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告知
依旧是888房,乔隐推开房门。
梁安承坐在沙发上,气势像深山里的雄狮,他打量着她。
“梁司令?”乔隐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查了。”梁安承说:“这儿的老板是你的朋友,来这儿找你准没有错。”
乔隐红唇轻勾,“司令查我,好奇我啊?”
梁安承从沙发上起来,缓缓靠近乔隐,“不仅好奇你,还想睡你。”
乔隐倒是被他给说愣了,梁安承的手搭在乔隐的肩上:“给我睡吗?”
他并不是再问乔隐,抬手就把乔隐拉到了腿上,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梁安承!”乔隐叫他的名字。
乔隐刚才演出,穿的是旗袍,梁安承把旗袍卷起往腰上推了推,她的下半身就暴露无疑。
昨天刚跟宋良时做过,她身子又白,腿根儿那里他又亲又咬,也留了不少的痕迹。
梁安承目光一暗,手指嵌入进去。
乔隐身子一抖,敏感的吸纳他,也忍不住靠在了他胸膛上。
她和宋良时闹到了早上快七点儿,这会儿也不过十点多,她那里比平时糜艳多了。
“乔隐,我真后悔。”梁安承低声叹。
后悔什么?
乔隐想问,他手却重重的朝她敏感的地方按了过去。
乔隐叫一声,情绪一时失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梁安承拉开了西装裤链,乔隐想拒绝,伸手挡着,却被梁安暗承挪开。
她的力气当然不能跟他抗衡
看他来真的,乔隐也不想受伤,停止反抗,手掐着他的胳膊,被动的承受了。
扶着她的腰狠狠抵进,两人同时叫了一声。
乔隐身上的旗袍还在,他也是衣冠楚楚,可那里却是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乔隐,果然是你……”梁安承轻叹,只有她,能带给他这样的感觉。
乔隐不解,她知道梁安承对她有想法,但他不是一直顾忌霍逾和宋良时吗?
前段时间还想撮合她跟宋良时。
今天却不顾她意愿的强迫她。
乔隐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轻轻喘气,问他:“司令,你这算不算是强奸妇女?”
梁安承看着她,“你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从乔隐身体里离开,乔隐不免觉得空虚。
梁安承撕开她身上旗袍,按了下遥控器,窗帘自动合上,虽然没有五年前酒店那样的黑,但也差不多。
他让乔隐跪趴在沙发上。
乔隐越发不高兴,她记得那一天,梁安承就是当着她面这样后入的姿势上一个外围的。
他是拿她当卖的?
她要起来,梁安承却拽住她的前胸:“别动。”
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再度凶悍闯入。
乔隐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
她爽到了,就不顾什么屈辱不屈辱了,不管是不是被强迫的,总之她现在是舒服的。
梁安承抱着她,大开大合的动,“记得吗?五年前,我也是这样要你的?”
五年前?
乔隐抬头,看着屋内漆黑一片的场景,同样的场景和姿势在脑海中浮现。
“是你?”她震惊。
当年那个给她破处的人,是梁安承?
世界居然这么小?
被她认出来,梁安承有些兴奋,亲吻她白皙的背,乔隐被梁安承亲的浑身颤抖。
“乔隐,是我。”
梁安承说:“你第一个男人是我。”
他亲吻乔隐的后背,又深又狠的几下。
听着乔隐妩媚的叫声,他很快又不满足这样。
乔隐被翻了过来,她身上汗涔涔的,头发黏在了脸上,梁安承抬起她艳丽的脸,从眉心亲到了唇上,又往下。
到胸口处,那里又暗红的咬痕,斑驳浓烈。
他垂头吞入。
乔隐抱着梁安承的头,他动作很慢,故意折磨人一样。
她感觉那里被不断的撑开,这样的姿势,她都感觉腹部被顶了起来。
乔隐难受,主动坐下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狐狸精。”梁安承说,“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他温柔的抚摸她头发,眼底神色却凶狠,他一下站了起来。
乔隐尖叫一声,又被他急促猛烈的情潮包围。
窗帘被合上,外头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只有守门的两个保镖听到了里头女人的叫声和男人低吼。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夹紧了双腿。
结束后,梁安承抽出纸巾稍微擦拭。
他光着身子套上了裤子,乔隐的旗袍被撕烂了,这会儿只能穿着他的衬衫。
“乔隐,跟良时分手吧。”他吻上她的额:“他自己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给不了你想要的,也保护不了你。”
乔隐道:“那司令是要帮我,保护我?”
梁安承的手按着她的唇,“我只答应保护你。”陆绵忆是她外甥女,陆家是陆绵忆的家,他可以为了乔隐不管这件事儿,但也不能下手毁了陆绵忆。
乔隐却已经心满意足,梁安承是当年破处的人,这件事儿真是出乎意料。
她没有处女情结,可男人未必没有。
梁安承说着不帮她,可保护不本身就是一种帮助?
她的砝码又多了一个。
“霍逾顶不住压力跟我分手了,我现在就只能靠宋良时。”乔隐说:“司令不帮我,我怎么敢跟宋良时分手?”
梁安承面色微冷。
乔隐手推开他,“今天算是个意外,梁司令以后要还这样,我可真要报警了。”
她穿着衬衫离开,门口保镖看了一下屋内,梁安承摇了摇头,乔隐从包房离开。
乔隐从包房离开后径直到了陈炀给自己留的休息室。
陈炀看她这样子,“你!”
乔隐:“刚被梁安承强了。”
“什么?”陈炀大怒:“这王八蛋,我去……”。
“杀了他?”乔隐挑眉。
陈炀一笑:“哪能啊?这不是你计划中的吗?”又好奇问:“真是他强的你,不是你勾的他?”
乔隐摇头,把刚才的事儿说了,微勾唇:“我还怕对付不了霍霆深那个老狐狸呢,这下好了,我又多了一个筹码。”
陈炀啧啧称奇:“这也算是瞌睡到了来枕头。”
“给我找身衣服,我去洗个澡。”乔隐说。
乔隐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陈炀开车送她离开滨江茶楼,问她:“你去哪儿?”
乔隐说:“去枫林别墅。”
既然分手了,总要把东西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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