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恩赐没了呼吸
恩赐邪魅一笑。
清了清嗓子说道:“这都是小祖宗的功劳,还记得那次影子被混混追吗?那人差点伤到你,是我挡下了那刀,然后你也是这样的惊讶。”
永惜追问到:“那为什么没受伤?”
恩赐一转眼珠,搂过永惜,笑嘻嘻地说:“应该是我抱着你的缘故。”
永惜推开他,然后掏了掏耳朵,又问了一遍。
“你是不是在逗我玩,我什么时候有这功能了?”
恩赐一本正经地说:“不管怎样,就目前为止,我都觉得是这样。”
永惜将信将疑时。
莫非开口讥讽到。
“来之前说我占永惜便宜,现在某些人还不是一样。”
永惜手指向恩赐,委屈巴巴地盯着他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神功护体,才刀枪不入的啊?”
交谈中那人哈哈大笑三声,三个立马站起身,紧张地望向四周。
那人开口哼了一段曲子,曲子声好像是撞到镜面又反弹回来了,在这空间反复回荡。
开始还能听出调调,而后直接成了杂音,很是扰乱人心。
三人当即捂起耳朵,就当三人觉得这次交手就是让人心烦的噪音时。
地上突然开始颤抖起来,脚下的镜片变得很滑,有些站不稳,手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放开耳朵。
这时永惜灵光一现。
拉二人坐到地上,背靠着背,手继续捂住耳朵。
不一会儿,地面停止了颤抖,声音也消失了。
三人慢慢放下手,警惕性的观察周围动静,此时,所有的镜片开始活动,地上的镜片瞬间立起,把三人隔开。
永惜惊慌地喊着:“恩赐,莫非,你们在哪里?”
可声音被挡了回来,根本传不出去。
她手扶着镜片来回走,可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迷宫,无论怎么走都好像在原地踏步。
折腾了一晚上,又累又饿又困,她本意是靠在镜片稍作休息,没成想竟然睡着了。
睡梦中,手边似乎摸到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瞪着大眼睛看着手上那黑色的血液,突然红了眼眶。
握起拳头,不停地对着镜片敲打,抽泣着说到:“恩赐,恩赐,你在不在?回答我。”
可对面完全没有任何回应,永惜站起身,用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镜片。
镜片纹丝未动,而地上的黑色血液越流越多,永惜得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眼泪止不住地流。
此时永惜的身子开始泛起白色的光,永惜随即变成了一面镜子。
永惜见状更加担心恩赐的安危了,焦急中不断地跳来跳去。
不一会儿,那人发现永惜不见了,便撤了阵法。
只有永惜这面“镜子”还立在原地,楞楞地看着面前已经满身是血的恩赐。
莫非见状从几丈外一个闪现到他身边。
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也没有一点反应,莫非把手放到他嘴边,已经没了呼吸,莫非一个趔趄瘫在地上。
永惜望着刚才还精神抖擞的恩赐,根本接受不了现在这种情况。
瞬间崩溃,嚎啕大哭起来,莫非这才注意到变了样子的永惜。
“永惜……恩赐他……”
永惜的泪水一颗颗飘浮在空中,又慢慢飞向四周的镜片。
泪水盖住了所有镜片,然后迅速结成霜,把镜片冻住。
只听永惜怒吼一声,“啊!”
所有镜片瞬间破碎,露出了背后的石头。
耗尽法力的永惜直接变回了人形。
一阵掌声响起。
“不错嘛!小姑娘,居然能破了我的阵。前途无量啊!”
永惜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恩赐跟前吃力地把他扶起,搂在怀里。
她身上的守护之灵纷纷出现,把二人围了起来。
那人突然从永惜身后冒出,手持镜片就朝永惜刺去。
直接被守护之灵挡回。
他不放弃地飞身又朝永惜丢出无数镜片,莫非持匕首一阵乱舞打掉了飞来的镜片。
被打掉的镜片慢慢飞起,贴到周围的石头上,莫非见状不好。
对永惜说:“我们先离开吧!”
她还是一动不动地抱着恩赐。
那人不停地朝永惜这边丢镜片,莫非奋力抵抗,被打落的镜片都贴在了石头上。
眼看整个地方又要布满镜片,莫非上前用力地拉起永惜,守护之灵随之散去。
怒吼到:“他已经没了,我们必须离开,不然我们就会和他一样,这不会是他想看到的。”
莫非拉着永惜就朝门的位置走去,永惜一步两回头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恩赐,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时那人突然出现在恩赐身边,他一脚把恩赐踢到石头上。
永惜终于控制不住情绪,胸口冒出强烈的光,她解下围巾,在那人面前直接隐身。
她手中的头巾闪着银光,头巾变成了武器,她舞动着头巾,抽向那人,被抽到的地方瞬间凝结成冰。
那人惊恐万分,赶忙变成镜片,藏在其他镜片中。
永惜的头巾变的更长,她不停地抽打着所有镜片,被冻结的镜片越来越多。
那人见已经无处躲藏,又把目标对准了恩赐。
直接飞到恩赐身边,把镜片抵在恩赐的身上。
要挟到:“你给我出来,要是不出来,我就让他马上化成一摊黑水。”
永惜立马慌了神。
大声哭喊:“不要,不要。”
一旁的莫非紧张地屏住呼吸,下意识得向前两步。
“那你快现形,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正在永惜犹豫时,那人用镜片划开了恩赐的手臂。
莫非来到她跟前,她泪眼汪汪了看了他一眼,然后戴起了头巾。
那人冷笑一声。
“呵!女人。”
说着就变出了更大更锋利的镜片,刺向恩赐。
只见永惜嗖地一下闪现到跟前抱住恩赐,就在此时那人的镜片也狠狠刺进恩赐的胸膛。
她瞬间解下头巾,抽向那人,不停地抽打,直到他整个人都被冻住。
永惜虚脱地趴在恩赐得身边,守护之灵再次把二人围了起来。
莫非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
那人被冻久了,包裹身体的冰逐渐破裂,莫非见状喊起了永惜。
永惜用手就触碰了下他,冰瞬间爆开一个口,一只水母从里面钻出。
二人楞楞地看着它。
“居然是水母?”
水母猛然把触须伸向永惜手背,被碰到的位置感觉一阵刺痛,再一看竟开始泛红。
莫非拔出元灵刺向了水母的头,水母即刻化作一滩水,一个闪着微光的恶灵慢慢飘起。
永惜看见恶灵那一刻,眼里又开始泛起泪花,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接过恶灵,喂给了恩赐,又把酒一并倒进他嘴里。
两个人都在等奇迹的发生。
久不见效果的永惜试探性的把手放到他嘴边,依旧没有呼吸。
莫非安慰着说:“别难过,至少他没有灰飞烟灭,咱们早些回去,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永惜低下头抽泣着说:“如果不是他,我还在异界流浪,现在他离开了,我以后怎么办?”
莫非转身面对永惜,用真挚的眼神看着她说:“你还有我,我会代替他照顾你的。”
“不用你照顾,你管好自己得了。”
永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已经泣不成声了。
此时趴着的恩赐努力翻了个身。
然后瞪了一眼莫非说:“不知道搭把手啊?”
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扶恩赐坐了起来。
恩赐一挑眉把手放到莫非肩膀上。
“怎么的臭影子,趁我不在就把永惜欺负哭了?”
莫非立即解释道:“没有,你是不知道你晕过去后发生的事。”
“那你意思永惜的哭,与你无关了是吗?”
莫非第一次像做错事一样,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恩赐。
微微低头小声说:“我真没欺负永惜,不信你问她。”
恩赐环视了四周后问:“永惜呢?刚还在这,你把她藏哪里了?”
莫非一回头,永惜竟不在。
他便站起身询问。
“永惜,你在不在?”
恩赐身旁的清魄壶突然倒了,酒从里面流出,恩赐心疼的一把拿起它。
还用袖子擦了擦外面沾的灰。
这时清魄壶突然发出怒吼:“你不要再碰我了。”
这一嗓子把恩赐惊得直接把壶丢出,莫非一个飞扑接住了它。
一皱眉头问道:“是永惜吧?”
永惜有气无力地回答说:“是我。”
恩赐捂着伤口疯狂地笑着,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你这回怎么变酒壶了?难道不是只会变人啊?”
永惜轻哼一声道:“莫非,咱们回客栈吧!不要理这没心没肺的人。”
莫非非常爽快地答应到。
“好嘞!”
莫非端着“清魄壶”就往出走。
恩赐吃力地扶墙站起,在后面喊着:“你们等我一下,好歹我是病人啊!你们扶扶我啊!”
迎着太阳回到客栈,彻底放松得躺在床上,永惜也被放到床上躺好,三人在各自房间呼呼大睡。
到了傍晚,永惜突然从床上惊醒,慌慌张张地推开了恩赐的门,见他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打鼾,长舒一口气。
莫非从门口经过,见永惜站在门口,也紧张了一下,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她笑了笑说:“我刚睡糊涂了,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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