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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陛下舍得吗?


一旁的莲叶拍手称赞:“娘娘真是聪慧!一来咱们赚到了钱,二来也不怕将来东窗事发。此等算计,真可谓一石二鸟!”

莲心眉心轻蹙,劝道:“娘娘不可乱来,官府也不是吃素的,买卖官爵,谁人交接、钱财流向何处,刑部一查便知,岂是小小一枚印玺可以栽赃嫁祸的?”

“这你就不懂了。”沈云兮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你也不想想,本宫好歹也是妃嫔,更是皇上从前的发妻。欠债不还、买卖官爵之事,说出去何等难听,陛下为了维护皇族颜面,到时候定然会帮着本宫隐瞒。”

莲叶笑逐颜开:“娘娘走一步算百步,比起从前真是长进了许多!便是国公爷在这里,恐怕也不及娘娘聪慧过人!”

莲心还想再劝,那主仆俩已经笑眯眯离开了这里,竟当真去琢磨卖官一事了。

莲心轻轻叹了口气,倒是有些怀念张嬷嬷还活着的时候。



春喜宫的动静很快被禀报给了沈银翎。

她如今有的是钱,想收买沈云兮宫里的小宫女再容易不过。

她正描眉,闻言不由惊诧:“买卖官爵?还是北燕的官爵?”

北燕才刚被打下来,究竟怎么安置连八字都还没一撇,人家皇族还在俘虏来的路上呢,沈云兮这就卖上官了?

饶是沈银翎自诩从容淡定,也被沈云兮这番操作惊到了。

“大约是被逼急了。”海棠坐在旁边的绣墩上,给沈今安绣一件小围兜,“二十万两雪花纹银呢,要是沈行瀚不帮她兜底,凭她自己如何能还?”

沈银翎想象了一番陆映将来知道沈云兮买卖官爵的表情,不由轻哂。

她吩咐道:“想法子替她好好瞒着,不可叫陆映知晓。”

虽然陆映耳目通达,但他并不在意沈云兮那边的情况,所以想瞒天过海并非什么难事。

而沈云兮也没有辜负沈银翎的期望,才不过短短三日功夫,她这里可以买北燕官职的消息就传出了宫去。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等不靠谱的事儿也有人相信。”

廖栗栗跑来蓬莱殿做客,谈起此事喋喋不休:“我派人时刻盯着,京郊几户做珠玉古董生意的豪绅,私底下各自向容妃支付了一万两纹银的定金。容妃并不知足,致力于把消息扩散到别处郡县,大有一口气赚上一百万两银钱的气势。”

沈银翎逗弄沈今安,忍不住笑了起来:“向钱庄借贷是一回事,买官卖官又是另一回事。这容妃的位置,她怕是坐不了了。”

沈银翎等着给沈云兮收网的时候,薛伶和裴庆终于班师回朝。

一同抵达京城的还有上百名北燕皇族,如今全部被押解至行宫,等候陆映处理发落。

正值夏日酷暑,蓬莱殿换上了冰丝凉席,殿内放置几座冰瓮,随着宫女们轻摇绢扇,丝丝缕缕的凉意弥漫在整间大殿,掠过武安湖的风送来荷香,整座楼阁殿宇舒适清凉。

榴花静落的夜。

帐幔低垂,褥枕浸润了细密汗珠。

沈银翎咬着丝帕跪趴在锦被上,蓬松浓密的青丝垂落在两颊,隐约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潮红湿润,尽是意乱情迷。

陆映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脊背,俯首在她耳边低语:“薛伶昨日上了一道奏折,要以军功换取薛绵绵和关淞原和离……”

“嗯……”

令人羞耻的娇吟声溢出唇齿。

沈银翎呼吸急促,吐出那方藕荷色丝帕,嫣红唇瓣微微红肿,仿佛熟透的一颗樱桃。

她声音沙哑难耐:“关淞原虽非良配,可他和绵绵你情我愿,纵然薛伶想要横插一脚,又如何能成?强迫夫妻和离,本就有违律法……”

身后的青年俯下身,随意拾起那方丝帕,放在鼻尖下轻轻嗅闻。

单掌轻拢慢捻,他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珠:“所以朕回绝了。”

沈银翎抬起湿润潋滟的眼睫,瞳孔于情欲中现出一片幽深。

薛伶帮过她一次。

她不介意将来在关淞原和绵绵的事情上,替他推波助澜一把。

她忽而艰难地翻过身,纤细藕臂揽住陆映的脖颈,又用朱唇碰了碰他的鼻尖。

陆映弯唇,知晓这狐狸精是吃不住了,要求换个姿势的意思。

他一掌揽过她的细腰,随意握住她的脚踝,再次将她占有。

饱满的酸胀感骤然袭来,沈银翎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在陆映身下软软低吟。

陆映垂眸看她失神潮红的小脸,忽而恶意地撞了撞:“北燕皇族欲要将他们的公主献给朕做妃子,听闻北燕公主倾国倾城,容色不在昭昭之下……倘若将来朕另宠旁人,昭昭当如何?”

沈银翎浑身轻微痉挛,几乎丢盔弃甲。

她仰头,青年体态高大挺拔,偏又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而生得格外健硕,几乎将她整个圈禁在他的怀里,那般光风霁月玉洁松青的面庞上遍布爱欲,狭眸里尽是人前不曾有的偏执,仿佛誓要在她脸上找到一点点对他的情意和在乎。

他浑身都是薄汗。

一滴汗珠悬在他的青峰般的鼻梁,摇摇欲坠。

沈银翎随着他的掌控而起伏,忽而仰起纤细脖颈,吻住了那一滴汗珠。

陆映浑身一僵,周身的血液瞬间燃烧沸腾。

沈银翎的手掌游移过他的肌肤,清晰地察觉到他连肌肤也滚烫几分。

她发出一声轻笑,朱唇辗转到陆映的唇上。

她抬起卷睫凝视他的瞳眸,轻轻吮吸:“陛下舍得吗?”

明明是缠绵暧昧的情话。

可拨开她眼底的情欲,那双狐狸眼中分明是清明和冷漠。

仿佛是在诘问他,纵然她不爱他、不在乎他,可他舍得吗?

她在无声地告诉他,他这辈子栽在了她身上。

无论是什么北燕公主还是南燕公主,她统统不在乎,因为不爱的人才是胜者。

这场情爱的游戏,他陆镜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陆映喉结滚动,像是锋利的刀刃卷起梨花。

他忽而低头,一手扣住沈银翎的后脑,辗转加深了这个吻。

薄汗如雨。

帐幔晦暗,陆映的狭眸猩红如血。

这狐狸精比北燕还要难对付。

年轻的帝王在政事和疆域上所向披靡,却偏偏征伐不了这只狡黠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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