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逼问
霍逾的目光投向台上,看着陆绵忆还在为第二场表演做准备,他起身走出了剧场。
秘书李寻自觉留在场内。
他跟了霍逾数年,陆绵忆没来之前,就帮霍逾应付过不少女人,陆绵忆要是问起个什么,他自然能对付回答。
-
后台。
霍逾踏入卫生间的那一瞬间,乔隐立刻紧紧缠住了他。
男人一把提起乔隐的双腿架在胯骨上,没有丝毫犹豫地咬住她的朱唇,打开了一个隔间的门,反手锁上。
密闭的空间好像更加刺激了男人,强劲的舌破开乔隐的唇齿,霍逾惩罚似的掠夺她的呼吸,乔隐发觉不对,抵着他的胸膛挣扎,男人却加重了攻势。
乔隐被亲的几乎腿软,男人才松了一下。
但就在她刚开口准备说话时,他再度亲了上来,拖着她双臀的手腾出一只,绕后探进。
男人已经相当了解乔隐的身体,总能按到敏感点上,点燃起层层欲火。
乔隐眼神很快变得迷离,可对她来说,手指不够,她想要别的。
但霍逾进了却不动。
乔隐有些难受:“霍逾……”
“下次会收敛点么?”他贴近她的耳畔,呼吸带着炽热的气息。
乔隐明白了,霍逾这是因为她当着陆绵忆的面撩拨他生气呢。
她心说自己会收敛才怪,可浑身发痒的欲望,让她不得不点了点头。
“会,我下次不——啊!”
话没说完,霍逾动了,乔隐差一点没站稳。
霍逾把她挂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两人更为紧密。
糜烂暧昧的气氛,立刻溢满了逼仄的隔间。
霍逾将她抵进角落,结实的臂膀几乎烫穿乔隐。
她抬头吻霍逾的嘴角,吻他的鼻尖和眉眼,昏暗里,他长睫覆盖的眼中一片欲望,欲望潭中呈现着她的身影。
乔隐对男人这个样子满意极了,她开始迎合他,霍逾被刺激了,一口咬住她一只白兔。
牙印留在上面,乔隐溢出一声碎吟,门突然被人敲了一下,而后是暴怒的女声。
“乔隐你个不要脸的!这会儿都忍不住,跑厕所来和人做?!”
陆绵忆辱骂开口。
听到声音,霍逾一顿,乔隐感觉到,视线从门落到霍逾脸上。
霍逾眯了眯眼警告她。
但乔隐根本不听,把霍逾困得更紧了。
突如其来的爽感,让霍逾低低闷哼一声,声音不大,只有乔隐听得见,但这种破绽,还是叫霍逾生起薄怒。
乔隐并没有被他所影响,发出愉悦的声音:“啊——”
门外,陆绵忆脸色更加难看。
但她不可能在这时和乔隐多争论,气得摔门离开。
“你刚才故意的?”
霍逾的脸色并不好看,热气打到乔隐的脸上,惹得她一个激灵。
“霍先生来这儿不就是和我追求刺激?”
乔隐仿佛没有看见他警告的眼神,笑着开口。
霍逾凝视她半晌,手指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用力地在她的腰肢掐下,下一刻,便比之前猛烈数倍。
他的动作粗鲁而直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保留。
乔隐做了错事,不得不承受着男人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他将她翻来覆去,做出几个无比羞耻的姿势。
“知错了?”
霍逾低下头问她。
乔隐靠在墙上,扶着水箱浅笑:“下次还敢。”
霍逾低哼,整理了自己有些散乱的衣服,独自出了卫生间。
乔隐双腿发抖,身上都是东西,一时半会儿,明摆着没法打理自己,霍逾这就是故意将她扔下了。
真是小心眼。
乔隐心里嘀咕一声,在他走后许久,才呼吸平稳。
从隔间出来,她整理清洗了一番,回到前台。
刚踏入观众席,乔隐就发现宋良时也到了。
他站在舞台边,脸色漆黑,看到她,更加眼底阴郁。
她惹他了?
乔隐疑惑,陆绵忆的声音从后台传了过来。
“你不知道,逾哥,我上台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她都要跑去厕所跟野男人做,还故意浪出声,恶心死了!”
陆绵忆正在跟霍逾告状,一声声控诉乔隐在厕所怎么个浪荡。
而霍逾听着,只是嗯了一声。
陆绵忆得不到反馈,一股火发不出来,看见宋良时盯着乔隐,大声骂道:“宋良时,你看她干什么,是不是也想睡她?”
“……你当我什么人?”
宋良时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这种浪荡的贱货,送上门我都不要。”
他说完,瞪了乔隐一眼。
但乔隐眼角都没给他,在满剧院的有色眼光里,同负责人抬手示意。
“我身体不太舒服,回去了。”
乔隐现在难受极了,霍逾没带套,搞得她黏得慌,她想回去洗澡。
说完,她不等负责人同意,直接走了。
宋良时盯着她的背影,心里火起,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
乔隐刚到剧院门口,正想叫个车。
刚点开呼叫界面,她的手被人拽住,带着她甩在了墙面上。
乔隐吃痛,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宋良时,张口就骂:“你发什么疯?”
“你就这么下贱?是个男人都能在厕所搞?”宋良时眼底怒火澎湃,语气发冲。
他刚到剧院,就听到陆绵忆说乔隐和人在卫生间打野泡。
野。炮。
想到这两个字,宋良时真是气笑了:“那个男人是谁?”
他逼问。
乔隐听着,嗤笑一声,看向宋良时:“关你屁事?”
乔隐环起手臂,不屑道:“你这么在意我跟男人睡,难不成对我念念不忘,想跟我复合?”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宋良时脸色微变,怒道,“我只是警告你,别脏了绵忆的地儿。”
“绵忆,绵忆。”
乔隐重复他的称呼,漂亮的眼眸露出嘲讽:“叫的这么亲昵,可是宋良时,这多年人家在乎过你吗?你为了她鞍前马后,甚至还帮她除掉我和童欣,但是呢?”
“她根本就没看过你一眼,还爱上了霍逾……”
乔隐呵出一口气,“要我说,她还没我有良……”
“心”字没说完,宋良时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声音冷到极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绵忆比?”
陆绵忆就是宋良时的死穴,不容亵渎。
见他暴怒,乔隐倒也不怕,笑了笑,她抬起腿,划过他的大腿内侧。
“这就说我不是东西了?我们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时候,你明明说我是你这辈子再也遇不到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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