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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离家出走


  <=""></>  墙倒众人推!

  董思齐一落马,曾经私底下或者明面上与他交好的那些人,为了不被牵连其中,纷纷与他撇清关系。

  因此他以往做过的掩下的种种事情,全部被翻了出来。贪污受贿自不必说,杀人放火也曾有过,一件件就算单独拎出来,就够他凌迟的了。

  更重要的是去年三月份的时候,由王太后亲自盖章拨款,命令董思齐前往颍川兴修水利,这对整个陵国来说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颍河多水,若春日无雨还好,若一旦遇到阴雨天气,颍河很容易决堤,下游所在人家将处于一片汪洋。

  多少年来,国家治理的办法,从来都是哪里漏堵哪里,可谓是治标不治本。因此王太后才下定决心,将整个颍河河堤全部修高加固,预计百年之内,颍川将再也没有水患。

  然而据董思齐下面的一个工部侍郎说,当初王太后拨下来的一百万白银,真真正正发放到颍川那边后,仅仅剩下了五十万。

  而再次经过层层剥削,真正拿来做水利的,只不过区区十之有二。可想而知,那颍河会修成了什么样子?

  王太后冷着脸在朝堂之上发了顿火,随后命原来的工部侍郎白岳生暂时顶替董思齐的位置,立刻前往颍川,在明年春天之前,将颍河重新再加固一遍。

  如此就出现了一个需要解决的事情。

  钱呢?

  国库这两年先是兴修水利,随后又在西海那边建炮台屯兵,因此并不算宽裕。

  于是便有个户部小吏灵机一动,上前出主意道:“既然修水利的钱大部分被董思齐捞去了,那么重新做这件事情的钱。自然也要由他出啊。”

  反正抄家这件事情,不是早就做了吗?

  如此局面就有些尴尬了,因为兵部那边还真没从董家抄出多少钱来,值钱的东西是有,什么古董名画啊翡翠玉镯啊,可是这些东西全部加起来,即便是再来十倍。也远远没有五十万白银这么多。

  更何况董思齐他不仅仅贪污啊<="l">。他还暗搓搓的私采了好几年的铁矿啊。

  光是想想,他怎么地也得富可敌国……嗯,敌好几个国吧!

  可现实是。他还真没有!

  兵部尚书和季传胜连夜审问董思齐,这些钱你到底藏哪里去了啊?他们都把整个董府掘地三尺了,怎么半个银锭子都没找到。

  然而董思齐嘴巴硬的很,任凭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坚持到底就是不开口。

  一边急着走,一边铁齿铜牙死不说。情况忽然就陷入了胶着当中。

  连全民吵吵嚷嚷期待的游街,都没能够成行,这让许多人猜测是不是官官相护,把罪魁祸首给放了啊?

  为此还浩浩荡荡的来了一发游街和示威。连太学院的学生都加入了进来,一时之间严惩高家庄主谋的顺口溜满大街飞。

  连三岁的小孩都能给你唱上两句。

  王太后脸色沉沉的看着王旭,问道:“那些钱。是不是在你这里?”

  他怎么可能会承认?

  如果说他现在的结果是发配,可一旦让王妍知道他连水利的钱都感动。她真敢要他的命。

  毕竟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算是她在位期间的一项大的政绩。

  王旭跪在那里,满脸的真诚,他举着手指发誓道:“真不是为兄,如果是的话我早就把这些钱拿出来了。”

  他看王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连忙再次表示清白:“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你的重要性呢,就算是我再贪心我也不会去动这个钱。我和董思齐原本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王太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她靠在椅背上,捏了捏抽痛的额角。一事不顺事事不顺,自从柴绍邙山狩猎回来之后,她这边就没有一件好事情发生。

  董思齐啊董思齐,他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贪墨水利的银钱?每每想到这里,王太后就后悔的心肝脾肺都跟着发抖。

  当初她就不应该将此事全权的交给他一个人去做。

  可恨她看着董思齐平日生活极为清苦,算得上是个勤俭持家的人。这么些年来,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想着起码人品是靠得住的。

  当初得知董思齐和王旭有勾结之后,王太后就隐约觉得不好了,但这么多人里面,也只能把他推出来最为合情合理。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董思齐的胆子这么大。颍河的事情被爆出来,王太后一开始有些措手不及,但经过这两日的沉淀,她便想着幸亏现在知道了,不然等到明年或者后年雨季,颍河再次决堤,那就不仅仅是现在的情况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那边的纰漏给补好。

  “那五十万白银和你有没有关系,本宫现在不想去追究。”王太后再次看向王旭的时候,眸光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r">。“但你要知道你此次所犯的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本宫为了所有的王家亲族,选择了保你。但这并不代表,从此以后你就可以万事逍遥了。”

  “这五十万的窟窿,你来堵上。”王太后不容拒绝的说道:“如此,哀家也许真的会让你在江南那边安享晚年。”

  王旭一梗!

  感情原来还是准备着能死他啊!

  他还想着山高皇帝远在江南那边做土皇帝呢!可就算是王太后这么说,王旭也不想将这些钱拿出来。

  他辛辛苦苦、汲汲营营这么些年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白花花的银子,让他一次拿五十万出来,这不等于要了他的命吗?

  王旭眼珠子转了转,脸上出现愁苦之色,他犹犹豫豫期期艾艾的说道:“不是臣不想拿。是手中真的没有这么多钱。”

  王太后终于没忍住,她抄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的朝着王旭砸去。

  这几个月来,她不知道砸了多少次砚台了,可谓是熟能生巧,简直不能更准。

  “王旭,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太后连连冷笑:“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孩来骗吗?”

  王旭哆嗦着手用袖子去擦脸。额上的血混着墨汁。黑黑红红的染了满袖。

  他疼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但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满。

  因为他知道,王妍这一砚台是故意朝着他的脸砸下来的。她在警告他。让他不要得寸进尺,更不要挑战她的容忍度。

  “臣真的没有骗太后娘娘。”王旭咽咽口水,模模糊糊的看着光洁的地面,脑子快速的转动着。他说道:“微臣现在手头上真的没有这么多,不过臣手中还有一些放贷。大概就是这几日的功夫便能收回来。”

  “您容我三天……不,两天的功夫,臣凑一凑,将这五十万给您拿过来。好不好?”

  心疼啊!

  他好不容易扣扣索索省下来的钱啊!

  他冒着生命危险赚的钱啊!

  就这么一丢丢的功夫,说没就没了,这简直跟要他老命一样啊!

  可如果不给……他也许真的会没命。

  王旭跪伏在地上。颤抖着说道:“看在咱们一母同胞的份上,小妹你可千万千万要绕过为兄这次啊。”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王太后脸色便没有那么难看了。

  她笑了笑,说道:“自然,本宫向来说话算话。”

  于是王旭便屁滚尿流的跑去筹钱了。

  文轩殿发生的一举一动,夏淑妃和马姑姑自然看的清楚,奈何此时柴绍看不到她们,她们便无法将这个情报告诉他。

  最后,夏淑妃只能选择了上身<="l">。

  即便这将会消耗她太多的精气。

  于是柴绍便看到洒扫的小宫女,仪态万千的旁若无人的走进了他的宫殿。

  柴绍微微护住眼睛,最后没忍住喷笑了出来。

  夏淑妃恼羞成怒,放弃了小碎步,改成大踏步蹬蹬蹬上前,一巴掌拍向柴绍的脑袋,骂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柴绍抿紧了唇,憋了好一会儿才咳嗽两声说道:“没……只是有些不习惯。”

  这小宫女长得清清秀秀,完全还是一个没长开的小女孩。可夏淑妃偏偏走的是高贵冷艳千娇百媚的路线,两相融合之下,怎么看怎么怪异。

  也不怪他一眼就认出来。

  也得亏现在大圣宫内几乎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眼线了,不然她这幅怪异的模样,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会传出去。

  夏淑妃哼了一声,坐到了他的对面,开口道:“小壮壮啊……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一声啊。”

  待听她说完之后,柴绍手指在桌上轻轻扣了几下,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嗯,朕知道了。”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夏淑妃兴致勃勃的凑上来,眼角眉间全部都是好奇。

  没办法啊,她们平日里也就只有这点儿乐趣了。

  “要不要派人把他这些钱给抢过来?”夏淑妃建议道。

  “抢。”

  柴绍抬起下巴,笑的极其坏。他要是不抢,就对不起王旭搜刮的那么多钱。

  小桌子甫一进屋,便看到柴绍和个小宫女相亲相爱的凑在一起,看样子是准备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他连忙扭过身去,心想毁了坏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陛下这是背着沈姑娘偷吃呢?

  不过想一想,陛下作为一代帝王,宠幸个小宫女怎么了?就算他后宫三千,也没人会说什么呢?

  于是小桌子又转过身来,脸色如常的向柴绍禀告道:“同安公主求见陛下。”

  她怎么会来?

  柴绍眉心折了折,有些不是很懂柴熙的想法。

  正巧夏淑妃能够附身的时间限制快到了,她也不便久留,于是便整整衣摆准备离开。好巧不巧,因为衣摆过长,她起身的时候没站稳,不小心倒在了柴绍的怀中。

  一个奶奶一个孙儿,两人自然是无所谓没想法,但落在刚刚进门的柴熙眼中,却叫她眸中闪过玩味之色。

  如小桌子所想一般,柴熙也觉得她这个皇帝莫不是变心了?

  柴绍将夏淑妃拖起来,虽然他板着脸,但柴熙能够看出来,他其实并没有因为这个小宫女的莽撞而生气<="l">。

  夏淑妃匆忙离开,待到了无人之处后,她便从小宫女的身体中离开。

  此时身形开始有些涣散了,索性马姑姑、幽幽公主以及春花几只鬼都在附近,她倒也不缺阴气。

  没多久,便恢复的能跑能跳了。

  于是她又匆匆往大圣宫飘,生怕她的乖孙儿在柴熙这只小狐狸手底下吃亏。

  柴熙这次来,为的不过是试探。

  她浅笑着面对已经瘦出轮廓的柴绍,忽然发现他的眼睛和自己的何其相似。

  以往因为胖,柴绍的眼睛显得并不大,但此时此刻,对面的那双眼睛却又大又明亮。

  她笑着道:“陛下这段时日瘦了好多。”

  柴绍点点头,既不扭捏也不躲藏,道:“朕正在减肥。”

  如此不冷不热的,倒是让柴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短暂沉默之后,她方才继续说道:“前几日,我去看含章的时候,她还和我提起过你。”

  含章?

  含章?

  含章?

  朕都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好吗?

  柴绍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特别想摇着柴熙的肩膀,咆哮着问她‘你不是女人吗?你为什么要缠着朕的女人?’,但他最近装逼惯了,最后给予的依然是高贵冷艳的一张木板脸。

  而且……

  貌似是豆芽缠着柴熙来着!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鸟啊!

  不然今天也不会到朕这里来了。

  “是嘛。”柴绍板着脸,嘴角一丝笑意也无,“她肯定不会说朕什么好话。”

  柴熙摇摇头,反驳道:“那倒没有。”

  “含章说是你告诉的她高家庄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还有说什么董思齐并非是主谋,真正的主谋其实另有其人。”她一边说着,一边细细的打量柴绍的神色,却见他脸色虽然未变,但是眸中却划过一丝意外。

  显然对她所说的很吃惊。

  只是……

  他是吃惊沈含章竟然会告诉自己呢?

  还是吃惊幕后之人另有他人?

  “所以,我便想着来问问陛下,这到底什么回事?那幕后之人若不是董思齐,又会是谁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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