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通怒火中的电话
屋内的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波本举起双手,佯装无辜地说道。
他自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一个小时以前,他还跟赤井秀一在跨江大桥上追逐着窃取了警察厅卧底名单的库拉索。
本以为能顺利拦截,没想到赤井秀一这个多事的家伙居然一枪击中了库拉索的车胎,导致她跌落进江水之中生死不知。
更为不巧的是,那份被窃取的名单上正好有他和基尔的名字。
他不敢保证库拉索是否已经给朗姆发送了卧底名单,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他只能佯装无事地驱车赶到了开会地点。
原以为自己成功过关,没想到朗姆居然会到现在才给贝尔摩德发送消息。
这一个小时里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让他耽误了么?
波本心中思绪流转,但目前最为要紧的还是抵在他头上的伯莱、塔。
琴酒这一关可不好过。
“琴酒,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忠心耿耿地为组织卖命。现在因为库拉索发给朗姆的一份不知真假的名单,你就要把我处决吗?”
屋内的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安室透举起双手,佯装无辜地说道。
他自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一个小时以前,他还跟赤井秀一在跨江大桥上追逐着窃取了警察厅卧底名单的库拉索。
本以为能顺利拦截,没想到赤井秀一这个多事的家伙居然一枪击中了库拉索的车胎,导致她跌落进江水之中生死不知。
更为不巧的是,那份被窃取的名单上正好有他和基尔的名字。
他不敢保证库拉索是否已经给朗姆发送了卧底名单,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他只能佯装无事地驱车赶到了开会地点。
原以为自己成功过关,没想到朗姆居然会到现在才给贝尔摩德发送消息。
这一个小时里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让他耽误了么?
他的心中各种思绪流转,但目前最为要紧的还是这把抵在头上的伯莱、塔。
琴酒这一关可不好过。
“琴酒,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忠心耿耿地为组织卖命。现在因为库拉索发给朗姆的一份不知真假的名单,你就要把我处决吗?”
安室透灰紫色的眼瞳望着琴酒,声音中没有丝毫慌张。
“嗯哼??”琴酒嗤笑了一声。
一个公安警察对黑衣组织忠心耿耿?
他扣住扳机的左手稳稳不动,右手从衣袋中摸出了烟盒,用食指蹭起一根烟,熟练地叼进嘴中。
伏特加很懂眼色地上前用打火机为他点燃了香烟。
琴酒闲适地吸了一口,又在波本的酒杯中抖了抖烟灰,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
“你应该不会指望这个理由能够说服我吧。”
房间的另一头,同样被贝尔摩德制住的基尔向琴酒喊道:“琴酒,你知道我不是卧底。前阵子我的表现还不足以证明吗?”
“啊,这倒没错,我好像还夸过你来着。”琴酒看向基尔。
基尔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但当贝尔摩德正要把枪挪开的时候,琴酒又补了一句。
“这和我现在怀疑你是卧底可不冲突。”
基尔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琴酒一向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人的。
所幸安室透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你可真是无情。”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听着,你知道我们情报人员总喜欢留下一些退路。如果你非要把我当成卧底,那我也只能做出一些对不起组织的事情来了。”
他露出一个放肆的坏笑,无视太阳穴上的木仓口,举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然后继续说道。
“一直以来,我都设置好了一份邮件,里面有着不少秘密。一旦我性命不保,或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无法及时联网取消发送,那么它就可能导致一些对组织不太好的后果。你们应该不想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吧。”
他转头向贝尔摩德眨了眨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贝尔摩德。”
“琴酒,放下枪。”贝尔摩德一听,立即命令道。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波本。”琴酒没有理会贝尔摩德的阻拦,“就算我这次放过你,你不会以为自己在组织里还能安然地待下去吧?”
“不不不,这只是我为了保命,不得已使出的杀手锏。相信我,我并不想和组织作对。”安室透扶住了黑色的木仓筒,“更何况,只要我还对组织有价值,boss就不会在意我这点小伎俩。”
琴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没有继续和他掰扯,而是利落地收回了伯莱、塔。
“希望你这套说辞在朗姆那里也能过得了关。”
他抬眸望向基尔,基尔立即向他表明忠心,“给我一个机会。”
他可有可无地点了一下头。
今天的琴酒似乎与以往处决叛徒时有所不同?
逃过一劫的基尔在脑海中莫名浮现这个奇怪的想法。
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
琴酒继续倚着吧台抽着那支还未燃尽的烟。
贝尔摩德将波本拉出房间,似乎在进行着什么秘密谈话。
基尔揉着被贝尔摩德钳制时扭到的手腕。
曾今因为话多被琴酒给过教训的伏特加不敢再乱出声,呆呆地坐回沙发上。
房间中突然沉寂下来。
这一根烟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琴酒将烟蒂丢进波本酒杯的时候,贝尔摩德和波本刚好走进房间。
“这次的行动我不参与,基安蒂和科伦交给你们调动,你自己和朗姆沟通。”琴酒整了□□衣,直截了当地向贝尔摩德丢下这句话,然后便迈开长腿向外走去。
琴酒与他们擦肩而过,将贝尔摩德的连声呼喊抛掷身后。
走出房间后,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宫本晴朗。
“等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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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以前,宫本宅。
宫本晴朗正和自家母上大人一起躺在按摩椅上敷着面膜聊天。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闭着双眼的宫本晴朗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右眼稍微睁开一条缝看了一下来电显示。
是个不知名的号码。
她按下拒接后继续闲适地闭上眼。
“我是朗姆。”这回发来的是条短信。
宫本晴朗没有理会。
直到宫本雅美被连续不断的手机铃声吵得心烦意乱地拍了拍她,宫本晴朗这才撕下黏黏糊糊的面膜纸,擦干净脸后走出房间,接通了电话。
“廊酒!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那头的朗姆已经等得暴躁如雷。
“着什么急啊?年纪大了所以这么赶着去投胎吗?”宫本晴朗凉凉地开口道,“没让你等上半小时算不错了。”
“你!”朗姆几乎已经习惯了每次和她说话都会被气得发晕。
他不再纠结于这些小事,直接和廊酒说起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雷司令是不是调去了你那里?库拉索盗取的卧底名单中有她的名字。”
朗姆冷笑了一声,“德国联邦情报局派来的,隐藏得倒是挺深,居然把你都骗过去了。”
“明天立刻处决她。”他的声音中饱含杀意。
“雷司令是我的人。”宫本晴朗如此回道。
啧,看来朗姆终于拿到那份卧底名单了呢。
“你不相信我的情报?”朗姆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不,我相信。我只是告诉你,雷司令是我的人。”宫本晴朗好心情地为他解释道,“她是我派去bnd的双面间谍,听懂了吗?”
“你怎么能确认她没有叛变?”朗姆质疑道。
“朗姆,你不会以为我会在身边留下我怀疑的人物吧?我可不像你,居然会放过波本。”宫本晴朗还记着几年前没如她意的剧情发展。
她故意提问道:“哦,对了,你获取的情报里有波本的名字吗?可别告诉我,你和贝尔摩德费尽心思保下的人,居然还是卧底呢?”
“砰——”一声巨响在电话那头炸开,很快就传出了忙音。
“哈哈哈哈哈哈。”宫本晴朗趴在扶手上笑出了声。
把电话都给砸了,朗姆不会被她气得中风吧。
故意将雷司令加进卧底名单就是为了看这场好戏,朗姆当年和她作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
宫本晴朗笑够了以后继续回到房间享受起了按摩休闲。
她劳累了一整天的腰可还酸痛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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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下班的女佣给黑泽阵打开了别墅大门,有些奇怪为什么黑泽先生出去一趟还换了身衣服。不过,她很有职业素养,并未将任何情绪泄露出来,打开门后就安静地退下了。
黑泽阵见一楼已经没有其他人在,便直接走上二楼,进了宫本晴朗的房间。
他将脱下的风衣和礼帽挂在进门旁的落地衣帽架上。
“咪呜。”一声小小的猫叫从下方传来。
那只叫小景的白色布偶正贴在他的脚边,甚至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拖鞋。
他轻轻用脚顶了顶它的肚皮,直到它被迫翻过身去四脚朝上炸开了一身毛。
玩得差不多以后,黑泽阵掐住猫咪的后颈,一把将它提起。
“又重了。”黑泽阵感受到了手下的变化。
他打开房门,走到走廊的尽头,敲响了宫本光房间的门。
“咦?阵哥,你回来啦,有什么事吗?”宫本光把正在擦着头发上的水滴的毛巾挂在颈后,有些奇怪未来姐夫怎么会这么晚还来找他。
“你的猫。”黑泽阵把小景往他怀里一丢,“该让它减肥了。”
说罢,便转身回房了。
猫咪委屈地在主人怀中咪咪叫着。
宫本光捧起小景,蹭了蹭它的鼻尖,开始熟练地撸起猫来,安慰它道,“我们宝贝小景才不肥呢。”
他掂了两下,似乎也感受到了变化,“不过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明天还是和我一起去晨跑吧……”
送走了麻烦的黑泽阵在回到房间后径直走进了浴室。
宫本晴朗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喜爱的香味笼罩着她,舒服得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黑泽阵在浴室淋浴干净后走进了泡澡间,看到旁边摆着的香薰蜡烛已经燃烧了一截,觉得宫本晴朗应该泡得差不多了,就她将从浴缸中抱起。
宫本晴朗很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肩,任由他给她披上浴袍,吹干头发。
“好困。”她声音里有着浓重的睡意,“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甩开伏特加花了点时间。”黑泽阵轻易地将她抱上床,“明天还有一天可以陪你,这次的行动我不参加。”
“那我们去重新开业的东都水族馆玩吧。”
宫本晴朗觉得,为了她脆弱的腰着想,他们还是不要继续待在家中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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