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寻找真相
光唰的一下打进了她的眼睛里,穿透了眼膜的刺痛感马上让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全文字阅读】
“梦遥哥!”房间的开关啪的一下被打开了,夹带着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梦遥哥的耳朵里。
艰难的将脑袋往房间的开关处看过去,可是眼睛模模糊糊的只看到一片雾霭茫茫。
“谁,又是谁?”慌张的撑着另一只手臂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可能是床太小的原因也可能是没看见旁边没有位置了,她的手空落落的按在了空气中,脑袋合着身子一沉就往床下栽去。
姚道人刚一打开灯就见她整个人往床下栽吓得赶紧丢掉了手中的手电筒冲她跑去,好在接的及时,否则现在梦遥哥的脑袋已经脑震荡了。
熟悉的味道从来人的怀中散发出来,梦遥哥悬着的心多少有些安定下来,伸着手抓了一把他的胸口,眼神迷茫带着着急:“王婆真的附在了郭文茜的身上,这一切都不是那个‘炼邪师’做的,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
“你别说话,我们回家,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姚道人将梦遥哥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那蓝色的裙子已经完全被水泡的有些泛白了,还有那微微有些浮肿的身材,更别说那伤口了,估计这会已经泡的完全看不见形了。他明明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了可还是没能赶上来,要不是在七号的顶楼看到了梦遥哥的电话估计他也不会想到梦遥哥就在水里!
喊来了刘汉兴,带着警局的人一起找,整个一下午,学校都翻过来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她。他原以为梦遥哥不在这个学校里很有可能是被带出了学校,可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人打了他的电话,要不是这通电话,此刻梦遥哥估计还呆在这间地下实验室里。怪不得一直没有找到了,这里算起来已经是废弃的了,可是问了方文后才知道废弃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只有半年。现在的实验室已经腾到了各个教学楼了。这里的自然就不用了,所以一般很少有人会过来,也比较难找,毕竟是地下实验室。
穿着粗气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我们回家。”
眼睛可能是因为进水了的原因所以不太能看的清面前的事物。听他这么一说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养神去了。她总觉得最近一定是她倒霉的日子,两次差点都死掉!
姚道人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抱着梦遥哥出了地下室的门口,方文和刘汉兴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见他出来了赶紧上前询问怎么样了。
“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带她回去。”给了方文和刘汉兴一个安然的眼色便抱着她往学校外走。方文也没说什么,毕竟这种意外真的是很难很难见,没想到梦遥哥第一天来上课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在刘汉兴的照顾下无奈帮她请了病假。
没打的坐着刘汉兴的车就回到了‘南平公寓’姚道人的家,毕竟现在这里很安全。
刘汉兴也没说什么,送他们到了家后就离开了。
这一个晚上姚道人几乎都在忙前忙后为她消毒,毫不避讳的帮她擦身,甚至是用法术帮她逼出了体内的淤水,此外还帮她用心法疗养了手臂上的伤。不是说以前他抠门为什么不早早用心法这么做。这样梦遥哥也能少受点罪了。其实是现在社会什么都要遵循,再加上要运用内功心法的话双方都要有一点道行,不然万一要是渡法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暴毙而亡,大千世界上还真的没有对人全是利的东西,既然能够帮人那么或多或少都有可能会害点人,这是一个道理。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梦遥哥醒了,时辰刚刚好,十点,不多不少,太阳正茂的时候。姚道人见她醒了也没说什么。端着早饭就让她起床去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吃饭。
或许是昨晚姚道人输的内功心法有作用了,梦遥哥起来后也没觉得身体哪里不适,洗了脸刷了牙后还发现伤的特别重的右手臂也好了不少,虽然不能大幅度动作却能小心的动来动去。
将大量的目光转向院子里摆着碗筷的姚道人却见他也在看自己。哼了一声这才傲娇的往院子里走。
将筷子递到了她的手中不紧不慢的问道:“昨天你是不是被那个人救了?”
“那个人?你说谁?”装傻卖愣的看他。
“别贫嘴,信不信我打你。”剜了她一眼故意吓唬她。
呵呵一笑夹了块蛋糕:“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昨天下午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然后我就落水了,可是我在水里的意识很清晰,最让我意外的是那水不向我的鼻子里去。而是往我的身体里冲。”眉目狰狞着,脑海里忽然闪过了昨天水里的场景。
“然后呢?”
“然后我就在水里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了刘叔喊你别跳的声音,紧接着我就被一个黑色的人影救了。他把我带到了哪儿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敢确定的是那个人绝对没有害我。我醒来后他告诉我他叫方一天,但是他没有在我们小区里施法,还告诉我王婆的确就附在郭文茜的身上,而害我们的人就在我们身边!”
她一个咯噔,筷子上的面包差点翻了个。
姚道人食不知味,将面包放在了碗里:“快吃吧,今天昨天王婆火化了,今天是她头七回来的第一天,如果今晚她不出现,很有可能在尾七的时候回来。人死后的第七天回魂,她估计不是回魂而是回来报仇了。”
啃了一口面包:“我怎么感觉这七天过的那么慢。”
“我比你还难熬,如果每个人死后我们都要头七才能收,那不得等死。等下吃完就去王大治和王莹琪的公司看看,顺道再去那家保险公司和养老院瞧瞧。现在我们是不能打亲情牌了,只能找点能够暂时抑制住她感情的东西了。”
撇着嘴巴将面包塞到了嘴里喝了牛奶后打了个嗝,姚道人看她没形象的样子翻着白眼也没形象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饭后,也没怎么收拾两人就出发了。
一路上梦遥哥将王大治和王莹琪的背景都给说了出来。
原来王大治是个小公司的项目经理,一做就是十几年,业绩工资都没涨,就在原地打转。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结婚,但是为人口碑也不是怎么好,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其实心底黑着呢。据说这个项目经理当初好似也是坑别人来的,谁知道一做就是十几年。这王莹琪混的比王大治还差。别看是个女人,可就是到处游,是个完完整整的无业游民,曾经还有人在公寓里见过她带着男人回去呢,而且几乎是一个星期一个。那会公寓里还有人说王莹琪是做那个的,后来没有男人过来了这话也就没人说了,毕竟邻里邻居的说出来这话都不好听。
“现在呢?王莹琪还是无业游民一个?”
“对啊,一直不愿意找工作,所以一直无业游民呗。可是我好奇的是她没有工作可每个月吃的穿的一点都不差,甚至是我们家还好嘞。”梦遥哥扶了一把自己的右手,嫩嫩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
姚道人混社会多少年了?这点事儿他还能不懂么,摸了一把她的脑袋:“这钱啊不努力是不会进账的,但是如果不努力就有钱拿那可就是脏钱,看来这王莹琪私下底不知道做了什么勾当没被扒出来呢。”
她不懂什么意思。可是也能听懂一点点。侧着头从车窗里看出去,天气不错。
王大治的公司离‘江平公寓’说远不远可是说近也不近,这的士一坐就是一早上。
等两人到了后才发现王大治的公司竟然一片萧条。公司不是很小,大约十四层那么高,比‘江平医院’大了去了,可就是这么大的公司这会儿人潮顶峰的时刻却在这条街上显得异常的冷清,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梦遥哥双手就能数清了。
公司叫什么她不知道,可是看这工程绝对不是什么小公司。
两人都是疑惑的对看了一眼,随手抓了一个正要往公司里面走的人。
“对不起,这位先生。请问你们的项目经理王大治在么?”拽了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男人脑袋畏畏缩缩怎么看都特别的猥琐。被姚道人这么一抓,那人的身子颤了一下马上摆摆手:“没,没有。我们没有项目经理,没有没有。”慌张的打开了姚道人的手然后往公司里就跑了进去。
“哎,我还没问完呢!”大叫了一声却依旧不见那人停下来。
梦遥哥的目光在公司外到处打量,眼瞅着没人了不耐烦道:“要不我们自己进去吧,反正无所谓吧。”
他恩了一声没拒绝梦遥哥的话,提前走在了前面。公司的门是旋转的玻璃门。顺着就能走进去了。
原以为到了公司大厅里后人会非常的多,可是让他们都非常意外的是到了大厅后竟然只有寥寥的四五个人!两人一进去那四五个人的目光立刻全都落在了他们身上,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姚道人拽的那个人!
没想到他们会进来,那人差点从柜台处滑倒,紧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居然抄起了一边保洁阿姨用来打扫的拖把,然后对准了梦遥哥和姚道人就是丢了过去。
“小心!”推了一把梦遥哥,这拖把从两人身边擦过。
“你,你们到,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我们没钱了!只有公司了,不是说好了让我们再缓一个月么,为什么还来!”
那人见两人躲开了,张着嘴巴结结巴巴的问道。
“啊?”梦遥哥啊了一声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人。不仅是他带着警惕的目光,就连周围的那四个人也都用同样的目光看她们俩,好似见了仇家一样。
“得,这下看来我们是被误会成上门讨债的了。”姚道人莞尔一笑明白了点东西:“你们别激动,我们不是讨债的,也不是来要钱的,更不是来要你们公司的,我们只是想找你们的项目经理王大治。”
那人还紧张着压根就不信姚道人说话,摇着头就骂道:“我呸,我才不信,你们以前也说不是来要钱的,最后还不是把我们的钱抢走了,你们这群强盗!”
梦遥哥怂着肩无辜道:“大叔,你有看过别人讨债带个孩子么?更何况你看看我们俩,只身前来肯定不是讨债的。我叫梦遥哥,和你们的项目经理王大治是一个小区的,这次来是为了他死去的母亲,并不是我们。”
或许是梦遥哥说的话有作用了,那人的警惕少了几分:“真,真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了。”
“那,那你们别别动,我去帮你们叫我们经理。”
“干嘛要去叫啊,我们跟你过去就行了呀,不是方便么。”
“不,不行!”
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梦遥哥被他这强硬的态度给吓到,嘟了嘟嘴巴往大厅的沙发上一坐:“好吧,那你快去吧。”
姚道人也跟着坐了过去,还自顾自倒了杯水悠闲的喝了起来。这一等也是够久的,足足半个小时才将王大治给等来,说来也怪。这整个公司里的人看到他们都用着一种警惕怨恨的表情,唯独王大治一来那满腹便便带着的全是笑意,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不久他和他妹妹王莹琪还在小区里把她祖宗十八代给骂过来一遍呢!
一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没了什么好气,冷笑了一声将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全部喝下了肚。那王大治一看还真的是梦遥哥,原本笑意盈盈的脸上都是堆满了笑意,肉嘟嘟的脸颊全部往下坠,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这不是孟孟么,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是不是今天晚上我妈头七你奶奶让你过来喊我回去呢?”
将被子放到了原处,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王大治笑的很恶心,可是也是笑了是不是,总不能给人家一个臭脸吧?
僵硬的笑道:“王叔,今天王婆头七,我就是来找你问问清楚,那笔王爷爷留下来的保险金你到底提没提出来?还有王婆的死你愿不愿意承担责任,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还有话好好说,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只能用非正常的手段处理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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