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诡异岭南
大帅府中,听了回来的卫生兵汇报的侯君凇心情愉悦,随即便让十一路师长们参加会议。
肃静的会议厅中,侯君凇一一扫视过面前的十一位师长,“药水的威力有多大,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不久会有很多人来查探,所以我需要所有看见的人都守口如瓶,回头交代清楚,否则全家性命难保。”
“是,大帅。”
“另外,抓紧时间实地演习,别到了战场还有兵给我拖后腿。”
“是,大帅。”
侯君凇起身,“散会。”
晚上,侯君凇把刚洗完澡出来的苏韵寒压在床上。
深吻一番后,苏韵寒的长衫被解开了一大半,气氛渐渐变得熟悉又暧昧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推着身上的男人。
“你起来,我还想看会医书。”
侯君凇的气息已经凌乱了,他伸手关掉开关在床头边上的电灯,俯身咬住苏韵寒的耳廓。
“韵寒,我想。”
苏韵寒在黑暗中僵直着身体,没再说话。
侯君凇磨蹭着苏韵寒的颈间,嗓音越发低沉嘶哑,“韵寒,我们都一起睡了那么久,别怕,我会注意力度的。”
苏韵寒还是不说话,但他的双手已经由推着侯君凇的胸膛变成了抓住他的肩膀。
侯君凇兴奋地啃咬起来,水渍的响声在这静谧的房间内传来。
长衫被彻底撕开,肌肤相贴又时不时磨擦的感觉让苏韵寒全身酥痒起来,惹得他很想推开身上这只行为越来越过分的某人。
到了后半部分,苏韵寒真的受不了了,他哭着推开侯君凇,“不行,我不要,难受。”
侯君凇低沉一笑,压着他重新亲吻嘴唇,过一会才道,“你行的,我给了你那么长时间来适应我的存在,我等不下去了。”
苏韵寒气道,颤抖着开口,“你……可恶……骗子!”
侯君凇一口咬在他有些鼓起来的乳珠上,不过控制着力度,口齿不清,“这事早晚都要经历,我忍了那么久该做了。”
……
第二天早上,老夫人和侯夫人等着两人前来餐厅用早饭,等了半天只见侯君凇春风得意般地走进来。
和苏韵寒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后,老夫人就特别喜欢他这个“孙媳妇”,担忧地望向她的大孙子。
“君凇,小寒人呢?是不是生病了?”
侯夫人也关切地望过来。
侯君凇压根就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坐在座位上拿起碗筷,很自然地说。
“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晚,待会儿我让厨房给留他做一份早饭。”
上了年纪的两个女人虽然没有脸红,但对视一眼时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羞意。
在吃饭的过程中,她们还发现了侯君凇脖子上明显的抓痕,这下子是真脸红了。
饭后,侯君凇去城外军营考核实地演习的情况,到晚上才回来。
老夫人终究是担心看着就瘦小的苏韵寒,平时呢,这孩子也会孝敬自己,因此便在大中午就带上侯夫人去看望。
一进房间,那股浓烈的味道就扑面而来,老夫人看向一旁的小厮不由得皱眉。
小厮很为难,“老夫人,不是我不想打扫,是大帅命令我不要进去,守在门口就好,所以我这才没打扫。”
侯夫人拿着精心缝制的手绢捂着嘴角的笑意,“行了,你先下去,待我们离去再继续守在门口,不可怠慢了韵寒。”
进了房间,两人就看见趴在床上熟睡的苏韵寒,仔细一看,嘴唇红肿得好像被蜜蜂叮了。
白色里衣没有包裹住的地方都有或深或浅的咬痕和吻痕,让两人赶紧退出了房间,轻轻关好门后便赶紧回到了老夫人的卧室。
侯夫人笑开了花。
老夫人嘴上也有期待的笑意。
窗外的阳光由刺人眼睛的强亮逐渐变为了岁月静好般的温煦,床上的人也逐渐清醒过来。
没多久,苏韵寒就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团泡沫般虚弱,哪怕轻轻触碰一下都能受到很大的伤害。
门外的小厮机灵地听见里边的响声,便敲了敲门,恭敬道,“少夫人,请问您起了吗?现在需要把饭菜送进来吗?厨房一直备着呢!”
今早大帅出门前,还额外跟他说了一句,“以后府里就统称苏韵寒为少夫人。”
等大帅一离开,他就赤红着脸非常激动地把这个重大消息传散开来,就连听到消息的两位夫人也笑得合不拢嘴,还打赏了他们很多东西。
然而,屋内的苏韵寒听到这个称呼,本就烧着的火气就如同遇到了油般猛烈地燃烧起来。
但他知道不能对小厮发火,毕竟他也只是听令某个让他咬牙恨的男人。
“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行,你不要守在那里了。”
小厮一听,就猜到他们的少夫人害羞了,便乐颠乐颠地跑去拿饭菜。
忍着身体的严重不适,苏韵寒吃了些饭菜补充体力,随后把饭菜端到门口方便让人收拾。
深夜,虽然今日的实地演习没达到侯君凇的要求,但他的心情依旧很愉悦,走到卧室前,扭头问了继续守在门口的小厮。
“少夫人吃饭了没?”
小厮压着笑意毕恭毕敬,“少夫人他已经用过了,大帅。”
侯君凇嗯了一声,当着小厮的面扭动着门把手,然后他的脸就暗沉了。
猜到真相的小厮努力地贴着墙,生怕自己看到了大帅这丢脸的一幕就被咔嚓掉。
侯君凇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苏韵寒锁在了自己卧室的外边,而且还被小厮看到了。
“滚。”
小厮使出洪荒之力逃离了现场。
侯君凇从管家马山那里拿来了备用钥匙准备开锁,结果发现里边插了钥匙,从外边根本打不开。
“呵”
他被气笑了。
准备爬窗进去,但窗户也从里边锁死了。
侯君凇也不管面子里子了,直接敲门,“韵寒,开门,我回来了。”
一分钟时间过去,里边没动静。
敲了三次,依旧没动静。
想到什么的男人忽然邪魅而笑,便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了书房。
第二天清晨,大帅府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们那心狠手辣的魔鬼大帅被他自己的枕边人锁在房外了。
可到了下午,大帅府的气氛再次变得高度紧张。
原来是其他驻地的日本人跟之前要进驻岭南的日本大使一伙人失去了联系,但他们也不敢来岭南查探情况,便发电给总统。
总统见侯君凇上有把柄可抓,二话不说就派来了自己在京城的一支精兵,打着护送日本人来这里寻找人的名义明晃晃地进了侯君凇镇守的城中。
有总统压着侯君凇,日本人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进城第一步就是去大帅府质问。
送他们进去会客室,管家马山转头就吩咐所有下人都闭紧了嘴巴,否则乱棍打死处置。
会客室内,侯君凇听到日本人对自己的质问,霸气侧漏地坐在高位上,冰冷着嗓音。
“我已经听了总统的话让你们进驻岭南,怎么人没到反而成了我的错?还是你们觉得我侯君凇和总统都好欺负?”
总统派来的精兵皆纷纷怒瞪着哑口无言的日本人,他们虽然是来收集证据的,但也不允许一群国外人玩弄着他们誓死效忠的总统。
侯君凇秉着要把水搅浑的想法,硬是挑起了总统派来的精兵和日本人两方的争端。
会客室吵了整整一个时辰。
最后,侯君凇拍桌而起,“闭嘴!现在讨论合作找人。”
又经过一个小时的讨论,最后商定出让侯君凇派人协助他们找人的结果。
把这些叽叽喳喳吵得他耳朵难受的人都被他赶走后,男人便踩着怒火来到书房,随即下发了一条命令。
接到命令的闻乾一愣,再次问向前来传报命令的士兵,“你真的没弄错吗?”
士兵严肃点头,“报告团长,我确实消息无误!”
闻乾继续摊在床上,迷糊着,“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士兵走出去后,闻乾再次呼呼大睡,既然他表哥让他“协助”找日本人,那他得先补足精神再说,昨晚在至上歌舞厅耗光的精力有些多。
而那边的日本人和总统的人都等不了侯大帅派来的“协助”了,修整一番就立即查探起来。
几天过去,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查都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更别说闻乾带着一伙人还总是帮倒忙。
可这里终究是侯君凇的地盘,就算闻乾和他的人这样添乱,他们也不敢骂得明显,忍不了几天后便想人送走。
闻乾借机发了脾气,“我特么带领人大老远跟着你们找人,结果还抱怨我拖后腿,草!老子不奉陪了!走,兄弟们!”
走得那叫一个快速,只留了一阵尘土给身后的两群人。
最后,他们实在找不到线索了,便邀请了刚从英国回来任职的警察署署长。
这个时候日本是英国的小跟班,所有侯峰鸣便看在这个面子答应帮他们查案找人,同时也卖给了上门当说客的英国大使一个面子。
然而,三天时间过去,七天时间过去,半个月时间也过去了消失的日本大使一伙人没有一点线索。
这事也随着他们两方的回去逐渐在民国传了开来,内容围绕着岭南是个诡异的地方。
关北,一个男人不屑一笑“有什么可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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