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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风云第一百四十二章李沅芷,推了


  “呃,姓陈的,救救我,我再也不和你顶牛了...”

  刚清醒了一小会儿的李沅芷又陷入迷茫,卷入层峦迭起的无尽欲海之中...

  一丝不挂的李沅芷像只八爪章鱼般死死缠绕着陈靖元又挠又咬,时不时对着他吐气如兰哀鸣求救,又时不时用她那含苞欲放的粉嫩蓓蕾晃动着陈靖元的视线...

  如此香艳的一幕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别说陈靖元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便是大德高僧都无法静下心来轻敲木鱼念经诵佛了。

  娘的,死就死了,陈靖元渐渐褪去身上的早已被热汗浸湿的官袍,本着医病救人救死扶伤的念头朝着李沅芷轻轻压了上去。

  丁香吐蕊,吮吸甘露。柔肌若雪,吻痕斑斑...

  一番前奏之后,

  拨开蔼蔼青草,平南侯提枪上马,对准幽关,下身一耸。

  “啊...”

  从欲潮中爬上岸来,稍稍回归到了半清醒状态的李沅芷顿感下身被撕裂了一般,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吃疼的她蹙紧双眉,指尖挠在陈某人的后背,勾出星星血丝。仿佛意犹未尽,又突然昂起脖子,启开小嘴一口咬在了陈某人的肩胛骨之上,齿齿透着一股子狠劲,下肉三分,霎时,血水浮出了齿印,肩膀一片腥红。

  刚探幽寻径得手的陈靖元也是被小辣椒的突然狠手打了个冷汗涔涔,吃疼地咬紧牙关加速耸动,如同野战机关枪一般,突突突扫射不停。

  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一个春药催化下的初尝人事,虽不及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那般惨烈,但也虽不中,亦不远矣。

  ...

  ...

  几番云雨之后,早已散尽药毒的李沅芷在几落高潮迭起的欲海漩涡中昏昏睡去,而陈靖元也是精疲力尽,汩汩汗水流泻不停。

  看着雪白床单上的一朵血红梅印,看着安详入睡的李沅芷,陈靖元悠悠一叹:“这算强奸吗?如果是,那么又是谁强奸了谁?”

  轻声下了床穿起内衣,陈靖元开窗看了眼天色,现在约莫凌晨两点了,拉开门栓,走出了房间。

  而此时,裹着绸被的李沅芷听着动静,眉毛耸动,心道,怨他吗?

  原来在最后一次的欢愉之中的李沅芷早已醒来,她虽然天真绚烂刁蛮任性,但是脑袋不蠢,在春毒发作的那一刻她便已醒悟自己着了林斗几人的道儿了。

  懊悔不已之时也暗暗庆幸陈靖元的及时赶到,不然自己真的就要被那几个畜生给糟蹋了。

  可是躲过了那三人的祸害,却最终还是栽在陈靖元的手中。

  在与陈靖元的前几次欢愉之中,一个信念始终支持着她,那便是:姓陈的,这是为我解毒。可是到了最后一次,她彻底沉沦了,一边吃着还有疼痛的下身撕扯一边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不禁享受上了飞上巅峰的那一刹那。

  看着及时出现解救了自己的男人,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李沅芷不由得对和自己假夫妻的陈靖元生出丝丝好感。

  可就在自己假寐佯装睡觉之时,这个男人竟然提上裤子径直走出了房间,是对我的怨恨吗?还是如同以前府上嬷嬷她们说得自古男人皆薄幸?

  刚想转身,一阵撕裂之痛又袭遍全身,李沅芷暗恨道:“嘶,这个臭土匪。”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陈靖元又进来了,不过这次手中多了一个木盆和一条干净毛巾。

  只见陈靖元将木盆放在圆桌上,自顾自地洗涤着毛巾,浸泡几次之后才稍稍拧干拿在手中走到床边。

  李沅芷见他要转身,忽然将眼睛一闭继续佯装睡觉。

  忽然额头被一阵暖热和柔软擦拭着,紧接着是脖子,手臂,胸口,腹部,心中一暖,原来他是出去帮我打开水擦身子,这个虚情假意的土匪。

  不知道为什么骂在心口,却也暖在心窝。

  “嘶...”

  李沅芷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出来,因为陈靖元正替她擦拭着血迹斑斑的下身,毛躁的手脚还是扯得她一阵疼痛。

  她的举动也惊醒了正一门心思替李沅芷擦拭下身的陈靖元,只见他啊的一声抬头看着李沅芷,久久说不出话来。

  怕是担忧李沅芷会爆喝指责,陈靖元忽然开口道:“这件事我有错,但起因在你,你再生气也过完今晚再说,我已经替你清洗完身子了,我先去柔娘那儿睡觉,明天再谈。”

  说完随手一抛将毛巾扔进了桌上的木盆之中,匆匆出了房门。

  被陈靖元一通话呛得说不出话的李沅芷,见着陈靖元竟然又去柔娘那个狐狸精那儿睡觉,心中不由得生气闷起来。

  又将陈靖元刚才的好忘得一干二净,哼声道:“死土匪,烂土匪,谁生气啦?就知道往那狐媚子的屋里钻,这边刚歇那边又起,看累不死你个色胚子。”

  这里李沅芷刚刚一念叨完,那边遁走出院外的陈靖元因为走得急天黑没看路被台阶拌了一下,摔了一个狗吭泥,捂着膝盖悠悠起身道:“靠,真是萝莉不能推,否则遭报应啊,你看,这么快就来了,娘的。”

  而此时的陈府还灯火通明,下人们里里外外忙个不停,又是送热水,又是送棉布,为什么?因为该死的金和尚吹牛上了天,阉割手艺不过关,到现在为止陈大公子的下体还汩汩流着血,宫中的御医被丞相大人连夜请来正给大公子止着血。

  陈宜中如丧考妣般听着小儿子陈启轩跪地诉说着事情的始末,又是拍桌又是叹气,真如陈靖元所说得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大宋侯爵的夫人,太后娘娘御封的二品诰命你们也敢染指,真是不知死门朝哪开。

  陈宜中怒火中烧刚想举起桌上的茶壶砸到陈启轩身上,举到半空又停住了手,一屁股坐到了大椅子上,怎么砸?这是陈家唯一的香火了。

  “唉,”陈宜中瞬间苍老了几十岁,昔日那副红润脸颊的好皮囊荡然无存,带着哭腔悠悠叹道,“我家的状元郎没了,我陈家后五十年的顶梁柱垮了。”

  科考自隋朝以来近千年,有谁曾见过阉人还去科考的?难不成陈家要开先例?他陈宜中脸皮自比城墙厚也丢不起这个人啊。

  这时,连夜被陈宜中请来替陈启泰止血的太医院太医薛广坤略显疲态地从后堂走了出来,对着陈宜中抱拳道:“丞相大人,幸不辱命,大公子的血止住了,唉,这下刀之人也够莽撞的,差点要了大公子的性命。”

  薛广坤当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因为陈家大公子与人斗殴所致,唯有陈宜中咬牙切齿地看着平南侯府的方向暗哼道:“狗贼,你竟然敢让我陈家大房绝了后,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想罢,心中又抱起丝丝侥幸的心理问着薛广坤道:“薛太医,我儿是否还能痊愈啊?”

  薛太医疑惑道:“痊愈?”

  陈宜中老脸通红地道:“就是是否还能人道,传宗接代?”

  薛太医听完连连摆手,叹道:“丞相大人,我方才还要说呢,这下刀之人真够阴毒的,虽然大公子只切了一半,但是经脉全让钝刀绞碎,生育能力是万万不能了。如果直接连根部都切了,还能绝了大公子的性欲,可这切一半留一半,则是光有欲,却不能泄啊,唉,大公子以后可要遭老罪了,真狠。”

  陈宜中从太医嘴中说出自己最看好的儿子已经绝了生育还是悲从心来,眼前一黑,又瘫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随即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吩咐管家将薛太医送出来府邸。

  听完太医的话,陈启轩忽然心中一阵美,以后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陈府继承人了,哼,他那个占着父亲宠爱的该死的哥哥可算是毁了。

  坏事变成了好事,人逢喜事精神爽,陈二公子忽然福至心灵来,对着陈宜中道:“爹,其实兄长还能有所作为的。”

  陈宜中心烦意乱,怒骂道:“这个节骨眼还扯什么闲淡,还不滚下去?”

  陈二公子继续道:“父亲,如果将兄长送进了宫,凭他胸中所学,定有一番作为啊。”

  进宫?陈宜中当然知道就是送去内侍省做太监。

  陈宜中忽然沉下脸来思索着小儿子的建议,大儿子皮相不错,才华也是横溢,如果能在宫中有所作为,成为皇帝、太后身边的贴心人,那么将来做到内侍省一哥左班都知,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时候,在栽培栽培小儿子一番,兄弟俩一个在宫外,一个在宫内,那还是能保陈家五十年富贵无余的。

  想到此处,还是稍有安慰,心下赞同,点头道:“这个建议倒是可以,老二啊,陈家现在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了,你可要争点气啊。”

  陈启轩一听老子的话,知道父亲已经将注意力从兄长身上转移到他的身上了,想着以后满府的小妈姨太太,还有大哥娶得那几个小妾都归他祸害了,心里甭提有多兴奋,不滞点头道:“爹,孩儿以后会懂事的,那个平南侯之仇,我一定会替兄长报了。”

  反正吹牛上税,他现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能哄得老头子高兴就成了。

  果不其然,陈宜中欣慰地摸着陈启轩的脑袋,难得和蔼道:“起来吧,那陈家父子之仇稍安勿躁,以后有机会的。”

  陈启轩起身后暗中撇撇嘴,关我鸟事,反正我是不敢惹那活阎罗了。

  这时,只见陈宜中有重新取下挂着的长翅帽戴着头上,抬腿就往府外走,陈启轩愣了下喊道:“爹,这黑灯瞎火的你去哪儿?”

  陈宜中甩了甩手,头也不回地道:“找国舅爷,替你兄长找找进宫的门路。”

  陈启轩看着父亲的背影,啐道:“急个毛,我那大哥没有个把月还下不来床呢。”

  说完,贼眉鼠眼地偷摸看了看四周没人,进了内堂,朝三房小妈的屋中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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