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右满舵之后的月天使号变成了背对塞万提斯三世的位置，但是巨大的动作也引起了对方的警觉，毕竟对于神罗帝国和教廷而言，所有的精灵势力船只基本都是敌对方，直接击沉就行了。
作为一艘二级战列舰，而且是强化火力类型的远洋驱逐亚种，塞万提斯三世的机动性并不怎么样，根本不是月天使的对手，可是作为一艘战列舰，它根本不可能只身出海，在它的周围，几艘快速帆船正从伴随队列转换成人字形的追击队形，朝月天使号冲了过来。
那几艘高速巡洋舰并不算大，只是一些伴随于主力舰的辅助舰只，只是一些载炮三四十门的四五级战舰而已。
但是五艘四级战舰已经很麻烦了，这些远洋高速舰只就是为追击和高速巡逻而专门设计建造的，所以月天使号居然渐渐被这些高速巡洋舰赶上了。
看着一公里外尾随的战舰，月樱挠了挠脑袋，顶在脑门上的绒球发饰晃了两下，一把将边上的赫萝拎了过来：“去，把回旋炮拉到船尾，给那群混蛋来次齐射。”
赫萝叼着苹果就跑向了船尾，顺带指挥船员把布置在艉楼前的两门回旋炮拉了过去。
船尾的雕花窗户被推开，四门长管身回旋炮，把黑洞洞的炮口指向了最近的一艘巡洋舰。火药和带炮塞的穿甲炮弹被塞进了炮口，压实之后塞上引线，四门炮排成一排瞄准了对方的船头。
“fire！”
随着一口山东口音的英语口令，四颗锥形的炮弹拉出一道炫目的火线。飞向了那艘巡洋舰。第一颗炮弹擦着一道缆绳坠进了后方的大海。第二颗则嵌进了船首像，而第三第四颗，击穿了高速巡洋舰脆弱的船壳，穿进了艏楼。
看到月天使号在一公里外就发动了攻击，那些巡洋舰纷纷升起了所有的风帆，舰艏炮也换上了增远炮弹，一边加速一边向月天使号的菊花展开了攒射。
当然，因为距离太远了。那些炮弹在距离月天使号几百米外就坠进了海里，除了溅起一道道白亮的水柱外毫无建树。
毕竟在摇晃着高速冲锋的小型舰只舰艏发射短管身炮，命中率本身就高不到哪里去。估计对方也清楚这一点，现在射击仅仅是为了提振下士气，光挨打不还击的话太过打击士气了。
因为逃跑路线是顺风，理所当然神殿巡洋舰的追击路线也是顺风，而在顺风方向上，以斜桁帆与纵帆为主的月天使号有些力不从心了。相反，横纵帆搭配的神殿巡洋舰则开始提速，很快双方的距离就开始拉进了。
月天使号再次组织了一次齐射。这次从船腰拆过来的额外六门长管身大炮一起加入了射击阵列，给那艘已经受创了的巡洋舰一次热烈的炮弹洗礼。
两颗炮弹射进了锚链室。把锚链绞车彻底摧毁，一发炮弹击穿了首桅，前桅帆纷纷随着断裂的桅杆一同坠向大海，绳索纠缠成一团，吊着船帆和断裂桅杆来回摇荡。
几发霰弹穿过了主桅上空，把船帆打得一团糟，船速也因此降了不少，但是最致命的是，月樱批准发射的火球术炮弹击中了船壳，那个被炸出的大洞里不断灌入海水，随着沉重的海水浸满船舱，整艘船开始了不自然的晃动，像一个在池塘中载沉载浮的易拉罐，随时都会沉进塘底。
“不错是不错，但是炮弹钱这么贵，我居然连声响都没听到。”月樱不满的抱怨着。
听到船长的抱怨，苍阳很果断的走过去把月樱的耳塞拔掉。而此时第三波齐射刚刚开始，震耳欲聋的炮声在船长室内回响，所有的器皿都在炮声中嗡嗡颤动。以整座船长室甚至是艉楼和船壳作为共振，巨大的音波能量四散之后重新汇拢，聚集在位于船长室中央的月樱身畔。
我们伟大的，勇敢的，近乎神明般强大而睿智的月樱大人，怎么会被这声音吓到呢。
手里滑到地上的鸡排是你们的错觉。
虽说耳朵嗡嗡作响，不过月樱还是能根据口型看懂苍阳的话：“大姐，现在听到了吗？”
比十门重炮齐射还要响上三十分贝的咆哮冲天而起，扭曲的波纹在数里外都清晰可见。
“你他喵的搞毛啊！”
苍阳把堵住耳朵的两根手指放下，用那张永远目无表情的脸回应了月樱的怒火：“大姐，不是您说要听炮声的吗？”
你丫不知道我是精灵吗……
“我很清楚您是月精灵，怎么了？”
你丫不知道精灵聆听技能+2吗……
“精灵听觉敏锐我当然知道，那又怎么了？”
你丫知不知道我听到的声音是你们的几倍啊……
“哦，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的。”
当时月樱的脸扭得像麻花一样。
月樱满肚子都是火气，但是对一个三无发火是无济于事的，只会变得更火。所以不管为什么苍阳要作弄自己，她很果断的跑到了艉楼外，攥住舵轮，狠狠地一甩，月天使号朝着一侧倾斜，把左舷对准了来袭的五艘巡洋舰。
“左舷炮列！齐射！”
左转四十五度的月天使号勉强能攻击到远处的巡洋舰，炮位纷纷把炮口拼命左移，堪堪将目标逃进瞄准尺。
自船尾开始，两层炮列依次开火，直到舰艏炮射击完，那些炮弹连成一道染满白色炼金硝烟的弹幕扑向了左侧的三艘巡洋舰。
夏克爵士号是最左侧的巡洋舰，这艘四级高速巡洋舰上载着三十门标准中等火炮，两根桅杆既可以装配横帆又能使用纵帆，流线外形的船壳可以轻松穿浪而行。几乎没有别的船可以跑得比它快。虽然火力不出众。而且装甲也及不上那些战列舰。但是这艘船依然是小型船只中的优秀猎食者。已经有不少自以为火力或者机动性强于夏克爵士号的战舰被它缠斗致死了。
虽然这艘船称不上战绩辉煌，也是有些名声的，至少它的击沉数已经是两位数了。
掠夺来的船钟也凑齐了五个，可以换一次炼金强化的机会了。
但是今天，绝对不是这艘船的幸运日，往日伴随着这群帝国海员的好运气今天都跑远了，月天使号倾泻而来的炮火至少有三分之二是降落在夏克爵士号头上的。
桅杆首先在爆发的烈焰中折断，火点燃了被打出无数弹孔的风范。迅速蔓延到全船。炼金燃烧弹在船的一侧烧出一个大洞，顺便让侧舷好几门火炮都发生了殉爆，接二连三的爆炸经由飞射的火星和焦炭坠进了军械库，那些堆积成山的火药桶像是被长矛戳醒的睡龙，刺目的光辉混合着黑蒙蒙的浓烟从舱口喷射而出，而脆弱的船舱隔板在爆发的烈焰中彻底消失，放任化学裂变在船身的中心愈演愈烈。
接着，月天使号上就看到，自己重点打击的目标在齐射过后不到十秒就变成了一团耀眼的火球。
“哇哦，十环！”
“十环个p。那是溅射伤害触发了火药库特殊状态。”
“右满舵！右舷炮列齐射！”
月天使号这次右转了九十度，变成右斜四十五度指向神殿军。
船身在齐射中剧烈的抖动着。怒吼的炼金装药把船往另一侧推动了好几米。划出低矮弧线的炮弹接二连三的砸进了右侧的三艘船队列中，中间那艘船因为经历了两次齐射，终于支持不住，被迫降下船帆，开始组织船员排水，但是船员也在剧烈的爆炸中死伤惨重，如果没有友舰支援，排水速度绝对跟不上进水速度。
而这次重点打击的船，则早已被强大的火力撕成了碎片，虽然没有被击中弹药库，可是重型穿甲弹齐射把船壳彻底切开，几乎是瞬间就把这艘船的物理外形消解成废品形态，还是粉碎过的那种。
“干得漂亮！暴击啊！暴击！”
“暴击个p，连平均伤害都没到。”
“苍阳，你想死吗？”
“不想。”
“那就闭嘴！”
“也不想。”
“……”
击沉两艘击伤三艘之后，带伤的两艘高速巡洋舰立刻紧急制动，降帆停在月天使号的精确打击范围之外，看来是不敢再跟上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塞万提斯三世终于追了上来……
倾斜的钢火之雨把塞万提斯三世的仆从舰只编队彻底打残之后，月天使号终于要面对可怕的二级战列舰了。
密集的炮列，坚固的装甲，庞大的舰影，即使远在两公里外都透露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月樱站在艉楼的顶端，风从船尾吹过来，让樱粉色的长发朝着后方飘荡，高挑挺拔的身影犹如旗杆一般钉在甲板上，而那长发就是飘扬的战旗。
少女舰长已经离开这艘战舰数十年了，即使是长寿的精灵，几十年也不是一个短暂的时光。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大海上橡木船壳燃烧的焦糊和火药燃烧的硝烟味，已经忘记了霰弹在甲板上撕裂出来的猩红地狱和炽热弹击穿弹药库后引发的恐怖光亮。
但是当她的脚尖重新落在摇晃的战舰甲板上的时候，润滑绳索的松油味盈.满鼻间的时候，死之恶月的灵魂在月樱体内渐渐苏醒。昔日纵横西海的传奇，回来了。
虽然那艘战列舰是几乎不可战胜的凶兽，月樱却毫不在意的斜视着它，冷冷的把它套在自己深邃的瞳孔之中。即使是这艘攻防一体的海上巨型移动堡垒，在月樱锋锐的目光中也渐渐变得破绽百出。
嘴角勾起自信而诡秘的笑容，月樱举起右手，泛着玉光的手指遥遥指向那艘破浪而来的巨舰。
“传我命令……左满舵！全速撤退！”
刚被月樱的气势感动的热血沸腾的船员们几乎立刻颓倒在地，接着用十二万分的热情把自己的力量投入到了逃跑大业中去了。
但是，那些炼金穿甲弹是很贵的。秘制火药底火也是很贵的。那可是一大笔钱。这还没算上船员的劳务费和炮管的磨损费呢。
月樱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作为一个胸襟广阔的领导者，她当然不会在乎这么点钱。
上面这句话你信吗？
反正在月樱的理解中，胸襟广阔就是衣襟开口低的意思，只是一个外貌形容词而已。
所以月天使号在逃出不到两公里后，就开始绕着塞万提斯三世进行机动动作。
作为一艘纵帆船，月天使号对风向的依赖性并不强，可以灵活的进行机动动作。月天使号就像一只灵巧的。狡猾的猫，正远远地捉弄着被拴在篱笆桩上的跛驴。
月天使号的炮弹只有在三百米内才能保证击穿塞万提斯三世的侧装甲，不过，并不是每个位置都覆盖着那么厚的装甲。
在月樱的指挥调度下，月天使号把自己的侧舷炮列指向了塞万提斯三世的桅杆，特制的附魔链弹被装填进短管身重炮中，汪铭带着随舰法师们对炮弹进行了二次附魔，提高了链弹原本并不出众的射程。
接着，随着一边堵着耳朵的星涟那句西伯利亚口音的“乌拉！”，链弹便回旋着飚射出去。拉出恐怖的啸声。
高速转动着的两颗铁球撕扯着精铁锻造的锁链，像利刃一样切开空气。附着的奥能推动着炮弹，让它进一步加速，最后接二连三的从桅杆和索具组成的密林中穿过——
噼啪作响声中，桅杆一根接一根倒下，而桅杆和索具上攀着的人则像水饺一样，跌进水中，在甲板上摔成一团。
在这个时代，船只的主要推进能力都来自风帆，而风帆又是由桅杆支撑的。一旦桅杆折断，风帆船就会丧失移动能力，在修复桅杆前都无法移动。
桅杆又不是点一下repair就能修好的，尤其是月天使号所有炮门全开的情况下。不是所有的船员都能在被几十门大炮指着的情况下去修桅杆的。
既然没法修理，那么塞万提斯三世暂时只能使用备用长桨来驱动了。用人力驱动这么庞大的巨舰显然是不可能恢复到正常的航速的，而且启用长桨不仅要占用一层炮门来伸出长桨，还需要调度一大批船员来划船，为了协调全船的桨，还不能滑的太快，免得前后的船桨相互干扰。
综上，现在这艘海上的巨无霸只能以龟速慢慢移动转向。
月天使号绕着它来回兜着圈子，但是桨不受制于风向，一侧正划一侧反划还能原地制动转向，月天使号毕竟要在这货的射程范围外绕圈子，一时间居然愣是没法绕到它身后。
“如果能绕到它后面，我们就能给它的菊花来几发，灭了它的舵之后它的机动性会更杯具，但是现在绕不过去啊。”
来回摆弄舵轮的月樱把舵轮捏的嘎吱作响，狠狠地盯着那艘巨舰，从牙缝里挤出这些纠结的话。
“诸卿，孰能为朕解忧？”
月樱并不是想不出办法，只是她的办法都是一些诸如“开着舰载神圣护盾直接朝目标发动天裁冲撞”、“启用对军级隆基努斯魔光炮”之类的奇怪想法，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自己的方法无视了。
作为带船最久的资深航海人，赫萝举起了爪子：“咱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不妨说来听听。”
褐色的尾巴甩了甩，被赫萝一把攥住，抱进怀里轻轻抚弄着毛发：“咱家以前在北方草原的时候，如果只有咱一个，咱是不会去动那些大猎物的。但是如果咱能找到和咱一起行动的狼，那咱家就能捕获真正的大猎物。
“在北方的狼，只有学会了集体围猎，才能真正被咱这种前辈认同，不会围猎术的狼在咱们看来依然是狼崽子。所以，咱提议，月天使号牵制住这头牛，让它把牛角始终指向一边，再让另一头狼去咬它的脖子，如何？”
汪铭鼓掌道：“我到今天才知道大姐身边有正常人诶。”
赫萝放开尾巴，让毛茸茸的长尾肆意的扫动：“毕竟咱家可是被称作贤狼呐。”
就在这个时候，苍阳从甲板下飘了上来。身边悬浮着数十颗光球。
“那么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只有一个问题了。”
苍阳的声音永远这么冷静。冷得让人有一种苍阳其实是冷藏鸡肉的错觉。
“冷藏鸡肉你妹……我们的问题在于。现在只有我们一艘船，怎么发动狼群战术？”
众人吓得跳到艉楼的角落，身体全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颤抖，就在苍阳说脏话的时候，她们隐隐看到了一些不可名状的恐怖气息从苍阳身上流露出来。
明明是目无表情的脸，明明是毫无生机的眼神，可是却能传递如同死海般磅礴的厌恶，像是冥界的负能量死云一样缠绕在苍阳的身畔。
那场景。瞬间就让众人的理智濒临崩溃了。
看到自己捅了马蜂窝，苍阳做了个深呼吸，等到气息吐出，周遭的暗紫色不明烟雾就全都消失不见了，这时大家才敢聚拢过来。
“苍阳同学，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如果不进行狼群作战的话我们的确是没法干掉它们的啊？”
面对汪铭的提问，苍阳不屑的把视线转开，但是在扫视了所有人的表情之后确定这群家伙真的是什么都想不出来，苍阳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于是气氛有些凝重了。
“首先，我们不一定需要采用狼群战术……算了。以你们的智商还没法理解这点。如果一定要采用狼群战术，我们也不一定需要另一艘船。只要以本舰牵制目标，再由精锐突击队空降到敌舰上，一举瘫痪对方的指挥系统，然后月天使号趁机压制侧舷，迅速接近后接舷战解决问题。”
虽然听不懂苍阳在说什么，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汪铭举起了爪子：“那么，我们上哪里去找精锐的突击队呢？”
话音刚落，汪铭就发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看。
“那个，你们不会是要我去空降作战吧？”
月樱拽过摆在一边当装饰的青铜回旋炮，塞给汪铭：“你不上谁上！去吧！mt！”
“我是法师……”
后面这句话被所有人选择性无视了。
苍阳又说话了。
“你们难道打算让米亚一个人去压制一艘船的编制吗？”
月樱突然觉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很适合观赏远处的风景，而星涟则发现脚下的木板纹理充满了某种奇异的韵味，莉莉丝开始和托莉雅讨论起文学和艺术，赫萝也开始为晚饭忙了起来。
“那么，去的人，可以得到额外的掠夺战红利，并且优先挑选战利品。”
月樱高举着斧枪：“我去我去！我的大枪已经饥渴难耐了！”
大姐您的主武器不是长弓吗？
灵能的火花在星涟指尖噼啪作响：“怎么可以让米亚去呢！对于女孩子来说太危险了！”
说的好像你不是女孩子一样。
托莉雅的手放在胸甲的圣徽上：“这是为了裁决邪恶！”
这话是莉莉丝教你的吧？
赫萝义正言辞的吼道：“作为船长我要带头冲锋！”
口水喷出来了啊魂淡！还是草莓味的！
苍阳举起手中的战斗用法杖，一颗颗元素集群绕着她高速舞动：“那么，为了苍月帜！”
“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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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战斗】
→近战攻击
远程攻击
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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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远了无法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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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战攻击
→远程攻击
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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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在法术射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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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们要怎么过去？”
汪铭问了一个似乎很有建设性的问题。
苍阳在汪铭脑门上施展了一个爆栗术。
“痛痛痛，干什么啊！”
苍阳指着汪铭身后展开的翅膀：“有益状态我来加持，反正我的魔力值是无限的。”
“我问为什么弹我！”
“大气之翼要加持给友军的话，必须要接触。”
“那为什么就要弹我！”
“因为，笨蛋会传染。”
“哈？”
大气之翼的用途是强化飞行生物的飞行能力，假如生物原本没有飞行能力，那么加持这个状态也是没用的。
米亚、托莉雅是人类，苍阳是恶魔，月樱是月精灵，星涟是鲛人，赫萝是狼，没有一个拥有飞行能力，也就无所谓强化飞行能力了。
正当汪铭一行准备自己动手施展飞行术的时候，苍阳把手中那根由利刃和棘刺装饰的金属法杖指向了天空，所有人都觉得全身一轻，离地而起。
“这招是，天空舞步？”
汪铭通过了辨识法术鉴定，顺利的识别了这个法术。这个法术很中庸，就是让一群人拥有有限的飞行能力而已，机动性谈不上好，速度也一般，除了是群体有益状态之外实在是对不起它的魔力消耗量，汪铭自己就知道好几种性价比极高的法术为自己增加飞行能力。
苍阳的动作没有停，她接着又施展了一个大步奔行和一个脚底抹油。
这两个奥术非常神奇，它们增加的是步行的移动速度，两者叠加之后正常人可以毫无压力的上高速。
但是现在并不需要步行速度啊？
“别质疑我的决定，你们试着在空中走走看。”
汪铭半信半疑的走了一步，脚刚跨出去，周围的景象就从白帆、桅杆和湛蓝的天海变成了成千上万向后方延伸的线，等到那一步跨完，汪铭已经身在百米之外了。
“看到了？我的想法就是一轮直接突破一公里路程，直接抵达目标上空实施突降。”
“那么我要上了哦！”
汪铭举起手中的青铜回旋炮，作势准备冲锋。
“慢着，还有些事情需要先准备好。”
“什么？”
苍阳没有说话，用一个法师护甲回应了汪铭的疑问，接着是一个蛮力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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