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喂,您哪位?
第七章喂,您哪位?
上一个赠品让大家看的不爽吧,我对此深感抱歉,下面我将带来今天的鬼故事。
“喂,您哪位?”深夜我的电话响起,我没有看是谁,只是有些急躁的接起电话,这个点给我来电除了出事了就是出事了。
“是我啊,老侯。”电话那边有个人慢吞吞的说着。我忙问:“你没事吧?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边说着边开始穿衣服,哥们有难我自然首当其冲。
“哦,我没事,就是想给你说明天你来我医院一趟,刚才下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直耽误到现在,这个人你也认识现在在我们医院。明天你来看看,你会感兴趣的。”老侯依然很意味深长的给我说着。
“你妈!你有病啊,不知道爷睡觉呢,有么事不能明天说啊,别告诉我你憋不住了。我真够了,明天再说吧,回头你也去你们医院找个大夫看看。”说着我就挂掉了电话。下面我介绍一下老侯吧,他在前文中没有出现过,因为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较晚,我俩最初是网友,后来发现他也喜欢灵异事件,所以关系便变得熟络起来,但是经历过10年第三次灵异旅行之后,我俩变得关系犹为紧密了。他从事在一家济南的精神病医院,并且是一名主任,他和我印象中的医生很不一样,成天大大咧咧的也一点没有略微洁癖的习惯甚至有时候有一点神经质,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他们精神病医院科室的区分点在哪里,见到老侯以后我明白了,病人所挂号的科室根据主任的状态分类,这也深刻透彻的解释了主任是精神病楼长的笑话。
我挂掉电话后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一晚上我酣睡无梦。早上起来后我洗漱完毕就急急的奔向了他们所在的医院。说实话我有几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老侯了,即使这是他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也认了,谁让我很贱的有点想这位朋友了呢。我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原地转圈。我调笑道:“你丫的不学神经病,改学狗追尾巴了?”
老侯神经质的冲我一笑,说:“你快跟我来,跟我来。”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拉着我走去了病房楼。透过玻璃在一间病房里我看到了一个全身被皮带绑着的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大仪器。老侯示意男护士打开了房门,然后带着我走进了这件病房。我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让他这么安静,是打麻醉还是直接电晕。”“这都是老方法了,现在人性了一点,给他头上带上这个仪器,他就老老实实的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老侯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摘掉那个人的仪器。
“这么牛x的仪器,给我弄一个,到时候我呆在你头上让你么都听我的,吃着你饭,睡着你的床,打着你的游戏机,抱着你老婆美哉美哉,你摘他‘头盔’干什么,问你话呢……..我擦,铅笔?!”在老侯摘掉那个仪器的一瞬间,我大声喊叫起来。男护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侯主任,你们小声点,病人不太稳定。”老侯表示知道,并拉着我走出了病房。
铅笔,当然他的名字不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即使后来在病历上看到了我也没记住(在此没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在一次济南鬼友聚会的时候我和老侯见过他,只能说是见过,没成为朋友。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所有人都感觉他不是来听或者讲鬼故事的,而是来搅局的,但是事后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总是有点半调,就是有点2的意思。所以我们亲切的叫他铅笔,因为有一种铅笔考试专用叫做2b铅笔。
走出房间后我问老侯:“怎么回事?”老侯说:“昨天晚上我查过最后我管理的病房后准备下班,看到一个人摘下仪器后剧烈挣扎,我就驻足看了看,我当时表情和你一样诧异。我也认出来了那是铅笔。当时我听见他不断地大喊着:‘喂,你是哪位?喂,喂,喂…..’然后就疯狂的哭泣,狂笑以及很撞脑袋,几个人都拦不住他直到护士又给他带上仪器他才安静。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是实在憋不住了才让你看看的,等他好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我也超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中午一起吃饭后我便回到了家中。
两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我正在与客户谈着新业务的合作利润的时候,老侯打来了电话,他说铅笔已经差不多了,叫我过来一起听。我扔下了不会谈判的zx对客户假称朋友出事了就急忙走了,就这样zx的处女谈判献给了这一单结果是赔本的生意,不过对于一个好故事来说赔钱不算什么。
当我和老侯走进病房的时候,铅笔正在望向窗外显得很是宁静,一点不像他的2b性格。我提着水果和花篮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回转过头来脸上显得有点惊讶。“老侯,老鬼?你们怎么来了,我没想到最初来看我的是你们俩。”铅笔有些惊讶。我们花了十几分钟编造了那天我来看老侯,老侯在查房,老侯是这家医院的主任,正好碰见他被送进来,这一个故事以表明我们不是来故意听故事的。铅笔不断地点头和与我们交谈,我甚至感觉到铅笔与那次见面不一样了,如果说现在的他和那时候的他放到一起让我选出一个精神病的话,我将会选择以前的他。现在他明显连性格都变化了,成熟稳重了。
老侯问:“哥们,你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别说,治好了不容易。”铅笔笑了笑然后说:“没事,我现在回忆起来也不会成那样了,正好讲给你们你们好写下来,只是别………..”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向窗外,老侯轻轻在我耳边说:“很正常,药物反应,提醒他一下就行。”我轻咳一下,他又冲我们笑笑然后接着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那一阵其实我内心很空虚,我就爱听你们讲讲鬼故事,来刺激一下我内心的冷淡与空虚。渐渐地我变得喜欢搞恶作剧,再后来我就故意恶作剧吓唬人。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家庭的打击那时候的我有些变态吧。我那天看了一个朋友开玩笑后,我就迷上了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就是晚上随便拨一个号然后那边接通后一般都是‘喂,你哪位?’或者是‘喂,你找谁’之类的问题,我就说:‘我是鬼,你在哪我去找你’然后挂了电话,吓没吓到过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一般定在晚上十二点打电话,晚上十二点人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容易被电话惊醒。我每天都记下来我所打过的电话,直到那天我差一个凑够了五百个电话的时候,我拨通了电话。”说到这里他望向我们,眼神里显出无比的空洞,这种空洞让我理解了什么是精神病。
这次老侯没让我打断他,而是静静的等着他回复了神智,然后又是抱以一笑,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老侯打断了他说:“你说过了,你说到打电话了。”他一拍脑袋说:“让你们见笑了,我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当我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电话的那头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我是鬼,你是哪位?’我一愣,感觉是有人已经被整过了,于是得到了防范经验,于是我就说:‘我也是,你来找我吧?’那边冷冷的笑了起来,声音很凄厉的笑了起来,然后挂了电话。”说到这里,我看到铅笔抖了一下,他这次没有中断,只是打了个冷战又开始讲了起来。我相信后面肯定还有更可怕的事情。“两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喂,是我,你在哪给我开门啊。’那个凄冷的女声在手机的话筒中响起。我感到背脊发凉,一种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我仍然大骂着:‘神经病’,就挂断了电话。第二天的夜晚我关了手机,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家中的电话铃响起了,刚看完电影的我接起了固定电话。‘喂,我是鬼,怎么不开门啊,哈哈哈哈,我在你门口站了一天了,快开门让我进去。’我大喊着;‘不要再打来电话了,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说着我摔烂了家里的固定电话,说实话我是害怕了,老鬼你曾经说过人愤怒是恐惧的极点,我那一刻才真正理解到你这句的真谛。”我耸耸肩,表示我记得我说过这句,其实这句是我听别人说的。我继续听他讲了下去。
“那一夜我躲在被窝中瑟瑟发抖,直到阳光照进我的房间我才敢睡去。我疲惫急了,高度的紧张让我好像跑了马拉松一样。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急忙想去朋友家,可是走客厅的时候突然电视打开了,白花花的一片,没有图案,但是在电视里却传出一个声音:‘喂,我是鬼,开门。’我拔掉了电源电视依然再响。闹铃在说话,音响在说话,门铃在说话,我关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甚至摔成碎片的固话也同时响起来,我怕极了,疯狂的大喊着要冲出房门,当我跑到门口拉开门的一瞬间,我听到了门上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但是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打开了门,我听到了对我的宣判。‘喂,我是鬼,我来了’…..。”说完铅笔久久的发起了愣,再也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候,男护士进来了,小声对我们说:“要关手机,他听了手机响会发病的。”我这时候才明白了他所说的只是别……省略号所表达的意思。
正当我俩准备关上手机再说一会就离去的时候,老侯的没来得及关闭的手机响了,铅笔看向老侯一愣,我们听到电话自动接通了,里面传来一声凄凉的嬉笑,不管怎么挂都挂不掉,正在老侯要拆电池的时候,那声音说道:“喂,我是鬼,让他接电话………..”啊啊啊啊啊啊,屋里传出了我,老侯,铅笔和男护工同时的尖叫声。
感谢观摩者赏花为表示感谢送一个小赠品故事
黑灯舞会
黑灯舞会也是一个新时代的糟粕,我没有去过,但是听很多人说,并且我们的老板也经营过一家黑灯舞厅。所谓黑灯就是舞厅每隔二十多分钟熄掉屋内所有的灯,十五分钟或者二十分钟后再点亮,然后重复进行。这样的舞厅的乐趣就在黑灯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这种舞厅票价十分便宜,一般在五块到十块钱一张。酒水价格也不贵只有外面两三倍的价钱,应对的人群有以下几类:想打野食的男人,想泡良家的男人,欲求不满的少妇,风韵犹存的中年熟妇,以及上了年纪的流莺,没钱没胆嫖娼的男人。总之档次从高到低,鱼龙混杂。门口从崭新的跑车到破旧的自行车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中国交通工具变更博览会。
我听去过的人说,在那里只要五十块钱就有女人愿意为你脱裤子,为什么呢?上了年纪的流莺卖不上价去,有钱的少妇熟妇们又不在乎钱,所以在里面ooxx的事情市场价位定在30-50,而地点就定在黑灯后的角落里。
我曾经管理过一家小型夜场,当时那个店没有负责人,而我所负责的店面又离着这个店很近,所以被老板委派同时经营一下这家店面。这家店面的楼上就有一个我刚才所讲的黑灯舞厅,店面的正门在我们会所的大门侧面。而我们场子中有一个楼梯也可以上去,只是平时封闭住了不让人走动而已。那天我与客户吃完饭司机小周就拉着我们一起回到了这个小场子,客户没来过这个店,所以想看看。客户姓党,黑黑瘦瘦的,四十多岁长得很有男人味,从不嫖娼也不找陪酒公关。唯一一个爱好就是去黑灯舞会泡良家妇女。那天我们唱了会歌他就坐不住了,问附近有没有黑灯舞会,房间内并没公关,我当时也不熟悉这个场子,房间内的公主说:“先生,楼上就有一个。”
党哥当时就出现了两眼冒光的神态,于是说:“老鬼,你先忙去吧,我上去自己跳会舞,下来后给你打电话。”我于是就去看场子的报账之类的了,公主指给了党哥场子内的楼梯,于是他翻过隔栏上了舞厅。我看了大约两个小时候,党哥敲门进入了我的办公室,抓起我的水杯就狂饮而尽。我有点诧异平时他去舞厅总该带几个女的一起去我场子唱歌,今天怎么就他一个人。我说:“今天玩的不好?还是已经把女人带进房间唱歌了?”党哥喘了几口擦了擦汗说:“这里的舞厅太好玩了,漂亮的女子真不少。可惜都不跟我下来玩。”我放下心来,客户的满意就是服务行业的宗旨。我们又唱了一会歌,喝了会酒,然后我就送他回家。边走他还边说:“刚才灯光下我还看到几个很年轻的女孩子,身材劲爆极了。下次你一定得陪我去。”我随声附和着:“行,行,看把你美的。”小周拉开了车门,临上车前,党哥随口问了一句门口的泊车保安:“这个舞会几点开始,明天我还想来。”
保安一愣,然后看看我面色有些为难的说:“先生,您明天可能来不了了?”“这是什么话!”我看到党哥脸色微变,于是我训斥着保安,说话太不中听了。保安一看我有点火赶忙解释着:“不是,不是鬼总,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舞厅装修,咱们楼下夜总会继续营业。我是这个意思。”党哥听了面色一缓,然后递给保安五十块钱小费,问道:“那什么时候重新开业呢?”
保安接过小费想了想说:“这可说不准,都装修了半个月了,一直在停业状态,估计还得十来天。这两天门口的车少多了,连我们夜总会的生意也不大好…….”我们没有再继续听他的唠唠叨叨的回话,当我们听到已经装修半个月了,一直在停业状态的时候,我们落荒而逃,只留下站在那里独自发愣不知所以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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