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与她战斗

手下红色光芒闪动，魔法阵缓缓成形。

        凛收回手，手臂上发着光的魔术刻印慢慢淡去，看着地上暗红色的魔法阵，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喃喃道：“这样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在做准备吗？”一旁的新一注视着那个复杂的法阵，倒是很好奇它的效果。

        “嗯，既然知道了敌人即将到来，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凛拉下袖子，让新一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二世倚在栏杆上，听着这话默默地吸了口雪茄，很想说难道不是她曾经摔过太多次跤的原因吗。

        他们此刻正在楼顶之上，楼下是有名的红灯街，开膛手杰克的下一个目标就在这块地方。

        新一站在楼体边缘往下看，一阵微风拂过，鼻尖闻到一股古怪的味道，像是什么腥味。

        “来了。”周围开始起雾了，布置好的魔法阵缓慢转动，凛眼神一凝，已经感受到魔力的波动了。

        二世灵体化消失在原地，新一讶异地瞪大了眼睛，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凛的老师也是英灵。

        幽暗的巷子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悄然靠近了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妈妈。”女孩脸上洋溢着与她的动作毫不相符的天真笑容，手中的黑色小刀没入女人的腰腹，刀锋一转，女人身体被划拉开，如同切豆腐般的手感让她一愣，女人的身体成块状散落在地，并没有血色流出。

        是陷阱。开膛手杰克很快明白了这一幕，她想要灵体化逃走，但仿佛被什么限制了一般，地面发生震动，黑红色的绳索从她的脚下破土而出，想要将她捆起来。

        开膛手杰克感受着那绳索上传来的强大魔力，没有坐以待毙，手中小刀一个轮转，将绳索切割干净，警惕的目光落在阴暗处。

        凛扶住因为见到开膛手杰克长相而有些失态的新一，注视着那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垂落下来的银色头发将眼睛遮住，脸上有一道浅色疤痕。

        “怎么会？”新一用干涩的声音说道，尽管已经被提前告知开膛手杰克是一个女孩，但没想到居然是一个未成年。

        “她是怨气集成体，不要把她当作真正的人类看待。”冷静的声音落下，凛将新一护在身后，手中绿色宝石抛出。

        开膛手杰克已经开始释放宝具，雾之结界展开，她的身影隐藏在浓浓的雾色中，雾气在触碰到屏障之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留在原地。”凛侧头对新一道，激活魔术刻印、强化身体的瞬间直冲开膛手杰克而去，第一次与英灵对决，肾上腺素此刻飙升，但她的眼里丝毫没有退缩，甚至隐约带上了点兴奋。

        开膛手杰克表情未动，微微歪头，像极了一个纯真的小孩，只是她的速度很快，黑色的手术刀与凛的azoth剑发生碰撞，火花四溅。

        看得出来，开膛手杰克并不会打斗的技巧，而是杀人的手法。

        察觉到一丝危机的凛脚步一错，闪开了对方欲刺进她肾部的利刃，她反手向前一划，眼神犀利，激活了azoth剑。

        azoth剑虽是短剑，但主要是作为魔力存储来使用，所以此次魔力释放，在开膛手杰克的肩膀上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滴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血色小花，而开膛手杰克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她望向凛，握紧了手术刀，冷冷吐出“骗子”两字。

        “”凛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大概明白开膛手杰克因为杀掉的并不是真人而生气。

        虽然给自己上了一道防御结界，但在腐蚀雾气的影响下，结界的效果逐渐变弱。在与露维娅的对练中，她的近身缠斗能力有很大的提升，因此在对方再次袭来的时候，azoth剑被打挑飞，但那只是虚晃一招，下一秒凛的拳头变为掌，击中了开膛手杰克的胸口，蕴含魔力的一掌让她呛出一口血沫。

        凛乘胜追击，拳头击中了她的腹部，这是连曾经的caster美狄亚都没能扛住的八极拳招式。

        并未恋战，凛接住azoth剑，后撤几步，用拟似宝石构建出一个简单牢狱将开膛手杰克暂时关住，她能真的伤到开膛手杰克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还没等她歇口气，本在保护结界内的新一却突然冲了出来，将她扑倒在地。

        而在她刚刚站立的地方，一个漆黑人影手持长剑劈砍下来，多出来一个被召唤出来的从者，而且与她召唤出的卫宫不同，这个从者是一个丧失理性的berserker。

        “笨蛋。”发现新一为了救她，被长剑刮到了一下，手臂血流不止，而因为雾之结界，没了结界的保护，他的身体开始被雾气腐蚀，他忍耐不住剧烈疼痛，□□出声。

        与开膛手杰克她尚有一战之力，但面对这个黑漆漆的家伙，不知对方宝具和真名，实在是没什么把握。

        “老师！”凛咬着牙，大喊出声，一边急忙捏碎宝石为新一治疗，清凉的风融合进他的身体里，缓和了他的疼痛，并帮他止住了血。

        “抱歉抱歉，布置阵地去了。”在那道人影即将要攻击凛这方的时候，二世及时出现，让凛带着人退到一旁，目光往开膛手杰克那边扫了一眼。

        对于自己的老师，凛十分信任，她扶住新一，加固了结界，看向头冒冷汗但已平复下来的他，“你是傻子吗，刚刚要是晚了那么一会儿，你的头就会被他削掉。”

        “你会会痛的。”新一勉强挤出了个笑，握住了她稍显颤抖的手，“不想看到你受伤，不想”每次都是被保护，有时候也想为她做点什么。

        “让你担心了，很抱歉。”凛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自责，“都怪我，太不小心了，猜到圣杯可能会召唤出更多的从者，但没注意到他的靠近。”魔法阵没有感应到，怎么说都是她的问题。

        “不是你的错。”新一不自觉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那个长剑造成的伤害让他身体泛起阵阵疲惫感。

        “睡吧。”凛看出来了，手指点在他的眉间，轻声说着，“我们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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