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争执
“咔嚓”门口传来门锁解开的声音，秦奕政委的声音传了进来“怎么样，有没有和你召唤的舰娘建立超友谊的关系呢？”
“嗯，建立呢！不但超友谊，一起睡觉洗澡什么的也没问题呢，尿布也换过呢。”老娘元气满满地回答道。
我被老娘抱在怀里半死不活中——大建是一种近乎撕裂灵魂一般的仪式，绝对没有可能在短期频繁地大建的。传闻说，大建出了原型舰的提督都要歇一两个月才能第二次大建，看来不是没道理的。不过与其说是因为大建把体力消耗光了，倒不如说是刚才哭的太激烈了，所以现在感觉没脸见人了。
“那就太好了……”格兰特将军和秦奕政委走了进来，没发现什么异常，一如既往地说着话。政委从口袋中拿出两张电影票。密苏里阿姨一进来，看了一眼老娘，然后整个人呆住了。
“哟，MADAO粪提和四眼吐槽提，好久不见了哟。厉害的拉菲复活了哟！说起来，你们都升将军了啊，四眼你眼镜呢？”老娘很欢乐地打着招呼。貌似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黑历史？
政委手中的电影票掉到地上了。“啊……做激光矫正了。恭喜复活，这是两张电影票，和昆明酱一起去看电影庆祝一下吧。”秦奕政委目光呆滞地把电影票减了起来。
“总之祝二位……”格兰特将军话说一半，被密苏里阿姨捂住嘴，可以听见密苏里阿姨小声念叨着“这位小学生发飙的话，大姐姐都挡不住，你不要乱说话。”
“欢迎回来。”密苏里阿姨扑过来拥抱老娘——或者说把老娘抱了起来，还转了几个圈。“欢迎回来……”密苏里阿姨眼角带着泪花。我快被挤死了。
“啊，密苏里大姐好~，拉菲超高兴啊，谢谢你们照顾昆明酱。”老娘雀跃着，好颠。“其他的孩子们呢？”
“应该的，应该的。辽宁号和长征号也很好，都是好孩子呢。”
“等一下……等一下……”格兰特将军深吸了一口气“让我冷静一下，这个时候要找时光机……不对，我先确认一下，你是拉菲号？”
“嗯，拉菲号，这次是作为DD-724复活的，装备全面升级，实力更加强大，绝对不是两发炮弹，两发鱼雷就可以轻易打沉的喽~”老娘左手抱着我，右手比着V，感觉好羞耻。
“拉菲号吗？第一发就出拉菲号吗？还是原型舰”格兰特将军呵呵地笑了起来，盯着我，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长矛，锋利的矛尖闪着诡异的绿色。
“如假包换的原型哟？”老娘很开心地笑着。
“这是我特意从布隆迪让人带来的长矛。当地的巫医会熬制河豚，箭毒木，还有几种蘑菇，用来萃取这狩猎用的矛尖。你们知道在海运几乎断绝的现在，从非洲带来这么一柄长矛要花多大的功夫吗？”
所以请不要把功夫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啊！
“我这可是带毒的长矛啊！”格兰特将军把矛尖横在眼前，伸出舌头妖娆地一舔……
“医疗兵！医疗兵！医疗兵！”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医疗兵把满嘴白沫，浑身抽搐，翻着白眼的格兰特将军拖走了。
“那之后，‘雷电女王’又攒了几个舰队的雷电？”老娘目送格兰特，这样问道。
“足够IJN翻盘的数量，‘雷电海洋’的大名响彻西太平洋，可惜面对深海依然不够用，而且没有原型舰。总之，这是给你的电影票，和昆明酱一起好好享受吧。”
“其他的孩子们呢？我要见她们。”
“这个……”
可能是因为任务是保密的关系吧，秦奕政委犹豫了一会。不过马上答应了“好吧，我让密苏里带你们去。舰娘之间不存在泄密问题。”
因为深潜者的存在，所以人类之间会有保密等级的问题。但是舰娘……虽然种种不靠谱，但是却绝对是最可以信任的存在。真的很讽刺——在面对深海的威胁的时候，需要靠舰娘来战斗的人类，往往会出现不可靠的个体。所以所有的保密条例基本都是对人类而言的。
我们和密苏里阿姨离开的时候。听见秦奕政委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小声地打着电话。
“喂，周二下午两点的电影，嗯，给我换了，换成《雷雨》，哪个《雷雨》？曹禺的那部！”
……
以妈妈那活蹦乱跳的步子，三头身的我跟不上啊，跑起来会发出biubiu的声音，根本追不上。所以直接被妈妈抄起来抱在怀里。
被妈妈抱着的感觉，好幸福，好丢人——好在是三头身。这几天都要呆在海工大。我和妈妈决定住在姐姐们的大屋子里面，叨扰着度过这两周。因为我不能离开距离干船坞一海里。
回到姐姐的房间的时候，两位姐姐刚好在家。大姐和二姐当场愣住。然后二姐抱着妈妈开始哭号，大姐只是一边微笑着说“欢迎妈妈回来”，一边紧紧地咬着嘴唇。
等二姐哭够了，在打嗝的时候，才听见大姐说“妈妈，我们可以进屋里谈一下吗？”
然后两个人就跑到屋里去了，还把门锁上了，我和二姐用玻璃杯去听，结果听见大姐在哭，于是很黯然地把玻璃杯放回去了。
……
舰体改造要花两周的时间，妈妈回来了，可以享受两周的天伦之乐呢——好高兴！
……高兴太早了。
第二天，妈妈兴冲冲地表示要行使母亲的义务，给我们做饭。
于是早饭：三明治+牛奶。
午饭：三明治+汽水。
晚饭：三明治……老娘的好姐妹们来了，奥班农阿姨她们几十个美系小学生，于是改PARTY了。期间，用我和二姐小时候的糗事当下酒菜。比如……二姐小时候居然有深海恐惧症，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治好什么的。好糟糕。
事实证明，妈妈只会做三明治。相对来说，大姐会做华夏菜，美国的大部分料理（其实也没什么），还莫名其妙地掌握了俄国红菜汤和炖菜等一系列奇怪的俄式风味，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总之第三天就恢复了大姐掌厨的日常。顺便说一下，我做的美式食物不如大姐，但是论华夏料理的，给我足够时间，我是可以按菜系来炮制的。二姐——是厨房傻瓜，但是却是一个蛮有品位的吃货。
……
全家和谐了没两天，就发生了争执。还是很严重的争执。
“这次任务，我也要去！我不能眼看着我的孩子去冒险而置之不理！”
“不要！带着妈妈去战斗！感觉好丢脸的说！好丢人，不能去不能去不能去！”
“一定要去！绝对要去绝对要去绝对要去！”
你能想象，当你和同学出去郊游或者爬山的时候，你妈妈跟着你的感觉吗？
于是已经奇迹般地康复了的格兰特将军，秦奕政委，还有美系舰娘大姐大——密苏里被叫来仲裁。
“去打仗带着老妈算怎么回事啊？”
“我和你可不止是母子的关系，是提督和舰娘的关系！这样可以了吧？”
然后我和老妈同时看向三个负责裁决的大人。
“我中立！”秦奕政委表示道。
“你们自己看着办！”密苏里阿姨如是说。
“我也要去！”大姐拍案而起。
“不行！”X3，三位长辈异口同声地回绝道，声音之大盖过了正和妈妈争执的我。
“为什么？妈妈去你们就不管？我的实力……感觉还可以吧？去参加这次任务有什么问题吗？昆明号可是我最小的最疼爱的弟弟，我不放心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是实力的问题。”秦奕政委短期差不抿了一口茶。大姐说的“实力还可以”，绝对是自谦了，如果放开手脚打的话，实力大概直追东吃喝，西姨太，北二鹤，南艾饺这样的航妈五绝。舰娘中的风评是，大概给几年成长的时间，或许可以取代人虽已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依然流传着恐怖传说的乃母——中企业。而且需要注意的是东西南北那四绝可都是组合，南艾饺已经不只是双人组合了，都快成饺子大家族，ESSEX48了——一但集体出场都自带和声BGM的“饺子，饺子，饺子，饺子，饺子大家族，顽皮的大黄蜂饺子，温柔的约克城饺子……”精神污染的能让IJN的小学生直接吓得尿裤子。但是即使是南艾饺，也承认大姐认真起来，和她们组合有一拼之力……
“是规定！”政委接着说道。
“给我看文件！”大姐毫不放松。
“是不成文的规定！”政委绝不妥协。
“那就是根本没有这样的规定啦？为什么不许我加入弟弟的任务？”
这个时候密苏里阿姨直接开无线电叫人了“朱诺号？沙立文号？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然后朱诺阿姨和沙立文阿姨跑了过来。
“你们劝劝这孩子。”然后两位阿姨拉着大姐跑到里屋去，也不知道谈了什么，半个小时之后，大姐抽泣着蹭了出来，抹着眼泪表示放弃了。
我和老娘之间的争执还没结束。
关于是以母子关系，还是以提督和舰娘的关系来完成任务，双方谁也没说服谁，算是第一次平手。
然后妈妈提出用游戏机来决胜——这两天她一直和二姐在彻夜打格斗游戏，看来颇有自信。
“重生之后，妈妈发现搭载了新的弹道计算器！绝对不会输的！两局三胜，赢了的话，就要答应妈妈的话。”
“啊？可以开计算器吗？”
“可以啊！”妈妈拿起了手柄，我拿着另一个手柄问道“但我可是盾舰啊？确切的说，不是盾舰，我可以用海之星系统的计算能力吗？”
“开吧！不管昆明酱开了什么，都是姆哒姆哒姆哒姆哒……”
海之星系统没有这么不堪吧？拥有无限火力通道，可以统筹全舰队区域防空，不存在饱和火力上限，并且可以统和防空反潜近防，调动全体武器和雷达体系的系统，计算量应该不会比弹道计算器差吧？更何况昆明号上还搭载有C4I指挥系统，拼计算量的话……如果我就读的不是提督学院，而是学院都市的话，估计已经LV5了。
结果……
“五局三胜！”元气满满的大叫！
“七局四胜！”精力充沛的大喝！
“⑨局五胜！”振作气势的大闹！
“十一局六胜！”不甘失败的大喊！
“昆明！还说你不会当旗舰！”密苏里阿姨拍着桌子。我不当旗舰不是这个原因，我才不想要别人在我全装形态的时候跑到我的舰桥和指挥室里面呢。
我充分地体会到了拉菲的不屈不挠，但是啊，我是你的儿子啊！你干嘛跟我这么认真啊。
话说回来，搭载了弹道导弹发射系统的二姐，计算能力也绝对不差啊？她是怎么输的？难道真的因为是⑨？
不过妈妈终于放弃了游戏，大概她也意识到了，在打游戏上面绝对不可能赢我了。于是开始耍赖。游戏对决第二次平手。
“拉菲可不记得有把昆明酱教成这么不听话的孩子！”
“不记得被妈妈教过呢！”
“对不起！死的早真是对不起了呢！”妈妈开始显而易见地假哭。
“对不起，这不是妈妈的错！”我开始真的哭。
“所以让拉菲照顾小昆明吧。”
“呜呜呜……”我抹着眼泪点点头。
“让妈妈参加任务在照顾小昆明吧。”
“这条驳回！会超级丢脸的说！”
“……”第三次平手。
然后妈妈开始耍赖，在地板上打滚，滚成了一个圆圈“要去要去要去要去……”，以格兰特将军，秦奕政委，还有密苏里阿姨为圆心。
如果是平时，我已经输了，但是这次不一样。第一，向妈妈撒娇没什么可丢人的；第二，我这两天SAN值已经降的差不多了，节操也是；第三，我现在可是身高不足90公分的三头身，耍赖什么的毫无心理负担。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手，于是我也开始打滚，以同样的轨迹。“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第四次平手。
僵持不下的时候，把妈妈一把抱住，举高高，然后大风车。转啊转的，但是这对我完全无效啊。海军也是滚铁环，踩浪木过来的，区区大风车，完全不在话下啊。
但是这种方式，居然让妈妈想起了什么东西。
“对了！不乖的话，可以打屁股啊！这是身为母亲的权力啊，连你大姐都打过，没理由拉菲不能打的啊！”
我开始挣扎，但是居然挣不脱，被妈妈挟住了，往沙发上按。好奇怪的说。平常和一般驱逐舰比，我的力量算是无敌的。甚至可以嘲笑一般的小学生，你主炮贫弱，防空无力，动力不足，反潜迟钝，没一个机动像样，就你也想和我同台较量？没错，052D面对二战驱逐舰，其实比大姐面对二战航妈优势更大。论船体的话，艾伦萨姆级，虽然是我妈妈，但是没可能压制052D啊。船体……船体……船体在船台，惨！计算力倒是无障碍地传了过来……看来他们改造的时候计算器是全开机的，但是动力系统没反应。我现在没有驱逐舰的力量，完败啊。
这真是糟糕啊，而且有外人。
等……等一下，有外人在啊。
“你们不管管吗？这是家暴啊！”我挣扎着扭头向只顾着喝茶的两少将，一阿姨提出最严重的抗议。大姐二姐居然什么也不管，只顾着填茶，估计是指望不上了。
“舰娘的家暴，凡人不管！”政委直接回绝了。
“舰娘的家暴，你们家是先例！而且说实话我不好劝！”密苏里阿姨直接不管。
“吾辈只想苟活两年，不想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去死。”死鱼眼格兰特少将端着茶杯耷拉着眼皮。你舔长矛就可以啦？
“等等！未成年保护法！我十二岁！应该还受到保护的。”
“那个的全称是《未成年人类保护法》，立法的时候就没把一辈子都成年不了的驱逐舰算在里面，不好意思，你不是法律保护的客体，至少身为昆明号的那部分不算……”政委这样解释道。
“还有一半呢！”我不甘心。
“也是啊……”政委沉吟着“这是法律上的盲点啊，需要司法解释。不过我直接说好了，妈妈打孩子这个事情，其实真的不在《未成年保护法》里面，只要不过分。”
“驱逐舰的出力，你和我说不过分？”
“……但是正面受过战列舰炮轰你不是也没死吗？”
然后妈妈突然用手掰住我的脑袋，很认真地看着我“所以妈妈只打你一半的屁股，就没事了吧？听好了！如果昆明酱不听妈妈的话的话，妈妈真的会打哟，剥了裤子打。”
输掉了。彻底输掉了。不情愿地答应让妈妈加入任务中。格兰特将军对于多了一艘英雄驱逐舰倒是没意见。一整天的混乱就这样结束了。
“妈妈，照顾好小弟。”大姐啜泣着嘱咐妈妈。
“小弟，照顾好妈妈。”大姐呜咽着嘱咐着我。
结果第二天一早，妈妈为了修复“母子感情”，跑过来要给我刷牙。
“听说刷牙是亲人之间加深感情的最好方式！”妈妈举着牙刷。
你从哪里听说这个的啊？
“你姐啊！听说她还给你刷过牙呢！”
好，不用特指了。“二姐，你出来一下，我们商讨一下人生。”
……
结果，我还是没和妈妈去看电影，因为电影院里船台超过了一海里，不想吓到别人。
秦政委并不在意，因为她正忙于文书工作。不过依然来找我了。
“我这两天快忙死了，你可能不知道，牺牲的英雄舰复活对海军，还有人类的意义。人类统和政府都已经直接关注了。不过我们还是任务为先好了。毕竟卫星的事情已经快火烧眉毛了。”
“对我来说，最大的意义是妈妈回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这几天过的怎样？”
“很……有趣。有妈妈的感觉，真好。”我幸福着“不过精彩过度了，直接记录下来都可以写成轻小说《我妈妈是小学生》了。”
“你妈妈真的是小学生……”
“……”
“你也是……我找你是来完成文书工作的。你既然作为指挥官，有了英灵，就成为最小的舰队小队了，虽然是单舰编队。”
海军有两种编制，一般采用的是任务编制。最小的单位是由一个提督所率领的舰队小队，由于包括多种舰种，所以实际上都是特混舰队。又多个小队，组成分队，大队，支队。平时都是这样的小队作为单位，来完成守备海疆，驻守基地，突进海域的任务。
另外一种编制，则是舰种编制。在这种编制下，提督麾下的舰娘会被打撒，按照航母，战列舰，巡洋舰，驱逐舰，之类的，编制为单一舰种的庞大战斗单位。如航空大队，驱逐舰支队什么的，军官也同时会按照序列嵌入指挥系统内进行指挥。这种编制方式极为罕见，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就是大型战争的征兆了。
“你的舰队，会有一个名字。”
让我随便取一个吗？
“哪有那种好事啊？你想看到‘好名字都让POI取了’这种名字的舰队吗？海军的舰队命名方式简单实用。指挥官在学校的学期加上指挥官的学号。就是这么简单，格兰特是137期学员，学号2，所以她的任务编制舰队就是1372舰队——所谓的‘雷电海洋’，只是绰号，不是正式舰队的名称；我是第155期学员，学号4，所以我亲自率领的舰娘组成的舰队就是1554舰队。”
所以，其实还是校友吗？前辈。
“于是，虽然已经清楚了，还要核实一下。张乐山准尉，233期学员，没错吧？”
嗯。
“学号是3号，没错吧？”
嗯。话说，为什么会隐约感觉到宇宙的恶意呢。去查查141期第4号学员最后发生了什么吧？总有些不放心啊。
……
两周后，改造终于完成了。解除了全装模式，感受着力量又回到了全身。终于摆脱这可怕的三头身了，身高也如愿地回复到了120公分以上，真是太好了。再也不会被老娘还有二姐欺负了。这两周我深切地理解了力量的重要性啊……难怪是末世啊，道德沦丧啊。更糟糕的是，1414舰队居然是……妈妈，企业妈妈，青花鱼妈妈，老爸……唉……当初哪个混蛋定的这个命名规则的啊？
不论腹诽，我熟悉着改造之后的舰体，64发垂发，只剩下32发。直升机机库和平台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波段，光学的，电子的观测设备。极目远眺，可以清晰地看穿大气层，在白天欣赏到美丽的星空，如果集中注意力的话，可以观察到逡巡的卫星游走于九天之上，薄纱一样的云层完全不能遮盖住视线，都市中绝对无法得现的星河流淌在空中。虽然少了一部分火力，但是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吗。
“准备好了吗？”格兰特将军在出发前一天问道。
“万无一失！”自信满满！
“嗯……其实上次大建，还有最后一个仪式性的东西没完成。出发前，你把他补上好了。是提督大建之后的基本礼仪。”
“哦，要做什么呢？”
格兰特将军熟练地打开了一个论坛。“记着这个论坛，下回自己做。”
于是我按照格兰特将军的意思发了一个帖子……
“各位前辈，萌新提督第一次大建，出了DD-724拉菲，是原型舰，请问算非提吗？”然后po上妈妈灿烂笑容，比着V字的舰装造型大头贴。
“这样就好了吗？”
“这样就好了！等我们任务回来，再来欣赏那些酋长的哀嚎作为庆祝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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