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刀叉去哪了
“咦?这这这,这特玛的是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的肩头上还插了一把小叉子,据那貌似小舅子的货说那叉子还有个名,叫做什么百毒叉来着,而我就是因为中了那叉子上的叉毒才被折腾到跳崖,现在我哥们我清醒过来了,那把叉子呢?”
陈伟望着空空荡荡的肩头,那个位置本来应该戳了把叉子才对,现在居然变成了空空荡荡的一片,不要说什么叉子,连根叉子毛都没有,陈伟不由的站在原地发起了愣。
“难不成说这里还有其它人?而我那把叉子就是被那个第三者给勾搭跑了?可这地方就这么芝麻大一点,那个小三又能跑到哪去?从这里跳下去了?要不然飞到上面去了?”
陈伟愣怔了一阵,扭过头去,向所处的平台看了一阵,平台还是平台,除了那三条死的不能再死的死蛇之外,不要说一个大活人,连一条狗都没有。
陈伟不甘心地又走到崖边,小心地向下瞅了一眼,靠近他脚下的高处还能看的清楚,随着目光拉伸,越往下看越朦胧,到了更远处则是一片灰不溜秋的灰色东西,也不知道是烟还是雾。
随后陈伟又仰着头,把脖子伸的和鸭脖子似的向上瞅了一眼。
两道山崖间看去,天空蓝的就像蓝天一样蓝,白云白的就像白云一样白,阳光挥洒在山崖边上,刚开始看到时陈伟还感觉到了光明的气息,可盯的时间长一点,眼睛就被石头内反射阳光的矿物质晃的发花。
“这玩意,要说有人偷偷拿了我的叉子我相信,要说拿偷了我叉子那人不怕死从这里跳下去我也相信,可尼玛要说他是从这上边出去的,打死我也不相,除非丫的是开灰机下来的,可这道缝隙能让灰机灰下来吗?我看是悬忽,就停那灰机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型,可下来停到哪呢?”
陈伟一边低声嘀咕着,一边摆开双手,在眼前不宽的地方比划了一番。
“退一万步讲,丫的就算能把灰机开下来,那我就不信了,灰机引擎那么大的轰鸣声还把我就惊不醒了?”
的就是知道这个设定是不正确的,可陈伟这货一根筋的钻起了牛角尖,也不知道他在闹哪样。
“所以,说来说去,不是哪个货带着降落伞就是脑子有毛病,带着我的叉子这里……不对,我的短刃呢?”
说到这里,陈伟突然睁大了双眼,声音都变的有些走了样。
“那叉子是小舅子送给我的,丢了就丢了,还说的过去,可那短刃可是我的伴身之物,要是丢了那还了得!麻辣隔壁滴,这是哪个挨千刀的,老资我都倒霉的差点把命都丢了,你丫的居然还好意思对我下手,你咋就这么缺德呢?”
陈伟的扯着嗓门,声音在山崖间回荡,而他的脸色更是因为愤慨而变的极度扭曲,极为狰狞。
“……你咋就这么缺德呢?……这么缺德呢?……缺德呢?”
山谷内,除了他的回音夹杂着呼啸的山风久久不能平息外,哪里还有半点其它声音?
“哎,我说哥几个,你们有没有听到前面那道山崖下面响起什么声音?”
距离陈伟所在的山崖处不算太远的地方,一群没有上班,正坐一块吹牛扯皮的年轻人中有一人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其它几人问了一句。
被那人一问,其它几人停止了说笑,一个个侧着耳朵,凝神细听了一阵。
“嘿,好像还真听到好像有声音,喊的好像还是什么‘确嘚、确嘚’的,似乎是人声,又似乎是其它动物的叫声,嗯,感觉好像是驴叫,又好像是野猪在乱哼哼。”
其中一人最先回过神来,笑着向其它人说道。
“驴叫声尖锐,野猪的叫声更尖锐,再说了,野猪的叫声很单调的,哪里会叫出这个调调,要我说呀,要么是驴,要么就是骡子。”
另一人摇了摇头,纠正了同伴的说话。
不等那人的声音落下,另一人也凑直了热闹。
“要我说呀,你俩说的什么驴和骡子都不对,我感觉更像是骆驼!“
“你说的也不对,我感觉就是……”
“我告诉你们,这种声音虽然是第一次听到,但我觉的更像是……”
在几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陈伟发出的声音最终被定义成了狗熊,就是不知道陈伟听到别人对他声音的这个评价到底有何感想。
“唉!算了算了,就算我现在在这里喊破了喉咙估计也没有人听到!有这工夫还不如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等养足了精神再看看怎么从这里出去!“
在山崖外面几人议论他的声音到底像什么的时候,陈伟那货也管地上脏不脏,干净不干净,把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扯了扯,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双眼躺了下来。
“咦,不对,我只想着是别人的原因,为什么就没想到有可能自身的原因呢?”
陈伟摇的正欢的二朗腿突然停了下来,猛然睁开双眼,一双眼睛灼灼有光,直勾勾地盯着上方。
“那本基础功法的开篇不是都说了吗?万物皆有灵,这刀了剑了什么啥玩间的也是有灵才对,不是说那干将莫邪两口子铸剑的时候剑就一直铸不成功,后面莫邪跳进了火炉才把剑铸成功的吗?那两柄剑还只是在凡世间流传,那这修真门派的刀剑叉子啥的不是更叼?”
在陈伟絮絮叨叨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应该说他是脑洞大开还是说他找到了修真门派的真谛,总之就冲他那股认真劲,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
“对,一定是我的资质才牛了,并且陈天智也说过,我修习的灵力极为少见,所以,这两柄武器虽然和我呆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但受到我的影响,自已就成了精,结果我那支短刃就不争气地让那柄百毒叉给勾引跑了。”
“我再想想,叉子前面是分开的,应该是母的,是受,而我那柄短刃是直的,一定是攻,尼玛,短刃呀短刃,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说……咦?等等,那是什么?”
自认为找到了原因的陈伟正在那里声讨短刃时,突然愣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三条并在一起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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