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争霸第一百五十七章大乔夫人的羞耻
几日后,《你侬我侬》传唱青楼酒肆,在卑南皇城刮起了一阵“你侬我侬热”。婉约质朴的词风,所表达的情比金坚,至死不渝,引起了大家闺秀,深闺怨妇的共鸣。一时间,平南侯情深意重,才情横溢之名街知巷闻。
各地才子文人不厌其烦地登门讨教,更是令陈某人心惊胆战,因为他丫根本就是个大水货才子。剽窃一两首还成,成百上千的剽窃,可就苦了他了。
而因为这首词是送给大小二乔,陈某人金窝藏娇之事也被李沅芷和柔娘等人知晓,大小二乔的身份也渐渐浮出平南侯府的水面。毫无悬念,侯府大院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真是内忧外患,陈某人脑袋堪比西瓜大。
无奈之下,以“春节在即,巡视北洋卫慰问众将士”的名义向顶头上司兼老子兵部尚书陈吊眼做了申请,并得到批准,而后星夜乘船携带着大乔、小乔离开了卑南皇城,前往了北洋卫六协。
翌日清晨,陈靖元等人到达了萧广成所驻守的航道,只见近百艘战船一字排开,艘艘战船上龙旗飘飘,迎风飒飒,不时有战鼓号角之声传出,久久不息。
数万将士高呼“恭迎平南侯”“恭请大都督”,声势震天,威武雄壮。
此情此景看得金多宝等人热血沸腾,听得大乔小乔振奋无比,身子紧绷一双小手握得紧紧。
见惯了后世大阅兵的陈靖元对着众人笑道:“这个萧广成耍的什么宝啊,哈哈。”
船靠近,陈靖元携美率众登上了萧广成的赤马白鹤船,一见平南侯登船,萧广成率着其他五协的都统齐齐行了一个半跪式军礼,恭声喊道:“末将等参见侯爷。”
陈靖元上前扶起萧广成,吩咐众人一一起身。
看着几张熟悉和不熟悉的脸庞,陈靖元感慨道:“诸位,辛苦了!”
众将又是一番谦逊,大乔、小乔两位夫人因为头一次乘船身体不适,在金多宝等人的陪同下下了甲板,进了船舱休息。
萧广成、李顺、杨三水,陈靖元自然熟悉无需介绍。而其他领七品校尉衔,暂任其余三协都统的钟虎、罗一刀,何宇,作为北洋卫负责人的萧广成又是一番介绍。
三人作为北洋卫渐渐升起的将星,陈靖元虽没正式接触过,但是却从天机府的谍报上得知三人在北洋军中有个外号,叫做“北洋三校尉”。
几万将士,校尉何其多,但是能从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可见不一般。
听完萧广成的粗略介绍后,陈靖元笑着对罗一刀道:“剁了叛将江大龙狗头的罗一刀,呵呵,本侯自是听过,好好干,将你的刀子磨的再锋利些,替大宋斩尽敌酋。”
罗一刀一直以斩杀江大龙之事为傲,听着侯爷提起,心中自是激动,信誓旦旦保证道:“末将誓死效忠平南侯,效忠大宋。”
听着罗一刀将平南侯放在大宋之前,心照不宣地拍拍他的肩膀,非常满意。
接着又对年纪轻轻英武不逊于自己的何宇道:“听说何宇的祖上是东晋年间的开国郡公,与敌军周旋,最后持节战死的忠肃公何无忌?”
这话一出,别说何宇自己惊讶平南侯怎么知道自己的祖上,就连和他一起的北洋卫将领都不知道平日里行事低调,沉默寡言的何宇竟然有如此显赫的祖上。
萧广成、杨三水等人虽从何宇平日治军有方中就可以看出这小子肯定出自将门世家,却没成想竟然是忠烈之后,唏嘘不已。
何宇渭然地点点头,苦笑道:“祖上昔日光辉早就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何家就剩末将一人了,真是辱没了祖先。”
陈靖元替他整了整红缨战盔,歉意道:“让你这么一个忠烈之后将门之子混迹于红竹山的山寨中,真是委屈了你。”
何宇感激地行了一礼,道:“不委屈,如果没有红竹山,没有与少将军,不,侯爷,火烧蒙虏船,东渡琉球攻城伐地,哪里有今日的何宇?”
陈靖元听着何宇念起往事,心中也是感慨万分,赞道:“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多多努力,早日加官进爵,为你何家再复辉煌。”
何宇站直身子,朗声道:“多谢少,不,多谢侯爷!”
陈靖元见他老是改不过口,笑道:“既然叫少将军叫得习惯,就叫少将军吧,我也怀念那个称呼。”
不顾众人羡慕的眼神,何宇宠辱不惊道:“末将遵命!”
陈靖元又走向最后一名小将,钟虎。
年约十八,比自己小一岁,长得却是虎头虎脑,一股猛将的气概不输沐春,雷五六诸人。
陈靖元没有多说话,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拍着他的后脑勺两下,赞了句:“不错,长大了!”
看得众人愕然,这唱得哪一出?不是不认识的吗,怎么一副长辈的口吻呢?
钟虎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抱拳道:“属下遵命。”
最后与众人寒暄了一阵后,又与众将把酒言欢,直到海上漆黑一片,陈靖元才下了船舱看望大小二乔两位夫人去了。
一拉开舱门,就见小乔脸色苍白盖着被子躺在床榻上睡着了,而大乔则小心翼翼拿着毛巾替她擦拭着面颊和脖颈上的虚汗。
陈靖元见状,急问道:“这是怎么了?之前还不是好好的吗?”
大乔夫人替侯爷搬来一个软墩,而后忧心道:“可能是没出过海吧,又呕又吐发虚汗的,没事,估摸着明天就能好了。”
原来是晕船!
这倒是小毛病,心中大定之后对着大乔调侃道:“会不会是怀孕了?”
大乔分外妖娆地白了他一眼,闷声道:“我们姐妹俩倒是想替侯爷替你们陈家传递香火,可惜老天爷不垂怜呢。前几日,她的月事才来过一次,怎么会是有了身孕,只是普通的晕船症。”
一见大乔夫人深闺怨妇般抱怨着,陈某人也是心有戚戚焉,和这么多个女人上过床,就没有一个人肚子有动静。
柔娘,大乔夫人,小乔夫人,还有李沅芷,无一不是。
按说这功能也算正常啊,怎么就播不了种呢?
算了,等闲下来之时找个靠谱的老中医看看。
天色渐黑,烛光晃晃,照得大乔夫人格外娇艳,看着端庄贤淑地她替妹妹擦拭汗渍,陈靖元心中一阵耸动,忽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吓得大乔惊叫一声,将毛巾扔在了床上。
大乔心知陈靖元又想做什么怪了,一边挣扎着一边低喝道:“别闹了,妹妹还在睡觉呢。”
陈靖元欲火一起,岂是简单两句话就能平息的,未免惊扰小乔,一边将手伸进大乔的罗衫内一阵乱摸,一边低声道:“不管,我要。”
大乔夫人性子雅静,哪里会让陈某人当着自己妹妹的面做这种丢人的事情,哪怕小乔夫人现在睡得雷打不惊都不行。
内心的羞耻感驱使着她拼命的反抗,陈靖元见事无可行,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说道:“那换个地方。”
说着便抱着她出了舱门,来到了外面。
此时的外面漆黑一片,四处的海浪被风吹得涛声阵阵。
而后将大乔夫人轻轻放下,对着她命令道:“乖,将手扶到栏杆上。”
大乔夫人不明所以,疑惑道:“做什么呀。”
漆黑夜晚看不清彼此的面目,陈靖元顾不得脸色微热,厚颜道:“在这儿做吧,空气清新,海风微凉,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话一出,大乔夫人炸锅了,嚷嚷道:“你要死啊,万一被别人看见,妾身还要不要做人啊,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她实在是低估了陈某人的脸皮了,竟然想到这种歪门邪招,野外做那事,她想都不敢想。
陈靖元神秘笑道:“本侯早就屏退了船上的士兵,放心吧,今天你就是叫破嗓子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乖,把手扶到栏杆上,本侯今天才后面进来。”
“不行!”大乔夫人虽然看不见陈某人的脸色,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脸颊早已烫地发热,宁死不出地抗议道。
陈某人现在精虫上脑,可不管这个不行那个不肯了,直接将她的手强行放到栏杆上面朝大海。
而后自己身子前倾,将她压力上去,伸手解开她的裙带,一拉便松,将罗裙褪了下去。
失去了外物遮掩的大乔夫人被海风一吹,顿感冰凉,低声求道:“你这个该死的混蛋,那你快点,妾身,怕,唉...”
陈某人继续伸手撤掉她最后的防备,摸索片刻,找着蓬门,身子一耸,撞了进去。
“呃...”
大乔夫人忽然打了个激灵,也不知是冷还是其他,双手紧紧地握住栏杆,咬牙强忍凉意和快意,迎奉着陈某人的一前一后。
“嘶...呃...你,冤家,快,快点...”
陈某人伸手钻进大乔夫人的亵衣中,双手一左一右握住那酥软的高耸,不断挑逗刺激,伴随着大乔夫人的呻吟之声慢条不紊地撞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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