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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同是天涯沦落人


  次日一早,天阴,冷飕飕的。

  不过秋狝冬狩,这不算什么。

  褚尽染穿好,拎着一个大包。

  岑媛和孟以熹也背着包,对于今天的活动很期待。

  出来了就要放开,玩过瘾了再干。

  出了周府。

  亨利王子又开车等在那儿。

  岑媛都被感动了。尤其风流王子这一身骚气蓬勃,老娘可以!给孟以熹找个继父可以,问题王子看不上她。

  岑媛可以靠自己努力,肯定能获得幸福。

  人的不幸很多是自己造成的。同理,只要努力追求,总能得到幸福。

  褚尽染上车,看一枝花,记得恒泽豪都没这么接送过,虽然对于男生正常,但对于王子不正常。以为他新鲜,不知道能新鲜多久。

  亨利蓝汪汪的眼睛看她,问:“昨晚睡的好吗?”

  褚尽染点头,睡的挺香。

  亨利想说一句小没良心的,他又为她辗转反侧了。

  褚尽染琢磨着,要保持距离,至少从镇东到镇西。别看小镇,一年见不到面也不难。

  电动车绕着小镇,开到后边,停下。

  这会儿早,天阴,树林里像雾气,就是仙气那种。

  褚尽染从车上下来,树深林密的,空气清新,除了冷没别的异味儿。

  前边能看到挺大的草地,能玩马球、马术。

  草地上有花开,那边隐约有河,应该是流到珍珠湖。

  算是谷庐山脉的雪水流出来,很干净。所以这片的树长得好,马也好。

  亨利给Rita拎着包,陪她慢悠悠的、反正不赶时间。他就可以慢悠悠的在她身边吸她的气。

  她没用香水,也没化妆,所以有淡淡皂荚味儿?

  虽然洗衣服用的不是皂荚,但她身上可能是皂荚自然的味道。

  亨利问:“你身上为什么是甜的?”

  褚尽染说:“我临走吃的牛角包?”

  亨利问:“你喜欢吃牛角包?”

  褚尽染眼睛发亮:“我发现周府的牛角包很好吃,尤其临走的时候吃一个,那种香软!”

  亨利神奇:“像你。”

  褚尽染看他,意味深长。

  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昨天还是胡珍珠,今天就成了牛角包。

  亨利停下,和她快脚尖对脚尖了,逼视:“Rita像牛角包,有问题吗?”

  褚尽染说:“珍珠像牛角包总不是诗。”

  亨利转身,继续走,一边摸着下巴寻章摘句。

  褚尽染走捷径,翻译了:“露似真珠月似弓。”再翻译,“大珠小珠落玉盘。”

  正好都是白乐天作的。

  琵琶行这种千古名篇,翻译出来也是口齿生香。

  无名氏、几人过来,听着Rita翻译。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亨利听的似懂非懂,但对于她翻译极赞!

  尤其声音好听,带着演绎,好比哪怕不知道梁祝也能听。

  岑媛听不懂,只觉得褚尽染真能和老子用几种外文聊道德。

  亨利的诗作出来了。

  褚尽染怎么觉得他在抄珍珠湖?

  吟咏珍珠湖的不少。这是非要她改名胡珍珠?

  前边一阵马嘶鸣。

  褚尽染看着一片马棚有点晕。

  这是镇里养得起马的、人在镇内、马在这儿,就像那是人的镇这是马的镇,有趣不?

  好比一家一个马棚,形成了两条街像四排民居。

  镇内是人照顾,马棚也得人照顾,可以看到马夫忙忙碌碌。

  这马棚不简单,毕竟有的马几百万陶币。或许马棚全现代化,全别墅,比人住的还好。

  那边有个更显眼的应该是兽医院。在马场不奇怪。

  天开了一点,虽然阳光没下来。

  一阵风刮过,让人睁不开眼。

  亨利随手搂着Rita,边上有人骑马过去。

  那又一匹马驹,不知道是不是叛逆期。

  动物的一生也明显不同。就像树的一生也不一样。

  亨利领着Rita进他家马棚。

  这真心是一个别院。一边是马的完整住所。一边有人的休息、更衣间等。

  亨利指着后边一处、和Rita说:“那是室内马场。”

  褚尽染点头:“能用吗?”

  亨利说:“可以用不过外边的地方更大,里边是可以更舒适的坐着。”

  人休息的这边分两层,一楼有个咖啡厅?

  二楼不仅有男女两个更衣间,还有两个休息室,可以在这边睡大觉。

  褚尽染和岑媛进更衣间。

  佣人过来,帮两人准备好。

  岑媛算新手,有一个女教练专门带她。

  岑媛不在意,让褚尽染只管玩去。她在这儿转过就很开心了。

  想想以前和孟伟纠缠不清,孟伟和儿子潇洒,她自己不知道玩吗?她还年轻,以后不仅是岑总,在这方面也要成岑总。

  大妈们豁出去的时候,没有什么能挡住她们。

  褚尽染出来。

  亨利看着她。穿着骑马装又飒又小的。他总担心她小。

  褚尽染笑的甜。

  亨利心情愉悦,帅裂苍穹。

  褚尽染觉得,她可能在骑马之外将马术学会。

  马棚里,亨利家养了十几匹马。

  他给Rita推荐一匹,又指着几匹说:“那是借过来的。”

  岑媛过来,教练给她挑一匹很温顺的马。

  褚尽染牵着这匹枣红色骏马,就比较傲,骑着的时候要好好控制。

  亨利的爱驹是一匹黑色的,应该叫黑骝;褚尽染这匹叫枣骝。都是名马,站在一块有种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的味儿。

  黑骝和枣骝别苗头。

  褚尽染看着不好翻译。

  两匹马是欢喜冤家呢还是死对头?

  亨利说:“它们俩很少在一块。”

  褚尽染好奇:“为什么?”

  亨利想想怎么形容:“在一块会形成联动。”

  褚尽染懂了:“一加一大于二?”

  亨利点头,大概就这样。

  马是好马,但在一块的时候情绪比较明显。

  骑马和开车不一样,若是两辆车碰到一块就交流;马是有生命的需要骑手去沟通。

  褚尽染牵着枣骝。

  这马不停看黑骝,黑骝朝它叫几声,这个回敬几声。

  颇有种自己撩的愉快不管老板正事的味儿,不管老师在上面上课、它考试还能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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