第11章 墓园遇袭
匕首穿透血肉,痛意剜心,她来不及叫痛,右手迅速出拳,将那位假装受伤的大娘击倒。
强忍着痛,她拔下了匕首,握在手里当作武器,她知道这个大娘只是探路的,更麻烦的还在后面。
果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凭空冒出了几十个人,一个个拿着长刀,将她围了起来。
一个好似是头头的人大声喝道:“兄弟们,先把她的脸划花,然后归哥们儿享用。”
剩下的人嘻嘻笑着,用打量猎物的眼神打量着她,她的胳膊已经受伤,她咬牙撕下裙摆使劲绑住了出血的地方,手里拿着那把沾着自己鲜血的匕首。
她的目光打量着正在说话的那个人,她在等时机,只有一挥手,她就可以先结束他,剩下的人群龙无首,她有办法对付。
“大哥,能不能咱们先享用了,然后再划花她的脸。”
人群里响起了哄笑声,任谁都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再无逃跑的可能。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被一声痛苦的哀嚎所代替,郁望舒手中的匕首已经飞出,那人只哀嚎了一声,就再也发不出声音,匕首穿透胸膜,气体迅速灌入,肺组织被压缩,他只能圆睁两眼,大口地呼吸。
“马上把他送医院,还有救,否则就等着收尸吧!”
轻飘飘的声音传来,郁望舒迅速击倒一个最近的人,夺了他的长刀,一脚踹出,借力打力,撞倒了几个人,再以长刀开路,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
她拔腿就跑,同时拨打了报警电话,人太多,跑为上计,只要回到车上她就可以逃脱了。
但她毕竟是女人,受了伤,又经过了一场搏杀,她奋力奔跑,后面有四人骑着摩托追了上来,没有匕首,她捡起了地上的石头,奋力扔出,一个骑摩托的人惨叫一声,跌落地上。
她又连续扔出三个石头,惨叫声连连,骑摩托的人纷纷跌落地上。
本来她的石头并没有如此大的威力,但是那四个人骑着摩托车速度极快,高速飞行的石头撞击同样高速的骑在摩托车上的人的颞部,石头击穿脆弱的颞部,立刻引起脑部出血,那四个人随即从摩托车上跌下,再也爬不起来。
望舒被骑摩托车的人浪费了时间,后面的人追了上来,她强忍着疼痛,咬了咬牙,挥动长刀,冲上来的人倒在刀下,更多的人又冲了上来,受伤的胳膊几乎要断了一样,血流不止,她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这样打下去,她不被刀砍死,也会血流尽而亡。
希望在警察到来之前她还能撑得住。
“舒舒!”一声呼喊让她的心头一震,精神也抖擞了几分。
方文琛仿佛从天而降,迅速夺刀,砍人,护在了她的前面。方文琛的本事她知道,并不在她之下,只是他一般不出手。
“舒舒,你受伤了!”他的目光盯着她流血的手臂,眼神里满是心疼。
“死不了,先把他们打退了再说。”郁望舒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握紧刀柄,方文琛拉住她的另一支手臂,长刀横扫过去,冲在前面的人躺倒一片。
“走,你受伤了拖累我!”方文琛把她推了出去,自己迎上了又拿着长刀冲上来的人。
郁望舒心里忽然有些感动,他这是护着她,要知道她才是他的贴身保镖,要挡刀挡枪的人是她才对。
方文琛让她走,她也不能走,这么多人,方文琛也不能全身而退,在她的心里,他的命比她的矜贵多了。
方文琛挡住了持刀的凶徒,望舒有时间把自己肩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
那些凶徒看到望舒受伤,又打不过方文琛,一起来攻击她,几柄长刀砍向她受伤的左手,几柄长刀朝着她的脸上招呼了过来。
“舒舒,小心!”方文琛顾不得其他,凭着自己挨了一刀,闪到郁望舒旁边,将她护在身后,挡去了招呼她脸上的刀,两柄长刀已经砍在了他的右手臂上。
望舒提刀格挡,卸去了一部分力量,否则方文琛的右手臂就要废了,即使这样,两道刀伤深可见骨,看起来触目惊心。
“方文琛,我才是你的保镖,你也受伤了,快走!”郁望舒喊着,要死也是她去死,她的命是捡来的,没有就没有了,没人会心疼,他不一样,从小就矜贵,数万人靠着他吃饭呢。
方文琛看到她眼里的担心,笑了,“舒舒,你现在不是我的保镖,是我爱的人,以后换我用命护着你。”
郁望舒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以前他也说过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爱人,可事实呢?不过是他一时消遣的玩物。
她不能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若是真爱她,又怎会藏着他们的关系?
想到以前的欺骗,郁望舒瞪了他一眼,挥刀砍退攻击他的那几个人。
两人背靠背站着,彼此攻守相护,剩下还有稀稀疏疏的十来个凶徒看到冲上前去的人都躺倒在地,不能动弹,竟不敢再上前。
彼此僵持了一会儿,看到一群黑衣人手持铁棒冲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成江和蓟风海,看到两个人满身是血,还彼此依靠着倔强挺立,都吓坏了。
带着兄弟们直接冲过来救人,那些歹徒看到方文琛那边有人增援,又听到了警笛的声音,连忙四散逃窜。
成江扶着方文琛,方文琛去牵望舒的手,她避开了。
方文琛有些失落,曾经触手可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变得如此遥不可及了,即使他为她拼命,她还是那样疏远着他。
不行,他不愿意这样,如果他不再努力前进一步,他们真的就此错过了呀,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接受。
“老大,你伤势怎么样?”成江满脸担忧,褪去他右边衣袖,拿出止血的药粉洒在他伤口上,血立刻止住了。
“把药给我,你们到车外面等着。”方文琛吩咐道,望舒伤在左肩和左前胸,他要亲自上药。
“你也出去,我自己上药。”望舒瞪他一眼,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趁人之危。
“你右手也受伤了,不能随便动。”方文琛看着她笑,“放心,只是帮你上药,绝对不越矩。”
望舒就觉得他笑得太不怀好意,坚持自己脱下左手的衣服,可是她右手也受伤了,抬不起来。
方文琛也不问她的意见,伸手帮她一点一点脱了左手的衣袖,看到她左肩部陈旧的伤疤上又增添了新的伤痕,一阵揪心的痛。
他轻轻将止血的药粉抖在她的伤口上,不小心双手接触了她前胸的皮肤,激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
他知道她那个部位很敏感,突然就感到口干舌燥,他喉结滚动两下,往日恩爱的情景在脑中重现。
望舒也感到空气中弥漫了几分暧昧的味道,她忙背过身去,挡住了他的视线,右手试着去帮左手套上衣袖。
“舒舒,你那里又大了,是不是二次发育了?”
他用调笑的口吻掩盖自己难以抑制的欲望,害怕惹舒舒不高兴了,不理他,远离他。
望舒不理她,继续努力套着衣服,可是受伤的手不听使唤,方文琛在后面盯着她露出半边的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一下一下撩着他的心。
不能忍了,他避开受伤的地方,一把把人搂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混着血腥味,让他的心既爱又痛。
“舒舒舒舒,回到我身边好吗?”
突然被他搂着,望舒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熟悉的温暖让她心里安定踏实,这是漂泊这么多年心里唯一空缺的,不得不承认,她有些贪恋这份温暖。
她没有挣开,任他抱了一会儿,才出声阻止,“你还想抱多久?”
方文琛笑了,虽然抱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分钟他已经满足了,干脆得寸进尺在她已经通红的面颊上吻了一口,心满意足。
“你”望舒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是吃定她会心甘情愿当他的玩物吗?
以前年轻时她尚可以潇洒离去,现在是怎么了?若是她就此缴械投降,五年的努力就完全白费了!
她咬牙忍着剧痛用右手帮左手套上衣袖,刚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流了出来,一滴滴滴在方文琛的衣服上。
“滚开,不要碰我!”她低声呵斥,拒绝他任何轻薄她的行为。
“舒舒”方文琛满眼皆是心疼,他真就停了手,不敢再随便碰触她,一颗心拔凉拔凉,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让他触碰,她是有多恨他呀!
再次帮她撒上药粉,这次他老实了很多,害怕舒舒再因为拒绝他而受伤。
整理好后,喊成江和蓟风海送他们去医院。
上车后,蓟风海朝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眯眯地望向他,眼神分明在说,“吃肉可香?”
方文琛冷着脸不理他,他再瞟向望舒,发现她也冷着脸,他突然就打了个寒战。
哎,以前他们在一起时,感觉空气都是暖的,他决定兄弟几个要同心协力帮大哥把人追回来,要不马上入冬了,太冷,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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