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混乱
国家政治名流中最有权势的人,是前清的官僚。对他们来说,宪政就是沿着西方路线现代化。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是主动地赞成推翻满族朝廷,但只要能保住他们的行政优越地位,他们也不加以妨碍。
他们压倒一切的目标是强大的中国,他们的榜样是西方国家和日本。在那些国家里,宪法和国力看上去显然有着联系,所以这个时代的中国的主流精英们,他们选择了宪政,并且利用他们的影响力推动着宪政,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宪政对于中国而言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
“折磨中国人的政治动乱……主要不是由于普遍缺乏维护自治或政治监督的代
议制方案的能力,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一直试图在基本上不完善的宪法下管理他们自己”
这句话是谁说的,司马早已没有了印象,但是当看到张家口议会里的喧嚣的场面,甚至于一些议员互相投掷笔墨之类“攻击性武器”的时候,坐的席上的司马,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司马从来没有想到,那些平日里看着文质彬彬,显得儒风十足的三个特别区议会的议员们,竟然还会有如此暴厉的一面,为了一个问题,他们根本没有任坐下来好好的谈的意思,好像对于他们而言,如果好好谈绝对谈不出什么来,所以争执就成了必然。
“难怪后世的台湾的议会的里头会经常上演全武行,弄了半天,还有这么一个遗传,真不知道在两蒋时期那里的议会是不是也是成天上演这样地全武行。全当看戏吧!”
看着这些上演着接近全武行,几乎有些混乱的场面。司马在心里暗自想到,此时看着这些被外界称为三特别区之君子的三区议员,司马心里几乎不存什么尊重。
“嗵!嗵!”
“肃静、肃静,诸君请依照会场秩序发言!”
身为建省会议主席的吕复看着有些失控的局面,不时的拿着木锤敲打着桌面,以使会场清静一些,此时的吕复对于眼前的有些失控的局面倍感无奈。
早在共和初建,就已出任国会议员的吕复在京时看到家乡要还政于民,于是便兴致勃勃地带着知交好友一起回乡,一来是为了见证此次盛会。二来也是因为作为国会议员的吕复也需要加乡为家乡张目。
在最初吕复也并末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三区选为此次建省大会的主席,主持此次会议,同时还需要维护会场的秩序,吕复当然是欣悦地接受了这个职务。但是现在吕复才知道,这个建省大会主席的位置,的确不是什么好位置,至少现在吕复发现自己如果不动用宪兵的话。恐怕很难恢复会场地秩序“这些议员们好像弄不清楚情况,都弄不清楚谁才是未来西北的主人,那位做在那里的仁兄不知道怎么看他自己掀起的这场波澜。”
身为包头代表的刘澍看着那边乱哄哄争吵着来自绥远、热河、察哈尔三区地议员代表们,刘澍摇着头叹口心说到。
看着远处那位坐席位上的穿着普通士兵军衣的司马,刘澍甚至于在脑子里想像着。如果司马未被选为未来的西北省省长,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飘萍兄,你看那边西北工业区的代表们,他们端坐在那里的模样,就像是军人一般,相比之下,三区的议员们的素质,哎!这么一盘散沙的三区,怎么可能是上下齐心的西北代表们地对手。”
看着一边在那里端坐着冷静的看着各地议员的表演的西北代表们,曹章兑开口对一旁用笔记录着这次会议的邵振青说到。此时看着这两支完全不同的议员代表队伍,曹章兑才算知道为什么西北得以控制三区。
“纪律?议会里如果需要纪律地话,那么就不需要议会了,与其那样倒不如把议会称为举手投票机器算了,想来这西北造机器造惯了,连这些代表们也在令行禁止。举止划一了。”
听到身边这位《时闻报》地头笔的话语。绍振青不敢赞同地开口说到。不可否认至少看起来西北代表团的那六十多名代表,此时的如同军人一样端座在那里。比起代表各方利益的三区的四百多名议员们要规整的多,同样也更容易引起别人的好感。
但是在绍振青看来民主政治正是通过这种激烈的议会角逐进行的,如果说都像西北代表团那般讲究纪律,那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民主政治,如果那样议会不过是就是一个投票、举手的机器罢了,还会有什么意义。
“纪律又如何?纪律等于效率!不要忘记西北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铁一般的纪律上,像这种乱哄哄的场面,看着是民主,可是实际上影响了效率,别忘记了他们现在可都吵了三天了!到现在还没解决这个问题!”
在曹章兑看来,面对着眼前的这种混乱和拖踏的时候,民主不见得就比独断专行要好,眼前的这种混乱曹章兑看到了太多,正是因为如此,曹章兑在第一次接触到西北的那种铁一般的纪律性的时候,就已经迷恋上了那一
纪律是生命、纪律是效率,纪律是一切胜利前提保证。在西北时曹章兑经常可以听到这么一句话,正是因为如此,曹章兑坚定的相信,中国目前的混乱,正是因为缺少像西北的那般严密的纪律规则,眼前的一切就是例证。“不可能,按人口绥远、察哈尔两地加在一起都没有你们热河多,你们热河的这些种大烟的到会打算,绝对不可能。如果那样的话,那岂不就是让你们这群种大烟的控制站未来地西北议会!”
一个坐在绥远议会代表区内穿着青衫的议员站起来指着一边的热河议会代表们大声的喊道,一下直指到了热河的痛脚之处。
这两天来在建省会议中的争执。实际上就是三方为了未来的西北议会的议员选举规则发生的争执,热河的议员坚持按人数,而绥、察两区议员则坚持按照目前三区议会席位比例制定。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合并成西北省后地三特别区人口不过五百五十余万,而热河一地就占到人口总数之半,正因为如此,如果按照当前国内通行的议员选举章程,热河一地必然控制议会近半数席位,这种情况显然不能让绥远、察哈尔的议会议员们接受,所以双方就发生了严重的争执。直到现在都没能解决。
“啪!”
“你说谁是种大烟地!你们绥远人有多少干净的!”
听到自家的短处被揭开之后,一个热河的代表一边骂着,一边拿着会议桌上地墨盒朝那个穿着青衫的绥远代表身上扔去。
装着墨水的墨盒成抛物线被砸到了绥远代表身上,而墨盒里的墨水就像是雨雾一般被抛的到处都是。城门失火央及池鱼,当墨盒被抛出之后,连端座在会场地上的西北代表们以及那些未参加这种争持的其它地区的复兴党党员们也末能幸免。
“哎!”
看到自己身上的几点墨迹后,司马从衣口袋里拿出手帕。朝衣服上擦了一下,看了一下手帕,原本洁白的手帕上出了一些墨点,司马知道自己被墨汁洒到,看一下自己的衣袖上。也有一些墨点,司马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啊!”
当看到西北代表团一些人身上被却被墨汁沾衣后,人们惊奇的发现,连端坐在那里的一直冷眼旁观的司马地身上,也被泼到了一点墨点,几个眼尖的人看到是这个情况的时候,不禁吸了口冷气,一些精明的议员这时才想起来,那个穿着士兵军衣的人,好像才是西北的主人。
“接下来会怎么样?”
当看到司马那里擦着脸上地墨点地时候。身为会议主席的吕复看着不远处不时摇头地年青人,心里暗自想到,想到会场外的那些纹丝不动的宪兵们,吕复甚至开始有些担心这个司马会不会恼羞成怒,进而使用武力。
“哼!”
原本端坐在那里冷眼旁观的西北的代表们,在看到司马的脸上和身上被洒到墨汁之后。原本就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他们。正想上火,在看到司马摇着头示意的时候。都连忙强压住自己心里的火气,一些西北的代表们甚至于恶狠狠的看着那些三区的议员们。
“砰!”
拿着相机的记者们在看到之前的那一幕后,都纷纷拿起相机拍下了此时会场,一时之间,整个会场内镁光灯闪烁成了一片白光。伴着阵阵的镁光灯燃爆起的声响,有一些快手的记者,甚至拍下了司马用手帕擦着脸上的墨迹的照片,这些来自各地的记者们终于等到他们想要的大新闻。
“三区议员争执,司马被泼墨汁。”
看着眼前的一幕,绍振青几乎是面带着笑意的随手在记录本上写上这么一个标题,在邵振青看来,恐怕没有什么比司马这个潜在的西北王被泼墨水更能吸引读者的了。
“回头要打听一下那个议员的名字!”
一边在记事本上简单的草拟着这个新闻的内容,邵振青一边在心里想到,同时构思着如何把这个新闻给炒做起来。
此时在会场上负责采访此次会议的新闻记者们,大都开始庆幸,自己并没有这两天不停在会场上演着的扯皮推萎而选择在饭店里休息,否则可真得错过这么大的新闻了。此时整个会议厅之中一片寂静,人们甚至于屏住了呼吸,都在静静的等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把手帕放回口袋之后,司马依然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场数百人的表演,同时在心里对自己说到,此时在司马看来,眼前的这场会议。已经远远超出了司马的意料,至少像这般地混乱,根本不是司马的计划之内。
不过幸好,早在弄这个所谓的还政于民的模样之前,西北的那些幕僚们就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计划,眼前的这场戏,不过是演给国人们看的罢了。
所以在这场戏上,司马当然需要表现出的尽可能大度,以给人们留一下好的印象,必竟这是司马第一次走到前台。所以留下一个好印象是必要地。
“司马……先生,不,主任,我很抱歉。我会……”
那个扔出墨盒的热河议员有些诚惶诚恐的走到司马的面前说到,此时沐良滨地内心处连死的心都有了,沐良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扔个墨盒罢了。而那些墨汁竟然飞到了这个司马的身上。
此时显然有些紧张的沐良滨在几乎都忘记怎么说话了,看着司马身上那身墨绿着地军制大衣,沐良滨都有些担心,那些西北的宪兵们,会不会冲进自己的家里以各种罪名报复自己。所以沐良滨才会如此的紧张。
“呵呵!没关系,不过是意外罢了。诸位,大家虽然意见不尽一致,难免会发生一些争执,但不过还是需要遵守会场的秩序,不要让吕主席为难。再则,诸位是三特别区五百余万民众选出地代表,正是因为诸位的德行和地位,才使得你们身后的民众选择你们做他们的代表。还请各位能够注意到自己所担负的责任以及身为议员的荣誉,不要再坐出与身份不合的事情来。不要辜负了他们对你们的那份信任。”
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只有二十五、六的热河的议员,司马感觉都有些不太适应,必竟这么年青就出任省议会地议员,这一点显然出乎司马意料,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年青。恐怕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于是司马便开言安慰到。
同时司马看了看那些议员们,环顾着四周大声的说到。之所以如此,实际上司马在心里也有些厌烦像这种无谓的争执,这么争下去,永远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不是。
“看来大家都还记得那个年青人背后的军队啊!还好这些人到还是有这么点记性,再这么吵下来,大家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当看到在司马轻声几句就让原本喧嚣不已地会场,瞬间平静了下来,那些来自各地地议员们重新就坐,看着这一切的刘澎在心里想到。“看来西北省地省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非司马莫属了!”
待会场静下来之后,那些原本还是慷慨激昂的议员们,此时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开始重新按照会场秩序申请发言的时候,邵振青在轻声说到。
“要不要再加一篇新闻,《西北军威仍在,只声震慑数百议员》这个标题好像有些太过直白了。”
说到这里,邵振青不由的庆幸今天看来是个幸运日,至少从现在来看,邵振青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新闻,看着那些议员们的表现,邵振青知道西北省的所谓的还政于民,不过归政于西北罢了,至少此时的这些议员面对司马时,他们完全没有勇气与之对抗。
“团长,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咱们是不是要……”
看着会场的秩序虽然明显好转,那些原本在那里慷慨激昂的来自三个特别区的议员们此时虽然都各自回坐,但是却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看样子是准备在发言台上进行角逐了,于是杨义臣便在西北代表团的团长严师曾的耳边轻声说到。
“我们先观望一下,放心吧!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作为西北仲裁委员会主任的严师曾此次被选为西北代表团的团长,严师曾知道自己此次责任重大,必竟这一次西北更多的是想利用这次会议把经过精简的西北的规则制度引入到整个西北,不过严师曾知道这些议员们虽然此时是慷慨激昂,但是却不一定会反对西北的几个议案。
在张家口议会举行的这次三区联合议会,从召开之日起就注定被载入史册之中,除了因为其特殊的意义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次会议是中国甚至于整个世界上第一次通过广播电台地电波,对全国进行着的时时广播,全中国每一个收音机前的听众,都可以时时收听会议的内容。
得益于公司的无线电公司所掌握的电子管技术,利用30年代的超外差式收音机的图纸生产的电子管收音机,现在已经普及了全国除了**、青海之外的每一个省地每一个县城,甚至于覆盖到一些集镇。
因为这些收音机中的70%左右都是安装在茶馆、饭庄之类的公众场合,此时在全国五万多台收音机的面前,至少有数百万人可以亲耳听到从收音机中传出地声音。而设在会场之中的,数十个扬声器则把会场中的一切都准确无误的传达到收音机前地每一个听众的耳中。
“哎!未曾想这些个议员们到议会里开会。竟然就是这般喧嚷,成何提统,成何提统,长久以往下去。必是国将不国!”
在南方某地的一个茶馆里,一个穿着长袍的老者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从收音机中传出的喧嚷声,以至于气急之时,不时地拄着拐杖敲击着地面。口气中尽是心焦之意。
此时的茶馆里的人们也大都摇着气,虽然说报纸上不止一次提到过议会中的喧嚣和吵闹,但是因为未能亲眼所见,所以大都没有什么感受,但是这一次亲耳听到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那引起堪入耳的辱骂声。收音机前的人们被惊呆了。
过去曾经有很多人在报纸上宣称,只要共和了、实行议会制了,这国家就会强起来了,就不用再受洋鬼子的欺负了,可是现在虽然共和了,可也没改变多少啊!古语说,家和万事兴,如果说议会开会时都像这样吵吵,自家人都不能一团和气,那外国人不欺负你才怪。听着收音内的吵吵声。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一些收音机前地人第一次对议会产生了一种失望的情绪。
“呵呵,没想到这些所谓的君子们竟然会在会议场里,上演这么一场闹剧。难道说中国的律法,西北的未来,就是交给像这一类人来做出决定吗?对于这三百余名连最基本的纪律都无法遵从地人们。他们可以掌握人民地未来吗?即便是延伸至中央。像这种不停的在议会中制造着混乱,拖延着利国之法案、利民之决议地通过的议会。真的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设在西北边防公署的议会厅的阁楼处悬空而设临时广播电台里,之前混乱不堪的会场,被阁楼上的杨琳尽收于眼底,虽然杨琳的声音依然那么的甜美,但是言语之却带着无尽的嘲弄,对于这些议员们的柄性,因为家庭的关系杨琳曾经耳濡目染过,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杨琳根本谈不上什么尊敬。
“当会场中的诸位君子们在为着一些利益,在那里争执着的时候,浪费着宝贵的时间的时候。他们所浪费的并不是自己时间,他们身为民众选出的议员,他们在议会中参政、议政,他们所浪费的是什么时间?我想不言自明。在此时我不禁想起来了有人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时间就是性命。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那么如果浪费着国家、民族发展所需的宝贵时间呢?那是不是无疑就等同于卖国呢?等同于是谋害着祖国的未来呢?对于这个问题,相信听众朋友们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大家自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戴着耳机杨琳扶着耳机靠近扬声器,用自己甜美的声音发出自己的感慨,而杨琳的这番点评,却随着张家口的临时电台的天线发射出的电波而传到了全国各地,收音机前的数百万听众都听到杨琳的这番犀利的点评。
“浪费时间等于卖国!等于谋害祖国的未来!”
这种犀利的观点,在中国还是第一次出现,收音机前的听众们并根本没有想到原来浪费时间,竟然是这么大的罪过,至少过去他们从来没有想到。
“好!说的好!还君子!我看不过就是一群伪君子罢了。照我说。这议会早都应该解散了,省得在这里祸国殃民!咱们中国到现在还受洋鬼子地气,前朝是因为那些满狗不把咱们汉人的家当成家,现在是因为这些个议员成日吵吵闹闹的,不问国事,说的好!”
在一个饭馆里一个听着收音机的食客站起来一拍桌子大声的喊到,从他那口气里,显然对这种议会早就心存不满了。
“当看到会场上从始至终端坐在那里听取着各方意见的西北代表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像别人一样争吵,而是在那里静静的听取着来自各方的意见。不时地用笔墨在那进而记录着什么,好像他们永远有做完的工作一般。看着那些来自西北的代表,我想很多人也许就知道了,为什么西北可以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在西北人们不会陷入这种无意义地争吵之中,时间对我们来说并不宽裕,所以必须要抓住每一秒种,建设西北。建设我们国家!和外地相比,西北的时间和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西北在更多的时候,把人们用在争吵上地时间用在了努力工作之中!”
透过玻璃窗,着着一侧穿着明显和来自其它地区的议员区分开来的西北代表们。杨琳开口说到,在来到西北的几个月中,对于西北杨琳最大的感慨,就是像眼前这样,西北地纪律和秩序。
“随着会议主席吕复先生的锤声落定。宣告着今天上午的会议已经结束,在这里杨琳把一首歌送收音前的每一个听众,在西北无论男女老幼都非常喜爱的一首歌!团结就是力量,团结,一切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团结,任何敌人都可以战胜;一个集体、一个国家。如果不团结就是一盘散沙。接下来请欣赏由西北合唱团带给大家的这首非常激昂动人《团结就是力量》”
当吕复宣布上午的会议结束之后,在播音室中杨琳对着扬声器轻声说到,然后播音室外的操作员,立即播放起了这首音乐。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帝国主义开火。让一切帝国主义的压迫灭亡!向着太阳,向着自由,向着新中国发出万丈光芒!”当这首雄壮的歌曲随着电波传至全国地时候,当收音机前的人们第一次听到这首让人朗朗上口的歌曲的时候,已在作了一上午节目的杨琳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这时杨琳看到了正走出会场的司马,杨琳清楚地记得这是自己第三次看到这个男人,虽然杨琳知道,那个已经走出会场地男人,并没有看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看着他,但是心里仍然有些雀悦。
“罗兄,这次你可得一定要救救我!这是咱们热河的第一个复兴党党员,还是我们咱们热河民族复兴促进会地会长,咱们两家可是三代人的世交,要是你不出面救我,这次我的命可真的搁在这了!”
在复兴饭店的3013号房间里,白天闯下大祸的沐良滨在房间里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罗士洪,虽说在会上那个司马主任说过没事,可是这样反而让沐良滨更是担心不已,此时除了向眼前的这个家里的世交好友求助之外,沐良滨可不知道自己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良滨,你就放心吧,党魁气度远比你想象的要宽的多,绝对不会记较这种事情的,你大可把心放回来,良滨,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否则以后你不知道还会若上什么事端。”
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小自己十来岁的好友,罗士洪是又好气又好笑,早知道他的性格冲动,可是没想到在这种场合,第一次参加会议的他竟然还是做出那么冲动的事情,在罗士洪看来,自己的好友绝对不会因此惹上什么麻烦,不仅是出自对党魁的信任,更重要的是罗士洪相信一句话,心有多宽才能多大的事点,没有这点儿气度他怎么可能成此大事。
“真的?罗兄,真的会没事吗?”
虽然知道罗士洪不会骗自己,但是沐良滨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在沐良滨看来如果有人在那种场盒把墨汁弄到自己身上,自己可还不抽那人。
“你放心吧!好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那边还有些事情,真得要走了,你放心如果有事的话,我一定出面。”
见沐良滨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看和别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于是罗士洪便站起身开口说到,同时拿起衣架上的大衣穿在身上,拉着沐良滨朝房间外走去。罗士洪可没有时间,把功夫都耗在这地方,必竟那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吃过晚饭就被沐良滨给拴在了这里,恐怕罗士洪早都离开宾馆去办那件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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