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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需要买够全文70%, 才可以看更新, 不要看盗文噢噢噢噢~~~  “那就是击退了十几万蒙古大军的阮晋崤?”

  楚媏站在窗台,没怎么费力就看到了骏马上的阮晋崤。

  一群军将浩浩荡荡进城, 他们虽没张扬的占满街道, 但却把街道震得不见有行人行走。

  这群人里最惹眼的就是阮晋崤,他穿了银色甲胄, 戴了紫冠束发,里头的衣裳是大红洒金交领窄袖衫。

  虽端坐高头大马,却不像是杀人如麻的武夫, 更像是有品位的世家公子哥。

  “皮肤不算白,但头发够黑,衬得脸还算有几分俊美。”

  “栖霞县主觉得只有几分俊美,我看着却觉得阮将军丰姿威仪,不可方物。”

  厅里女眷不少,听到章静妙不加掩饰的夸奖, 纷纷捂嘴轻笑,楚媏也回头多瞧了章静妙几眼, 见她脸上不遮掩对阮晋崤的欣赏:“被你那么一说,我也觉得那位阮将军, 芝兰琼华, 貌似潘安。”

  大约是夸得太狠, 楚媏再往窗外看, 正好瞧见阮晋崤抬头, 看得恰好就是她们的方向。

  这个距离阮晋崤是怎么都听不到她们说话, 但被那么一瞧,楚媏愣了愣神,再回神阮晋崤已经收回了视线。

  一直等着人走远了,见不到影子,楚媏坐回了桌边。

  “阮将军这次进宫,再出来也不知道会被授予什么官职。”

  “圣上连将军府都为他造好了,只差牌匾,如此重视,官职一定不会低。”

  说完这话的贵女,把视线投向楚媏:“栖霞县主你怎么看?”

  她们凑在这里自然是知道了阮晋崤今日到京,想看个热闹,想知道知道传闻能止小儿啼哭,又前途无量的阮晋崤长什么样子,而这事起头的人就是栖霞县主楚媏。

  把话递给楚媏的贵女,也有讨好她的意思,楚媏尚未婚配,听她刚刚说话的意思,似乎对阮晋崤颇有关注。

  “他父亲已有侯爵,他是嫡长子,本来袭爵,升将军称号也不会升的太高,二品的虚衔,重要的是实职。”

  “而这实职,应该不是兵部就是都督府。”

  章静妙接着说道,见所有人看向她,扬唇笑了笑。她本就生的出众,那么一笑,艳若桃李。

  楚媏看她这笑却看得十分不顺眼,章家不是想送章静妙进宫,这章静妙没是关注阮晋崤做什么。

  一个时辰没到,阮晋崤还未从宫中出来,消息倒是出来了。

  如同楚媏猜测般,阮晋崤被封了个二品骠骑将军,而实职也在章静妙说的范围,去了兵部,任侍郎。

  要知道一场仗打下来,能被册封成将军的不少,但大多都是得了赏赐,不会在朝堂掀起几片浪花,也该说是阮晋崤的家世好,比起其他人省了十几年的功夫,直接就得了个那么好的职位。

  现在兵部跟五军都督府相互制衡,兵部还隐隐有压都督府一头的架势,不过起点高,阮晋崤要面对的麻烦也会不少。

  “除此之外,阮将军还为镇江侯府他嫡亲妹妹要了‘县主’的封号。”

  “县主?”

  说阮晋崤得了什么官职,这群贵女最多略微惊讶,听到他妹妹得了封号,她们却瞪眼对视。

  县主这类封号,大多都是给宗室女的,楚媏的父亲是个郡王,她又讨皇太后欢心才得的册封。

  阮晋崤妹妹不就是个异姓侯之女,竟然也册了县主,得了食邑。

  “听闻阮晋崤疼爱妹妹,把亲妹视作掌中宝,现在看来还真不是谣言。”楚媏怔了下就恢复了正常,封号对女子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阮沁阳又不在京城,有了封号也无用。

  “阮侯府的二姑娘年纪已经该定亲的年纪,我听说阮家疼爱女儿,不愿嫁女儿,只想让人入赘,阮将军为妹妹请封,是不是就为了这个?”

  “再疼爱,那也不至于把姑娘留在家里一辈子。”

  谁都不喜欢备受宠爱的小姑子一辈子留在家中不嫁,楚媏皱了皱眉,想到什么去看突然沉默不语的章静妙,却见她表情沉重,似乎像是遇到了难题。

  “章姑娘,这是在担忧什么?”

  楚媏之前有几分看得顺眼章静妙,今天却觉得她像是想跟她作对似的,她都对阮晋崤表示了关注,她还这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章静妙本来在想事情,听到楚媏的声音,嫣然一笑:“我就是发个呆,没想到就被栖霞县主逮个正着,我并无什么担忧的事情。”

  话虽然那么说,但章静妙思绪却翻滚个不停。

  明明一切都跟上一世一样,阮晋崤被封为了骠骑将军,赐将军府,去了兵部,但是这次阮沁阳怎么多了个县主封号,这明明是上一世没有的。

  她重生以后并未做什么,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咱们姑娘成县主了!”

  接了旨,海棠还迷迷糊糊的,绕着柱子走了两圈,又蹦回了主子身边,“姑娘以后就是有品阶的贵女,出门旁人见到姑娘都要下跪行礼。”

  阮沁阳也没想到自己才想着靠阮晋崤这根金大腿吃好喝好,他就个给她送了个那么大的惊喜。

  安平县主。

  这个封号的寓意倒是上嘉。

  接了圣旨,没多久阮沁阳就收到了不少贺喜的帖子,几家齐全的很,却没有魏家的。

  “以后魏小姐见到姑娘就要行礼了。”海棠笑眯眯地道,虽然她们家姑娘在魏雪真那儿没吃过什么亏,但魏雪真每次嚣张的样子很是讨厌。

  “那以后她估计再也不想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算遇到也一定会躲着走。”海棠肯定地道,叫魏雪真给她们姑娘行礼,魏雪真估计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还有那个姓黎的姑娘,估计也不会再敢出现在姑娘面前。”

  封号是书本上没有的事,跟梦里不同的事接连发生,压在阮沁阳心上的那块石头,也越来越轻松,之前烦恼她的梦境也不像是之前那么清晰,回想起来开始模模糊糊。

  这么想来,老天还是把她当亲女儿的,虽然让她穿书,却让剧情改变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

  阮沁阳折了院里的石榴花枝去逗坛子里的锦鲤:“去京城我要把这几尾锦鲤带上,红艳艳的大约能给我带来好运。”

  小住一阵子还要带着鱼走,青葵早就习惯了自家小姐的行事,闻言只问要不要把坛子一起装走。

  “不用,库房里还有个赤金嵌紫玉缸,带那个去。”

  说到库房的东西,阮沁阳既然改变了想法,比起跟阮晋崤隔开距离,讨好他更有用,就亲自去了库房。

  “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既然大哥那儿是新府,应该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些摆设多带些去。”

  阮沁阳的私库本来大部分都是阮晋崤送的东西,阮沁阳挑起来也不心疼,什么紫檀木座羊脂玉佛手,嵌象牙花映玻璃的槅扇,青花折枝如意纹六方**……

  青葵在旁边记录,越写越觉得自家姑娘不像是去小住,活像是带嫁妆出门。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的。

  “床也要带着去?”

  青葵有些愣,那边难不成还能缺床睡,不过想想他们家小姐的床都是难得一见的木头,请最好的木工打造,要是京城的床太随便,睡不好的确是个问题。

  想着,青葵提议:“要不要把常用的家具也带着去。”

  “必要的都带上,但不用带的太满,免得到地方没添置新物件的余地。”

  估计是家住久了,虽然阮沁阳还是经常买东西,但却没多少把煦锦院布置的越来越精致的心思,但是想到换了个新环境,她要有个新院子,她的布置欲就旺盛了起来。

  为此还去了封信,问跟着阮晋崤去京城的管家,她住的院子是个什么样的建造,花草树木都有什么,每间屋子的大小。

  信落到阮晋崤的手里,字里行间都能看出阮沁阳的兴奋,阮晋崤翘了翘唇,不过目光扫到面前的院子,倏然冷了下来。

  “大爷,这……”周管事表情犹豫,看着阮晋崤没个主意。

  这府邸建得最快的就是‘煦锦院’,阮晋崤寻了将军府一处院子,叫他把这院子改的跟侯府的煦锦院一模一样,一草一木都要叫阮沁阳熟悉。

  这明显就是大爷为了讨姑娘,但是现在才改了一半,那些一样的家具还没造好,姑娘就来了这封信。

  而且这封信的意思,明显是姑娘想自己布置院子,不像是想再要一个煦锦院。

  “要不然小的去信给姑娘,姑娘一定能明白大爷的苦心。”

  委屈了谁,也不可能委屈了阮沁阳,周管事的建议让阮晋崤皱了皱眉:“我给你两天时间,把这间院子恢复原样。”

  目光扫过那些才种上的花植:“全都拔了,等到沁阳吩咐再种新的。”

  吩咐完,阮晋崤亲自给妹妹回了信,表示整个府邸空空如也,他住的院子更是简单,草木枯萎,连朵花都看不见,希望她能快点过来布置安排,好救他于水火。

  “那么一遭,你在家养病怕少不了被叨唠。”

  阮晋崤晚上回府低调,所有人都还以为他在路上,他是大明功臣,赢了大战而归,现在叫其他世家知道他已归来,想套关系的这几天就要朝侯府涌来。

  “是儿子疏忽。”

  阮晋崤神色淡淡,语气礼貌恭敬,但比起对待阮沁阳,对待镇江侯明显要生分许多。

  “既然还在病中,先回房歇息,有话我稍后去恒明院,我们再细谈。”

  两人对话一人比一人客套,阮晋崤颔首没有久留,先一步走了。

  非来不可,现在又简简单单的走了,看来是纯粹出来吹风。

  想着,阮沁阳的头就被敲了一记:“是不是晓得爹爹给你带好东西了,特意跑到大门口来接爹爹。”

  “爹爹哪次出门不给我买好东西。”

  做了几天梦,阮沁阳的气都朝阮晋崤那儿去了,被弹了脑门,毫不在意地搂住了镇江侯的手臂。

  “爹爹是不是把宫里秘传的护甲秘方给我弄到了?”

  镇江侯朝女儿眨了眨眼。

  虽然他一把年纪去弄这些后妃秘方让人侧目了些,但瞧见宝贝女儿喜笑颜开的模样,好像被人侧目也没什么不行。

  镇江侯虽然有了几个孩子,但不过四十余岁,未蓄胡须,肤白鼻挺,一身蓝色四趾蟒袍雍容闲雅。

  阮姀幻想过不少次镇江侯的样子,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在她母亲口中,镇江侯高高在上,心硬如铁。但是她现在看来,镇江侯含笑与阮沁阳说话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她母亲说过的特质。

  慈父娇女,和乐的就像是绘在纸上的画。

  “父亲……”

  阮姀失神地叫了口,才发觉自己的突兀,瞪着眼睛捂住了唇。

  她的声音不大,但加上捂唇的样子,叫人不注意她都难。

  阮沁阳脚步顿了顿,没想到女主那么快就要认亲了。

  “这位是大哥带回来的姑娘。”

  阮沁阳朝镇江侯介绍。

  就是阮晋崤带回来的,这叫“父亲”也叫得太早了点。镇江侯打量了阮姀一眼,敛面轻点了下头,就当没听到她冒失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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