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手
“王先生,那求您现在就给我女儿治治吧!”
宁柔一听王铁柱有法子治好她女儿,那眼睛里 “噌” 地一下就燃起了希望之火,心急如焚,一刻都不想耽搁,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恨不得王铁柱立马动手。
王铁柱瞧着宁柔这副模样,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得回去拿针灸用的银针。
这治疗得趁她睡着的时候弄,你先带她回去,喂饱了,哄她睡踏实咯,到时候我再过去。”
“行,王先生,那咱先加个联系方式吧。”
宁柔麻溜地掏出手机,跟王铁柱互换了电话号码和微信,那动作,透着股子急切。
“王先生,等甜甜睡着了,我就联系您。”
“不急,这治疗前前后后得持续四个小时往上,你可得把她喂饱了,别让孩子饿着肚子遭罪。”
“嗯,我记下了。”
王铁柱又细细叮嘱了宁柔几句,这才把小女孩轻轻交到她怀里。
两人就此别过,王铁柱转身就去找物业主管请假。
这治疗耗时可不短,没个半天时间下不来,他得提前跟主管招呼一声。
“铁柱,恭喜啊,这下可攀上高枝咯!”
王铁柱早上救小女孩那事儿,早就在物业传开了,连主管陈丽都听说了。
这陈丽对宁柔的底细多少有点了解,在她看来,王铁柱这是撞大运,攀上高枝了。
“主管,我想请半天假。”
王铁柱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成,没问题!这半天假就当是奖你的,不算在常规休息里头!”
陈丽那叫一个爽快,啥都没问,当场就给批了,脸上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物业的人可不知道,宁柔她女儿这会儿情况有多糟糕,还当是普通的谢恩呢。
……
请好假,王铁柱慢悠悠地晃回宿舍,从行李箱里翻出个古朴的小木箱。
这箱子看着有些年头了,透着股子神秘劲儿。
打开一看,里头搁着几样玩意儿,其中就有一套银针,在灯光下闪着清冷的光。
王铁柱仔细检查了一番,接着就往床上一坐,开始闭目打坐。
他心里门儿清,治疗一个长时间缺氧、伤得这么重的大脑,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他来说挑战不小,得把精气神儿养足了,以最好的状态去应对。
“铁柱,干啥呢,过来跟咱一起打游戏!”
王铁柱住的宿舍是一厅三房的格局,每个房间都塞了至少两个人,这会儿还没到上班点,舍友们不是捧着手机看小说,就是对着电脑屏幕打得热火朝天。
“你们玩吧,我歇会儿。”
王铁柱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回了一句,就接着闭目养神。
“这家伙,神神叨叨的!”
舍友们一开始还拿他打趣,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在他们眼里,王铁柱这人精神头好像有点问题,成天弄些他们看不懂的事儿。
他们哪晓得,这会儿空气里正有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儿,顺着王铁柱的毛孔、呼吸,悄没声儿地钻进他身体里,在经脉里溜达一圈后,一股脑儿汇聚到丹田,滋养着他的内里。
……
两个小时过去了,舍友们都打卡上班去了,王铁柱的手机 “嗡嗡” 响了起来,是宁柔打来的。
“王先生,我女儿睡着了,您这会儿能过来不?”
宁柔的声音透着股子疲惫,为了哄女儿睡觉,她费了老鼻子劲了。
这孩子受了惊吓,精神头不正常,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睡踏实。
“成,我这就过去。”
“我这儿是 3 栋 1501。”
宁柔把自家门牌号码报给了王铁柱,声音轻柔得跟春风似的。
王铁柱挎上小箱子,大步流星地朝小区三号楼走去。
到了楼下单元大门,他熟门熟路地刷卡进去,作为小区水电工,他手里攥着张万能卡,各个楼栋都能刷,方便得很。
没一会儿,王铁柱坐着电梯上到 15 楼,抬手摁响了 1501 的门铃。
“叮咚 ——” 门铃响过,门 “嘎吱” 一声开了,王铁柱抬眼一瞧,两条白晃晃、晃得人眼晕的大腿就这么直愣愣地闯进他眼帘。
宁柔这身居家打扮,普普通通、简简单单,搁平常人身上没啥特别的,可架不住她身材很好,皮肤白皙,这么一穿,反倒透着股子说不出的性感劲儿。
“王先生,快请进。”
宁柔嘴角微微上扬,冲王铁柱露出个甜美的笑,接着弯腰去鞋柜里翻找拖鞋。
王铁柱换好拖鞋,跟着宁柔进了屋。
这房子面积不算大,装修走的简约风,色调暖烘烘的,看着特温馨,跟那些个奢华的大宅子比起来,多了几分烟火气。
“王先生,甜甜在那屋睡呢。”
宁柔指了指其中一个房间,接着问道,“您喝点啥饮料不?”
“不用了,我这就开始治。”
王铁柱也不磨蹭,跟着宁柔径直走进小女孩睡觉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跟宁柔身上的味儿差不多,王铁柱估摸着,宁柔平常也睡这屋。
大床上,小女孩安安静静地躺着,睡得正香。
王铁柱轻轻打开小木箱,把里头的银针取出来。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把小女孩扶坐起来,一只手稳稳地扶着孩子,另一只手拿起银针,准备施针。
宁柔站在一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地盯着王铁柱,生怕自己弄出点声响,打扰了治疗。
她虽说对针灸有点了解,可一看王铁柱这施针的架势,心里就 “咯噔” 一下,暗暗称奇。
首先,王铁柱这施针的手法,快得跟闪电似的,肉眼几乎跟不上!
就那么一两秒钟的工夫,两三根银针就 “嗖” 地一下扎进甜甜的脑袋里了,那速度,让人咋舌。
其次,王铁柱施针前,压根儿没用酒精灯之类的玩意儿给银针消毒。
宁柔哪晓得,王铁柱的消毒法子,可比用酒精灯高级多了,直接用真气在银针上溜达一圈,啥细菌病毒都给灭了个干净。
眨眼间,甜甜的脑袋上就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银针。
神奇的是,那些银针跟活物似的,每一根都在高速颤动,嗡嗡作响。
再看王铁柱右手的五根手指,指尖各连着一根银针,那些银针还散发出淡淡的、近乎虚幻的光芒,透着股子神秘莫测。
宁柔看得目不转睛,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心里对王铁柱的信心,跟吹气球似的,“噌” 地一下就鼓起来了。
要是说一开始,她纯粹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那这会儿,她是彻彻底底信了王铁柱,这眼前的景象,太超乎想象了,她活了这么大,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瞧,她女儿甜甜的脑袋上,时不时还冒出一股淡淡的白雾。
时间就这么悄没声儿地溜走了,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
王铁柱的脸上渐渐没了血色,浮现出疲态,额头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就跟普通人干了一场重体力活。
宁柔瞧在眼里,疼在心里,赶忙找来一条毛巾,轻轻给王铁柱擦汗,那动作,轻柔得跟抚摸似的,生怕弄疼了他。
又过了一个小时,王铁柱的脸已经白得跟张纸一样,毫无血色。
“王先生,您要不歇会儿?”
宁柔凑近王铁柱,小声说道,声音里透着股子关切。
“中途不能停,一停就前功尽弃了。”
王铁柱摇了摇头,咬着牙,继续用真气操控银针,那模样,透着股子倔强。
这持续三四个小时的治疗,对王铁柱的消耗可不是一星半点。
宁柔瞧着王铁柱那苍白的脸,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她跟王铁柱,今儿个之前,八竿子打不着。
可这会儿,王铁柱为了救她女儿,拼了老命,这份恩情,她宁柔记在心里,这辈子都忘不了。
“甜甜,遇上这样的大哥哥,是咱的福气。”
宁柔在心里默默念叨,看向王铁柱的目光,温柔得能把人化了。
……
等到晚上六点,治疗总算是告一段落。
王铁柱长舒一口气,慢慢收回银针,整个人跟虚脱了似的,瘫坐在床上。
“王先生,怎么样了?”
宁柔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巴巴地看着王铁柱,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
“没事了,等明早她一醒,就跟以前一模一样了。”
王铁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虽说脸色苍白,可那笑容里透着股子自信。
“太好了!”
宁柔激动得双拳紧握,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就滚落下来。
就在今儿个早上,医生冷冰冰地告诉她,女儿这辈子只能当个低能儿,那话,跟把她的心挖出来似的,让她觉得天都塌了。
眼下,王铁柱这一句话,又把她从绝望的深渊里拉了回来,这感觉,没法用言语形容,刻骨铭心。
宁柔噙着泪水,轻轻抚摸女儿的脸庞,喃喃自语道:“甜甜,是妈妈不好,让你遭罪了,好在咱遇上了大哥哥。”
突然,刚下床的王铁柱脚下一软,跟踩了棉花似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他手疾眼快,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柜子。
“王先生,您咋样了?”
宁柔见状,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王铁柱,脸上满是担忧。
“没事,就是没力气了。”
王铁柱苦笑一声,整个人有种虚脱的感觉,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那您赶紧躺下休息!”
宁柔心疼得不行,眼眶又红了一圈。
“行,那你扶我到客房。”
王铁柱也不推辞,他现在确实急需休息,眼皮子直打架。
“还去客房做什么呀,就在这儿!”
宁柔瞧王铁柱都走不动道了,哪还顾得上那些繁文缛节,直接就把王铁柱往自己床上扶。
王铁柱还想推脱,可脑袋晕乎乎的,拗不过宁柔,迷迷糊糊就躺下去了。
这床又大又舒服,被子还香喷喷的,王铁柱一沾枕头,不到一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等王铁柱再睁开眼睛,发现宁柔和她女儿都没影了,估摸着是去别的房间了。
再瞅瞅墙上的时钟,好家伙,都凌晨一点了。
“居然睡了这么久?”
王铁柱苦笑着摇头,心里寻思,看来自己这功力,还是欠火候啊,一场治疗下来,就累成这副德行。
忽然,一股尿意袭来,跟潮水似的,汹涌澎湃。
王铁柱赶忙起身下床,寻思着去厕所。
这屋是主卧,自带卫生间,可王铁柱心里惦记着自己是客人,咋好意思用主卧的,就奔着外面客厅的客卫去了。
卫生间的灯还亮着,王铁柱也没多想,抬手就把门打开了。
这门一开,王铁柱瞬间就傻眼了,眼睛瞪得老大,跟见了鬼似的。
王铁柱发誓,这是他打从娘胎里出来,见过的最美的画面,那场景,跟刻在脑子里似的,挥之不去。
宁柔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扭头一看,这一看,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空气里都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等回过神来,宁柔的脸颊 “噌” 地一下就红透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慌忙转过身去,把后背留给王铁柱,那动作,慌乱得跟受惊的小鹿似的。
“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王铁柱狠狠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关系,是我没把门关好。”
宁柔声如蚊呐,小得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心里除了羞涩还是羞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也没责怪王铁柱,心里明白,要是自己把门反锁了,哪能出这档子事儿。
“王先生,您能把门关上吗?”
没听到关门声,宁柔红着脸,小声催促道。
“哦哦,好!”
王铁柱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他整个人都看傻了,这会儿手忙脚乱地把门关上,一颗心还在怦怦直跳,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而卫生间里的宁柔,眼里同样满是羞涩。
自从前段时间女儿断奶后,她晚上就时不时地胀痛,有时候疼得厉害,能把人从睡梦中疼醒,只有把奶挤出来,才能好受些。
今晚她也是被这胀痛给折腾醒了。
平常家里没外人,她早就养成了进卫生间不反锁的习惯,哪承想,今儿个就出了这岔子。
她也没想到,王铁柱睡得那么熟,半夜三更会突然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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