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糙汉子永惜
永惜看着手上被烫起的水泡,委屈地哭了起来。
“你这什么匕首啊,怎么还烫人呢?”
说着永惜又变成了一个俊秀的男子模样。
莫非看着永惜的变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拿过恩赐的清魄壶,拔开塞子,就要把酒往她手上倒。
永惜快速把手背到身后,疑问到:“你要是倒我手上,会疼死的。”
莫非一把扯过她的手,把酒倒在了她的手上,酒倒在手上立马变成一缕烟,手上的水泡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她这才破涕为笑。
见永惜笑了,莫非也浅笑了一下。
而后缓缓说道:“我这匕首名为元灵,它只认一个主人,除我以外任何人碰它都会被其所伤。”
永惜若有所思看了看恩赐,然后说到:“没想到,这酒居然有这功效,好神奇。”
恩赐突然从床上坐起,迷迷糊糊地念叨说着:“酒酒我的酒。”
永惜笑着说:“你这酒,是好酒。”
恩赐睁开眼瞧见永惜,惊呼到:“永惜,你怎么又变成男子了?你是中了什么邪?”
永惜快速走到镜子边,看着镜子中的男子,不敢相信得来回摸着自己的脸。
“啊!我怎么又变了。”
两个人无奈的看着永惜。
恩赐见自己的清魄壶被莫非握在手中,一个闪现到莫非跟前,抢过壶。
气呼呼地说:“你个臭影子,没经过我允许就动我的清魄,这账怎么算吧!”
“你想怎么算,蠢货。”
恩赐握拳就冲莫非挥去,莫非一个后仰躲过了他的第一拳,第二拳挥来时,永惜挡在了莫非的跟前。
恩赐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了永惜的脸颊。
永惜疼的迅速捂着脸,哼哼唧唧地说:“莫非,我这脸疼,喝酒有用吗?”
两个人都看傻了眼,就怕永惜会大哭,毕竟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得画面,不忍直视啊!
可永惜并没有哭,而是直接抢过恩赐的清魄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等二人缓过神来,永惜已经醉倒在地。
两个人合力把她抬到床上。
恩赐埋怨地说:“你怎么让她喝酒?你看她现在醉的,不知几时能醒。”
“哪里是我让的,我怎么能预料她会灌自己酒。”
两日后,永惜才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二人:“我这脸,好了吗?”
恩赐笑着拿过镜子照着永惜的脸说:“你看,还是那么美丽,一点事儿都没有。”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变回了原有的模样,娇羞一笑。
这时莫非从窗户飞身进来,气喘吁吁地坐在桌子边喝了一口茶。
而后对着两人说:“又一艘船靠岸了,今晚又要游行了。”
午后三人赶在游行前,早早来到街道上,看着人们有说有笑的。
很是开心地挂着灯笼,灯笼不再是瘆人的白色,而是换成了橙色,看上去像月亮一般明亮,舒适。
摆摊的老妇不停地招呼着,看见三人经过。
笑着冲三人招手说:“姑娘,我这玉兔灯扎得甚好,让公子给你买一盏吧!”
永惜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走了过去。
接过老妇手中的灯笼摆弄着,用渴望的眼神看了恩赐,恩赐掏了掏口袋,无奈囊中羞涩。
永惜失落地把灯笼递给了老妇,转身就要离开。
“大娘,你这灯笼怎么卖的?”
莫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妇笑着说:“一灵币。”
莫非掏钱拿灯一气呵成,然后把灯笼塞到永惜手中。
看着那可爱的玉兔灯,永惜把它提地高高,快乐地转了一个圈。
恩赐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一个破灯有什么好玩,再说我们是来办事的,拿着灯会让人起疑的。”
莫非看不惯地又回怼到:“买不起才那么多废话。”
恩赐被这话激怒到了,夺过永惜手中的灯笼,丢到了地上,两脚就踩坏了。
永惜一脸无辜地看着恩赐。
然后怒斥道:“恩赐你是疯了吗?我招你惹你了,你干嘛弄破了我的小兔灯笼。”
说完就低下头拾起破碎的灯笼,难过地跑开了。
这时,游行的巨型马车缓缓驶来,人们也慢慢聚集到了马车后。
恩赐慌了神,四下寻找永惜的身影,莫非也焦急地在人群中穿梭。
永惜躲在角落看着二人,突然,游行的队伍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情绪激动得抽泣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去,抓住那人的手。
亲切地喊到:“娘亲,娘亲,你怎么在这?”
那人也热情地回应到:“女儿,我的乖女儿,是你吗?”
永惜哽咽地说:“娘亲,是我。”
两个人来不及多说话,就被赶来的莫非拦住,莫非紧紧地拉住永惜的手腕。
轻声说:“永惜,这不是你的娘亲。”
永惜眼含热泪,疑惑地看向莫非,恩赐也呼哧带喘地跑了过来。
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那人真不是你母亲,别信。”
那人继续说:“女儿乖,跟娘亲走吧!娘亲带你回家。”
受不住“母亲”引诱的永惜扑到了她的怀里,大声哭泣。
任凭恩赐和莫非在一旁如何说,她都没有松开手。
“母亲”笑着对永惜说:“我的女儿乖,别哭了,摘下头巾,让娘亲好好看看你。”
永惜伸手扯住头巾的一角,绕下半圈。
莫非给了恩赐一个眼神。
恩赐心领神会地拿过清魄壶对着永惜“母亲”的头上浇了下去。
这可把永惜气坏了,她握着拳头就朝恩赐砸去。
莫非用极快地速度拔出匕首元灵,一道寒光,永惜“母亲”瞬间化成了一滩泥土。
惊讶之余只剩恐惧,永惜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泥土,愣在原地一声不吭。
莫非安慰地说:“永惜,你的母亲还在人间,别担心,这都是幻像。”
恩赐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镜子递给永惜,永惜迟疑地接过镜子说:“我又变了模样?”
永惜缓缓地抬起手中的小镜子,一看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相丑陋的壮汉,吓得打了一个趔趄。
用颤颤巍巍地声音说到:“我是不是刚才叫‘娘亲’时候就变了?所以你们才知道她不是我母亲,而是幻像?”
莫非肯定的点了点头。
恩赐却轻笑一声搂过永惜的肩膀,自豪地说:“虽说你现在的模样不如我,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放心吧!”
说话间,游行队伍已经远去,莫非一跺脚到:“坏了,咱们快走,一会儿来不及了。”
三人紧赶慢赶追上了游行的队伍,还是那个山头。
直到鸡鸣,众人这次没割舌头,而是挖出了自己的双眼,还是放到了坛子中,埋好。
队伍离开后,气氛开始紧张起来,一阵白雾从四面飘来。
笼罩在了埋坛子的位置,比上次更大的身影从天而降,看不清来者的模样。
莫非站起身立定,拔出匕首一个闪现就到了雾中,元灵的蓝光在白雾中划过。
无数的眼珠从雾中飞出,其中一只正好落在了永惜的面前。
永惜这“糙汉子”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恩赐不以为然地拾起那只眼珠,在手中摆弄后感慨地说:“可惜不是恶灵。”
雾渐渐散开,莫非满身粘液地走了过来,恩赐一个后闪捂着口鼻说:“你怎么弄的这么恶心。”
莫非收起元灵缓缓说:“又是海中的那些妖怪,但是更强大,会说人话。”
恩赐一脸坏笑地说:“它们是不是也说你好恶心。”
“想知道?”
恩赐好奇的点点头。
莫非对着他招手,让其附耳过来,恩赐照做。
“它们说,你是蠢货。”
说完一个闪现到很远。
恩赐在后面喊到:“算你跑的快,我要不是照看永惜,看我怎么痛扁你。”
说完便回头叫着永惜,可却没见她的身影,挠了挠头。
念叨着:“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不见了。难道是跟莫非那家伙先一步走了?”
一路上还在埋怨她跟莫非走了也不吱声,气呼呼地回到客栈。
用力地推开房间门,当的一声门响,莫非从床上惊醒。
恩赐一个箭步到床边,质问莫非:“你带永惜走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害我在那喊半天。”
莫非心头一惊,迅速起身拿过架子上的衣衫,一边穿一边说:“蠢货,是无药可救的。”
“你说什么?臭影子。”
莫非扯过恩赐的衣领把他猛地丢到永惜睡的那张床上。
愤怒地说:“蠢货,你睁开眼看看,她在吗?”
恩赐捂着略感疼痛的胳膊,看着空荡荡的床,这才慌了神,一下从床上跳起。
两个人又来到那个山头,四下寻找永惜,直到天亮,也没找到。
有些乏力的二人背靠背的坐在树下稍作休息。
恩赐大口地喝着酒,喃喃自语到:“我怎么能把她看丢了呢,如果我当时多注意她一点就不会发生此时了。”
“你有那脑子就好了。”
恩赐这次没有回怼,而是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清魄壶递给莫非。
莫非并没有注意恩赐是要把壶递给自己,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壶掉落在地,酒从壶中流到了地上。
被洒了酒的位置慢慢变得透明,面积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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