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作曲,你来唱。
“您是说……”向知激动的差点没拿稳吉他:“您要给我写歌?!”
林阳冰帮他扶了一下琴头:“我听盛云遥说了,央视七夕晚会的第十一个节目本来应该是你上台,不过我没细问中间发生了什么,毕竟对手公司想劫一个艺人的资源有百十种方法,不知道你看晚会了没,全星推上去的那个新人唱的很一般。”
向知重新调了调弦,他低着头:“看了,跳着看的,请原谅我没有看那个节目的勇气,他唱的再不好,也成功把我挤下去了。”
“所以我们要从源头入手。”林阳冰引导着向知:“如果一首歌火遍大江南北,那么将会有一个人包揽了今年甚至往后数年任何平台的盛典邀约,而且地位不可撼动,其他人不可能轻易取代他。你知道我指的是谁吧。”
向知恍然大悟,抬头和林阳冰对上视线:“原唱。”
林阳冰打了个响指,微笑着和向知解释今天邀请他过来的原因:“这首歌是我一个作家朋友精心筹备了两年的计划,他早早就把歌词写出来了,指名要我作曲,却因为我退圈失联搁置到现在,他把这首歌看的非常重要,三番五次叮嘱我要为他找到合适的歌手,怎么样,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我当然愿意!就是,我真的可以吗?”向知感觉跟在做梦一样,惊喜的手足无措:“我还没有以starry以外的名义出过单曲,对歌曲制作的流程也不熟练,这首歌对老师们来说意义匪浅,我真的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吗……”
林阳冰看着向知,眼神和蔼且信任:“你刚上楼的时候,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成熟了很多,我还担心你是受到打击才突然变得谨小慎微,现在看来你是还和之前一样可爱啊,遇事不急着凸显自己,首先考虑事情能否完美完成,果然,有连历这么正直的园丁,小树苗成长为苍天大树指日可待。”
向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林阳冰笑道:“别担心,我看人不会看走眼的。你的音色和这首歌相当匹配,你和我们是有共同点的,你是第一次发布单曲,我是隐退多年重操旧业,我的朋友也是第一次把文字应用于歌词,全新的开始或许需要一位意气与朝气并存的年轻人领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我相信最后的成品不会差的。”
感恩的心情如同上涨的潮水,澎湃壮阔的溢于言表,向知拿好乐谱,起立向林阳冰鞠了一躬:“谢谢您林老师,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林阳冰也站了起来,他拍拍向知的肩膀,随和道:“那就好,我可是在我朋友面前夸下了海口,说一定能让你同意唱这首歌,你不答应我都不好交代了,这阵子可能得辛苦你多往我这跑几趟了,作曲方面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词作也想见一见你,不着急,等你有时间的。”
向知答应道:“没关系的,您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下个月中《亲爱的笔》就杀青了,之后的行程不会排的太密集,我空闲时间很多的。”
“虽然年轻人拼一些不是坏事,但好不容易拍完一部戏,能多休息就多休息会吧,要不借机去度个蜜月,以后只会越来越忙的。”林阳冰送向知下楼:“你和连历最近聚少离多,有时间和他多待一会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对了,你们还没有举办婚礼吧,我很期待的。”
向知笑容不自觉的变甜了,他实话实说:“我们还真没考虑过什么时候办婚礼,不过您放心,到时候我们绝对第一时间给您送请柬和喜糖。”
林阳冰轻笑道:“你们给我和盛云遥送一份就可以了,省的你们来回跑。”
话里的意思谁都懂,和初次见面时相比,林老师眼底淡淡的伤感已然一扫而空,向知是真心为盛林两位老师重归于好而高兴,他连连点头:“好!”
。
向知清晨早早出门,连历在家洗好了餐盘喂完了猫,却没有按他给向知看的时间表外出工作,而是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白兰地,加上冰块,坐在餐桌前边喝边等人。
“咚咚——”
敲门声如约响起,连历早在一小时前关了屋外的所有监控和控制系统,他起身给客人手动开门,尚晨夕踩着高跟鞋哒哒进屋,她穿着十分低调的米白色连衣裙,面向连历摘掉墨镜:“大白天就喝酒,知知不管你吗。”
连历望了眼外院关上了门,尚晨夕耸耸肩:“放心吧没人发现我来找你,我长这么大又不是只靠爹。”
连历面无表情地坐回原位:“他有事出去了,来回车程需要两个小时,他应该会在外面吃午饭,十二点之前不会回来。”
尚晨夕拉开椅子坐到连历对面:“怪不得你会让我来你家,敢情是知知要离开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要和他坦白,让他接受我这个不姓连的小姑子。”
自从尚晨夕在非鱼盛典那晚被她爸陈于辉伤到了心,她终于学会了明哲保身,没在陈于辉面前闹出太大动作,转头投奔了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影帝哥哥。
说投奔好像夸张了点,毕竟她和连历也不怎么亲,连历收留她是建立交易的基础上的,无奈由于陈于辉自私到底的操作,她现在是人见人嫌的烫手山芋,要想继续在演艺圈混,就只能换个能和陈于辉抗衡的靠山。
冰块碰撞杯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连历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除了你之前和我说的,你为陈于辉做过什么事,我让你尽量拿到的文件拿到了吗。”
“是是是,稍等啊这就请您过目。”尚晨夕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沓文件袋,她叹气道:“都是在家胡乱拿的,你和我的那些我也不懂,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是个美丽废物,我在知道你是我哥之前最大的愿望是啃老哎,是你让我有了逐梦演艺圈的动力。”
她说到这里还有点愧疚:“爸之前就掐准我这个心态,说什么我不听话他就让你好看,我可算是看明白了,他压根没能力搞垮你,我一直以来都是帮凶,以为在帮你其实是害了你。”
连历静静地翻看文件,尚晨夕老老实实地在桌底玩手指:“哥,芽小千那边还不能道歉,不然太明显了爸会起疑心的,剩下的我都听你的,放心好了我不会背叛你的,你要是退圈了,我梦就碎了。”
连历自动忽略尚晨夕的碎碎念,他沉着气没说重话:“我让你去拿一些财务报表,或者陈于辉的日记,你这拿来的都是什么,你家的食谱,你妈名下的艺考机构学员名单,我要这些干什么?我能指望你什么?”
尚晨夕最怕连历的冷脸,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血脉压制,她眼泪汪汪的委屈的不行:“都说了我啥也不知道,我这在家里狗刨一通都引起我妈的注意了,我们虽然住一起,但房子那么大,爸的那些机密文件肯定锁保险柜里啊,我又不知道密码,难道要我等他睡着,拆下他手指头去解锁啊?”
“幸好一开始就没对你抱太大希望。”连历冷冷道:“我要是陈于辉,我也不让你接手公司要务。”
尚晨夕被一箭毙命,戏精上身捂住胸口装死:“哥你太伤我自尊心了,你知道爸为什么执意挖你墙角吗,就是因为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啊,我要不是我妈年纪大了才得来的宝贝女儿,我铁定被流放国外终身不能回来,免得给家里丢脸。”
连历烦躁地把手里的文件一扔,皱着眉拎起下一个,尚晨夕看他严肃上头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战:“哥,我能问问你的最终计划是什么吗,你是要秉着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给爸一记反击,还是……要把爸搞到身败名裂,直接移交警/察局啊?”
连历冷漠回答:“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得看他做过什么,如果他是法治社会的漏网之鱼,我一定争取给他加刑,让他的晚年时光过的丰富多彩一些。”
尚晨夕知道她无法左右连历的决定,但既入阵营忠字当头,她小心翼翼道:“要我说,爸能白手起家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他名下的产业这么大,就算犯了事也百分之百藏的严严实实,哥你都没查到,我怎么可能拿的到啊。”
这话说的有道理,只有一点连历不同意,他反问:“陈于辉是白手起家?”
“……”说到上辈子的恩恩怨怨尚晨夕就更怕了,她曾经把自己当大小姐,直到认识了连历才用了整整三天三夜接受她妈是小三,她没成为私生子纯属因为她妈晚育,这个不好的名号就落到了比她早出生十年的哥哥头上。
尚晨夕小声叭叭:“我妈是在财务方面给我爸提供了支持,但我妈是干教育的,和我爸是隔行如隔山,可能是在一起太久了他俩现在关系可僵了,在餐桌上谁都不和谁说话,哥,我妈肯定站在我这边,你要是急着要什么消息,我帮你约她,你当面问。”
连历不语,几十年的时间,陈于辉和尚家产业的关系如同泥里的树根盘根错节,其中利害关系绝不是尚晨夕说的那么简单的,他们是暗中对立还是狼狈为奸尚未确定,最好先不要打草惊蛇。
“我不会见那个女人的。”他找的借口确实是他心里想的,看完所有文件,连历整理着一张张纸:“我把这些拿到书房复印一下,你在这等会。”
尚晨夕抱起在地上打滚的白一点:“好嘞。”
楼上的打印机嗡嗡嗡响了好一阵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尚晨夕等啊等都把白一点逗困了,她伸伸懒腰,一人一猫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哈欠。
忽然她跟幻听了似的,听到了门锁咔哒解锁的声音,紧接着是熟悉的人声在抱怨:“我看车还在,连老师你没走啊,我按门铃你怎么不接听啊?”
“!!”我了个大草知知回来了!尚晨夕腾的站起来抱着猫就想找个房间躲一躲,不料餐桌正对着门口。
向知已经看见了她,并且狐疑地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
知知:搓衣板已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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