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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雏田VS宁次


  日向雏田放好木牌,她整理好衣服,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门外,

  是日向夏。

  日向夏是照顾她和花火的族人,对待她和花火很温柔体贴,是雏田敬爱的姐姐。

  日向夏温和的道:“大小姐,家主在庭院里等待。”

  “嗯。”

  雏田主动向庭院走去。

  日向夏跟随在雏田身后,她出声道:“雏田小姐,家主身边陪同的人还有宁次,今天可能也是要安排您实战方面的训练。”

  “实战吗?”

  雏田心里感到紧张。

  日向宁次是一个天才,练习体术非常刻苦,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柔拳,论实力,在日向一族这一辈的人里是拔尖人物。

  也是她的堂兄,她父亲的弟弟的儿子。

  在日向日差没有替死之前,她和宁次关系很好,两人以兄妹相称。

  但是日向日差死后,宁次就避开她走,哪怕见了面也会规规矩矩,两人不复之前的亲近,像是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感情。

  雏田知道,这都是因为她被坏人抓走造成的事情。

  雏田一直和这位兄长对练,从小虐到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恐惧感,  在加上内心的愧疚,让她一直无法面对这位哥哥。

  每一次父亲要求她进行实战演练,  她看到日向宁次,  还没打就先害怕三分,  这也让她受到父亲的呵斥和怒气。

  平常她在分家眼里也不受欢迎,

  宁次的父亲是分家的家主,  待人温和,对分家的人如同手足一样。分家家主的死亡,她有很大责任。

  没想到,  

  今天依然是实战演练。

  雏田感觉自己成了受气包,生出来就是挨揍的。

  她心底里鼓起勇气,决定等下被揍一顿后,在向往常一样受气就可以了。

  父亲和宁次哥哥也很不容易。

  事情因她而起,  这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但是她也不能受太严重的伤。

  明天她就要去见白月了,第一印象很重要。

  要是白月看到她伤痕累累,会对她感官不好,  这样她就没有理由在去追求白月了。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就好像光一样,

  走在哪里都会引人瞩目。

  要是能站在他身边,该有多好啊。

  “……”

  雏田来到庭院里。

  这里空间宽阔,  院落景色宜人,  有放置练功用的木桩,  人偶。

  平常她和花火,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练习柔拳。

  雏田来到时,注意到庭院里有几个人。

  她妈妈,  花火,还有爸爸旁边头上系着白色绷带,双手双脚也缠住绷带的清秀少年。

  日向日足注意到雏田过来了,  他道:“距离上次你和宁次对战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独自修行,  今天检测一下你的修行成果。”

  “宁次。”

  日向日足对一旁的男孩道:“无需顾忌雏田的身份,你们两个来一场比试。”

  日向日足说完,抬起双手,把双手放在两边袖口里。

  宁次看向雏田,  他主动走到场地中间。

  被白月教训一顿后,  他今天刚刚从忍者医院里走出来。

  伤势不是很严重。

  但是病房里的环境比他家里的环境要好,  所以也不想主动离开。

  宁次站好后,  看向雏田。

  雏田走到宁次对面,抬起头看着这位堂兄。

  “宁次哥哥。”

  宁次咬牙,他抬起手道:“大小姐,你先进攻吧。”

  雏田嗯了一声,摆出柔拳起手式,她见宁次面目认真,就踏前一步,收掌蓄力,一掌自身体右边打了过去。

  手掌上泛起蓝白的光芒。

  体术和忍术是两种使用查克拉能量的方法,一种在体内动用查克拉能量,增幅体质好对敌人造成攻击。

  另一种则是释放出体外,形成忍术,创造出各种攻击的形态。

  日向一族专研体术,使用白眼,观察细致入微,对人体结构,查克拉脉络一目了然,经此发展出来的柔拳十分可怕。

  自身的血继限界也并非只有白眼这一种而已,因为族人长久的锻炼体术,以及使用查克拉的习惯,所以日向一族的查克拉能量与其他人的查克拉能量不一样了。

  日向一族的查克拉能量更具有粘性,以及不容易消散的特性,就好像忍者的遁术血继限界是能够通过血脉传承下去的一样。

  日向一族长久对柔拳的专研,让他们的查克拉能量具有了不容易消散的粘稠特性。

  这也使得他们结印使用忍术造成的忍术形态攻击并不理想,反而通过体术,把查克拉能量打入敌人身体,能够造成更大的内伤破坏。

  这也是他们日向一族赫赫有名的柔拳的由来。

  柔的不止是拳法攻击的路数,还有造成的伤害不温不火,实际上杀人于无形之中。

  很多敌人当场活蹦乱跳,  回去就一病不起,最后死于暗伤爆发。

  所以柔拳的攻击是十分可怕的。

  而柔拳点穴,也能够封印住对手的查克拉能量,使得敌人只能用体术与他们交战,而体术上,又有哪个忍者会是他们的对手呢?

  日向一族的忍者,究其一生都在练习体术,只专心于这一条道路,不像其他忍者什么都学一点,多面开花。

  专心是一种十分可怕的品质。

  可以说,战斗的时候,只要被日向一族的忍者点中穴位,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雏田一掌打出,手掌上带有查克拉能量,只要触碰到敌人的身体,查克拉能量就会犹如附着在敌人身上,最后渗透进去,封印住一部分的查克拉穴位。

  她与白月打架的时候,就没有使用这一个技巧,因为会对敌人身体内部造成一些破坏,这是暗伤,是不容易治愈的伤势,所以她不会拿来伤害别人。

  至于现在为什么要用出来打宁次?

  这当然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打不过宁次,对宁次十点相信了。

  宁次躲闪开来,他抬手敲开雏田的手臂,上前一步,手肘向雏田戳去。

  雏田回防,宁次却又展开手臂,后退一步,手掌削向雏田面颊。

  雏田对于体术很熟悉,尤其是柔拳的进攻方法,理念就是如水一样,遇到坚固的东西就避开,向空旷的地方流去。

  也就是说,她们打架,习惯不硬刚,一遇到强烈的反抗,就后退一步,向敌人空旷的地方打去。

  相信并且奉行的是我可以不一下子打倒你,但是只要我打到你一掌,就足以分出胜负。

  所以对于同为日向一族的人来说,十分明白这种攻击的理念,这也让她们只要学会避开,就不会轻易受到族人柔拳的伤害。

  当然,这只是家族内部的一种拳法比试。

  而在外面战斗,遇到的情况就很多了,柔拳采取的进攻方式也很多,其奥义八卦三十二掌,空掌,都是用来应对不同敌人的拳法。

  雏田宁次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日向日足面无表情的看着,对他来说,无论从雏田和花火之间选择哪个,都是必须要确定下去的事情。

  而雏田软弱的性格,以及日差死亡的原因导致分家的人对雏田颇有微词,雏田成为宗家,性格柔弱,不足以服众,所以他才会生下花火。

  但是人心毕竟是肉长的,

  雏田也是他的女儿。

  所以他也在给着雏田机会。

  以及寻找不用给雏田以及花火两人种下笼中鸟咒印的方法。

  只可惜,雏田对鸣人并没有好感,鸣人看到雏田也退避三分,两个人像是没有缘分一样。

  这也使得雏田作为计划的一环,失去了作用。

  才让分家的人找上门来,劝说卡bug的事情根本行不通。

  分家的人不会在继续等着雏田和鸣人相处出来一个结果了,在继续等下去,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宗家的人骗。

  他必须要在花火和雏田之间选择一个人。

  而现在,

  这一场比试,

  日向日足想看雏田有没有进步。

  但凡有一点进步,他也会给雏田继续成长的空间。

谷肻</span>  毕竟这是长子,生来就是宗家。

  只是因为雏田性格软弱,压不住分家,才成为特例。

  如果雏田能证明自己有所改变,足以承担起宗家的责任和传承,那么依然能按照族内的规定,让雏田成为宗家,从而给花火种下笼中鸟咒印。

  这没什么公不公平的,

  他们日向一族,从古至今,都是长子继承制。

  次子,生来就是成为分家的命运。

  命运,接受即可。

  “……”

  花火看着场地里,姐姐和那个讨厌的宁次对练。

  她很担忧,握住拳头给姐姐打气。

  站在花火旁边的女人,苦笑着摸了摸花火的脑袋。

  她抬头看着雏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场比试决定着什么。

  决定着,雏田和花火的命运。

  这也是花火唯一可以反抗出生后就命中注定的命运。

  也是花火唯一成为宗家的机会。

  但是偏偏的,花火还什么都不懂。

  以为和雏田,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

  宁次实力比之雏田要厉害很多,

  一开始和雏田战斗还有来有回,但是后来雏田就渐渐抵挡不住。

  宁次内心十分纠结,这不是他第一次打雏田了。

  说起他对雏田的仇恨,似乎也没有多少,毕竟雏田他从小打到大,心里有在多的恨意,也被雏田磨没了。

  雏田的实力比之上次确实有了几步。

  但是他也进步了啊。

  所以雏田还是得挨揍。

  他想让都让不了。

  毕竟一边还有身为上忍的日向日足。

  宁次最后无可奈何,几掌把雏田拍飞,他并没有使用上查克拉能量。

  雏田受了伤,身上伤痕累累,感觉自己表现的还行,她蜷缩在了地上,觉得今天的比试可以过去了。

  等一下在被父亲说几句,今天就又相安无事了。

  大家也会很高兴。

  她也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明天依然可以漂漂亮亮的去见白月。

  宁次看着雏田没有站起来,他冰着脸,心里已经些怒火。

  这家伙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柔柔弱弱的。

  不知道今天的比试意味着什么吗?

  你就要成为分家了!

  身为宗家是你的命运不是吗?

  为什么不接受你的命运?

  是啊,

  或许这才是你的命运。

  可是你比我们这些生来就注定是分家的分家,要多出来了一些改变的机会啊!

  这样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把握住?

  你知道这样的机会放在我们面前,我们会有多么欣喜诺狂吗?

  宁次忍不住怒火,上去一脚踢向雏田的腹部,雏田整个人从地上滑出去一米多远。

  日向日足抬起手就要结印,宁次额头上有笼中鸟咒印,身为宗家家主,他可以掌握所有的分家。

  遇到反抗,不服,违背日向一族利益,自作主张,不服从宗家安排的人,可惩罚,可杀一儆百。

  日向日足迟疑了一下,

  如果雏田会成为分家,那似乎也没什么要保护的必要。

  “站起来。”

  宁次看着雏田说道。

  雏田痛苦的露出笑容:“宁次哥哥,今天依然是你赢了。”

  “我没赢。”宁次道,他走过去,抬腿向雏田身上踢去。

  像踢皮球一样。

  雏田再一次的被踢飞了。

  为什么?

  雏田看向宁次。

  比试结果已经出现了。

  为什么还要打她?

  雏田摔在了地上,她护住头部,至少脸不能被打花,明天白月还要看她。

  明天是她要改变自己,最重要的一天。

  是她改变自身命运的一天。

  她能不能得到白月的认可,这很重要。

  那个对她温柔的人,是她有勇气从安逸的环境里走出来的人。

  如果得不到他的认可,她又要回去以前的状态了。

  “花火,不要看了,我们走吧。”女人对花火道。

  花火感到担心的看着雏田。

  宁次抓住雏田的头发,把人提了起来。

  雏田疼的闭上眼睛,嘴角流出血液,她不解的看着宁次。

  “你会住手的对吗?宁次哥哥。”

  宁次踢膝,击中雏田的腹部,他抓住雏田的头发,把人往旁边丢倒。

  雏田趴在地上,手按住地面,让脑袋没有触碰泥土。

  “我们不要在打了好吗?”雏田问道。

  “你真是让我生气。”宁次走过去,抬起右腿,向雏田身上踢去。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从容的放弃啊。”宁次一脚一脚不断的踢在雏田身上。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明明什么都有,却一点也不珍惜,浪费拥有的一切,你不知道这是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吗?”

  宁次正说着话,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脚被雏田抓住,让他没有在继续踢下去。

  雏田头发散乱,她低着头,一只手撑住地面:“我们可以不要在打了吗?”

  “明天,是我从负数走向正数的一天。”

  “什么?”宁次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好像听到雏田在说什么话。

  雏田抬起头来,面部表情狰狞,一双白色的眼睛周围的脸部,暴起一根根青筋,精致的面孔,这一刻都好像因为过强的瞳力,而拉扯到了面部,让细腻白皙带血沾泥的肌肤,牵扯紧绷出了质感。

  雏田双手上浮现出蓝白色的光团,她道:“宁次哥哥,我们可以以后在打吗?明天我要去见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是因为那个人,我才觉得我要改变现在的自己。”

  “我不想一身伤痕累累的去见他,这么说现在可能已经晚了,但是我是真的很想让他看到美好的自己。”

  “您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雏田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松开宁次的脚腕:“那种想要把最美好的样子,给喜欢的人看到的心情。”

  庭院里静悄悄的。

  几个人看着场地里仿若静止的画面。

  日向日足拍了拍手道:“可以了,宁次你回去吧。”

  “雏田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关于你今后的事情。”

  “太好了,姐姐没有事情。”花火向雏田跑去。

  雏田接住花火,她露出柔弱的笑容。

  对于明天的事情,心里感到苦涩。

  身上,已经受到很多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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