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喂!你文明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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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哗啦啦……稀沥沥，稀沥沥……”那个夜黑，咱睡得好生迷糊的时候，就被这些杂乱的响声惊醒了。咱一个惊诧就从柴草堆里挣扎出来——下雨了吗？

　　身为走千家穿万户的丐儿，咱最怕这些淅淅沥沥的阴雨天，泥泞的街道咱下脚都困难，一身的污泥雨点常常把咱弄得和污泥里打过滚儿的四脚兽相似。这些也还是小事儿——出门有急事儿的富家子弟哪个不和咱一个样？

　　最最可怕的，还是原本就不富裕就忒不喜欢施舍咱们吃食的小众人们，就得了更加方便拒绝咱们的借口：“为什么要我把剩饭倒在门外，我家狗儿就在院里吃呢。”真哗一下把半碗的剩饭倒在低矮的土院里边，咱要想和汪星人争夺那半口剩饭，不还得从院墙上面溜溜翻过去，正好被汪星人叼着裤腿撵：“汪汪汪汪汪汪……”

　　这样的时候，咱经常和老张顶着雨水赤着脚片吧唧吧唧地泥泞的小街上从街东无望地走到街西，再从街西失望滴走到街东，肆虐的雨水淋湿了咱的蓑衣那是正常。它们还调皮地****了咱的每一根秀丽的发丝，还滴答滴答从额头往下滚落，连眼珠儿都要睁不开了。似乎还有往咱没有发育的地方去的意思。不晓得，是它们天生就是好S的东西呢，还是受了咱爹他们的怂恿才变得这样不要廉耻的呢？

　　这些也算不得什么吧，作为一个走四方吃万家的丐儿们，多跑几步路，多淋几次雨，实实在在是咱必须的工作内容之一。就像你们端了老板的稀饭碗，就不得不忍受老板老是板着的乌鸡冬瓜茄子脸：“我说你们都给我精神着哩，还偷懒！”

　　最最可惜的是，咱和老张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几乎都要把泥泞的街道稍微坚硬的地方给踩了个稀巴烂，那调配得很周到的泥水都要变成某个地方特色的胡辣汤了，还是没能够找来一点儿果腹吃物，似乎那些吃的东西一个夜黑都给学会了移形换影**，逃了个无影无踪的一样了。

　　咱揪着心提着肝隔着破烂的庙窗往外面铅灰似的天空多看了几眼，外面的星星还在调皮地眨巴着小小的眼睛，连丁点儿倦意都没有——你看见了什么，这么高兴？

　　没有下雨啊，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哪里来，还这样清晰。难不成这老天真这样可恶，那边星星正旺，这边儿偏偏雨声潺潺，你当真要和咱做对到底吗？

　　“哎哟哟，好冷啊，解个小手差点儿就要把我冻僵了！”咱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老张裹着一阵透彻筋骨的小风就从外面闯了进来，看见咱，就是一愣，“你怎么醒了，天儿还早着哩，咋不再多睡会儿！”

　　一边进门的时候，那家伙的裤带还没有绑系牢固，破裤里面总是大煞风景的家具还硬翘翘地昂立着，似乎还能从前面喷薄些小小的雨滴啥的。难不成刚刚的雨声就是从这儿发出的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那么小的东西能有这样震耳欲聋的响动吗？

　　那是什么？咱不晓得别的女人有没有，反正咱是没有的，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区别吗？他……咱的小脸瞬时红得比最绝版的红布还红了。这家伙拿这咱最不得见的东西过来试探咱吗？他要真真真……羞臊无助片刻之间又成了咱脑壳这会儿最大的主宰了。

　　“你不去小解吗？弄了一肚子尿憋在尿脬里，差点儿就要把我憋死了。你也去尿一个，可舒服了！”为了展览似的，那家伙居然把他的宝贝家具往咱的眼前很是伸展了些，差点儿就要把小雨滴撒在咱的额头上了。

　　咱还在羞愤地不晓得怎样警告，才能让这该死的家伙把他脏兮兮的家伙什儿收放进去。你那东西也许成熟的女人愿意用上一用——有什么好用的，整天流脏水的地方，闻着味儿都特别酸臭酸臭的，怎么样能用呢？可那些女人用着的时候还那样高兴，似乎吃着最上乘的酱羊蹄，越嚼还越高兴了。怎么回事呀？

　　“如果你要真害怕呢，简单，就抓出家伙什儿站在庙门旁边对着外面呼呼啦啦放水就行。反正这破庙也没有几个人常来，咱哥俩自己的便味，闻着也习惯！”那家伙误会了咱的本意，还不急着收拾他的破烂流丢的坏东西，还搁那里给咱出主意。

　　咱根本不敢往那该死的小东西身上看第二眼——咱应该这辈子不会想要那脏不拉几的东西用用吧，可是为什么咱就不敢好好看第上二眼呢，难道就因为咱娘的嘱咐：“男人呢，都是些吃肉不吐骨头的魔鬼，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

　　“李弟啊，你到底是害怕呢，还是尿脬大，怎么整夜黑都不见你出去解手呢？男人啊不应该这样的，哪个男人不是捞出东西随地就办事的。你看你连解个小手都扭扭捏捏的，我有时就纳闷，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呢？”老张根本不理会咱的脸红脖子粗，还只管那里得啵得啵得。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地掉玩着，似乎把玩一只温顺的小狗，你倒是赶紧把它装进去啊！咱脸红的。

　　老张的话语终于刺痛了咱的神经——这家伙真的看出咱的什么内里乾坤了么，怎么逢着事儿就怀疑咱的性别角色，是不是真要在咱身上操练他生疏的器具呢？可惜，你软不拉几起竖都困难的贼东西能操练得动吗？

　　为了打消这家伙总喜欢露头的丁点儿怀疑，咱几乎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也忘了避讳咱不应该参观盯着的那家伙的臭地段，直接愣怔着眼睛冲着那家伙咆哮起来。“我咋不是男人了！我咋不是男人了！你说说我到底哪儿不是男人了啊！要不要我把大便拉在你嘴里，小便尿在你嘴里，你才知道俺真是个男人！”

　　“我，我，我不是……”咱的恶言恶语，一下子就把那嚣张的家伙打懵了，张着嘴叉子想要给咱解释些什么，总不晓得哪句话才能平息咱的雷霆之怒了。手里的软东西得了这惊吓，早滋溜缩回自己的老巢动弹不得了。

　　趁着那家伙全线溃败，咱正好绝地反击了：“你什么你？做人哪有这样无趣的呢，不就是一个撒小便的家具吗，就该待在它该待的地方去。你今儿拿出来看看，明儿拿出来瞧瞧，嘛意思呢，谁没有？你以为是个男人都跟你一样不知廉耻，拿着脏东西当玩具，还有脸皮子嘚瑟，丢不丢人呢，嗯！”

　　夜色太昏，看不见那家伙弱不禁风的黑脸是不是跟咱一样滚烫滚烫的了——大约应该是的，受了咱劈头盖脑的一顿炮轰，如果他还能若无其事地兴高采烈，那真是没皮没脸的二师兄了。或许，二师兄被大师兄搂头罩顶地一顿痛打，下次还记得不能在咱的面前把玩那样无用的**呢。至少，在咱现在的意识里，那软软塌塌的东西实在忒MM的那个了。

　　“我想，我想……咱都是个男人呢，就是把那活儿偶尔拿出来晒晒太阳还能咋地……”看不清容貌神态的当即反应，那家伙吞吞吐吐的话语还是多少暴露了他的心虚。

　　“晒什么太阳，现在天还黑咕隆咚的有太阳吗？”老张的狡辩更加激起咱的愤怒了，“不就一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吗，你老拿出来干什么？你不是说了吗，咱就是个臭要饭的，也要注意自己的仪表风姿，衣服脏了都不行，你把这脏东西拿出来乱抖擞，真的就对吗？那你下次再造粪的时候，不如就站在十字街口，然后大喊一声，你们都来瞧都来看啊，我——要——拉——屎——了！看看有没有人过来拿棍子揍你！”

　　“我……”这家伙终于语塞了，破裤里隆起的一堆儿立马凹陷了许多——真奇怪了，那东西真会大会小，是不是比大师兄的如意金箍棒还神奇吗？下次，等他高兴的时候，咱一定要亲自把玩把玩，体味体味这绝妙的玩具也是一个超好的选择吧。

　　咱的冷言冷语一下子就把那家伙摞在数九寒天的冰河里翻不得身，不晓得是搭讪好，还是对咱不理会好。钻到柴草堆里往常那样搂着咱酣睡固然不好，就是恼怒地一脚儿走开，似乎也不是男子汉的应有做派。

　　那一刻，好生难熬——咱猫在柴草里用温暖的柴草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生怕那家伙看穿了自己的内心胆怯，真来个霸王啥的，咱有力气反抗吗？

　　再说了，那东西忽大忽小的，好像玩着感觉挺有味道的，那些成熟的女人们是不是就是看中了这点儿，才把它们爱如珍宝的。如果这憨憨的东西真真挺立到了咱的面前，咱有能力反抗，咱好意思拒绝不要了呢？

　　好在天色终于大明了……

　　事后咱才特别后悔地想起——熟透的女人们都把这软不拉几的东西当作宝贝了，自然应该有他的好处了。如今这家伙白白肯张扬在你的面前，你咋不利用这机会再好好研究研究呢，兴许也能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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