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金绝退走
金绝在开启法相的那一刻,白斩就已经知道对方是一名异灵根者,这等天赋神通远超同阶的异类修士,碾杀同阶是易如反掌。
白斩对于异灵根者的了解,也仅限于典籍中的记载,寥寥两行字,也只是介绍个大概而已,不过,典籍中既然对这类的修士评价如此之高,肯定是有道理的,不敢有丝毫的轻心,一个弄不好,怕是真有可能葬身这片谷地,不得不动用了压箱底的手段。
别看六臂骷髅身型庞大,但行动起来极为的迅捷,几个闪动便来到了金绝的近前,六臂狂舞,数百道刀风破空而去。
金绝见到白斩的神通,眼角微微抽搐一下,明显是有些被惊到了,不过越是如此,就越是能激起他的斗志。
虚空连点,一个湛蓝色的圆形法印凭空而现。
“去!”
骷髅六刀狂舞,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刀网,风雨不透。
白斩从冥界召唤来的这具骷髅,其实力不下于筑基后期的修士,特别是每一击都蕴含冥界气息,普通的五行防御法器犹如纸糊的一般,绝难抵挡。
普通修士只要被刮破点皮,神念就会受到影响,一但幽冥气息侵入体内,行动就会大受影响,与半身不遂没什么区别,严重的情况下,神魂俱灭也是大有可能。
而金绝一招就将骷髅的攻击破开,那是因为冰锥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且每一击都蕴含极寒之力。
短短三息不到。方圆百丈冰封一片,骷髅所在的丈许范围之内,有一道半透明的黑色光罩护着,丝毫没有收到影响,步步逼近。
二者一时间竟斗个旗鼓相当,细看的话。似乎骷髅略占优势的样子。
而在此时,白斩与鬼魅已经欺身近前,形成三打一的局面。
其实凭借骷髅的实力,耗也能将金绝耗死,不过这可不是白斩的性格,在他眼中,只有死人才不会对他产生威胁,所以还是尽早将其灭杀的好,迟则生变。
鬼魅本属阴寒之体。不受寒气的影响,不断的施展惑心术,干扰金绝的精神力,且不时的放出道道黑色的匹练,匹练如水波一般,十分的难缠。
斩不断,击不破,金绝冰封一条匹练。另一条随即而至,有心想要先干掉鬼魅。奈何有白斩与骷髅的不断干扰,且鬼魅身形飘忽不定,让其无可奈何。
白斩有百鬼缠身,也不惧怕这股冰寒,鬼手比一般的极品鬼器还要坚韧,无论对方施展何种神通。一抓直接破开。
风骨刃不断的偷袭,血刃化作三丈巨刃正面攻击,与对方的灵宝不断的撞击,震耳欲聋。
千魂幡飘荡,方圆里许黑云盖天。数千厉鬼悍不畏死,蜂拥而去。
只小半柱香的时间不到,金绝已明显处于的劣势,种种神通在近身情况下难以发挥实力,处处受限,眉心处自拧成‘川’字后,就一直没展开过,那股兴奋劲已是荡然无存,内心焦急无比。
法相开启后实力大增不假,但法力的消耗同样是如泄洪一般,凭他现在的修为,仅仅是维持法相什么都不做,也只能持续一炷香而已。
白斩却不同,鬼门一开,鬼气源源不断从冥界涌出,只要魂魄充足,鬼门就不会关闭,有千魂幡在,随用随取都来得及,只是对于魂魄的消耗同样不小。
不过好处也是有的,若是侥幸从冥界引出那么一丝幽冥之力,其实力会瞬间暴涨数倍,不敢说瞬杀金绝,但左右胜负,还是大有把握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鬼门不过才开一条缝,想引出幽冥之力,何其之难。
要知道,炼化大量的鬼魄珠,就是为了聚集一丝的冥界之力,虽方法不同,但目的却是相同,只不过后者更多时需要的是运气。
修炼之道,又岂能凭借运气,还是涓流汇河来得更稳妥一些,所以这种引出幽冥之力的方法并不可取。
书归正传。
短短一会儿的工夫,金绝已看出败局已定,再耗下去,怕是想走都难了,单手掐印,另一只手一招,背后法相中的一轮小型冰晶来到手中,眼中闪过一抹蓝芒,一抛而出。
“爆!”
‘嘭’的一声闷响,一股极寒气旋随即炸开,数丈高的气浪席卷开来,所过之处,冰封三丈,好不惊人!
白斩瞳孔中暗金色符文光圈闪动,身形连闪三次,瞬间爆退百丈之外,又将镶嵌了上品冥石的玄骨盾祭出,这才堪堪的挡住那股惊人的攻击。
“道友的神通金某领教了,在下极寒宗,金绝,希望还有机会与道友再战一场!告辞!”
百丈外的高空之中,金绝面现敬佩之色,对着白斩一抱拳,将一张金光符箓拍在身上,一道金光闪过,人已不见了踪影。
白斩展开神识搜索,方圆数里之内,早已没有此人的踪影。
“极寒宗,金绝。”白斩双眼一眯,喃喃一句,默默记在了心里。
回过神来的白斩,放眼望去,方圆百丈已是一片三丈高的冰川,鬼魅与骷髅都被冰封在了这片冰川之中,连同血刃、风骨刃、千魂幡一起,同样也是没有逃过。
神念一动,血刃破冰而出,白斩拼指连点,三丈大小的血刃一痛乱斩,将重心部位的冰川全部击碎。
千魂幡与风骨刃本来就属阴寒之物,所以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而那具骷髅就更不用说了,简单的活动四肢,就跟没事人儿似得。
不过鬼符却在刚才那一击,彻底失去了灵性,破开冰封时,连同冰屑一起消散了。
其实金绝在那一击之后完全可以反扑,选择了离开是因为法力的消耗实在太大,若是白斩被冰封住那还好说,既然躲过了,耗下去对他极为不利的。
金绝这一战动用了法相之力,没有三五个月的恢复,怕是难以恢复到顶峰了,若是冒险再动用一次,一年之内是不用干别了,仅仅是恢复元气,重塑法相,就够他忙活的了,得不偿失。
何况他已经履行了其堂兄的嘱托,杀不了对方,他也是无可奈何,与对方拼命这等事,那简直就是在说笑,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来拼命一说,况且碰到了这么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那可是十分难求,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都想与白斩结交一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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