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太可惜了
老板娘答应后，两个人商量报酬的问题。
洛知宥说：“我光揽活儿不接活儿。”
老板娘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接活儿一次300，咱俩五五分成。揽活儿只能按天算钱，一天100，你自己瞧着办吧。”
洛知宥想了想，说：“这样吧，一个客人提成10块，100个以上提成20”
100个以上？老板娘觉得洛知宥简直是痴人说梦，虽然她很看好洛知宥，但小店的规模和档次摆在那。生意好的时候也就二十几客流量，像现在的淡季，背井离乡见不着媳妇的民工都赶着回家过年了，去哪招这么多人？
“你可得考虑好了，有可能一天都招不了10个人。”
洛知宥明确告之，“我招几个人拿几个人的钱。”
“好，那就按你说的算。”
于是，洛知宥搬了一把椅子放到门口，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眼睛都不往街上看，光低头摆弄着手机玩。
“你这样怎么揽活儿啊？”老板娘急了，“你得走到街上去，主动勾搭人家。”
“用不着。”洛知宥头都不抬，“十分钟之内要是没人来，我倒贴您10块。”
果然，不到五分钟，一个秃顶的中年大叔走过来，笑眯眯地朝洛知宥问：“小姐，你们这有按摩么？”
洛知宥用手指指里面，老板娘立刻热情迎客，“来，来，您请进。”
有些男人就是这么奇葩，没有丝毫女人相，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可异装之后惊艳无比。再加上洛知宥那两条帝王级美腿，随便晃两下，带把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持续多日的惨淡局面被打破，生意火爆得一发不可收拾。
店里只有七八个小姐，没一会儿就应付不过来了。夸张一点儿形容，那排队阵势堪比五一旅游景点的公共厕所。
“我说哥们儿，你好了没啊？我们这都等着呢！”
“就是啊，我都憋一钟头了！”
“再不出来踹门了！”
除了经常光顾这里的“经济适用男”，貌似还有平时不屑于在这种小野店消费的“大客户”，进门直说：“我就要门口那位。”
平时要是来这种稀客，老板娘肯定上赶着巴结，姑娘任选招式任挑，不满意的您直接扔出来！今天竟也端起架子，明明白白一句话。
“她只揽客不接活儿。”
“我出两千！”
你出两万老娘也不稀罕！万一你敏感度低，关上门就俩钟头，我得损失多少客人啊？
三天下来，洛知宥数钱数到手软。加上之前看相赚的钱，凑凑已经有小一万了。按照这个趋势，他只要再装个两天就可以收手了。
想到这，洛知宥长舒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听了一阵，斜对门的呼吸声已经均匀和缓了，于是他也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
……
张旭近日诸多不顺，先是在温年霖那吃了闭门羹，后是监制的影片首映反响平平，事业进入低谷期。加上他在公司的人际关系很紧张，势头一弱就会有人骑上来。
车上，影片的总编剧一个劲地跟张旭解释：“我哪敢出那个馊主意啊？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加段戏的事，剧本的三分之二都要推翻重写，多大的工程量啊！”
张旭一脸忧虑地抽着烟，“我知道跟你无关，我就是想让你和温总谈谈这样修改有什么不妥。温总向来尊重你们搞文学的，你说的话要比我有分量多了。”
“问题是……”总编剧犹豫半天才开口，“我觉得温总提的意见很好啊！这么改动矛盾冲突更强、可看性更高、卖点更足。要不……梁总监你再试着找一找？”
张旭强忍着没有发火，找什么找？老子现在连找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温年霖越是刁难他，他反压制的抗争意识就越强烈。
走着走着突然堵车了，小文摇开车窗查看外面的情况，貌似是前面一家店停车过多造成道路狭窄，现在交警正一点点疏散。
“什么店这么火啊？”小文一边缓缓地向前行进一边好奇地朝外看，终于追溯到了堵车的源头……
“吱——”
突然而来的一脚刹车，让毫无防备的张旭和总编剧猛的朝前扑撞。
“你干嘛呢？”张旭厉声怒喝。
小文挺尴尬，“差点……差点追尾。”
“我是说你不好好开车看什么呢？”
小文忙指指车窗外，“那个女人的腿超级长！”
提起大长腿张旭就来气，阴着脸回斥一句：“你这段时间看长腿还没看够么？”
“真的特别长，比李成的还长。”
小文这么一说，张旭才赏脸瞄一眼，结果这一瞄就定住了。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是新加了易性的桥段么？你可以考虑考虑她啊！”小文兴冲冲地提醒。
张旭斜了他一眼，“你脑抽了吧？咱影片是男扮女，又不是女扮男！”
“哦，我给忘了。”
张旭把目光收回来，催促小文：“好好开你的车吧！”
小文不禁感叹：“唉……太可惜了！”
洛知宥游戏玩得正投入，突然有一只手伸到他的脖子上，扯拽他用来掩盖喉结的丝巾。
“小姐，你的脖子这么漂亮，遮着多可惜。”
洛知宥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腕，硬梆梆的俩字：“我冷。”
“手劲还不小。”男人又把玩起洛知宥戴着手套的手指，“我就喜欢高个儿女人的手，又细又长，就像你的腿一样。”
说着又躬下身，借着看洛知宥打游戏的幌子对垂涎多日的美腿发起“进攻”。
洛知宥心里那叫一个烦，mlgb的！比老子还流氓！
“小姐，我为了你都一连来三天了，你就算不接客也应该给点儿表示吧？”
洛知宥撩起眼皮看着他，“你要什么表示？”
“哪怕进屋陪我一个人喝喝茶，聊聊天，我也就知足了。”
洛知宥直接报价，“五千！”
哪想今天碰上个煤老板，想都没想就应了！当然，洛知宥身为流氓心里明镜似的，男人的目的不可能只是喝茶聊天。只不过为了五千块钱，为了叶莫名结婚能拿出一份像样的礼金，洛知宥只能铤而走险。
果然，关上门之后，男人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一开始只是和洛知宥聊天，偶尔吃点儿豆腐，都在洛知宥忍受范围内。后来光动嘴满足不了，又趴到床上让洛知宥给他按摩。
“你们这是按摩店，给我揉揉肩敲敲背总行吧？”说着就甩过去两千块钱，“这是额外的小费。”
洛知宥为了两千块钱只能硬着头皮伺候他，后来男人又不满足了，臭脚一个劲地在洛知宥腿上蹭，差点儿就顺着腿根蹭到危险地带了。
“小姐，还有没有别的服务？”
洛知宥看在男人晃钱包的份上回问：“你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男人露出恶心人的陶醉表情，“刺激的，惊喜的，可以让我终生难忘的。”
“你先把答应的五千块钱给我，免得服务之后不买账。”
男人笑着在洛知宥脸颊上拧了一下，“小丫头，心眼还不少！”说着就把钱塞给了洛知宥，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看好了啊！”洛知宥扯下丝巾，脱掉上衣，拉开裤链……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冻上了。
男人的嘴唇如自带发电机般高频抽动。
最后，洛知宥把硅胶假胸甩到男人的脸上，混不吝的口吻戏谑道：“够刺激了么？够惊喜了么？够让你终生难忘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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