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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们结婚吧,用一生分享我们的快乐和幸福,把你的心放进我的手心,莎士比亚的爱情我不懂,可是我爱你。”于飞这样对她说,耳朵上插着烟头,嘴唇上有点烟灰笑的时候略微颓废。

  “你确定你爱我,不会过河拆桥,不会三年倦怠,不会七年之痒,不会形同陌路,莎士比亚里的罗密欧朱丽叶我最讨厌的人,要复仇,不要爱情,要爱情不提仇恨,仇恨是家族的事,我们漠视。”她知道他是高干子弟,这段话于莎士比亚无关,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私,她不想说什梁山伯与祝英台等说烂的故事,她只知道假如相爱就得结婚。

  她不认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即便是坟墓也要跳下去,因为坟墓埋葬两个人,至少还有未来,爱情是泡沫,当绚丽开始必将死亡结束。

  “我想我们必须结婚,但我妈不同意。”他说的是真的。

  “我想我们应该结婚,我妈也不同意。”她说的是假的,因为找一个条件好的男人等于找到一个未来。

  可是突然间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年,再过半年就要毕业的时候,于飞的爸爸双规了。

  谁知道会有这种事情,于飞的爸爸给他留下很多财产和一套房子,他们作伴打游戏,可是于飞的妈妈不肯她在家里太舒服,让她去联通上班,她讨厌上班,天天请假玩游戏,她觉得这样很好,可是有一天于飞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带他去了地下赌场,之后把家产败光,于是只好去矿上上班,于是矛盾开始,谁不希望活在梦里,谁愿意面对现实。

  终于有一天她崩溃了。于是她对他说:为了留住我们的美好我们离婚吧。

  他说:这辈子,除非你杀了我,我不离婚,我叔叔回国了,我们会有钱花的。

  她说:我不要过朝不保夕的日子,我要离婚。

  他说:那好,再见我的爱人。

  她以为他可以坚强,所以她选择自私。然而这世界很公平,假如你辜负幸福,那么幸福会报复你,在她参加于飞的葬礼的时候跳进了深深地海洋。于是她成了蛇精白素。

  雪凝略微的看了两个神情恍惚的妖精,贾庆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开展以后,朱温瞒不住假兵器的事情,河南节度使周方发现此事状告朱温,然而陛下却希望朱温能够替他剿匪,周方此人中直,但是有欠圆滑,他少年因为救先皇有功,所以朝野上下对其无不尊重。”雪凝微微一笑,不过这笑容便如同被冰雪覆盖带着一种世俗的冷漠。

  “此人做官十余载一项靠着先皇庇佑在朝中风生水起,但唐僖宗做太子的时候,他并不支持,反而一心贴向三皇子,这朝里有三个人朱温一个指头一起捏死。第一个就是这个周方,周方并无错误,但周方坏在没有跟从唐僖宗之余又曾经投靠唐僖宗,他并非因为熹宗地位有变而反叛,而是周方此人一贯随性,在军事上很有建树,曾经与西京救过先皇,可是几年以后洛阳还是失陷,就剩下周方苦苦守护的周口一带,因为那里是三皇子的封地,只不过熹宗有心让后来的赵王死于非命,所以不管如何河南的事,他不救。”雪凝微微一笑,心里有些压抑,因为她大哥就是周方的得力助手。

  周方其人对下属很是不错,但是为官终究差一些,他不知道作为官员,能力没有忠心重要,而且这个时候,小忠比大忠要强,要学会替主子谋害别人获取利益,而不是帮助主子做最对的事情。

  这是面子和里子的分别,唐僖宗贤德的也就是个外表,内在不行,他甚至觉得只要护住一个小朝廷,他就坐得住一偶江山。可是并非如此。

  当时乱军四起,各处招收兵马,唐僖宗列下高额的军费,以银子招收修建长城边防的民工,说的是能者多劳,赏罚分明,但是并非如此。

  当日唐僖宗就是委派周方,李克用,朱温来做此事,这李克用与朱温均是出身草莽。很会审时度势,见风使舵,然而周方自幼顺利,所以对于人际上就不大在乎,以至于酿成大祸。

  唐代宗三十年,周方救驾有功,一路扶摇直上,所以在做了中书省枢密使以后,就开始琢磨改变大唐的命运,所有君主都害怕一件事,就是他的臣子忠心的不是他而是朝廷。

  但是作为朝局而言,这忠心朝廷,按章办事总是没错,要是做主上的认为这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事情,那么这朝廷的纲纪就不用要了。

  大体上有能力要低着头做人,没有能力也得低着头做人,这才是唐僖宗要的臣子,此人和三国时期的袁绍有些相似,习惯于声内居韧。

  也就说只要不翻脸他会一直温文尔雅,一翻脸就制人于死地,这种人割据一方容易,因为毕竟有领袖的魅力,但是一统天下就难,难以做成大事,因为毕竟天下人都看着骗上一次两次容易,第三次就难了。

  所以到最后唐僖宗自己也控制不了他自己选择的人,谁让他要舒服的做有权利的皇帝,却看不见天下黎民。

  唐僖宗做事的方法不像个男人,像个大家族里的女人,这种人做生意一定发财,做朝廷一定灭亡,但是也有自己出色的一面。

  周方一开始很看好熹宗,不过过了没多久就发现此人并不像表现的那么大度,这种人死在自己手上也算活该,他要是留下周方,跟朱温斗也许他的皇帝纵然当得不太平,但也不至于最后那个结果,大人做大事不看小节。可是唐僖宗太在乎小结,太在乎一些所谓的私自的忠心,莫要忘了人与人之间就那么回事,大到朝廷大事,小到商业合作,其中占得就是利害。

  那年招收工匠出了一点事情,这出事的主角就是雪凝的父亲。雪凝父亲本来不是厨子,他是修筑边防以后自己退下来做了厨子的,因为觉得给朝廷卖命,还真不如自谋生路。

  在朝廷的地方里不但要学会做人,还要学会做事,否则不会做人会做事的人,都会出问题。

  这事情还要怪到朱温身上,也怪熹宗自己,以为罚了以后面子上交代过去便可以了事,可是朱温就死在处理周方这件事情上,不管熹宗当时得利多少,但是他的名声已经坏到了极点,排除异己要看排除的是哪一类异己,比如说此人造反,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但是假如不是这样就不应该表现的那么明显。

  朱温面子上做足了,虽然别人说不出什么,但是朱温在这样的局面里这样处理事情就是司马昭之心,也就说人违法没有事,但人不能违他,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怕他。

  这雪凝的父亲便是这朱温当年手下进去的第一批人。他认为只要做第一批就不会给沉寂,因为最初的时候的功业才算是功业,而后主子身边的人多了,那就不算功业了,因为人已经够多了。

  所以第一开始雪凝父亲就提出,用沙石代替硬石造城的方案,自古古代的城郭都是由石头建造的,虽然坚固但是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要发生水患,很容易崩塌,在边城当时离黄河流域很近,所以城郭出问题不是一次。

  所以雪凝的父亲提出增加城池的凝固性,这样就不会发生,因为水患而在成崩塌。

  但是开创奖的奖金并没有真正的落到雪凝的父亲手里,而是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中,此人就是朱温。

  本来这雪凝的父亲出身豪门,家资丰厚,他就是朱温一直要拉拢的大商户崔琰的长子,如果朱温不用崔琰的方法,对付崔琰的儿子,也许真的可以得到资助。

  但是最后他还是犯了错,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糊弄过去的,此事酿成了大祸。当日朱温和熹宗拜访崔琰,崔琰知道熹宗身份,但是依旧笑脸相迎假作不知。

  熹宗说道要建做房子,找不到工人怎么办,崔提有心投靠资助,于是便出了三个注意,这熹宗要是不用,地的就不是区区的一座城池而是天下江山,可是熹宗都做了。所以最后一败涂地。

  第一这崔提是说要绝对的服从不服从不管好坏都直接砍了,毕竟我们是要从中牟利的,而不是大发这些做事的人,说的一定要公平,做的不用太公平,因为世界上不存在公平这种东西。

  第二点崔提提出把奖金飙高之后送给自己的人,不用发。这故事叫左太极右太极。

  但是左太极右太极玩儿一年可以玩得多必然出事,而且就算是这一年也是惊险的一年,因为左太极,右太极的缺点是造价如果都做到了数字,那么左太极右太极的掌控者就会出现脱节,这也是熹宗王朝覆灭的原因,所谓天下大治,一个是纵横论,一个是资本论。

  纵横论自古就是帝王之术,这是说驾驭的,也就说要做的和汉高祖刘邦一样,要排除异己也要在功成名就的基础上,而且自己不能出现损德的事情。

  但是唐僖宗借刀杀人的本事太差,他排除的是明的异己,看不见心腹之患,所以必然会一败涂地,崔提知道朱温假扮工匠在其中捣鬼,空操作以后,崔提决定不再支持大唐,如今十国纷乱,五代动荡,崔提最后悄声离开,沉溺了很多年,依旧掌控者势力强大的暗流,然而崔提的儿子,雪凝的父亲,却因为知道自己成为父亲的棋子,心灰意冷的离开了所谓的棋盘。

  不过好在雪凝的父亲全身而退,并且在朱温麾下又做了五年,因为雪凝父亲到最后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把事情弄明白都放出去又有什么好处,但是雪凝父亲手上有朱温的一些罪证。

  后而也就是当下,朱温只怕就要因为这些罪证倒霉,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大抵这做朝廷私底下怎么腐败都无所谓,但不能乱,一乱就会出问题,朱温坏在他假的过头,开头太热情,结尾太冷淡,而且破绽重重,让人看透了,自然抓住了把柄,后而他称帝,才会那么困难。

  所以说命数只占一半,人情才是王道,人心才是利器,党同伐异是大事成就以后的事情,而不是最初的时候,但朱温顾自己太坏,太自私。

  所以以至于最后,。他的某些证据就到了一些跟他不远不近,忍耐的人的手里,这些人他要顾面子,就不要动手,要动手,不用顾面子,但关键是这时候他的面子比实质更重要,所以到最后朱温是里外不是人,别人纵然说不出什么,可是到最后公道自在人心。

  雪凝父亲逮到的证据就跟那批废旧兵器有关,虽然说这件事让朱温剿灭了黄巾军,也让他失去了军心,因为葬在那里嘛。

  这其中还有另一个故事,就是崔提派另一人去朱温手下做事,故意得罪一些人,朱温让其低调,此人说我低调就会出事,之后说道后汉朝廷的腐败之处,他们也没做就已经因为得罪人而出事,但其实压根就没有这种事情,他只是看朱温下水不下水,若然下这人也决定自理门户,厚积薄发。

  “到底出了什么事?”贾庆山对此非常好奇,雪凝说:“这崔提就是我的祖父,有玉佩为证,当年他和玄机阁另外一个人说道此事,那人要试试朱温,朱温此人他们知道,只是不知道朱温失德的程度,是枭雄还是豺狼,枭雄一般不会损人失德。然而豺狼则不同,豺狼喜欢阴谋。”

  “这人叫做代占,有点恃才傲物,他在玄机阁做过很多事情,但是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名气,甚至于他在阁内都是隐姓埋名,他其实是山西泽州人,外界却以为是河南周口人,此人不喜欢招摇之余,却有时夸夸其谈,倒不是吹牛,也没有虚假,只是可怜的自尊心的释放,这位代占叔叔,此刻就在后吴境内,他说真命天子已出。”雪凝微微一笑,此刻脸上有一种神秘的暗示。她的手里有一个先天八卦镜,着镜子倒影人生。

  “代占既然有才为什么不得用?”贾庆山苦笑。

  “他喜欢换地方,换了地方就会说曾经在什么地方多么风光,这是主子们最不喜欢听的话,那他却喜欢说,这个人不太能忍,七八岁就是神通,智谋通天下,可是到了20岁第一次逃亡,起因就是恃才傲物,把人得罪尽了。”雪凝苦笑,其实代占已经选了郭威,已经入住郭家,只不过日前他来后吴打探消息。正巧碰上她给尚宫局的人追杀,当时她查处李尚宫谋私利,贪污内务府的银子的事情,那些日子尚宫局跟丝绸大商人于冠华有些私交。

  这于冠华是个急脾气,手上有一笔丝绸要脱手,大体我宫里供应丝绸的规矩就是你的布庄必须有名气,例如你在永和布庄找一牌子,贴上去,你就能进宫,你要是不是永和布庄的你就没有机会。

  所以这不是丝绸的问题,所以有一个捷径,就是你在永和布庄找一个比较懒散的掌柜,她既不用出钱,也不用处理,就出一个名分,之后分你一半纯利,做她的业绩你就可以进宫,那进宫的人数就那么多,有资格的掌柜不好找,所以于冠华才离开那滩浑水,只不过后来他跟赵尚宫说这件事,赵尚宫本来答应了,看一看这人撒谎,这布料没毛病也不敢接,就怕两种事情。

  第一种就是货品本身有问题,这牵扯的数额又打,不好点对,第二种就是这货品是别处的赃物,这种东西万一到了内功就会成为那些人的口实。

  于冠华便有些安奈保不住,其实商人不怕薄利,而怕卖不出去,李尚宫聪明人,虽然说就这一点小聪明,但是的确压缩了宫里的开销,或说要着李尚宫不这么自私,肯为后吴想想,杨行密的丹霞宫也许就脏不了他最喜欢的淑妃。其实淑妃也不过是个替罪羊。

  试想一下要是杨行密不想建造丹霞宫,一个女人怎么左右得了一代君主。

  那天她出去买丝线,半路上饿了,就阴差阳错进了太和茶楼吃点心。

  “你是否是说,你被追杀那档子事,这事情我倒知道一些眉目。”婆娑鬼打算跟冰魄和解,就算不当朋友,也不愿意树敌,冰魄冷眼看着她,她轻轻一笑说:“你有本事也无声无息的黑我一下子?”

  冰魄要说做事,琴棋书画,兵战伐谋,甚至于经营治国都不至于不如婆娑鬼,但是这位要说玩儿阴的耍坏她绝对不行的。石沉大海以后这再回头翻旧账,冰魄累,可是看这位就不顺眼,她都没指着把这婆娑鬼怎么样,这位婆娑鬼就过来了。

  “我呢,不阴你,不过你要有本事缥缈峰走一圈您厉害,要想化敌为友不可能,要说暂时合作有一说。”冰魄故意挑衅地说,她这人健忘,但也不代表所有事情都可以遗忘。

  所以决斗早晚的事情,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有时候仇人死了,你都报不了仇,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和你们家飘渺妹妹有偌大的关系。”婆娑鬼知道这个冰魄是外刚内柔,表面上很难相处,实际上比较温顺。也会换位思考,舍得吃亏,所以婆娑鬼倒不怕冰魄害她。

  冰魄已经经历了太多,所以到不再像过去一样妇人之仁,而是谨言慎行,决不允许任何人在挑衅她的尊严,但这之前静静忍耐。

  冰魄过去很不能忍,但经过宋玉华事件以后冰魄选择忍耐。

  “你要说就说,不说没人请你。”冰魄冷冷的说,白素暗笑,心中想这个冰魄姐姐看似成熟,其实略微的有点天真,她的声音依旧懒懒的,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挑衅,她有着极为柔美的五官,略飞的眼角此时熏上一点点烟蓝。额头绘着蓝金的樱彩。与她的衣衫相配,格外明艳。长发绾出蝶髻,垂下两缕翅尾飞在肩头。髻上是星星点点的碎花单簪,皆是深深浅浅的蓝与柔粉。与她面上微微的漾红,凑成华丽的媚色。

  这张人皮比宋玉华那一张更加妖媚。记得刚才冰魄还是穿宋玉华那张人皮,此刻怎的换了一张。

  其实冰魄一早换的原因是害怕血冢主人认出来,那样的话麻烦多。

  “知道没人请我,咱们做笔买卖如何?”婆娑鬼一笑说。

  “你说说看,我凭什么答应您?”冰魄冷冷的问。她的容色略微的泛着一种冷凝的光彩,说白了她就是撑一下婆娑鬼。

  “这个永和,太和,宁和三大经济巨头的老板是三个人,你知道是谁吗?你知道雪凝怎么就正好听见那个秘密,又正好被李尚宫发现,你可知道李尚宫和这个商人交易的秘密在于哪里,太和布庄的主人,为什么从中帮助?”婆娑鬼笑问。

  冰魄对着于冠华其实没什么兴趣,可是既然婆娑鬼卖个关子,自然另有乾坤。

  “我若知道哪还有您说的份吗?”冰魄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说。神态间甚为轻慢,言语间不冷不热。

  婆娑鬼到不在意,而是小小说:“这点故事妖魔界不是什么秘密,在人间也不是没人知道怎的过了这么多年你都没什么长进?”

  冰魄冷冷说道:“我要长进了还轮得上您这么风光,早给挫骨扬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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