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087章:像个野兽的男人
我猛地擦了下眼睛说:“不说这些,我让你们来,不是要跟你们倾诉这些的,来,我们喝酒,说别的,不说女人——”
蕊蕊说:“我们就愿意听,说出来好受点,难道都不给我们听的权利吗?说句不该说的,一个人不能为自己爱的人活,也挺没有意思的!”
我点头说:“是的,还是女人更理解生活!”我敬蕊蕊酒,蕊蕊说:“很想见姐姐,不是因为姐姐给我们钱,是因为她太让我们想见了,她不该承受这么多,不该,刘征,如果有天你放弃一切带着姐姐可以来云南找我们,跟我们在那里生活,我们盖了一个房子,有一大片土地,我们种蔬菜,除了钱,我们感觉什么都有,那也许才叫生活!”
“恩,希望有那天,我们可以一起去过那种生活,简简单单,种蔬菜和粮食,心中充满对这个世界的爱,养育孩子,傍晚的时候一起唱歌,不过我得先把钱赚足了,咱们未必要过有钱的生活,但是这东西放在那里,就是我们需要的时候,咱也不缺,碰到有钱的人,他们装逼,咱们也不搭理他们,甚至再给他一巴掌!”
大佐和蕊蕊笑着。
这些年我想过诗意的生活和现实生活的关系,他们应该不是排斥的,是可以共生的,只有这样那样的诗意才是诗意。这是我理解的生活,当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同理解。
吃过饭后,我跟他们说我晚上还有事情,让他们去看,他们很希望我一起去看,但是想我是大忙人也没有说什么。
其实当时只是因为我把票给了林心眉,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去,如果真跟那个男的去,我想看下,看她是否真的能够那样去做。其实给过她票后我就后悔了,那票好不容易弄到的。最好的,干嘛给她带着别的男人去啊?
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去酒吧继续喝酒,我想我没有资格再去打扰她了,还是不要做那些无聊的事情了。
喝着喝着就多了,然后上台去弹吉他唱歌,后来那家小酒吧的气氛被我给调动起来了,跟那些人玩的很嗨。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电话响了,是陌生号码,里面是林心眉的声音,她在电话里说:“你在哪?”原来有手机不告诉我,不就是怕我跟你联系破坏你的好事吗?
我说:“哦,我在酒吧喝酒,怎么了?”
“在什么地方?”
我告诉了她地址,她挂了电话。
不多会,她出现了,当时我在上面醉醺醺地唱着《恋曲1980》,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我唱结束后晃悠悠地坐到她对面说:“你没跟你男朋友去看演唱会?”
她白着我说:“票被我送给福利院一个丫头了,她和他男朋友去看的,你唱的那么难听,鬼叫一样,不怕吓到人吗?”她哼了下。
“关你什么事?我知道,我结婚了,你不开心,不会再原谅我了!”我醉醺醺地说:“没事,好好过日子呗,你也不容易,我没有意见,我无所谓啊!”我让服务生拿酒,她拉住我的手说:“不喝了,早点回去!”
我冷冷地坐在那里不动,最后趴到了桌子上一动不动,她把我拉起来,扶我出去的,我看着她笑说:“你记得吗?当初就是在这个地方,不过酒吧换了名字和老板了,我送你回去的,其实那天晚上如果是现在的我,我就把你睡了,知道吗?我那个时候特老实——”
“你除了会睡女人,你还会什么啊?这些年,你睡了多少女人啊?三十个有吗?”
“没有,我没有那么龌龊,都是以前的事情,我现在没有女人——”
“你老婆不是你女人啊?”
“我们不在一起,她有情人,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她跟我结婚前跟一个男人好,那个男人比她大八岁,是她大学老师,她——”我气喘吁吁地说:“她家人不同意,我们无所谓,我告诉你啊,我很喜欢有钱的感觉,想干嘛干嘛,只要我想睡,到处都是女人——”
“那你帮我找个帅哥好不好?”她说,我哼了下说:“可以,什么时候?”
“随便,我太亏了,我跟你那样后就一个人,我之前也没有过,你信吗?”
“你当时不是处——我知道,有没有流血,我不在意的,你那会都28岁了,特别有经验,什么都会——”我一把搂住了她,她问我要了钥匙然后打开了车门说:“我被人家强x过,真的,你知道吗?我十六岁的时候被人家那样过,我都不知道是谁,好些男人,是不是感觉我挺脏的?”
迷糊中,我听到她这样说,我在车里猛地抓住她的胳膊说:“你在说什么啊?”
“没乱说,真的,后来我心里有阴影,也感觉自己挺脏的,我一直都很讨厌男人——”过了会,她就一笑说:“包括你!”
我当时以为她在故意说的,我笑说:“别开玩笑了,就算是有怎样,我不在乎!”
“你当然不在乎了,你本来就是想这样——”她开动了车子说:“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去你那,哪都不去!”
她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开着车子,路上,我说:“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自己想去!”她只是这么一句。
我想我不愿意去想,她已经够可怜了,如果那样,我只会心疼她,当然不会嫌弃她。
到了别墅那,她扶我进去,当她把我放到床上后,我翻身就把她拉了过来,她在那里推着我,反抗着,我那天晚上特别的粗暴,她在那里拼命挣扎,而且喊着,很大的声音,可是最后还是被我那样了。
在一种模糊的状态中,我像只野兽那样摧残着她。
她乖乖地在那里,一言不发。
与她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个混蛋,她当初没有真正结婚为我考虑都与我保持距离,可是我却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我想得到她就必须要她,而不去考虑她的感受。
我似乎听到她在那里哭,我分不清她是开心还是痛苦,我只想占有享受她的身体,那让我日夜思念的身体。
还有什么?她要跟别人恋爱吗?她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也许只有喝醉的时候,我知道那绝对不可以,我可以不顾忌任何她的感受,无赖般地告诉她不可以。
过后我头痛不已,几乎就是在到了那刻,我在那里抓着头,她在那里猛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你怎么了?”
“头痛的厉害,头好痛!”
过后,她在那里帮我按着头,边按边说:“你个疯子,你头受伤过那么严重,你还要喝那么多酒,你不是疯子是什么啊?”
头受伤过后,每次喝多了酒就会头痛。
后来她就把我抱在怀里,而我昏昏沉沉,在那里乱说一气,自己过后都不怎么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见到她光着身子弯在我的怀里,她的皮肤依旧那么的白皙鲜嫩,富有弹性,散发着凉意。
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吻着她的后背,她懒洋洋地推着我的手说:“干嘛啊?”她慵懒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味道,其实我知道她没有那样的讨厌我。
我轻轻地再次那样,她还是在那里推着,反抗着,但是明显是半推半就,我知道她属于我,她心里也许痛苦,但是她拒绝不了我。
我极力地想去做的更好一些,我想让她感到快乐,弥补我对她的伤害。
可是我越是这样,似乎越感觉自己罪恶累累。
她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她的要求,她想怎样,从来都没有说过,她任劳任怨,她闷不做声,她不愿意和别的男人如此,开枪杀了人,那是有多么的可怕,可是她却无可奈何地这样给我。
我感觉我在她身上像是一个帝王,我是她的主人,她一切都要听我的,某个时候,我抓着她的胸说:“不许跟别人听到没有?”
她不看我,头转到一边闭着眼睛痛苦不堪地说:“做你的qing人吗?”她说的很小女人的样子。
“我养你,包了你,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颤抖着说,我想我已经彻底沦落了吧,我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我对一个这样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其实无论她富有或落魄,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么的高贵。
“恩!”她说过后突然又忙说:“只是这样好下贱的,跟荡fu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并没有在意我说的包什么的,也许在她看来,我根本就没有那些意思,她都不用去纠结这些字眼,她很了解我,也许。
“我就要你这样,只属于我,只可以属于我,给我一点时间,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我不能失去,乖乖地等着我,很快会有那么一天,我带你走,我们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答应我,说,答应我!”
她哭了,她手揉着眼睛说:“我,我怎么会这样啊?我这样算什么啊?我这样不道德,我不要这样,不要!”她又开始摇头。
我不再去说什么,只是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过后,她喘息着闭着眼睛说:“你现在这么有钱了,你完全可以去找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的,你没有必要这样对我!”
我点上根烟靠在那里抽着说:“我知道你感到我恶心,但是,我所做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可以去跟别人上床,没有关系,但是不要结婚!”
她不说话,站起来走了出去。
早上她做了早餐给我吃,吃东西的时候,我边吃边看着她,她也边吃边看着我,两人都不说话,她也许感觉这样很不好,所以那些日子她的话很少。
那些日子,我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去她那,疯狂地要她,她都是话很少,她说她终究有天要被我搞死的,当然我想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有,不会。
可是如果她爱上了别人,那也许更不会了,因为爱才有痛苦,没有了爱,一切都解脱了。
有天中午我见到了她和那个外交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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