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风水
“既然他们跟过来了,晚上总该有个落脚处,这村里有什么招待所吗?”韩晔问。
吕老九点燃了一根烟,叹气道:“别小看了凌三刀,保不准他在这里也有熟人。”
“那我这就去打听,看看谁家来了客人没。”阿昌站起来说。
“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哎!”阿昌刚要走,胖叔突然站起来,“等等!”拦住了阿昌,“我想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了,毕竟小冷体内有蛊,到哪都会被发现,就是找到他们也没用。”
“这倒是,那咱明天该干嘛就干嘛吧,早点离开这里。”吕老九说。
“那你们明天去看风水,我也要去!”
胖叔点点头道:“去吧,到时候学着点,慢慢你也懂了。”
我听到胖叔允许,高兴的点点头,我也要学点东西啦!
刚死的老人是陈老太,家里有两儿子,都已经成了家,老大比较憨厚老实,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看起来比我小两岁,老二比较圆滑一些,这次吵吵也是因为他。
次日一早就带着我们去了风水地。
老二拉着胖叔走到了一个土丘上指了指,“胖爷,您看这块地怎么样。”
胖叔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狐疑问:“你懂风水?”
老二笑道:“瞧您说的!风水我也小有研究,不就是能左右后代发财的吗!”
“哼,发财?”胖叔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指了指这土地:“死者埋葬后,真气与穴气通过阴阳交汇可以结合成生气,确实能左右在世亲人的运气。”
他拉过来老大,瞅着这块地道:“看!大哥我说的对不!”
老大甩开他的胳膊道:“不管咋说,你也不能把咱娘埋到这荒山野岭吧!”
胖叔怕他们再吵吵起来,制止道:“先别议论埋哪儿,听我把话说完。”他踩了踩这块地,对着太阳走动了几步,“这阴阳两气,呼出来是风,生上天就成了云,落到地上那是雨,只有在地下流动那才是生气,活着的人,气凝聚在骨,死了骨没有灭,所以人死了气还活着,咱们要给她找一个有生气的阴宅,这才是目的对吧。”
“对对对,您接着说。”老二点头道。
“首先呢,这块地在荒山野岭,前面有小山挡着,阳光根本照不到这里,这地又在最西面,好的坟都是偏南或者偏东南最好,所以说咱们没必要再看了,这就是一凶穴。”胖叔摆摆手,“这里又是杂石又是荒草,到时候别说发财了,估计你发丧都费劲。”
“啊?这?这不是有山有水,龙脉旺吗!”老二不解问。
“龙脉?不是随便挖个坑添点土就叫龙脉了,你见过谁家挖个坟还找龙脉?你知道龙脉是什么吗?有山有水,且!有山有水的地方多了,你这水流蹿急,荒草杂石的,还山水,这是最忌讳的凶相!人家都是墓前有水流缓缓经过,那才叫财,大哥!”
“那这么说,我大哥那块地好?”他不解问。
“还是带我去看看吧。”胖叔说。
他们走后,我回头去找冷木头,发现他和一个小姑娘聊得热火朝天,好吧,其实是冷木头静静的听着,那姑娘滔滔不绝的跟他聊天,我心下一股醋意萌生,他不是最讨厌别人烦他了吗?哼!我总算是知道了,他最烦男人打扰他,只要是女人,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招他讨厌!色鬼!贱人!“冷木头!”我不满的叫了他一声。
旁边的女孩不解的看着我坐到了她们中间,我见势不对,又换了个位置,做到了女孩对面,她见我坐下跟我打了声招呼:“蔚蔚姐。”
我见她泪流满面,不解问:“你怎么哭了?”
“你们选好了风水,我就见不着我奶奶了。”她哭着说。
“人总要落叶归根的对吧!看开点啦。”我最不擅长安慰生离死别,毕竟,我安慰他们的时候,想起妈妈心里也是酸酸的,索性拍了拍她肩膀,就不打算接这个话题了。
见她一个劲的哭,我问:“那你跟他一直聊这个了?”
“刚才你们看风水时,这里爬过来一条蟒蛇,他救了我,我怕他伤着了。”她说。
“哦!”我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你爸他们走了,我们要不要跟过去。”我说。
“恩,那我们也走吧。”说着,她还未站起来就先把冷木头扶了起来。
好吧,我的确没有她贤惠,我瞅了瞅前方,已经看不到胖叔的踪影,“敏敏,那块地离这远吗。”
她摇摇头,“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
敏敏是个特别朴实的姑娘,见我走了一会儿,无精打采的,就从包里拿出了点吃的,“蔚蔚姐,还没吃饭吧?这是我爸以前给我买的饼干,说这个可管饱了!”
估计她爸爸给她买了之后,一直没舍得吃,今天却给我和冷木头吃了,我心下一阵热流缓缓淌过,准备接过去,一看是压缩饼干,胃里翻江倒海了一会儿,再也不想看到它,然而还是笑着摇摇头:“姐姐不饿,你吃吧。”
“来,给你。”她说着递给了冷木头,他倒是不挑食,拿过去就准备吃,我说:“给敏敏留一些,她也没吃早饭。”
“没事,你们吃吧,我不饿。”
走了一会儿,我找到了胖叔他们,准备接着看风水,但是我看到敏敏对着冷木头说说笑笑的,她又那么体贴,懂事,贤惠,想到这里我的心就静不下来,最可恨的是冷木头一如往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看不出他心里是不是高兴,我无心理会胖叔叽叽歪歪,眼睛一直瞟着他们。
突然胖叔叫住了我:“蔚蔚!”
“哎!”我闻声赶紧走到了胖叔那边,胖叔对着我指了指:“看到了吧,从风水角度来看,势凶形吉,原有的百种福还能剩下一两种,如果势吉而形凶,葬后就会有灾。因为气要是不融结,就不能聚内气,气在地中消失,生气就会散漫,就成了一种只能使尸骨内朽而不能福荫子孙的凶穴,懂了吗?”
我摇摇头,然后他又给我解释了一通,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胖叔摆摆手:“行了,没你事了,玩去吧。”
我刚回头,发现敏敏哭着向我跑了过来,我再瞅瞅若无其事的冷木头,不解道:“怎么了?”
她哭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他……不理我。”
“啊?”我见冷木头在那里若有所思的盯着远方,一时有些短路,“那个,你不用理他,他这人就那德行,你没见我总是喊他冷木头吗!你就像我一样,把他当成一块木头,心里就好受多了,要不然,总会憋出内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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