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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练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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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的是一位老媪,头发苍白,弯折着老腰拄着拐杖,她皮肤干瘪泛黄,眼窝深深,浑浊的眼睛静静地盯着谢小帅。

  整个石宫高大清冷,从他们见的那几位女子外就没看到什么人烟,走在石板地上还有低沉的回声,视线之处都是淡雅之色,仿若肃穆古寺,让人生不起欢脱玩笑的心情。

  但见这老媪,显然格格不入。

  她的脸上还有古怪的图腾花纹,衣着宽长翩翩,每个沿角出挂着万千流苏,她一个小动作便是轻羽飘然。

  透过她的身侧,能看到屋内有些杂乱。

  对待老人应该是谦虚礼貌的,谢小帅当然也这么做,只是忍不住带着一丝防备。

  老媪听到他以“老大娘”的称呼眼中闪过不悦,轻轻挥了挥拐杖

  谢小帅没想躲,却不料拐杖打在身上也是挺疼,心里忍不住嘀咕这老婆子手劲竟然那么大。这时听到啧吧一声。

  “一个臭小子!”老媪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诶?”谢小帅反应不及,表情略呆。

  “诶什么诶?”老温用拐杖敲了敲他的头,“你可以称呼老生为曲夫人。”

  谢小帅对老人还是很尊重的,心中默写了一个忍字后,作揖道:“曲夫人。”

  曲夫人转身进屋,嘴上不忘说:“把门带上。”

  谢小帅刚进到里屋,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他四处看了看,都是瓶瓶罐罐的,还有一些被锁在聋子的虫子动物,他捡起地上的一些书卷和瓶子放到一旁,走到曲夫人旁边。

  曲夫人手里正捣着黑乎乎的东西。头也没回,对小帅说:“脱衣服!”

  谢小帅先将腰上的带子和东西都卸了,再将上衣脱掉,腿上也有伤。他打算一会问药自己擦。

  谁知曲夫人看到他这样,皱眉道:“全部脱掉!”

  “啥?”

  曲夫人别看年纪大,动作很利索,直接上手了。

  谢小帅脸红地挡住她的手,“不用了。我下身没有伤!”

  曲夫人视线移到他裤子破洞的几处,“没受伤?”

  谢小帅用力点头,“这都是小伤,我自己涂药就可以了!”

  “小子,有什么好害羞的!老生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不不,真真、的不用了!”谢小帅牙齿有些打结。

  曲夫人收回手,眼中闪过精光,随即语气深沉道:“小子,劝你还是乖乖脱衣服的好。”

  谢小帅听到这语气心里有些毛毛的,“为何?”

  “你都不知道?也对。第一次来……”曲夫人叹了口气,“你们来的这条湖中有吸血的水蛭,非常细小,有缝就钻,常人无法察觉,那些水蛭最爱吸食年轻男子的血液,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小伙子,你现在身上有没有一点痒痒的感觉?”

  谢小帅听完这话深吸一口气,好像真有点痒了,随即马上脱掉自己的裤子。到处看看有没有水蛭。

  “别动!”曲夫人突然严肃地说。

  谢小帅不敢动,由着曲夫人先是捏按后背移到肩颈再到手臂转到胸膛,然后蹲下身捏按了自己的膝盖、腿弯。

  谢小帅屏住呼吸,等着曲夫人说出什么。而她突然打了他屁股一下后,说道:“小子,不错啊!”

  “老太婆,你做什么!”谢小帅一跳,离得远远的,脸色涨红。防备地盯着她,心下明白自己被骗了!

  曲夫人眼睛精亮,眼眉弯起,加深了眼纹,比之平静的样子多了几分生动。

  谢小帅看地懂她的表情里俨然是为长者看待晚辈是,只是多了打趣。

  小爷我敬老,不和你计较了!

  他调整好自己的神经,将赧然收起,以坦然之色覆之,“曲夫人,看出什么了吗?”用着作为晚辈应有的语气。

  “哎呀,你的运气很好,没有被水蛭上身,”曲夫人说话的声音温和了许多,似是对谢小帅好感了许多。她再次拿起捣药碗,弄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靠近小帅道:“既然衣服都脱了,就让我帮你上药吧。”

  “这个……”谢小帅心中还是别扭,婉转道:“怎敢麻烦。”

  咚!

  曲夫人将手中药锤在碗里重重了砸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银,然后把药碗递给了他,“那你自己来吧,背后擦不到就让我帮忙吧。”

  谢小帅闻了闻碗里黑乎乎的东西,确定是药味,便抹在手上往身上涂。

  另一边石宫侍女为荷笙与赵荷荞安置好房间后,便拿出药箱为两人治伤,好在都是皮外的,包扎换药即刻。

  在换好衣服后,荷笙提议带赵荷荞去见练晓生。早在知道练晓生这个人时候,赵荷荞就起了结交之意,一听荷笙这么说,便马上欣然往之。

  荷笙嫌侍女跟着麻烦,吩咐了一声,她们就离开了。

  赵荷荞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个石宫对荷笙很热情,对方耸耸肩,不以为然,理直气壮的态度就让赵荷荞知道是她和练晓生的关系非同一般。

  待她们走到石宫最上层,迎面来了一个人,还未出声就将荷笙抱紧了怀里。

  料想那人便是练晓生了,果然是和荷笙关系很好。

  赵荷荞站在一旁,看着荷笙木着脸由那个人好一阵寒暄,实在不好插嘴。

  她偷偷大量着练晓生此人,年约四旬,身材圆润,细眉小眼,圆鼻圆脸,两撇长胡子,厚唇短腮。他头梳两排麻花辫对角连接挂在胸前,上缀金铃,衣领细绣金珠,内穿白色帛衣,外穿金丝纱衣,无不贵气。

  见练晓生拉着荷笙进屋里了。赵荷荞虽觉尴尬,也只好跟上。

  甫一坐下,练晓生马上像变了个人,先前的热情不在。全身心都系挂在桌上的棋盘。

  赵荷荞顺着他摆弄的动作观察了会棋盘,练晓生在上面来回走了好几个棋子,不一会又摆回原样,大致是个棋局了,由于习惯。她在心中也试着破局,跟着练晓生的动作,再调整几步关键路数,倒也是可以破的。

  不过她摸不透练晓生为什么纠结这个棋局,还是不要贸然相助了。

  荷笙在一旁将赵荷荞的神色收入眼中,她嘴角上挑,突然道:“老练,难道我这个老朋友来看你,你就这么无视我?”

  练晓生抬眼看了她一样,“别吵。让我破了这个棋局先。”

  “棋局有什么好破的,你在这方面不行就算了,又不会少块肉。”

  “谁说不会少肉,”练晓生瞪她一样,“这是雾蜀国上个月出的招亲棋局,谁破了就能娶卓尔瓷。”

  荷笙瞥了眼练晓生的兰花指,“你要娶她?”

  “臭丫头,又调侃我,”练晓生翻了个白银,“卓尔瓷是谁。虽然是外姓公主,权力和宠爱等同于一个真正的公主,谁不知道雾蜀国对公主的重视,虽说我不娶她。但有人想啊,只要我有破局方法,还不有人争着跟我买?”

  “卓尔瓷?”赵荷荞想起那个潇洒快意的女子。

  “认识她?”荷笙问她。

  “见过几面。”她们基本没有什么交集,更何况她的哥哥把人家拒绝了。

  荷笙用手肘碰碰赵荷荞,“荞姐姐,要不你帮老练把棋局破了吧。”

  练晓生闻言看向赵荷荞。眼中放光,“你能破?”

  赵荷荞在知道这个棋局的作用后,当然不会帮练晓生,所以回答是摇头。

  练晓生收回视线,将棋子收了起来,语气中有些不耐,“算了,不弄了!”

  “老练,你生气了,”荷笙察觉到了练晓生的情绪。

  练晓生看看赵荷荞,又看看荷笙,“你那什么朋友,明明能破还摇头。”

  赵荷荞连忙道:“练前辈您误会了,我摇头并不是说我不会。”

  “所以是直接拒绝我?”练晓生更加不满了。

  荷笙轻咳两声,她对练晓生使了个眼神,意思是给点面子。

  练晓生干脆连她也不看,收起棋子后背过身。

  “练前辈,我不是拒绝你,这个棋局我不能破。”见练晓生没有反应,她继续道:“卓公主设局就是为了能找到睿智足以担当的理想郎君,如果是通过买破局方法娶到她的,就不是她想要的人。”如果是由她间接导致的结果,那她是更不愿意的。

  练晓生回头,目光咄咄逼人,“这事谁也说不准,也许因此娶她的是个不错的人呢?”

  能舍得下重本的人都是带有目的性的,那些人,十个里有九个就并非良人,这个风险不能冒,赵荷荞虽然和卓尔瓷接触不多,但心里是敬佩她的,特别是赵河清拒绝过她,生为同胞妹妹的她怎能没有歉意。

  不管哪层原因,赵荷荞绝不会答应练晓生的要求。

  面上,她唯有态度诚恳,希望能说服练晓生,“插手他人幸福之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她这是劝他不要弄这个棋局了。

  练晓生微眯眼,打量着这个清雅的女子,虽然拒了他的意,性子倒也真挚率直,看来是和小笙子真心实意做朋友的。

  荷笙伸出手掌,挡在两人视线之下,恰到时候地为两人做了个正式的介绍。

  赵荷荞听完介绍,语气和称呼如刚才未变,“练前辈,久仰。”

  反而是练晓生知道赵荷荞的身份后,眼中有短暂的审视,接着紧紧盯着荷笙,似有千言万语。

  荷笙轻咳,将破局之事拿出来说,“老练,荞姐姐说得在理,反正你钱多得花不完,这桩生意推了也无妨。

  练晓生闻言,脸上有不信、有委屈,边瞪了几眼赵荷荞,指着荷笙道:“连你都不帮我,我不理你了!”

  望着缩成一团的宽胖背影,荷笙并不为所动,还趁着练晓生没注意,将棋盒对着窗户往外扔了出去,一时让人措手不及,盒子从六十仗高的地方就这么落到了水里,练晓生猛然追到窗边,已无法挽回,呆滞地保持着伸手姿势,似乎难以接受事实。

  他哀怨地对荷笙道:“你为何如此?”翘起的兰花指抖着指向赵荷荞,“就为她?你个重色轻友……不对,重……变心之人!”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荷笙轻哼一声后迅速换上了哀怨脸,“老练,你才是变心之人,为了一个破棋局,你对我冷漠了,枉我们那么多年交情。”

  “我哪有?”练晓生表情转为错愕,显然被荷笙牵住了鼻子。

  “你哪里没有?你就是对我冷漠,对我无情了!”荷笙又加了一个形容。

  “我哪里对你冷漠,哪里对你无情了?”练晓生抖着手想要碰荷笙,却都被躲开了,不由心中也跟着抖。

  “你就有……”荷笙干脆捂住了脸。

  赵荷荞见两人一句一唱的,忍不住扑哧一声。

  那两人同时望向她,“你笑什么?”

  赵荷荞认真道:“两位的交情十分根深蒂固,任何人都不能比拟的!”

  闻言,荷笙和练晓生相互靠近,抬起手默契地搭着对方肩膀,不约而同道:“那是当然的!”

  果然是根深蒂固,这么快就和好了。这一老一小的,一高一矮的,颇有父女之范。

  赵荷荞颔首,“我先回房了,你们好好叙叙旧吧。”那两人许久没见有很多话聊吧,反正她已经拜见过练晓生,就不打扰他们了。

  荷笙笑着和赵荷荞挥挥手。

  练晓生递了一个糕点给荷笙,先前的不愉已经忘得一干二净,“这次来,待多久?”

  “伤好得差不多,就走了。”荷笙咬了一口,恩,味道还是一样。

  “你真上赶着去摊大麻烦啊。”练晓生指的是赵荷荞他们。

  荷笙嘴上吃着糕点,没说话,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我愿意。

  “随便你了,反正我是摊上了你这个麻烦精,甩不掉了”

  荷笙吃完一个糕点,抱着练晓生粗肥的手臂蹭了蹭,“老练,你就是我爹。”

  “你个死丫头,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单身男子,哪来的女儿。”话是这么说,他还拿起手帕帮荷笙擦嘴巴。

  “话说,苍徵箓让我画了你们的画像,你们是不能以正面目示人了。”

  “无所谓了,老练你给我多准备几瓶易容膏。”

  练晓生叹气,“果然又坑我。”

  荷笙耸耸肩。

  她吃完第三个糕点后,就端起了整盘。

  练晓生见她要走,问:“你端上糕点干嘛?”

  荷笙头也不回,“我去曲夫人那。”

  练晓生点点头,随即想到曲夫人平时又不是吃不到,她拿给她作甚。

  看着来去如风的背影,他摇头叹息,这个傻孩子,除了他和曲娘,有谁真正心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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