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他只是想让她低头
他只不过是想眼前的女人学会低头,小小的教训一下沈南清罢了,怎么搞的大家都站在了沈南清的那面去了?
和自己成了对立面?
跟自己斗?
跟他作对?
他在商场上纵横那么多年,不是没遇到过敢和自己作对的,但是他向来所向披靡,无所畏惧。
可今天面对,眼前的一大两小,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地无力感。
总不能是他错了吧?
但是他不想好不容易跟云曜修复好的关系,再次破裂到从前那样,势如水火。
他弯下高贵的细腰,低头看着儿子,“你想我救她们?”
可战云曜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牵着妈咪的手,眼神犹如一头小猎豹一样犀利。
他不是不知道爹地现在是自己在找台阶下,但他不想给。
因为这世间不可能所有的事都事事顺爹地的意!
他以往和爹地不亲近,刻意保持距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爹地是不可能向任何人低头的一身傲骨,可自己也是有逆鳞!
而妈咪很显然就是那不可触碰的逆鳞。
爹地你犯规了。
看着儿子仇视的目光,战北烈刚刚伸出纤长的手指准备抚摸儿子的小脑袋,却尴尬的停止在半空中。
他直起腰,怨意颇大的说,“不会有事的。”
沈南清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战北烈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拨出去一个号码,霸道又冷酷的说,“陈警官,你去查一下这个号码信号源位置。”
“战北烈,你竟然报警了!!”沈南清咬着牙,眼中怒火不断。
战北烈挂断电话,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是让我帮你们吗?报个警就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战北烈,你这个魂淡!”
沈南清再也抑制不住体内喷薄欲出的怒火,挣脱掉云曜紧紧牵着自己的手,挥拳打向了战北烈。
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南清,你觉得我会给你第二次打我的机会吗?”战北烈攥着她的手腕,冷冷的说。
“坏蛋!你快松开我的妈咪!”肉肉凶狠的抱着他的小腿捶打。
“爹地,你在干嘛!”云曜怒不可遏的紧盯着他。
看到云曜和肉肉都在对自己发起攻击,战北烈蹙眉,觉得很是聒噪。
他就是看不惯,眼前这个人总是一副清高孤傲模样,却又和谁关系处理的很好。
虚伪至极。
如果她真的这么出淤泥而不染,就不会当年恬不知耻地爬上了自己的床。
沈南清不想再跟他耗下去,拖得时间越久,酥酥就越危险。
她低声下气哀求道,“战总,酥酥就是我的命,他如果出事,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求你帮我,好吗?”
看着眼前终于学会低头的女人,可他还是不解气一般。
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如约而至,相反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他松开了沈南清的手,深深看了一眼她。
就当沈南清以为事情有转机的时候,却没想到战北烈说出的话,却依旧是冷冰冰。
“你活不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什么人?”
战云曜看着妈咪现在在这个男人面前要身段要多卑微就多卑微,声音更是低微到了尘土里去了。
他是第一次见到妈咪几乎把自尊全部舍弃,被另一个人放在地上碾压。
“妈咪,我有钱,不要求他!”战云曜咬着牙像一只小狮子一样低吼道。
沈南清以为儿子是在安慰她,不想看到自己这幅卑微的模样,她忍住眼泪对儿子说道,“转过头去,别看。”
“妈咪,我说的是真的!”
战云曜看着妈咪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模样,着急起来,只能把目光转到了爹地的身上,语气放软央求道,“爹地,帮帮妈咪吧,把钱借给她,以后我来还这笔账。”
战北烈看着儿子竟然敢为了这个女人哀求自己,刚刚平复的怒火再次燃起,摇头回绝道,“警察会救出来的。”
“爹地,五个亿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你为什么非要踩踏妈咪的尊严?”
战北烈沉声道,“首先她不是你的妈咪,其次,她到底是谁,我这钱是借给了谁?”
战云曜知道爹地向来吃软不吃硬,而现在局势搞得这么僵硬,是因为妈咪始终记恨爹地当年做下的过分的事情不肯原谅他,所以一直回避承认自己的身份。
可是爹地却犯了倔脾气,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和妈咪较劲。
无论作为丈夫,还是爹地,他真的都很不称职。
战云曜看到爹地现在这幅几乎软硬不吃的模样,只能看向妈咪,哄腻道,“妈咪,你委屈下承认自己的身份吧,我们不会离开你的。”
战北烈微眯眼,仔仔细细盯着眼前的女人一举一动。
唇微掀,静等她低头。
沈南清却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曾经沈南清这个身份,带给自己的爱,却在父亲不分青红皂白下维护沈娇娇消磨殆尽,而战北烈带给自己的也是无尽的伤痛。
自己之所以选择Nancy设计师的身份回来,也是因为想要以一种全新的身份来收复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人都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虽然名字相当于一个代号,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沈南清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她想要和过去的事情和人一刀了断,以一种全新的身份去面对。
可是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这么耿耿于怀这个。
他到底有什么可在意的?
可眼下,她不承认,酥酥就会有危险。
沈南清只得咬着牙承认,她已经痛苦麻木的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自己眼下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了。
她把孩子们看的远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句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而是她真的可以这么做,委屈自己和孩子的安全相比,算不得什么。
战云曜看到妈咪如此痛苦,知道她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也知道她再次承认自己的身份,是有多么困难。
此刻他的心情并没有比沈南清好上多少,也是凝重无比。
他走到战北烈的面前,仰望着这座大山,沉声道,“爹地,你这样做,一定会后悔的,你从头到尾折磨的都只有自己,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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