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为难
越川捂着肚子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打算离开。就在这时,太子却拦住了越川的去路斜睨着越川,用轻佻的语气说着:“你这是要上哪儿去?父皇的宴会,你不助兴就罢了,难道还想提前退场,扫父皇的兴吗?”
知道太子是故意为难自己,越川捂着肚子,向太子致歉:“皇兄,实在是对不住,我现在太难受了,你就让我走吧。”
太子不肯就这么轻易的放越川走,他是一定要让他在这儿出丑的,才可以一泄自己刚才的心底之恨,太子拉住越川假意关心:怎么样,没事吧,要不找太医过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你总是这样病着别是传染病,传染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面对太子的有意为难,越川不想与他多做纠缠,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没事,皇兄不必担心,就是一点小毛病,臣弟下去方便一下就可以了。”
说完越川就想绕过太子过去,但是太子还是不肯退让,他挡住越川的去路:“我劝你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我记得你母妃在世的时候也总是生病,也总说没事,最后还不是香消玉殒,你可别想你母妃一样英年早逝。”
没想到太子会提起自己的母妃,这是自己的逆鳞,谁都碰不得,就算是父皇也不敢轻易在自己面前提起。
越川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好了,他黑着脸,一双眼睛像要喷出火一般的怒视着太子,但是语气还是一直克制自己语气:“臣弟就不劳太子殿下关心了,至于母妃,她已经是已逝之人,太子殿下还是积点口德吧。”
见越川有所反应,果然,只要一提他母妃,他就会失去理智,太子一点都不害怕,他就是要看到越川失去理智:“怎么,这是宫里人都知道的秘密,不能说吗?难道你母妃不是病死的吗?她生前受尽宠爱又怎样,还不是病死了,还带走了她的女儿,只留下你这么一个孽种。”
越川双拳紧握,怒视着太子,咬牙切齿的说:“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说我母妃,谁都不能。”
面对越川的警告,太子无动于衷,依旧我行我素:“哦,那我今天就说了,你能怎么样?你母妃就是一个贱人,仗着自己有两分美貌勾引父皇,害得我母后整日独守空闺,果然,坏人没好报,你母妃就是一个短命鬼。”
越川强忍住自己的怒气,不想和太子一般计较,因为他知道太子就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好出丑。
扶乐也很担心,看着太子如此激怒越川,扶乐只能用眼神暗示越川不要冲动,看到了扶乐的眼神,越川强忍住自己的怒气,看着太子:“太子殿下真是有心了,整日留意这些后院之事若是能分点精力关心国事,也就不用招这么多谋士了。”
看着越川话里话外刺自己无能,太子也豁出去了:“哼,我再怎么无能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像你男不男不女的,和你母妃当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整日病怏怏的有什么用,只怕又是一个短命鬼。”
越川极力忍耐自己的情绪,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与他发生冲突。
见越川不说话,太子以为越川说不过自己就变得更加嚣张,言语也是更加激烈:“你恐怕已经不记得你母妃还有你那可怜的妹妹长什么样了吧,你这么能干,还不是要每日替我看那些折子。在我母后面前你还不是要摇尾乞怜,就像一条狗一样,如果哪天我们心情不好了,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越川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他走到太子面前直视着太子,警告他:“我警告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可能就不清楚我会做些什么了。”
太子看着越川有动怒的趋势,心里有些慌,但面上还是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来,他躲闪着越川的目光,还是嘴硬的说着:“怎么?你敢杀了我吗?难道你不想活了吗,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活到多久,这些话我就会说多久,不止如此,我看到一个人就说,我就是不要你好过。”
越川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拔出刚才他赏给扶乐的剑指向太子,轻蔑的说着:“你以为我不敢吗,把人逼急了什么做不出来?”
太子有些慌,可还是嘴硬:“来啊,有本事你就杀死我。”
此时皇上正在与那些大臣喝酒,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众人都被节目吸引,只有皇后注意到了。
越川将剑逼近太子,看着就要到太子的心脏,扶乐一下站起来就握紧了越川执剑的手,劝说越川:“王爷不要冲动,这可是太子。”
越川此时很激动,扶乐险些有些拉不住,不过扶乐终于夺下来越川手中的剑,不让越川酿下大错。
本来太子已经很慌了,可是看见扶乐制止了越川,他的胆子就又大了起来继续激怒越川:“怎么,现在你还要一个女人来保护你吗?真是无用。”
见越川又要发怒,扶乐安抚住越川,对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还是安分些吧,这事情若是闹大了,皇上追究起来,你也不会好过,说不定还要怪皇后娘娘教子无方。”
看着扶乐,太子讥笑道:“果然是你越川最钟爱的女人,和你一样能言善辩。”
越川懒得理太子,扶乐也不想搭理他,两人打算离宴,可是太子又打断两人的去路,看着扶乐,眼神里充满了调戏:“可惜了你这么一个美人,跟着越川一定很憋屈吧,不如跟着本太子,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也让你做一回真女人。”
说着,太子的目光就在扶乐身上游移,手也想触碰扶乐的脸,越川抓住太子的手看着扶乐:“太子,请你自重。”
扶乐依偎进扶乐的怀中看着太子:“妾能嫁给王爷是妾的荣幸,王爷只钟情妾一人,也不去烟花之地,不像有的人整天只知道流连于女色,不务正事。”
太子听出了扶乐是在指桑骂槐说自己整日不务正事:“哦,那有如何,他都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是不会流恋于女色。”
扶乐听闻,在越川怀中脸色绯红:“王爷是不是真的男子,只有臣妾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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