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在意值得在意的(大结局)
子妍正想直截了当的问问他呢,没想到人家立马转身找陌华去了,嘀嘀咕咕的耳语着,然后,陌华在看过来,眼神里也带着点怪异。
好吧,那本夫人就不问,反正已经到目的地了。等下办好该办的事儿,老老实实跟你们上船回岛不就结了。
至于那个夫君凌云逍,会怎么样,子妍也是豁出去了。
做好最坏的打算,顶多就是他冷落自己一段时间呗,长点几个月,几年都没关系,总有他想通的一天,还真的能舍得不要自己啊!
报信的那家伙算的时间真准,说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到了,果真看见一队人缓缓过来。
几个骑马的军人,腰垮大刀把两辆马车,还有三十几个人围在中间。
马上之人很精神威武,一脸的严肃凶神恶煞的样子,中间走着的一群人,身穿布衣灰头灰脸很是狼狈,长途跋涉让他们已经变得有些麻木,目光呆滞,就像一群被驱赶着的行尸走肉。
子妍已经找水洗了把脸,整理了衣衫,不是为了礼貌不是怕失仪,而是不想失去气势。
这边的人为了稳妥,还都用帕子遮了半张脸。
马背上的军人,也早就看见这边的几个人,他们已经把手放在刀柄上,以防万一。
接了这任务的时候,上面的人就交代了,路上兴许不太平,若是遇到救人的,就要想办法抵抗,尽量不让人得手。
若是遇到刺杀被贬的人,那意思意思的应付一下,自己找机会撤就行。言下之意很是明了,这帮人无需拼命保全。
没想到京城出来,一路都没事,还以为顺风顺水了呢,却在这遇上事儿了。
领头的伸手示意自己这边停下来,然后又示意一个手下,上前询问一下对方适合意图,然后再做打算。
那个兵骑马哒哒哒过来,看着站在路前面几个人,抱拳问到;“敢问几位是哪路的朋友,在此何意?”
陌华想上前开口,可是不确定夫人会是啥意思,就看向子妍。
子妍上前一步,也朝那人抱拳;“这位兵大哥,是这样的,我们与你们押解的那个人,有点交情,今个知他途径此地,就过来问候他一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意,还请兵大哥去跟你上司说明一下,给个方便可好?”话说完,子妍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又拿出几张银票也没有避讳的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抬手递给那个兵。
那兵犹豫了一下,俯身接过,说了句稍等,就调转马头回到上司身边,低声把子妍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带头的,伸手接过荷包,掂了掂,又展开银票看了看,笑了;“且不说他们是什么来历,什么目的,却倒是挺上道的。好吧,叫咱的人回避下,既然有交情来问候的,不成全一下委实说不过去。
这些我先收着,等下哥几个平均分了便是。”
他说完,那个兵就招呼自己人骑马往远处走了走。
“你们不能这样,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他们不怀好意么?我父亲在此处没有有交情的人,你们快回来保护我们啊。”人群里有人觉察出来不对劲,惊恐的喊着。
无奈,效果除了引起自己人的恐慌,押解的兵将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父亲,父亲不好了,有人买凶来杀咱了。”那个清醒的,扒着马车的门对里面喊到。
就在这个时候,子妍已经走过来了,陌华他们不放心,也跟着过来。走近看清这些人的样子,心情都相当复杂。
这些里有脸熟的,是主子的兄弟,平日绫罗绸缎,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现在呢?连要饭花子都比他们要好,起码人家还有自由。
凌逍正其实在马车停下的时候,就竖起耳朵听外面的情况,也从车厢的缝隙处看到了前面的状况。
蒙面人给押解之人银子什么的,他都看见了。他在心里说,难道这条老命今个就要交代在此了么?
此刻,听着儿子的声音,他反倒不慌了,已经这个地步了,什么都没了,死或许是最好的解脱了。倘若有来世,他定要重新谋划,重新来过。
他本就是有天子之命的,奈何造化弄人!
从那些押解之人的反应来看,他心里更加明白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没有躲拂开正妻拽着自己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打开车门,要下马车。
人群里,立马有人上前,跪伏在车门口,凌逍正这才踩着人肉凳子,下了马车。
“呵呵,到底是贤德王啊,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摆谱,人肉脚踏。”子妍上前笑着说道。
嗯?女人?下了马车的凌逍正一愣,身边其他人也是一愣。
凌逍正绞尽脑汁想着,这女的会是谁的人,又或许是自己除掉的那个的后代。
看这情形,不像是买凶杀人,若是杀手的话,确定人,直接上兵刃了,不会这么啰嗦这语气讥讽的。
“姑娘既然敢前来,那不知姑娘有没有胆子抱上来历呢?”凌逍正问到。
“想知道的话,走过来些,就告诉你。”子妍停下脚步,她是来怂这个人的。
凌逍正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前,他还在猜测来者会是什么人。
“别怕,你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亲生儿子都能算计牺牲的畜生,我是不屑杀你的,你的人肮脏,你的灵魂肮脏,你的血液更脏。”子妍不客气的继续。
“你?你是逍儿的人?你是来为他讨公道的?”凌逍正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那个儿子,当初是他最看好的,也是最得力的帮手。刚生下来,他就喜欢的很,所以,给儿子取名字的时候,也带了自己名字里的一个字‘逍’。
却没有想到,那个最看好的儿子到最后却不听话,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忤逆他,他的两个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宏利和冷面罗刹也都死在那个儿子手里。
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于非根本不是死在自己儿子手上,而是现在的太子凌焱文的手下漠北。
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以至于他快步上前,就到了子妍跟前。
子妍根本就不怕他,身边跟着的几个,随便哪个一脚,都能把这老畜生踹飞老远去。
见他近了,子妍就笑了。
“还不错哦,你居然还能想到那个儿子。不过,我真好奇,你算计他之后,你夜里睡的安稳么?可有做噩梦?梦到他,还有云王府那夜枉死的冤魂找你索命?”子妍仍旧背着手,冷笑着问。
“少用这些话来刺激老夫,他死怪不得老夫,那是他咎由自取。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为了个贱女人,就忤逆背叛老夫。他该死,该死。”凌逍正激动的吼着。
“哎呦呦,老不死的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万一你在这断气了,被埋在此处,这山上野狼野狗的挺多,说不定今个埋了明个就被扒出来啃喽。
你也别怪这个那个的,你口中的那个贱女人,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的命令,凌云逍他把人抓到身边的么?然后呢,这俩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来二去的就看对了眼儿,成了情侣,不对,是夫妻了。
说起来,你也算是他们半个媒人吧。
至于另半个媒人,就是那个庄景山,也就是用百草册设局的那个人。不过呢,他已经罪有应得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与你讲解一下,你说你这个年纪吧,怎么都应该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了,却怎么连续被一个人,用同一个道具手段,设了两次局,你都能上当呢?
第一次,凌云逍好心瞒了你,没让你吃亏,却引起你的误解。
第二次你居然还上当,自己蠢不要紧,到后来却牺牲了他。
你说,就你这欠费的智商,居然还想图谋皇位?你想啥呢你。你这猪脑袋能成事儿,那皇位上的人还不得隔三差五的换人啊?
我呢,现在就是各种的想不明白,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就你这基因,怎么会生出凌云逍那么好品质的儿子来呢/
该不会,他就不是你的儿子吧?
你的儿子都是那样的,才正宗没走种才对吧。”子妍说到这里,还伸手往马车边的人群里,指了指。
虽然人已经有些脱相,子妍还是认出了其中的一个,正是凌逍正的凌一个儿子,曾经的福王凌云哲。也就是之前,惊恐扒车窗喊叫之人。
“哦,我想起来了,他之前因为出生时,一脸的福相,被圣上封为福王的那个是吧?当今天子也有走眼的时候啊,这哪里是有福之人啊?分明是扫把星转世啊。”子妍心情好,又想起补充一些。
声音大的,让那边的人不想听见都难。
凌云哲恼火,又隐约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就是想不起来,无奈看着子妍身边几个拿着兵刃的人,却根本不敢过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今个过来侯在此处,就是为了羞辱老夫,羞辱老夫的家人么?”凌逍正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终于缓过来点气,开口。
子妍大大方方的点点头没否认;“对头,我收回之前的话,就是关于说你蠢的话,居然能说出我的来意,那也不算很蠢么。没错,我就是故意来此,故意羞辱你的。
你说你,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谋划,防这个算计那个的,得是有多辛苦啊,结果到头来,你就跟那水中捞月的猴子一样,一场空,哎!真是太可惜了!
你不知道,听到你要经过此地的消息,我有多激动,策马连夜不休不眠的赶来,足见我的诚意,别感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无需感到内疚,我们年轻,回头找家客栈,包几套上房,泡个热水澡,叫人敲敲背捏捏腿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就妥了。
不好意,又刺激到你们了,可是,我真的是故意的啊,哈哈哈!”子妍是越说心里越舒坦。
凌云逍那边,自己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干脆这一次过足瘾,这就叫够本儿吧!
不是担心京城的那几位知道夫君还活着,会过来找麻烦的话,子妍真想告诉眼前这个老头,他那个儿子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有儿有女的,不知道多开心。
“你,你你,士可杀不可辱,你到底是谁指使来侮辱老夫的?”凌逍正再也没忍住,喉咙一阵腥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好在子妍身边的一个警惕性高,拽着子妍往旁边一闪,没被喷到。
子妍刚想说,自己不是谁派来的,而是替天行道来的。没成想路边大树后闪出一人,大声说;“她是本座之妻。”
呀?子妍一听这声音,先是激动,随即想到自己瞒着他做的事儿,又是怎么出来的,立马吓得一伸舌头,往陌华身后一躲。
这家伙怎么来的?谁告的密?完了,这回被他当场抓个正着!
不过,他怎么没蒙面?就这么走出来,他想干神马?还是刚才自己损他老爹的那些话,把他刺激的失去理智了?
“逍儿,你,你还没有死?”凌逍正不敢相信的看着近前的人。
“是啊,本座娶了个有福气的妻,还有一群忠肝义胆的兄弟,福大命大没有死,怎么,看见本座还活着,你很惊讶?还是遗憾呢?”凌云逍背着手,神色平淡,看不出他的情绪如何。
“逍儿,你误会父王了。父王怎么会算计你,对你下毒手呢?父王不过是没办法的权宜之计,父王知道你的能耐,不会坐以待毙的。这不,你不是好好的活着么。
你活着,咱这一脉就还有翻身的希望。你现在何处栖身,快把这些官兵干掉,接我们走。待他日有机会,咱成了事儿,父王立你为太子。”凌逍正用袖子抹去嘴边的血迹,眼睛亮亮的越说越精神。
“都这样了你还想做你那春秋大业的美梦啊?青天白日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老脸皮够厚的,当日不是你让他入府,设宴下毒,他后来会受伤?
你个不要脸的老匹夫,你当别人都是三岁的小娃娃那,会信你的鬼话?”子妍受不了这老头的恶心了,探头大骂着。
反正凌云逍肯定早就听到了之前那些话,那自己多骂几句,少骂几句,结果反正都差不多。
“逍儿,女人都不是好东西,男人若是想成大事,就不能有儿女私情。逍儿,父王知道,你顾及这父子之情,来救为父的吧?先把这个女人砍了,让她闭嘴。”凌逍正仍旧不甘心的尝试着。
凌云逍冷笑几声,开口道;“你想多了,本座的妻子生性顽劣,本座到此是来接她回家的。”
说完,就转身朝陌华身边走去。
神马?他刚刚说的神马?躲在陌华身后的人,以为自己耳朵有毛病没听清,又或许是被他吓到,听力出现错觉了?听他刚刚的语气,意思,好像没有不高兴,和动怒的迹象啊?
还是,人多他给自己留面子,回到岛上后关起门来秋后算账?
“出来,你以为能今个能躲得过么?”凌云逍转个方向,子妍也围着,陌华转一下,就是不现身。
“能躲一会儿算一会儿,哼。”子妍硬起头皮探下头顶着嘴。
“别闹了,乖,快过来,三孩子看不见你,整日哭,你也舍得?”凌云逍耐着性子哄媳妇。
子妍听见说孩子哭,鼻子立马就酸了,仍旧顶嘴;“不舍得也没办法,我是被逼无奈的。”
“为夫又没移情别恋,又没啥大不了的事儿,至于让你抛夫弃子么?”凌云逍这些日子可是吓坏了,所以这会儿更加不会顾及自己男人的尊严形象,想着哄好媳妇就行。
子妍抓住关键词语,抓着陌华空着的那只袖子,探出半个身子;“你是说真的么?没啥大不了的事儿?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清楚,不会是想把我哄骗回去,秋后算账新账老账一起算吧?”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贤德王府那一帮,还有押解的官兵、还有凌云逍的手下们,一个个的目瞪口呆,这是神马状况啊?
贤德王府的人在想,这小子命真大竟然活着,还根这个女的有了孩子?看样子俩人感情还挺好?
官兵们的想法是,云王没死?那还不躲的严实点?为了出来找媳妇,竟然不怕暴露还活着的秘密?
陌华他们想的就有点不一样了,心说,主子啊,你俩够了,差不多就行了,别再这腻歪了,有啥话咱回岛上说不成么?主子您想天下人都知道你活着,那是你无所畏惧!
你想人家都知道你有妻儿,那是告诉大家你活的很好,很幸福,这也可以有!
但是您现在这个状态,是想告诉人家,你还是个妻奴?这可就是您勇气可嘉了!
陌华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为有这样的主子感到自豪荣幸呢?还是该应景的脸红一下!
“为夫从不说谎的。”凌云逍强调着。
“那龙袍的事儿?”子妍拽下脸上的帕子,方便说话不放心的问。反正,他本尊都露面不怕了,她还蒙着这玩意干什么啊。
“你开心就好,为夫无所谓。”凌云逍爽快的回应!
神马?龙袍?官兵和贤德王府那边听得嘴巴都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那刚刚的事儿呢?”子妍松口气,笑嘻嘻的问。
“为夫说了,你开心就好,夫人,你开心了么,玩够了没?”凌云逍的声音,那叫一个温柔。
陌华听着感觉主子这语气比哄俊儿和珊儿那俩小主子,还要温柔些呢?瞬间,陌华一众兄弟,齐刷刷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完了,主子受惊吓过度,病得不轻。
“嗯呢,开心,为妻我老开心了。”子妍欢快的喊完,终于现身,还不是好好的走,而是纵身往凌云逍怀中一扑。
凌云逍伸开双臂,把人抱住,太激动把人抱高了些,托着媳妇的小屁屁了。
而子妍也因为开心,不但俩手环着夫君的脖子,两条腿劈开夹在夫君的腰部。
一个因为没挨训,特开心撅着小嘴主动去亲。
另一个因为怀中的人再次失而复得,低头响应。
有了三娃的小两口此时,眼中只有对方,其他的都是空气!忘我的这顿啃啊!
陌华涨红着脸,想着要不要号召兄弟们围起来,遮拦一下,却见主子俩人边啃,边往马那边挪。
我滴个娘啊,您两位暂时先松开,等下到没人的地方啃成不?不然,到没外人的地方啃,兄弟们给你二人站岗放哨警戒也成啊!
到了马边,凌云逍把媳妇小心的放马鞍上,自己也翻身上马,没直接走,而是催马到了那官兵头领马前,伸手在马鞍后拽出一个大锦袋朝那头领扔了过去。
“今日之事多谢了,这点小意思请兄弟们喝酒,莫嫌少。”说完,搂着媳妇的腰策马而去,再没看那凌逍正一眼。
看着陌华他们纷纷上马追随而去,官兵头领解开手中的锦袋一看,慢慢一袋金叶子,还有一卷银票。
“谢了,祝你们夫妻百年好合,多子多孙。”官兵头领对着远处的人影喊道。
都在京城,对云王不陌生,就是没有正面接触过。当初得知云王府的事,他还感叹了下,说云王死的冤。现在看见他活着,还有夫妻恩爱,一群忠心的手下,还有孩子。
不由得在心里为他感到高兴,在京城做王爷,还有现在这样活得自在。所谓福祸相依,的确有道理啊!
最重要的,人家夫妻俩都大方,看看这一出手,就相当的豪爽啊!
“军爷,你刚刚也听到了吧,那女人就是我那不孝的儿子喜欢的,就是她用龙袍陷害本王的。她自己都亲口说了的,军爷,麻烦您进京帮本王跟圣上做证好不好?本王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凌逍正忽然上前,拽着官兵头领的腿,恳求着。
“不好意思,我可没听见什么龙袍,你们几个听见了么?”他还问着自己的几个手下。
没人会同情连自己儿子都陷害的人,更何况,这贤德王和他的几个儿子,还有他府上的人以往都太嚣张,所以一个个的都摇头表示没听见!
“你,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家伙。”凌逍正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晕倒在地。
官兵头领开口呵斥凌云哲他们;“别磨蹭了,麻溜把人抬车上去,上面可是交代过,不管是死是活,都得到目的地我等才算完成任务。”
意思是说,即便死了,尸体也必须埋在被贬之地,否则就是抗旨。
没办法,凌云哲他们顾不上哭,也不敢骂,七手八脚口的把人抬马车上了。哭哭啼啼中,继续赶路。
“哥几个,刚刚那位又给了一袋金叶子,还有一叠银票,回头咱均分了,这趟差事可算没白辛苦,赚大发了。”官兵头领好不顾忌凌家的人,也没打算独吞,大声的告诉着自己的手下。
不过,等下有些话,还是要私底下说的。
把那夫妻给的好处均分了,然后把人送到目的地,要想办法尽快回到京城,带着家人远走高飞的好。
这次得的数目,足够各自一家老小,过好日子的,可比在京城当差好多少倍了。
不是贪图安逸,实在也是逼不得已了,见过云王的人了,也就说明,有朝一日要有麻烦了,既然如此,还是早作打算的好。回京城,故意受点伤,卸职再走就不算逃兵了。
他在京城见的多,听的多,脑子反应的也就快些!
再说那双人共起一匹马的,到了马上没了外人在场,俩人却不啃了,也不腻歪了。
前面的人儿依偎在身后的怀中,后面那位一手缰绳,一手环着怀中人的腰,也不知道是怕马奔跑的太快,怕她掉下马?还是怕她会在怀中消失。
返回途中,子妍歪头又问;“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么?”
“傻瓜,你要为夫说多少遍才肯信啊?刚刚你不是又见识了那人的无耻么?你说为夫怎么可能为了那样的人,跟你置气?闹别扭呢?”凌云逍伸手捏了媳妇的鼻尖一下,以示惩戒的说道。
“其实,我就是看你有时闷闷不乐,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所以,所以忍不住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得到该有的惩罚。你别怪我没跟你商量啊,跟你说了,你指定不会同意的。”子妍解释道。
“子妍,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咱打现在起,再也不提起了好么?说点别的什么,比如,等下到了客栈,怎么慰劳下夫君啊?”凌云逍逗着媳妇。
“对了,我也有事要问你,我离岛那天,你领人上船搜,究竟是谁最后一次搜的水桶?”子妍梦到想起要紧事儿,他不追究自己的事儿,可不代表自己没有要追究的。
“怎么了?”凌云逍有些不解。
谁最后搜的水桶,有什么特别么?
“怎么了?那小子查的那么仔细,你媳妇我,差点被憋死在桶里。”子妍越说越来气。
凌云逍一听,这还得了,当即表态,自己当时太着急,也没注意,不过回去后,会仔细盘问的。查出那个混账家伙干的,把他关水桶里三天。
子妍高兴了,觉得这个可以有,开心的说;“夫君你真好。”
边上不小心听到这对话的几个人,无奈的摇头,替自己那无辜的兄弟表示深深的同情,他们心里也好奇啊,那个称职认真的倒霉蛋,究竟是哪个?
“还有啊,夫君,咱俩是夫妻,咱俩最亲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哪个跟你告密,泄露我行踪的呢?”子妍又想起一件要紧事儿。
凌云逍看看边上竖起耳朵的几个手下,心里暗笑着,拉着长音;“这个么,让为夫想想看。”
“主子,不带你这样的,你这是过河拆桥。”
“不对,主子这是卸磨杀驴。”
“傻啊你,你才是驴呢。”
边上几个沉不住气了,起内讧!当天魏了稳重夫人,答应她船不掉头,却偷偷的放下一个小筏子,划回去报平安。
得罪女主子,女主子威胁以后美食他们每份!可是,得罪了主子的话,会被主子赶走,那女主子做的美食,更加没希望啊!孰重孰轻,他们也是很为难,掂量纠结了好半天的!
他们无比委屈的乱了,却没看见两位主子笑的那叫一个统一,那叫一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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