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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提起裤子再出门


曲兰亭盯住了姚大人,脸上就明晃晃的写着疑问,你的脑袋到底是不是摆设。

        可是鄙夷是真不必掩饰,几个关键事件总要说明白,警醒他们,这群自以为是的东西,还以为自己是有兴趣看什么商人这个小小的引子,他只有深呼吸再深呼吸才能忍住不一脚踹上姚全盛。

        “自己的名声?于男人而言,被爱慕是本事,就算他有过回应,也顶多算是风流韵事,而作为皇家儿媳妇---这就是要命的大事。”

        “或许是别人放出来的,毕竟如此太明显了。”

        曲兰亭神情稍稍缓和,他总算能多想一些。

        “嗯,确实是,要是裴首相还在,他还是过去那个身份和个人风仪无人可以匹敌的锦郞,他当然不会,现在---他裴七就是个光脚的,总要先表明态度,找个靠山。”

        “是啊,是啊,王家不只裴相,就他本身也因为相州府的事情,和王家结了死仇,三皇子汉王,就不用想了,而二皇子---”

        姚全盛总算找到搭话儿的机会,一个劲儿表示赞同,想着二皇子的可能,那样一个才子推倒对方阵营,不是好事。曲兰亭再怎么瞧不上秦王这个嫡出皇子,也是怕他就势收裴七到羽翼之下,成大事者不纠结,什么风月传说,都是过眼云烟,谁知道那个蠢货---。

        “谢二皇子妃那些事情和别家姑娘不同,那些都是别人乱点鸳鸯谱,浑说他们相配罢了。”

        裴七站在破落地位时自己都忌惮他几分,何况把他放在对头身边,姚全盛自然看明白了曲兰亭的心有余悸,虽然他并不觉得裴七有什么能量——要是真有本事,还会五年没有出头儿?

        “对,他就不是个大度的,幸好!”

        曲兰亭没有说在京城裴七暗中做的其他的事,夏虫不可语冰,那些他要拿着去和聪明人挑开些光线好说话,随即就转到这回的事情上来。

        “景福王小舅舅不涉政事,这回被拉过来,来之前,本来皇上属意安王,这件事儿,你总知道吧?”

        姚全盛点头,意识到这位高高在上的世子昂着头,根本没有看他,才出声儿:

        “这个也是他做的?”

        曲兰亭是恼怒又上头了,天下蠢货何其多,要不是事关重大,他真不想亲自来。

        “想到哪里去了,是他就好了,就怕还有我们看不到的人,我的意思是说,安王爷也是不理事儿的,但是景福王---他们替换他,总有大好处,这个好处,至此我是没有明确,都要打起精神来,你去通知,屁股擦干净也要提起裤子再出门。”

        他实在不想再多说,甩袖子离开,不管后面姚大人一路小跑儿也追不上送他,只见他出门就上了马车,在门口姚全盛冷哼一声,缓解曲兰亭威压下的憋闷,想给个呸字,都看看街头街尾,忍了下去。

        曲兰亭马车拐了两个弯儿,车后的跟上来一个黑斗篷的人,慢慢尾随,身形步法一看身上就带着功夫,到了无人处,曲兰亭停下来,斗篷也停下来,在马车外屈身行礼,竟然是女子福礼。

        “芳菲拜见世子。”

        “上来吧!”

        叶芳菲眼睛一亮,随即利索的跳上马车。

        “世子安好,一转眼,有2个月不见世子了。”

        曲兰亭没有也芳菲想象的那么心情愉快,让她上车显然也不是随她嘘寒问暖,更别提她期待的卿卿我我。

        “在大街上直接拦车,生怕不知道你这俩个月都在各码头替我做事?”

        叶芳菲一个机灵,这是个大错儿,她斗篷脱到一半停住,在马车里就直接跪拜——她可不想回到人人都可以欺辱她的秦楼楚馆里,以色侍人,她要做个正经姨娘,生个有着高贵血统的孩子,现在,她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忍。

        “婢子错了,婢子下次会加倍小心!”

        看着她把三个头磕完,曲兰亭才扶她起来,直入正题。

        “查到了什么?”

        叶芳菲面前挑起嘴角笑笑,顺势起来,被拉在世子身边儿,放松了不少。

        “枢密直学士的亲侄---”

        “这个不用说了,下一个。”

        叶芳菲一愣,主子不派出了几波人,居然什么都知道了,自己要谨慎再谨慎了。

        “东海海运的云漕司,其长子年21,通房有2个,没有听说更宠爱哪个,在外边也没有其他不良传闻,不过---”

        这个该说还是不说呢,自己认为的小事,在主子,到底---还是要说一下的。

        “据说三年前,为了---”

        “万象山下一块地,打死了鄙视的一个举人,后来---传说是举人在街上强抢他家丫头,他才护持错手杀人的!”

        “事儿没有处理漂亮?”

        叶芳菲点点头,又摇摇头。

        “也不是,这位举人的族兄在宁远做县令,为族弟伸冤前,被以境内有逆伦大案判了斩立决,县令这家人口碑极好。”

        曲兰亭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看来,这都不是大事,或者,曲玉婷的婚事就是这一家了。叶芳菲想接着往下讲,突然想起一点小细节,不经意的说出来:

        “这位县令还是他堂兄的岳家呢,哎!”

        曲兰亭马上看向她。

        “你细说说!”

        叶芳菲挨个说完他交代调查的这几个人,曲兰亭在马车暗格里取了一只金钗,细瞧瞧,拿给她看,表情还是不变,以至于,也芳菲再怎么能察言观色,也从他脸上看不出更中意谁做他妹婿。

        “这钗子真别致!”

        “你喜欢就好!”

        她20岁已经过了几年,主子也娶了正妻3年,可是自己---自己没有年龄优势,那个太太比自己还小些,五年前回京,因为自己的疏忽,没有转嫁成功,这回一切都有联系---她今天才发现,这是个多大的失误,不能说,一定不能说,反正爷对于这些江湖小事儿不在乎,过去了就过去了,只要自己手底下那几个不多嘴——五年线索早断得无影无踪了。

        “世子给奴家戴上!”

        她拉回思绪,半依偎在曲兰亭身侧,有些许撒娇的意味,又不明显,试探着曲兰亭今天有没有兴趣。

        曲兰亭嘴角上翘,却看不出笑来,撵了一下发钗,还是给她戴上了。

        “还有别的发现吗,嗯?”

        叶芳菲娇笑出声,倒在曲兰亭怀里。

        “发现世子英武更胜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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