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天才
“你认识宇智波佐助吗？”
女孩的声音如一弯清泉映亮了整个办公室，稍显紧张且沉闷的气氛被悄然打破，而房间里的众人也从忽然的惊愕变成了啼笑皆非。
没有人知道宇智波佐助是谁，正如没有人会知道女孩此刻期待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小瞳倒是愣了一下，隐隐对这个名字以及之前的“写轮眼”稍有熟悉，但这样的疑虑在脑海中只是稍纵即逝，他此时更加疑惑的，是这个女孩可以进出这FBI高层所在的随意姿态。
当然，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么深刻的问题，只能无奈摇摇头，在女孩遗憾的眼神中说了声“不知道。”
女孩轻轻“哦”了一声，正待离去时又折回身来，带着些许俏皮的语气说道：“等你通过测试之后来找我吧，我对你的眼睛很好奇呢。”
不待小瞳再次开口，费舍尔已经从惊愕中醒了过来，他用那种愤怒中夹杂着溺爱的复杂语气吼道：“安吉儿！如果你再这样调皮，明天你就滚回你的小学一年级上课去！”
“知道啦，啰嗦的老头子！”
不待费舍尔进而暴怒，安吉儿已经轻巧的从门外闪了出去，银铃笑语中就像飞舞的蝴蝶，扇动着北美洲最不惹人注意的花花叶叶。
办公室里恢复了沉默，费舍尔老脸像喝几瓶拉菲般变得绯红，但没人会觉得他丢了面子，就连詹姆斯·布莱克这样的FBI高级官员，也不过觉得好久没见的老友变得愈发可爱。
费舍尔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随即率先朝门口走去，带着有可能轰动美国司法部的超级天才，走进了小男孩光芒耀眼的初次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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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些稍许复杂，却又无比正规的资料登记之后，小瞳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智商测试。
不是想象中那样科技感实足的仪器摆布，或者是几个身穿白大褂一脸“我是科学家”模样的工作人员进行测验，摆在小瞳面前的仅仅是几张纸质试卷，上面用英文罗述了各种看似简单却又无从下笔的题目，以及让人眼花缭乱的图形程式。
或许是美国人对于“智商”的理解比较复杂，这套考卷涵盖了社交、学识、反应等多个方面问题，很单纯的去考量被测试者最真实的智商数据。
就像这一题：“你是如何看待爱情的？”
若做试卷的是个成年人，或许还可以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加以解答，但让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去论证这样诡异的题目，无论如何都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没有办法，小瞳撇撇嘴巴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写。
随着笔尖将心中所想如流水般倾泻在纸面时，小瞳罕见地一心二用起来。当然，他不是去写一题时思考下一题，即使以他的聪慧，这样的试卷还是让他颇费脑汁。
他心中只是忽然想到了那个叫冲野洋子的女孩。
在机场真正分别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天。但就像小瞳的身影烙印在女孩生命里一样，冲野洋子面对已陷入疯狂的麻里子时，表现出的那般成熟且孑然卓群的姿态，也在小瞳脑海里时常出现。
无关什么多复杂的感情，只是小女孩纯净却温暖的模样，给小瞳淡漠的内心带来不小冲击。
“可能没机会再见到了吧？”
分别时的离愁滋味，已经晕过去的小瞳没来得急体会。此时心中只是对那个比自己大五岁，却好似自己妹妹般的女孩，有着淡淡的思念。想到这里，小瞳眉头皱了皱，一丝苦笑也若有若无的出现在嘴边。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表情完全是360度没有死角的出现在显示屏上，跌碎了隔壁屋里一票FBI头头的眼镜。
“这个小家伙…是走神了吧？”
“应该是吧，我还没见过有人在这样的测试里走神…”
“这样容易分心，心理素质看来很一般啊？”
在几个FBI高层的窃窃私语中，费舍尔倒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他没有理会其他同僚的怀疑之语，相反的，他觉得这个男孩很自信，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天然淡定绝不是普通孩子可以比拟的。而这样的素质，他只在那个精灵般的少女身上看到过。
“真是有趣的孩子啊…不知道他能否超越安吉儿呢？”
…
一个小时后，正在小瞳交上试卷揉着发涨酸涩的手臂时，费舍尔来到他面前。
“感觉怎么样，题目难吗？”
面对这个慈眉善目却不知深浅的老头，小瞳很难像安吉儿那般随意的姿态来面对，只是很有礼貌的笑着答道：“比想象中难一点。”
费舍尔点点头，找了把椅子坐在小瞳对面和他随意的交谈起来。
“我听朱蒂说，你好像不太愿意在一年级上课？”
“恩…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可能会很无聊罢了。”
“哦？”
费舍尔有些惊讶的笑了笑，这样类似“无聊”的回答他只在一个人身上听过，那就是被整个学校师生誉为“东方小公主”的安吉儿，当然，那个顽劣的女孩当时的回答可要比这句可恨的多。
“你的试卷正在被评定，在分数出来之前，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选择你想去的年级。一般孩子可没这个待遇，不过我相信詹姆斯的眼光。”
小瞳点点头，随后接过费舍尔手中的册子，上面罗列了每个年级所需要学习的知识点，从K年级一直到初中三年级，但没有高中，显然费舍尔也不认为小瞳有可以达到直接上高中的能力。
小瞳先翻开了小学一年级的资料，可能因为这个年纪的学生年龄偏小，学习能力再出众也有限，所以里面的知识教学和外面普通学校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些外语环境的培养。
“好无聊…”
男孩撇撇嘴角，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一直翻到初中才停下来。跨越了小学门槛，初中所涵盖的教育就要全面的多，不仅有丰富的基础知识，还有一些FBI特制的教学计划，尤其在侦查、心理学方面已经开始涉及，这才让小瞳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看着费舍尔，小瞳有些犹豫的开口：“不然就初中一年级吧？”
让小瞳惊讶的是，费舍尔居然没有过多质疑，只是考虑一下，就点头答应道：“没问题，现在就带你去班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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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条安静的过道，费舍尔和小瞳两人已经站在了一个教室门口。
里面显然正在上课，一个黑人教师眉飞色舞的在黑板上写下一排排复杂公式，底下则是热烈的讨论声。
在进门之前，费舍尔很认真的看着小瞳说道：“虽然我有权利可以让你自由选择，但如果不能通过测验或者不能让你的老师满意，你还是得回到自己应该在的班级，这点你应该明白。”
看见小瞳点头，费舍尔才敲响了教室的门，将他带了进去。
当他们站在教室中央时，台下已经没有窃窃私语。这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少年天才们，用他们超越常人的头脑已经猜到了这个男孩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有些人不可置信，当更多的则是用将信将疑的眼神投射在小瞳可爱的脸上。
轻轻干咳一声，小瞳落落大方的鞠躬，然后笑着说道：“哥哥姐姐们好，我叫小瞳，请多多关照！”
黑人教师和费舍尔并不准备多说什么，因为他们了解这群心高气傲的学生，绝不会让一个不满十岁的小鬼轻易乱入他们的环境，至少，会有小小的下马威。
果然，小瞳声音刚落地，一个金发帅气的男孩就不屑说道：“亚洲人？还是一个这么小的小鬼？你自己国家的语言熟练了没？”
“哈哈，没错！他以为自己是和安吉儿一样的天才吗？”
“真不知道学校收了多少好处，英语可能ABCD都背不完就想和我们一起上课，真是太可笑了！”
这群不知低调为何物的学生议论纷纷，明显嘲笑和不屑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而当事人却一直保持着淡然神秘的笑容。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才，不过至少我认为在语言沟通上我们会相处的很愉快。”
小瞳笑眯眯的说完话，不待其他质疑声再次响起，就指着一个棕发女孩说道：“你刚才说的是西班牙语吧，我很喜欢你们国家的斗牛文化。”
当然，他自己用的也是纯熟的西班牙语。
接着小瞳又指着一个黑发大眼的男孩，用法语说道：“英语的ABCD没有难度，你们的中部罗曼语可能更难一些。”
再然后，又是德语：“刚才有同学说我可能最多七岁，我对你们国家精确而严谨的说话方式感到钦佩。”
再再然后，是韩语：“这位漂亮的姐姐，刚才你偷看我好几眼，我都发现了哦。”
…
教室楼外阳光绚烂，而教室内刚才人声鼎沸仿佛如汹涌潮汐般的莫名敌意，被小男孩平静的微笑和一句句话语给打散的支离破碎。
在一片沉寂中，小瞳再次鞠躬，用中文缓缓说道：“我叫小瞳，请大家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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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瞳迎接整个班级里惊叹莫名的眼光时，他的试卷已经被快速评定并且出现在每个考官手中。
按照美国人韦克斯勒编制的智力表来看，一般人的智力通常都在80－－－120左右，而130以上就可以被称为天才。费舍尔他们借鉴了这一种评分标准，只是将测验的形式变得更加多元化。
在这所学校，几乎每个学生的综合评分都在100以上，目前成绩最好的安吉儿则是惊天骇俗的142分，当然，现在这一记录似乎已经被另外一个同龄人打破。
“综合评分158？！我的天！”
————以下非内文————
我不会很啰嗦的去写主角的学习生涯，毕竟这只是一本同人而不是什么学院流小说。
这只是一两章的过渡，小瞳会很快成长，也会很快遇见你们最希望他见到的那个人。
所以，来点推荐票吧各位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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