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死机?
尚默看着机器人挥挥手,身后的舰长室变成了一个和自己待着的地方一样的场景,疑惑的转换着主屏幕的视线,问道:“你怎么也待在这里?监房有什么好待的?”
机器人学着尚默的样子,盘腿坐在那里,静静的。说道:“守护者说过,要体会一个人,就要体会他的全部。我只能待在这样一个模拟的地方来体会你。可是就是没任何感觉。”
尚默不知道说什么,自己待在这里也是没什么感觉。若是真的要提出自己有什么感觉的话,那就是心底的怒火夹杂着**越来越清晰而已。自己活着,活下去,走出去,到底是为了要做什么。尚默已经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每当想起的时候,心底就像是被人用钝刀子缓缓地,一刀一刀慢慢地割着,是那么的疼,感觉那么的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尚默问道:“问什么莫莎科会有哪些讯息,我却不知道我有什么讯息。”
机器人气急败坏的喊道:“大笨蛋,人家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人家知道多少?你知道多少?”感觉无望的机器人悲哀的喊道:“我悲剧的人生啊……我都要疯了!”
“莫莎科是一个神经病啊,还能是什么人?”尚默好奇的满不在乎的说道。“神经病的话语难道还要相信?”
机器人的双手呆呆的停滞在半空,一动不动,圆圆的眼睛凸起着,片刻之后,机器人跳起来,两只半球形的手掌砰的一下合在一起,两条在尚默眼中可以任意角度弯曲,没有支撑杆的双腿赫然从中间位置弯折。
就像是一个人突然跪倒在自己面前一样,尚默呆呆的看着跪倒在那里的机器人,一时半会的没反应过来,听着机器人用那电子声音带着悲怅的感觉喊道:“守护者大人啊!我信仰的伟大主人啊!我要疯了……我真的疯了……”
听着机器人在哪里嘟囔着,圆柱形的腰间那一圈蓝色的灯光不断的变换着颜色,急速的闪烁着。尚默还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着那个腰间的灯光与头部顶端的灯光相互呼应着,随即,急速闪烁的灯光突然熄灭,紧随其后的主屏幕也直接黑屏。
尚默拿着手中的掌上电脑,食指按了按屏幕,难道死机了?撇撇嘴,原来电子产品都会有这样的毛病啊!毫不在意的将掌上电脑塞回自己胸前的口袋里。
站起身来,开始自己武技的练习,那是一套并不与广为流传的拳法相同的太极拳,有太多招式从来都没有显露过。当年尚默还记得再学校体育课上学习之后,和爷爷对质,却被爷爷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从此,尚默同一归属的太极拳就有了两种套路,第一种那就是陪伴自己爷爷练习的时候,尚默会老老实实练习爷爷教授的。第二种就是在体育课上,按照体育老师教授的练习。
那是尚默觉得最痛苦的事情,经常一不小心就练习错误。爷爷当然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可是体育老师的话来说那就是:“朽木不可雕,就那么几个姿势还老是记错。”
如今在监房里,刚开始,只是练习爷爷教授的。如今,对面的监房已经有旁人,尚默是无法在心无旁骛的练习爷爷教授的太极拳了,只能沉默的练习学校内教授的广为流传的那一套太极拳。
莫莎科一直关注着尚默的举动,看着尚默沉默的背对着自己,莫莎科清楚,对方是在思索着,或许发现了什么,又或许是在思考着什么。可是不管对方会怎么做,怎么思考,在莫莎科看来,那些都是无谓的举动。
身为帝谟联盟的负责人,整个宇宙大联盟内的所有机构和负责人,莫莎科可是全部都一清二楚,什么银河系太空总署,或许是对方抬高自己身价胡乱编造的吧。连帝谟联盟都不知道的人,能会是宇宙大联盟的官员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最为关键的是,连宇宙通用语都不知道人,怎么能是宇宙大联盟的官员。
就算是不是官员,只要是宇宙大联盟的成员,任何人都会使用的通用语,对方都不知道,在莫莎科心底,尚默就是一个骗子。然而身为帝谟联盟主席,莫莎科清楚,在这样的地方,尽可能的交好所有人,哪怕是一个骗子,这才是生存法则。
莫莎科的想法尚默不知道也不清楚,此时只是沉默的练习着自己的拳法,一遍接着一遍,缓慢的,静静体会着。
只不过原本的心不在焉,却让莫莎科逐渐的疑惑起来。拳法,莫莎科不是不清楚,也不是不知道。莫莎科身为帝谟联盟的主席,对于拳法还算是精通,虽然实际的运用上或许比不上高手。可是对于拳法的理论,莫莎科还是有心得体会。
尚默正在演练的拳法落入莫莎科的眼中,莫莎科很快的就被吸引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尚默演练着,心底也在默默的记忆着套路。
莫莎科看着尚默一遍又一遍的演练,将全部的套路记在心底,这才转过头,沉默的坐在一旁静静的思索起来,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难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还是说对方真的是宇宙大联盟的成员,偏偏却不会通用语也不知道帝谟联盟?
莫莎科的心底疑问丛生,但是却没有主动联系,明天会有一个新的联系,或许那个时候就会知道这些事情,就是不知道这一套拳法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如果有的话,那么对于自己的联盟来说,绝对算是一件宝物了。
尚默自己拳法练习完毕的时候,肚子也已经咕咕叫了,从口袋里掏出营养剂一口喝掉,这才盘腿坐在地面上,安静的沉思着。
在尚默看来,此时此刻有太多的问题不清楚不明白,太多太多的疑问在心底徘徊着。而且莫莎科的那些讯息更是让尚默不由自主的陷入到思索。第一遍没有想明白,这一次回过头来再一次思索,尚默发现了更多的疑点和线索。
尚默可以明确的事是这间监狱与守护者有着莫大的关系,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这里会关押什么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押,不知道。但是这些不是最需要明确的问题,在尚默看来,这间监狱到底会给自己什么刑罚才是最重要的,是死刑?还是终身监禁?还是有期徒刑?
虽然从哪些追杀者手中救了出来,死里逃生。可是心底从来没有消减过的仇恨就像是慢性毒药,一点点一丝丝的吞噬着,吞噬着尚默的那些正常的情绪。
没有忘记,也无法忘记的仇恨让尚默只能强制的按耐着。尽可能的避免去回忆,因为那些美好的事情带来的痛感,彻骨铭心。
坐在那里,冰凉的金属地面,反射着过道内照耀进来的明亮光芒,却不刺眼。有着淡淡的,如同日出的光芒一样。
胸前的口袋里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从胸口传递到心间,尚默还以为那些是因为仇恨带来的触感,沉默着。忍着。用心的记着。
滚烫的感觉持续着,让尚默无法在思索下去,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煎熬,就像是有人在把胸口当做炉膛一样,那种炙热的感觉仿佛要把人的胸口蒸熟,烤焦。
那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双手早已经捏的指骨发白,许久都没有流汗的尚默此时此刻额头汗流满面,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不断的落下,紧紧咬紧的牙口一丝丝血迹溢出唇角,那些痛觉怎么比得上胸口烧心一样的痛楚。
莫莎科早已经发现了对面监房里尚默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可是原本想要说什么的莫莎科却沉默的关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直视目不转睛的看着尚默,看着尚默脸色苍白,没有血丝,看着尚默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连体服侵湿了金属地面。
莫莎科的两只眉头越来越近,近的都贴在一起了。莫莎科知道对面监房内的那个人——尚默比起自己来说,在监房内待得时间远远地大于自己,正是因为这样,对待尚默这样的事情上,莫莎科是保持着一种友好尊敬的并且带有怀疑态度的。
虽然,莫莎科对于监狱的猜测却始终认为这是一场恶作剧,或者是一场恶意的陷害。帝谟联盟的主席能被人绑架到这一座监狱内,这简直对于莫莎科来说,属于一个无比震惊的事实。
可是亲眼看着对面监房内的尚默突然之间似乎遭受到了巨大的折磨,好像是精神上的折磨,可是莫莎科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精神波动,越是这样,越发的凸显了监狱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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