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门前大桥下,游过……
当萧凡走出休息室后才发现，这时的夜总会中已经十分热闹了，四处都是前来消费的客人，以及不停忙碌着的工作人员。
一出门，刘经理就朝着众人拍了拍手：“都别乱动了，一个个的按身高给我排好队。”
虽然萧凡不知道为什么要排队，但是看到别人都乖乖的站好了，也只能找了个位置站了进去。
当众人站好，刘经理走到了他们面前，说道：“好了，今天是你们第一次在这里上班，都给我记住了，在这里，客户就是上帝，如果谁敢惹得客人生气了，就立马给我滚蛋！”刘经理说话的时候，眼睛朝着十几个男人瞟了一眼，接着喝道：“听明白了没有！”
众人立刻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明白了。
见到刘经理犹如训话一般对待他们，萧凡有点蒙。
有没有搞错啊，虽然客户经理比较多而不值钱吧，但都是经理，你一人事部的，怎么也管到我们头上来了吧？
就在萧凡心里正不爽的时候，休息室旁边的一处大门也打开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带着一群穿着十分清凉的美女，逐个从那个房间中走了出来。
这些美女的出现，立刻就让萧凡瞪大了眼珠子，各有特色的女孩子们都被这厮打量了一个遍。只不过，让萧凡奇怪的是，这么一大波美女来袭，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注意到了一般，跟自己站在一起的这些男同胞们，尽然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们一眼。
看到别人都一副圣人的模样，萧凡也不好太过分，所以，他偷偷的看……
很快的，这些美女十分熟练的排好了位置，接着，一名男子就带着他们朝着一个地方走去了。
望着一大票美女离开，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从他的心头升起。
不外乎萧凡这么熟悉，曾经，萧凡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在夜场度过的，如果看不明白她们这是做什么的，那以前的那些日子，算是白瞎了。
当即，萧凡心里就兴奋了起来，妈蛋的，怎么我隔壁就是做小姐的么？那我以后泡妞不是方便多了么！
只不过，这种兴奋，并没有维持多久，当刘经理带着萧凡他们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的时候，左顾右盼看着这一群油头粉面的小伙子们，一股不好的念头，在萧凡的心里升了起来。
尼玛的，什么客户经理啊，不会是要老子做鸭吧？！
就在萧凡惊疑不定的时候，随着人群，他已经跟着刘经理走进一个包房里，还没看清包房里面的人呢，刘经理就对着他们说道：“快叫老板！”
还不等萧凡反应过来，身旁这些高高大大的男人们，就十分恭敬的对着包房中男男女女们鞠了一躬，并且口中整齐的喊了一声：“老板好！”
如果说之前，萧凡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了——尼玛的，真是做鸭啊！
刘经理见所有人都跟包房中的客人打了招呼，唯独萧凡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直笑盈盈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萧凡，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快跟客人打招呼啊！”
发现所谓的客户经理真是做鸭之后，萧凡都恨不得掐死这个刘经理了，刚想发飙，没想到，一个声音，却抢在萧凡之前冒了出来。
“哟哟哟，好俊的小弟弟啊，还蛮有个性的，小刘啊，不就没打招呼么，冲人家发什么脾气啊，别把人家吓着了。”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看上去足有五六十岁的老女人已经朝着萧凡走了过来。
当这个女人靠近萧凡之后，紧接着就十分自然的用一只手，轻轻的抚在了萧凡的胸口上：“啧啧，我去过那么多夜场，弟弟你是我见过最俊的一个啦，今晚上姐姐就要你了！”
女人说得话，倒是事实，就算抛开长相不谈，萧凡身上那股子从小培养的气质，还真不是那些夜总会里的‘客户经理’能够比拟的。
可是今天算是萧凡面对夸赞完全高兴不起来的头一次了，因为，当这个女人用手摸到自己胸口的时候，萧凡浑身上下就感到了一股极其严重的恶寒感。
鸡皮疙瘩起满了全身，当即，一个极其不情愿又现实的念头出现在了萧凡的脑海。
‘尼玛，我竟然被吃豆腐了？我特么竟然被吃豆腐啦！！！还是被一个比我妈还大的女人吃豆腐啦！！！！’
反应过来之后，萧凡立刻做出了一个十分正常的举动，狠狠地将女人的手从自己胸口上打了下去，接着，十分礼貌的问候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句
“大妈，您变态啊？！！”
一句话，顿时就让整个包房都安静下了，除了依然还放着音乐的音响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声音，纷纷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一脸怒气的萧凡。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还是刘经理，做到刘经理这个位置上的，基本上都是人精了，想到眼前这个老女人的身份之后，就知道，今天这事很难收场了。
“张姐，张姐，您别生气，这小子是新来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刘经理先对着被称张姐的老女人道了一下歉，然后立刻狠狠地瞪了萧凡一眼：“混账，还不跟张姐道歉?”
本来萧凡就一肚子的火呢，这下刘经理反而骂起自己来，他哪里会客气，立刻回道：“我道你妹啊，跟劳资说是当什么客户经理，原来是要劳资来当鸭，还骗我一个月三十万，我勒个去，你咋不上天呢！”
做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很忌讳被人说是做鸭的。坐台，和做鸭是有很大区别的，他们工作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罢了，如果不愿意的话，别人是不能勉强他们和客人睡觉的。所以，如果有人说他们做鸭，都会不高兴的。
萧凡一番话说完，刘经理的脸都被气得铁青铁青的了，说道：“靠，我骗你什么啦？你小子有没有搞错，你跑去我那里应聘，对薪水要求又要一个月三十万，还能不知道我们这里是干嘛的！说我骗你？你小子是不是耍我啊！”
萧凡更怒了，回道：“你得了吧，我就算做鸭，一个月做到死也赚不到三十万吧！这不是骗我，又是什么！”
萧凡这话，彻底让刘经理相信了，萧凡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这一行的规矩了，也相信他是真的误会夜总会中‘客户经理’这一个职位了。可是，她心里有苦难言啊，有些关于他们工作中的潜规则又不好当着客人的面跟萧凡这货解释，一时间，开口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好不尴尬。
就在刘经理陷入进退两难的时候，引发矛盾的始作俑者之一，却忽然开口说话了。
只见刚刚才被萧凡骂过的张姐，脸上不但没有任何不高兴的神色，反而，刘经理还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兴奋？
张姐说道：“哟呵，原来是行外人啊，想想都让姐姐有点小激动呢。小弟弟，你的要求是一个月三十万么？”张姐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会，但是却没有给萧凡任何回话的时间，就接着说出了一句让萧凡彻底懵逼的话来。
“弟弟，姐姐出一个月三百万，以后你跟我啦！”
萧凡蒙了，他是真蒙了。
我勒个去，这个老女人，她这是，她这是，她这是准备**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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