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水落石出
盛妆魔颜一水落石出了？
另一边，楚英兰也扮成青楼女子把门外的一个青楼女子打晕拖进房间，换上她身上的疑似异域风的蓝衣装上美瞳混进来了。
她来到被一群青楼女子包围的聂辰面前，叫了一声:“聂公子”
聂辰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她身上，看着说话就结巴:“楚…楚姑娘，你怎么来了？这可是第一次看你穿女装啊”
“还不是为了混进来，你不是来查案吗？我看你跟这群帮凶玩的挺快活啊”
聂辰急忙挥手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我是在帮白风羡打掩护，是她们自己拥上来的”
“停，你跟我解释什么？”
正在这时，花夭夭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英兰！”
聂辰看向花夭夭:"王妃！你怎么也跑来了？白风羡知道吗？”
她喘着气回答:"没事儿，他知道”
“那他现在人呢？”
"当然是花大钱聊天去了呗”
她又转向楚英兰:“英兰，你查到什么线索没？”
“暂时，还没有你呢？”
“目前查到，嫌疑人温香楼头牌，苏暖”
“苏暖？”
此时，白风羡正与苏暖饮茶。
眼前坐着的是一位紫衣女子。
“苏暖姑娘，我又来了”
苏暖倒着茶问"不知公子前来找暖暖，所谓何事？”
"不知苏暖姑娘可知此次离奇凶杀案的凶手是谁？”
苏暖听后心头一震，把水都洒出来了:“公子怕是问错人了，小女子只是一个小小的花魁，两耳不闻窗外事，又怎会知道这么大的事？”
“是吗？可是本公子可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姑娘作案的紫色玫瑰香粉，整座楼里，恐怕只有你有吧”
“单凭一盒香粉也说明不了什么，这温香楼里人那么多，指不定是哪位姑娘偷走了我的香粉用呢？”
“你说得对，一盒香粉确实证明不了什么，那敢问姑娘，是何时来到温香楼的？”
“一年前”
“这不巧了，我可听说莫家也是在一年前被一场大火满门灭门，但莫家小姐因为贪玩没有回家而幸免于难，回来后见家里起了大火，便冲进去找爹娘，是生是死，又有谁会知道呢？”
“既然冲进去了，火势又那么大，一定是死了，又有什么可猜的呢？”
“花魁大赛就要开始了，人呢！”那开青楼的妈妈急得拷问。
“妈妈，不好了！人…跑了”
那妈妈气的拧下人耳朵:“什么！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连个人都看不出，眼下去找肯定来不及了，这下怎么办啊？”
老妈妈东张西望，目光一下子相中混进来的花夭夭楚英兰:“哎，那两个是谁啊？咱们楼里什么时候来了两个这么好看的货色了？”
下人摇头否认:"不知道，没见过，应该是新来的吧”
“不管了，就她们了！”此件那老妈妈走到她们面前，笑脸相迎:“两位姑娘，你们应该是新来的吧？怎么没见过”
她俩还以为露馅了，就说:“没错，我们是新来的，怎么了？”
"我是妈妈，正好有个好机会，这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赶紧给我争个花魁回来”说完一把把她俩推到后台。
“不是妈妈，什么啊？”
“花魁啊，以我多年慧眼识珠的经历来看，你们一定能行，走！”
楚英兰直呼:“不行！不是，我是真一点才艺都没有，要争花魁，还是找她吧。”
她动动花夭夭。老妈妈的目光看向花夭夭“这位姑娘行啊，叫什么名字？”
她见势不对立马装肚子痛:“哎呦喂，妈妈，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这肚子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她给楚英兰使眼色，楚英兰秒懂一起装。谁知妈妈一眼识破:行了行了，别装了！”
“呃，我叫…小夭，她叫小兰”
英兰再次拉夭夭:"怎么还扯上我啊？”
“小夭是吧？你既然会才艺，你就教教小兰，赢了整个温香楼的势力全是你们的！”
"那我们能查看整个楼里所有人的信息吗？”
“当然可以了！”
“此话当真？”她斜眼笑着看向英兰。
楚英兰秒退缩，花夭夭舒展舒展筋骨，抖了抖肩热身:"不就是争个花魁嘛，简单！”
她拉上英兰就去排队。
花凌羽路过比赛后台，一眼就看到一个眼熟的粉衣女子，于是上前东瞧瞧西看看，那女子发觉转头，凌羽立马认出来:"姐！怎么是你啊？”
她敲了他脑袋一锤:“还不是那姓白的不让我查案，逼得我跟英兰穿成这样混进来”
凌羽又看看旁边的蓝衣:"不是吧，你说你旁边这位，是楚将军！”
楚英兰怼道:"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没想到楚将军也会穿女装啊，这可是有史以来头一回见啊！”
她又踹了花凌羽一脚:“怎么说话的呢，人家楚姑娘起码也是女子，穿回女装不行啦”
花凌羽委屈巴巴说道:"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到太不可思议了，你俩可真行！”
凌羽竖起大拇指:"绝！对了，你们现在是要干什么啊？”
“噢，争花魁”
"争花魁！我没听错吧，我这小脑瓜可承受不了你这活火山啊”凌羽表示惊叹。
“不行啊，不像你们就知道在这花天酒地，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只怕早就忘了查案了吧”
“哪有啊姐，我可是无辜的”
“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行了，我要上场了”
"姐，加油！”花凌羽立马冲去告诉白风羡:"姐夫，我姐和楚姑娘在下面争花魁呢，你赶紧下来看热闹！”
“争花魁？这花夭夭又想搞什么幺蛾子？”白风羡刚下去就看到了女装的楚英兰跟聂辰坐一块儿那尴尬的场面，于是打破寂静"楚姑娘，你居然穿女装了，这就对了嘛，女装多好，简直跟我们家聂辰天生一对，郎才女貌”
聂辰听后直接用剑柄捅了他一下"白风羡，你给我闭嘴！有完没完啊，还写你闯烂摊子不够多吗？”羡羡下去坐在观众席边，嗑瓜子边看花夭夭表演。
花夭夭突然上前找他:"这位客官，可否借你手中扇子一用啊？”羡羡立刻上交。
"刚才不是还看美女聊天吗？怎么现在知道过来了？”
"你表演，我不得过来捧捧场啊”
她们一个拿扇，一个拿剑，一个古风曲俘获人心，聂辰看到了不一样的楚英兰，目光不离片刻。高潮楚英兰不小心踩到花夭夭，白风羡及时一抱救场，花夭夭小声提醒"谢谢，你快下去”
"别怕，这就考验你的临场应变能力了”
英兰道:"喂，你上来了我在这儿给你俩当电泡呢？”
白风羡道:"唉，那你待会趁人不注意偷偷下去”羡夭临场发挥，片场灯光舞台全亮，竟现场编了一段古风歌舞共同完成了表演，这是要霸占舞台的感觉。众人拍手叫好:"好！好！好！”
那老妈妈朝各位喊道:"各位，经过层层筛选，本届的花魁就是我温香楼的小夭和小兰姑娘！”
"好好好！”
"根据规矩啊，报价最高者将获得我们花魁的花魁之夜！”
白风羡下场后刚喝了口茶瞬间就全喷出来了，花夭夭眼睛瞪大，扯着老妈妈衣服:“我说这位妈妈，你刚才没说还有这环节啊，先斩后奏，我们不答应啊”
老妈妈扯开她:"干嘛不答应？将来发达了，有你们享福的”
很快就有人二话不说报价了:"我出二百两！”
"我出五百两！”
"我出七百两！”
老妈妈见钱眼开:"七百两啊！还有更高的吗？”花夭夭在台上一脸嫌弃:"一群色魔！”
人群中瞬间有人蹦出一句:"我出一万两！″
聂辰金无湛这表情像吃了炸药一样。
"一万两啊，那就恭喜这位公子夺得了我们两位美人的花魁之夜！”
楚英兰听后发飙打人:"夜什么夜？我没工夫陪你们在这儿耗！”
青楼里一团乱。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追回来！”
花夭夭在青楼里到处跑，抓着帘子在空中来回晃悠转。
“夭夭！”
白风羡上前支援:"你快点下来！”
"你看我这样能下来吗？”
她一个手滑从空中掉下来，羡羡上前一接成功救下她:"我们走！”
众人逃出青楼。
花凌羽拍拍胸脯:"唔，刚才真是太险了！不对，我姐呢？”
白风羡公主抱花夭夭回来，她还朝凌羽招手打招呼"我在这儿呢”
他放下她，聂辰问道"对了王妃，你们在苏暖房间发现什么没有？”
"我在她抽屉里发现了一把匕首，桌上有许多香粉，与受害者身上的香粉完全吻合”
"看来凶手必是苏暖无疑”
"也不能确定，苏暖姑娘身体娇弱，武功低微，杀害富商之人可是武功高强”
"就算她不是主谋，那也是帮凶，必定脱不了干系”
“凶手的意思还会有人死，嘉熠，你和英兰他们去温香楼盯着苏暖姑娘，凌羽，和你姐去盯着剩下的人的住所”陈芙儿道。
白风羡提出:"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白哥哥，要不我陪你去吧，花星主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了怎么办？”陈芙儿道。
“有我在，人丢不了，你不会武功，还是跟他们一起去吧”
到了目的地，花夭夭二话不说先脱鞋扔掉，白风羡问"你脱鞋子干嘛？”
"看不出来吗？准备翻墙啊！”
羡羡用黑扇子扇着风轻笑一声。
"你愣着干嘛，赶紧的，蹲下”
"为什么是我蹲啊？”
"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蹲啊？”
“凌羽，你蹲下”
"喂，怎么你们两个人都拿我当凳子踩啊，不愧是一对”
"你废话真多”
三人有门不进翻墙进，跑到屋顶偷窥。
"姐，我们又没干亏心事，怎么又不走正门翻墙进啊？”
"走正门太明显了，而且我们家的宗旨不就是有门不进翻墙进，有床不睡睡地上，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吗？”
"呦，同类啊”白风羡与花夭夭击了个掌。
"是吗？我们家的宗旨什么时候改了？”
"我来了之后就改了哈”
“姐，你说凶手今晚会来吗？”
"不看看怎么知道”
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喊叫。
"别吵，凶手出现了！”白风羡一个翻身飞下去与黑衣人搏斗，凶手见打不过就放出香粉一洒逃跑，待他挡过香粉再来已经晚了。她上前查看受害者:"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抱怨道"差一点，我已经在她手臂上刺了一剑，要找出凶手，我们只要知道温香楼里谁手臂上有刀伤就容易了”
温香楼一聂辰上前问道:"你们回来了，可有什么线索？”
"我已经与凶手交过手了，确实是女人，武功高强，使用的是紫玫瑰香粉，可见凶手是同一个人”
“白风羡已经在凶手手臂上刺了一剑，眼下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对了，苏暖姑娘刚才在何处？她一直在台上演出，并未离开过”
"那她的嫌疑暂且排除了，我们先去问问今日哪位姑娘不在，且手臂受伤吧”
众人找到老妈妈:"敢问你这温香楼里近日可有人手臂受伤？”
"手臂受伤，我想想啊，好像是有一个，你问这个干嘛？”
"经过我们调查，凶手在你们温香楼之中，手臂受伤，使用的也是你们温香楼独有的香粉”
"是莫冰儿！”
"莫冰儿？”
"对，这丫头也是自小习武，不知怎的就受伤了”
众人来到莫冰儿房间，恰恰碰到莫冰儿现在用蜡烛慌张地烧着什么东西，地上躺着刚刚被杀的富商，老妈妈喊道:"你在干什么！”
只见她慌张后退，白风羡伸手拿出一张符咒，施法让火停止燃烧，聂辰上前拿走被烧了一大半的纸上，关键信息还没被烧掉。
“欹雄，这是那富商的名字！竟然是你！”
莫冰儿慌张后退，掉出香粉:"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
"那纸上为何又会出现那富商的名字，你又为何正巧手臂受伤，身上为何又出现犯罪现场的香粉？”
莫冰儿捂着脑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手臂是刚才有一个黑衣人突然冲进我的房间刺伤的，这封信虽然确实是我写给富商的，但我绝对没有杀他们。当天晚上我听到他们放火烧莫家祖宅的秘密，便想趁机敲他们一笔，谁知他们竟真的死了，而且我刚刚好像是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儿，怕你们误会就销毁了这封信，至于这香粉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正在此时，当地的知县前来调查此事。他看了一眼尸体和手持带血剑莫冰儿，直接下定论:"这有什么可查的？此人被这位姑娘用剑刺伤而死，来人，把她给我押入大牢！”
"不是我杀的，大人你听我说！”
知县用扇子狠狠地指着莫冰儿:"你还敢狡辩！我觉得这次连环杀人案都是你干的，包藏祸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一年前来这温香楼，而且也姓莫，一个姑娘家家的，还会武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带走！”
莫冰儿赶紧向他们求助:"求你们救救我，真的不是我！”
金无湛上前阻拦:“大人，事情还没查清楚，谁是谁非尚且在调查中，你这样办案未免太过草率”
"你谁呀？你在教本官做事！”
他拿出金牌，当地知县秒怂:"微臣有眼不识泰山，竟冒犯了太子殿下，还望恕罪！只是这件事太过棘手，臣先将莫冰儿带回去严刑拷问，再做定夺，您意下如何？”
“好，希望你能认真办案”
"微臣定不负所托，带走！”
他们出了温香楼后……
"绕了半天，原来是莫冰儿干的，姐，姐夫，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啊？”
花夭夭转身看向白风羡:"你也觉得不是莫冰儿干的是吗？″
"对，此事十分蹊跷，那莫冰儿不会傻到把证据藏在身上，而不是藏起来”
"我也觉得，听莫冰儿说有个黑衣人刚才来她房间刺了她一剑，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当务之急，还得去牢房问个清楚”
她们来到牢房，莫冰儿看见后，紧抓着了牢房门向他们求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花夭夭上前把她扶起来:"姑娘，我们知道不是你杀的，为了尽快找出真凶，麻烦你把你知道的都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这样才能帮你洗脱冤屈”
"好”
"你说今日有黑衣人来袭击你。你可曾记得他长什么样？”
"噢，她的左耳朵旁好像有一颗小小的痣”
"左耳朵旁有痣？”他努力回想，终于想到:"是苏暖！她的左耳有痣”
她们前往温香楼。
"苏暖姑娘，对于此次连环杀人案，你有什么看法？”
“白公子，此案不是已经结了吗？凶手正是莫冰儿，我这找半天，原来是她偷了我的香粉，还栽赃嫁祸于我”
"是嘛？那莫冰儿姑娘为何要偷走你的香粉？”苏暖不慌不忙的回答"自然是嫉妒我这头牌专用的香粉，这也不是便于嫁祸吗？”
"那莫冰儿的杀人动机何在？据我们调查，她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人灭口？要是因为妒忌，杀的人也是姑娘你吧”
"白公子莫不是怀疑小女子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是武林高手，哪有那么大本事？听说凶手手臂有伤，暖暖的手臂可是好的很啊”苏
暖还掀开袖子自证清白。
白风羡心想:怎么会这样？左耳有痣，杀人的匕首，香粉都符合条件，但她确实武功低微，手臂也无伤啊。
他俩现在一头雾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又要开始头脑风暴了。
"公子还有什么疑问吗？”
"打扰了，也许是我们弄错了，对了，莫冰儿姑娘从牢里逃走你要是看见注意一下”
“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楼里就又有人命丧黄泉。
"楼上包间！”他们赶紧回去观察受害者:"奇怪，这次的凶手与上次好像不是同一波人，这次用了力度不大，是武功低微的人”
他在他的酒杯中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气息:"这酒有毒，此人应是被下毒后再被匕首杀害″
离开现场时，温香楼的妈妈不小心撞到了苏暖的手臂，他明显注意到她感觉到疼痛，手臂受伤，又仔细再次看了一眼她的左耳。
白风羡摸摸鼻子，似乎有了一些头绪:怎么会这样？
聂辰提出:"我们的人打听到当年有一个时常为莫家做衣服的老板的居住地，或许可以问问他”
"嗯，走吧"
裁缝铺，老板见有客人来了，上前迎接:"客官，我们穿的布料都是上等的货，您想做什么样的衣服？”
“老板，我们不做衣服，我们想问问当年莫家庄的真相”聂辰道。
老板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众人回来后听人民议论“你们知道吗？莫冰儿要被当众行刑了！”
聂辰赶紧快马加鞭去阻拦:"刀下留人！我知道凶手是谁！”
温香楼一花夭夭先发制人"凶手现在就在这个房间，想必苏暖姑娘比我更清楚吧？”
“你是说，凶手是苏暖？这不可能，她一界弱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知县震惊。
"姑娘搞错了吧，小女子武功低微，况且案发时我在当众抚琴，并不在场”苏暖道。
"这就是你的精明之处了，既可以悄无声息地杀掉人，又可以制造如此高明的不在场证明，想必，这不止你一人吧”
白风羡接下去说:"一开始我们也一头雾水，直到找到当年为莫家做衣服的老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莫家有两位小姐，姐姐叫莫冷，妹妹叫莫暖，而你就是莫暖。姐姐自小习武功高强，足不出户，性格孤僻，而妹妹才华横溢，武功低微，经常出门，所以姐姐就显得没有存在感，让大家都以为莫家只有一位小姐。如果没有猜错，你们是对双胞胎吧”
“白公子，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正因为是双胞胎，作案就特别方便，但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妹妹的左耳朵旁有一颗痣。那些富商放火烧你们全家，你们就起了复仇之心，所以当年大火，你们逃出来了。首先你留下纸条恐吓他们，让他们以为真的是鬼来复仇了，然后武功高强的姐姐就去一个一个谋杀，而妹妹就待在楼里制造不在场证明。到了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你发现事情败露，便不再有所行动，但直到你听我说莫冰儿从牢中逃走，又开始了行动”
金无湛道“莫冰儿根本就没有逃走，这只是试探你的一个幌子而已，你上勾了，真相也就彻头彻底的暴露了。你知道莫冰儿偷听到了他们的秘密，准备敲他们一笔，你也知道她自小习武是一年前来的温香楼，且她姓莫，于是将计就计，趁机嫁祸于她。因姐姐被我刺伤无法行动，我也注意到当时离开案发现场时你手臂是受伤的，虽然妹妹武功低微，但在人身上划一刀应该没什么困难吧？又因为妹妹低微，所以事先在最后一个人的酒里下了毒后再次杀，并将莫冰儿在打晕伪装成是她杀的人，我说的对吗？莫暖姑娘”
只见苏暖叹了一口气"没错，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我也不必狡辩”
莫冷也从帘子后走出来:"我们大仇已报，已无遗憾，任凭发落，把我们带走吧”
官府的人把她们抓走了。他们出楼，花夭夭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人家毕竟是你好友，你就这么忍心把她给送走了”
"我也不想，但是事实如此，我虽然平日里没个正形，但遇到正事还是很正经的”白风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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