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张太医偷晴发大病
柳叶刀进了房门,见公主在吃东西,望过去见她居然喝的燕窝粥,这家伙居然如此奢侈,心想我借给你一千两银子,看你能用多久。
梅芳知子见他进来,也不理他,继续在丫鬟服侍下喝粥。
柳叶刀见陈溪给她换药,伤口恢复良好,当日手术尽量把伤口缩小,但是还是有七八厘米的伤口。
梅芳知子见他盯着自己的大腿看了半天,没好气道:“我的大腿好看吗”。
敏慧不好原文翻译,立即道:“少爷,公主说你少看她的腿”。
柳叶刀见她那颗脸蛋美若如画,现在正蹙眉盯着自己,立即收了视线道:“公主,你的腿以后靠你自己恢复了,少吃燕窝,多顿点骨头汤喝,这样有利于骨头生长”。
梅芳知子没好气道:“你告诉他,管他屁事,用我自己的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他少管闲事,我欠他的钱我会加倍还给他”。
柳叶刀听了敏慧的翻译后,想着这时代是欠钱的调子比借钱的更高,想着懒得跟她啰嗦,带着敏慧退了出来。
出门后,见敏慧绷着个脸坏笑,没好气道:“你们那公主生活水平比我高了几个档次,我看那床旁边买了那么多衣服,都是华丽异常,看她那花钱速度,我们柳府哪里养得活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公主是个大美人儿,所以多买了些衣服,可以理解,我见她还买了好多家具呢,她把你原来的家具全部丢了,按照我们越日国房屋摆设传统全部换了一遍”敏慧婉笑道。
柳叶刀一听,这家伙,这得花多少钱啊,她是高高在上,不知道我们这下面人赚钱有多辛苦吧,还把家具全部换了一个遍,说道:“她那一千两银子用不了多久,没有钱了还是会找我,遇到她真是到了八辈子霉”。
敏慧调皮笑道:“少爷,谁叫您是好人,这样也好,你就有机会做驸马爷,那是多大的福分啊”。
柳叶刀见她调侃自己,求饶道:“就她,那火爆脾气,送给我都不要,还是说正事,你平时多到她那里去溜一溜,看她需要什么,只要是合理合法,尽量满足,就算是借钱也可以,借多少都可以,到你知画姐姐那里去拿”。
“另外,你多和她谈谈心,多观察下她的思想动态,要她千万别给我惹事,别去搞什么报仇雪恨这些路径就,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他还不放心继续吩咐道。
几日下来,刘员外出院,王将军的手臂伤口好了三四成,陈言自己也完全上手处理伤口换药,自己也不用亲自操刀,医院在剪彩开张后,生意暴涨,病源不但有邻山县百姓,军营里很多军士也过来看病,当然这里也有打着看病的名医来探望他们将军的也不在少数。
内科住了很多颈肩腰腿痛慢性疾病病人,全由张医生处理;外科住了不少跌到损伤病人,全由马医生负责,陈言陈溪两边跑,把两个医师师傅师傅的喊。
知画见少爷闲了下来,抓住他汇报起来道:“少爷,这几日,我们邻山县百姓医院加上四个门诊药铺,收入每日都超过两千两了,那地黄丸收入也超过千两,张青山大哥那几个作坊都可以投入使用,他问我们是否需要加大地黄丸剂生成量”。
柳叶刀见她讲得眉飞色舞,说道:“辛苦您了,知画宝贝,我看那住院病房里面,邻山县县城病人居多,鲜有农村病人,可能是医院收费太高,也有可能是老百姓还不知道我们医院的存在,那个普通病床的床位费从每日25钱银子降到10钱即可,25钱护理费也降到10钱,普通病房尽量走平民路线,尽量让老百姓看得起病,另外我们要把广告打到农村和偏远地方去,比如到那种偏远地方的民房上挂一些宣传我们医院住院的条幅,或者在那些重要的路口墙面上用油漆这些醒目的东西给医院打广告,内容要简短易懂,你去张青山科长商量,他定懂我的意思,要他设计谋划,让小凳子去负责协调具体实施”。
“地黄丸生产扩大50%,多出来的量提供给张太医张家药铺,政策按李家一样”他补充道。
知画不解道:“少爷,张家药铺是我们的死对头,为啥要提供给他们啊”。
柳叶刀见她疑惑,解释道:“生意一家又做不完,枪打出头鸟,我们生意太火爆,对方必然会羡慕嫉妒恨,到时候和你拼个鱼死网破倒还麻烦,况且这生意场上复杂,表面上看上去是他张家,那背后的大树我们可惹不起,所以我们有肉吃,给别人一碗汤也未尝不是好事”。
知画见少爷分析有理,问道:“少爷,我们什么时候给他供应这地黄丸剂”。
柳叶刀想着过几日,张太医定然会来找自己,说道:“不急,你先准备吧”。
柳府这几日安静异常,暂时也没有什么大手术可做,柳叶刀叫上知画、琴儿利用空余时间把这几例手术病人的手术和术后处理过程全部写在纸上,把脑海中的外科最常见手术过程也回忆出来,安排知画去编成书籍,人手一本。
张府这几日热闹非凡,张太医参加完邻山县百姓医院剪彩回到府邸后,把上月分红送到国舅府。
国舅孙长骥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见表妹夫这几个月的药铺收成少了这么多,心情严重不爽,按照常规设宴款待他,饭桌上言语不客气道:“张太医,这几月药铺收成越来越低,按道理讲,那李太医没在位置上,我们药铺生意应该是越来越好才合理,你倒好,生意倒还越来越差,你还是要多在这上面多花点心思,少出去吃吃喝喝,现在我正在多方努力,想把你这位置扶正”。
张太医听得心惊道:“感谢国舅栽培,下官没齿难忘,这几月天气原因,生意惨淡了些,下两个月就会好些”。
国舅见他狡辩,威胁道:“你不会把该我的分红给了你的那个通房丫鬟吧”说完玩味地看着他。
他听得是汗流浃背,心想自己是拿了些给那丫鬟,立即道:“国舅息怒,下官哪敢,这药铺的开展运营,哪里都有国舅的大力支持,那丫鬟早被夫人赶回家,我许久也没有看到她了”说完都不敢看国舅的眼睛。
国舅喝了一口酒,哈哈笑道:“谅你也不敢,张太医,你也是,去了就是去了,下人来报你前几日还去了那丫鬟府上,听下人说,那丫鬟府现在还新修了庭院,买了不少地,这里面,你应该照顾不少吧,男人嘛,出去玩玩,可以理解,你要是被我表妹发现了,胡闹起来,到时候可别来找我救你啊”。
张太医听得是心惊胆战,心想自己去丫鬟家算是比较小心了,自己用家里马车跑一半,另外还去租了一辆马车再去都被他发现,下次还要更加小心为妙,立即拱手道:“多谢国舅爷成全,下官一定小心谨慎”。
国舅见他态度不错,心情也是好了很多,又道:“听说,邻山县成立了一个什么医院,是个什么情况,对我们药铺影响大不大,还有最近这李家药铺出了个什么地黄丸,听说效果比较好,是个什么来路,你都去调查清楚汇报给我,别天天只顾低头拉车,没有抬头看路”。
张太医见他问起这两个事情,心想这都是那李太医儿子的杰作,他们可是真的死对头,要是他知道这些都是李三的杰作,臭小子命都保不住,立即说道:“国舅爷放心,这医院呢其实就是个大诊所而已,那地黄丸剂我们张家药铺也快要上架销售了,每**丸剂可以赚500钱,我们八十家药铺,每天限售10**,我们每日都可以赚到大约400两银子”。
国舅见如此大的利润,心情大好,再开了一**毛台五粮酒,继续对饮起来,问道:“如此大的利润,限售干啥,大肆卖嘛,哈哈哈”。
张太医也不搭话,继续敬酒道:“来,国舅爷,下官再敬你一杯”。
两人一顿酒扎扎实实喝了两**酒,今晚自己又是请罪,所以喝得比较诚实,张太医喝得是踉踉跄跄,回张府的路上吐了几次,吐了过后感觉胃舒服多了,自从喝了那化肝煎,胃病好了**成,但是喝酒猛了后还是难受。
仆人驾着马车走到一半,想着前几日去丫鬟家,她来了大姨妈,自己没有临幸到,这喝酒后冲动异常,以往是万万不敢夜不归宿,但酒是色英雄,喝酒后感觉妻管严这个病也痊愈了,心想今夜夫人知道自己到了国舅府,明日就说陪国舅喝多了睡在国舅府,夫人也不敢怪罪,吩咐仆人道:“今晚不回太医府,到丫鬟家去”。
仆人当然知道老爷的意思,把车头一转,立即超城西跑去。
到了丫鬟家都已经是子时,丫鬟家人听张太医来了,大家都热情招呼起来,丫鬟也是兴奋异常,见他喝了不少酒,立即派人炖了粥,父母也是寒暄一番就回屋睡觉了。
丫鬟把粥端来给他喂了起来,低声道:“冤家,咋这么晚才来,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你胃也不好,小心肝”。
张太医喝了两口稀饭,胃暖多了,见她叫自己:小心肝儿,嘴里开心道:“我是你的小心肝,你是我的小宝贝儿”说完抱起她丢到了床上办起事来。
张太医办完事情后,累得不行,躺在床上睡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想呕吐,起身找痰盂,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突然感觉胃部撕裂的痛,嘴里哼哼叫了起来。
丫鬟睡在旁边听他起床,还没来得及起来服侍,见他倒在地上嘴里叫了起来,吓得半死,想着上前扶他,嘴里急道:“老爷,怎么啦”。
张太医这一跌,一痛,清醒了大半,见丫鬟来扶自己起身,肚子痛得更加厉害,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下来,边哼着边吩咐道:“快叫那仆人备好马车,我要尽快回府”。
丫鬟吓得哭了出来,也不知道老爷是什么情况,立即去侧房叫仆人起床备好马车。
丫鬟父母也是急得死,大家都七手八脚帮忙把太医抬上马车,张太医本来想安慰她一番,但是腹部痛得实在是厉害,不想讲多话要仆人快马加鞭回府。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就到了太医府,大家又是七手八脚把他抬到里屋床上,张太医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张紫依上前把了把脉,问道:“父亲,怎么回事”。
张太医虚弱道:“依儿,为夫昨夜酒喝多了,半夜腹部突然痛得剧烈,一直持续没有任何缓解迹象,应该是胃穿孔可能性大,你快快给我止痛,实在是受不了”说完眯着眼睛,全身直冒冷汗。
张紫依听他的叙述后,自己诊断也是胃穿孔无异,见他痛得这么厉害,立即用针灸在他头上和身上几处要穴扎了下去。
张太医被扎了针后,痛感明显好了很多,缓了缓眯着眼睛休息了小会儿。
张夫人见紫依忙活了半天,张太医满身是汗,以为他病情没有太大问题,嘴里不饶人道:“要你喝,这下喝好了吧”。
紫依心想这情况和那道观的乞丐一模一样,带着哭腔道:“母亲,父亲病情危重,胃肠穿孔,也不能喂药进去,这不一定能救过来呢,怎么办啊”。
张夫人见紫依这样说,怔了半会儿,想到这顶梁柱倒了,简直不敢想象,哭道:“你这活冤家,你胃不好,要少喝酒,这这么办啊,你可千万别丢下我娘俩啊”说完竟哭了起来。
张太医休息了一会儿,吩咐道:“赶快去请李太医过来救治”。
张夫人有些踌躇犹豫,问道:“这大半夜的,怎么好去啊,他不会不来吧”。
张紫依边流泪边说道:“母亲,快点安排人去吧,晚了就会有生命危险,依儿目前也就是止痛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张夫人立即安排人快马加鞭去请李太医过来。
张太医痛得脸色卡白,紫依摸了摸脉象浅细,危急之症,张夫人更是急得团团转。
张太医在针灸的止痛作用下,感觉好了些,止痛持续一会儿后又开始痛,嘴里哎呦哎呦地叫,手一直按在腹部,要紫依扶着靠在床边感觉稍微痛感轻些。
李太医听张府仆人讲了他的病情,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张夫人见李太医过来,如见救星一般,立即上前,嘴里求道:“李太医,求您救救您师弟”。
李太医见张太医斜躺在床沿上,痛得说不出话来,上前把脉起来,脸色越来越严重。
张紫依见师父过来,边扶着父亲边把情况告知他。
李太医把了会脉象,严肃道:“依儿,您父亲这病情自己应该很清楚吧,为师也回天乏术呢,况且现在又有发烧之相,这毒血基本已经侵入血液了”。
张夫人见他这样讲,急得差点昏了过去,立即上前扑倒床边,求道:“李太医,你快开药啊,我亲自去煎药,救救他”。
李太医立即道:“万万不能喝药,他这是胃肠穿孔,污物已经进入腹腔,还喝汤药只会加重病情”说完自己也是神色凝重。
张太医自己是医生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见师兄到了跟前,听他这样一说,知道自己没了希望。
李太医见张太医睁开了眼睛,口气加重道:“师弟,我以前就说过,你这胃病一定要好好养,尽量不要喝酒,少大鱼大肉,你咋不听”。
张太医一边按着自己的腹部,一边吃力说道:“师兄,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得到了徒儿的化肝煎后,胃病好了**分,昨日突然喝酒太多,才导致胃病突发”。
李太医见他脸色卡白,脉象也很微弱,也是着急起来,道:“这如何是好”说完来回踱步起来。
张太医顿了一会儿道:“师兄,没想到我张家招致这灭顶之灾,我有一事相求”。
李太医也不明白他的话,立即道:“什么事情,你说吧,只要我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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