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许沐晴的报复,无条件护着她
萧霖烨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既心疼她又觉得无奈,“我让凤一和凤二过来问问情况。”
没过一会,皇上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心腹助手就过来了,“属下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许沐晴清冷又带着仇恨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些先帝时期的余孽揪出来了吗?可疑的,全部确定的,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谁让她的儿子女儿不好过,她也不会让那些余孽好过,看谁敢不怕死地涌上来。
“属下们都已经审问过三遍了,单独审问,分开审的,得出来的口供和证据,确认了所有关在大牢里的宫女和太监都是属于忠心于先帝时期的余孽,没有任何问题。”
许沐晴直接拉着萧霖烨,让凤一和凤二带路,来到了牢房里。
黑压压地关了几十个宫女和太监,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直接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地求饶。
“皇上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做错了事情,请皇上和皇后饶了奴婢一条狗命吧。”
那些余孽不管哭得有多么凄惨,许沐晴对他们都生不出半点恻隐之心,她甚至都懒得听他们的哭诉求饶,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样。
“给他们准备毒酒,全部送他们上路。”
冰冷没有感情的话说出来,更是让那些被关押的宫女和太监感受到了死到临头的绝望。
有不少胆小的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痛哭流涕,“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错了,奴婢是鬼迷心窍被人利用了啊,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啊,娘娘,奴婢以后一定会对娘娘忠心耿耿的,就算是当牛做马也在所不惜,求娘娘饶了奴婢一命吧,以后奴婢真的不敢再做出伤害皇上和娘娘的事情了。”
许沐晴的心冷硬得就像是石头一样,“这时候才后悔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你们是怎样想让小皇子和小公主死的,本宫也会让你们这样死。来人,毒药准备好了吗,全部逼着他们喝下去,然后把他们扔到乱葬岗去,活活烧死。”
“盼儿因为你们的一己私利,现在她的生命安全还得不到保证,皇上和本宫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你们非但没有任何的感恩之心,还和南越人勾结起来,将小公主给掳走,就算是把你们处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的。”
不管那些宫女和太监怎么求饶,怎么悔恨,都没有再来过的机会了。
面无表情的侍卫将毒酒拿了过来,全部逼着这群余孽喝了下去。
毒酒发作,让这些余孽痛苦得不停地在地上打滚,蜷缩着身子,七窍流血,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将他们带出去到乱葬岗,别脏了整个皇宫,他们不配!”许沐晴满脸是血肃杀,对这些人她不凌迟处死都是好的了。
发起怒来的皇后很可怕,侍卫们不敢有任何的异议,把这些先帝时期的余孽,不忠于萧霖烨的奸细都拖了出去,扔到了乱葬岗上。
没过多久,熊熊的烈火燃烧了起来,伴随着凄厉又恐惧的惨叫声,伴随着浓烟滚滚。
渐渐地,火势越来越大,所有的声音都平息了下去,只剩下火焰照亮了天边。
萧霖烨看着妻子冷若冰霜的脸,轻声地说道,“我们回去吧,这几天你都没有吃好睡好,先回去沐浴,换一套干净的衣服,等吃过晚饭了我们再去昭阳宫里看看母后。”
许沐晴直直地盯着萧霖烨,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坚定,“等从昭阳宫回来,我们来认真地商量一下,怎么样才能将盼儿给救回来,在不伤害盼儿的前提下。光是想到盼儿落到祭司和长老们的手里,我就寝食难安。”
她承受着巨大的煎熬和折磨,不想让盼儿落到那帮歹毒的,居心叵测的人手里,就连性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萧霖烨认真地对她说道,“好,我们仔细认真地商量要怎么对付霍书敬和那位高深莫测的祭司。”
凤鸾宫已经被烧得没有办法住人,残垣断壁的,哪里还有之前精致的样子,许沐晴已经带着平儿搬到了长宁宫里住下来。
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洗漱完吃了晚饭以后,萧霖烨和许沐晴一起去了昭阳宫,夫妻两人脸上都写着浓浓的疲惫。
太后看到他们心情很低落的样子,直接吓了一跳,“皇上,皇后,你们没能把盼儿带回来吗?”
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压抑着痛苦,却还要在她面前极力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太后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呢?
许沐晴心痛得在滴血,她极力地将泪意给逼了回去,“母后,是我们没有用,没能将盼儿给带回来。南越太子太狡猾也太警醒了,我们害怕他真的会摔死或者掐死盼儿,不敢冒险,只能选择放手,让他们将盼儿给带回去了。”
萧霖烨害怕太后责怪妻子,立刻将全部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怪沐晴,是我没有看好盼儿,是我之前没能清理掉那些先帝的余孽,才会让事情发展到如今的程度,是我害了盼儿。母后,对不起,我们让你失望了。”
太后老泪纵横,跌坐在椅子上,“那群南越的混蛋,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盼儿还那么小,那么乖,为什么要将哀家的孙女给掳走。淑太妃那个狠毒的贱人,是她自己儿子作孽,凭什么报复到盼儿的身上来。”
悲痛的哭声在昭阳殿里很是清晰,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害怕惹怒了整个后宫最尊贵的主子,而遭了池鱼之殃。
许沐晴跪在了太后的面前,都是她的身世有问题,她身上流有拜月教圣女的血,才会连累了盼儿受苦,是她错了。
萧霖烨对她很了解,又怎么会猜不到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握住她的手,“沐晴,你先到偏殿去等着,我和母后有些话要说。”
沐晴的身世他一直瞒着太后,现在他不想再瞒着了。
萧霖烨已经猜到了霍书敬和季莹月接下来要怎么报复他们,沐晴的身世不会再是秘密,恐怕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会让梁国的那些贵族知道,到时候又会拿着她的身世来做文章。
许沐晴却不想离开,那些事情压在她的心底很久了,她也不想再瞒着了。
“皇上,我什么都能承受得住的,你不用顾及我。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做过的事情我全部愿意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强按着我低头。”
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然而却有着坚韧的,永不言败的气势。
萧霖烨看她很坚决,只能让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退出去了,他直接跟太后坦白了,“母后,沐晴她其实不是许将军的亲生女儿,她是拜月教叛逃的圣女的孩子,所以南越人才对她紧追着不放。沐晴现在嫁给我了,他们伤害不到沐晴,也觉得沐晴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把主意打到了盼儿的身上去。”
许沐晴身体紧绷着,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太后的爆发。
然而令她和萧霖烨都感到很意外的是,太后竟然比他们预想的要平静。
太后不停地抹眼泪,唉声叹气,“沐晴的身世我早就怀疑了,北狄的那位皇贵妃在去做探子之前,我曾经见过,后来在看到沐晴越长大越像那位皇贵妃,我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哀家不怪沐晴,身世是谁都没有办法选择,也是改变不了的,我只恨那群贪婪又狠毒的人,为什么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盼儿长得那么漂亮,又乖巧又可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不敢想象接下来要怎么办?
“母后对不起,皇上是因为娶了我,才有了那么多不太平的事情,是我连累了你们,让皇宫没有安宁之日。”许沐晴很是愧疚,哪怕不是她的错,也是她的身世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太后拉着她的手让她起来,“晴儿,你别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人心太过贪婪,并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盼儿和平儿都是你的孩子,你比谁都要疼爱他们。现在不是愧疚自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盼儿给救回来。”
“母后,那些贵族夫人肯定会知道沐晴的身世,到时候来找你哭诉,我想了下,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觉不承认。反正沐晴的生母早就没了,那些人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到时候我们一致对外,你千万别被那些人利用蛊惑了,觉得沐晴她是南越人,跟我们不是一条心的。”
萧霖烨满脸凝重地对太后说道,他的母后一直都是被养在宫殿里的金丝雀,哪怕萧冽还活着的时候,被那位废太后折磨了很多,但不得不承认萧冽真的对母后很好,很爱她,很少将那些阴谋诡计弄到她的面前来。
他的母后是善良的,也是很疼爱沐晴的,但萧霖烨还是害怕人言可畏,一遍两遍母后可能没受影响,要是十几遍二十遍的抹黑,哪怕是假的也会被洗脑成真的了。
太后坚定地说道,“烨儿你就放心,沐晴她是你的妻子,是哀家的儿媳妇,还给你生下了一对健康又可爱的孩子,是我们家的大功臣。没有沐晴,我们娘俩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过,人家怎么想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最难的时候,那些人有给过我们什么?”
“沐晴永远都是你的皇后,是哀家最疼爱的儿媳妇,不管她的身上有没有南越人的血。”
许沐晴听了太后的话,感动得都快要哭出来,“母后,谢谢你不怪我。”
太后的眼眶也通红,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地说道,“孩子被人掳走了,是萧冽的那些余孽的错,哀家总不能是非不分,把所有的怒火都推到你的头上去。等到盼儿找回来,我们一定要照顾好她,别让她再离开我们的身边了。”
许沐晴郑重其事地点头,“母后我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盼儿再离开我的身边了。我的女儿不能被那群南越人给毁了一生,哪怕是拼尽了我的性命,我也要把孩子给救回来。”
“你们回去好好商量下怎么把孩子救回来,母后相信盼儿既然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短时间之内他们不会伤害到盼儿,不过你们要抓紧时间,要是时间隔得太久了,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太后催促着他们回去想办法,并没有慌乱到相互责怪,引发家庭大战。
许沐晴和萧霖烨告别了太后,回到了长宁宫里。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都没有说话,都各自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萧霖烨终于打破了沉默,“沐晴,我认真地,左思右想了很久,不然让隐藏在南越国内的探子先打探盼儿的消息,要知道盼儿被人关在什么地方,我们才好把人给救回来。”
“还是不能太激进了,毕竟盼儿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惹怒了他们,谁知道会不会威胁道盼儿的性命危险。”
那是他的嫡长女,是他隔了好几个月才见到的很乖巧的,粉嫩嫩的女儿,不管多么难,多么危险,他们都要把女儿给救回来,绝对不会让女儿长大了怨恨他们轻易地放弃了她。
许沐晴听了他的话,“探子肯定要打探消息,但是也不能太过温和了,把最厉害的兵器带到边境去,要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就想办法和无涯祭司拼了,无涯祭司比霍书敬说的话还要管用,利用价值也更大。”
“好,那我都听你的,还有毒药,瘴气,防身的兵器,什么都不能少,我不信了,拜月教的祭司还能是神,只要是人,总会有弱点,找到了弱点,不信不能将盼儿给救回来。”
萧霖烨眼底迸射出了坚定的光芒,“要是不能斗垮霍书敬,保护不了我的女儿,那这个皇位我也不要了!”
许沐晴想了想,继续说道,“南越国又不是只要霍书敬一个皇子,别的皇子又怎么可能对皇位毫不在意,不过是被他压得恨死,没有办法翻身而已。我们从中选出一个厉害的皇子合作,在权力和利益面前,我不信不能打动别的皇子。”
“我真的宁愿落在霍书敬手里的人是我,而不是盼儿,也好过像现在撕心裂肺,却又没有办法,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她捂着脸,狼狈地趴在桌子上,痛苦地说道。
萧霖烨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里同样是愧疚和痛苦,“沐晴,你会恨我吗?明明我们都已经追到霍书敬的面前了,却还是没能把盼儿给带回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让她落入了歹人的手里。”
看着盼儿落到霍书敬和季莹月的手里,萧霖烨的心就跟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然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空有一身武艺,白白带上了那么多厉害的兵器,却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半分。
因为盼儿是他们的孩子,让他们爱到骨子里的女儿,却成为了霍书敬挟制他们的最重要的筹码。
“我怎么能怪你?我带了那么多毒药过去还不是不敢动,霍书敬是个狠人,稍微有异常盼儿就没命了。盼儿对他们来说是重要的药引,但是却不是非盼儿不可的,可是盼儿却是我们唯一的,也是独一无二的女儿,我们不能有半点闪失。”
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越人将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小公主抱走,明明心痛得要死,却无能为力。
“皇上,我们还要再去南越国一次,还要把平儿留在宫里给母后和我师父照顾了。不然你再想办法让皇叔监国,我们离开一段时间。”
许沐晴笑得比哭还难看,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全都是盼儿离开她之前哭泣的模样。
萧霖烨凝视着她的脸,最终点了点头,“等会我就去找皇叔,让他再帮我监国一段时间,我们再去南越,不过要秘密地去,对外就说我追击南越探子的时候染上了瘴气,卧床不起,需要养病一段时间。”
谁知道那些贵族是不是和南越人串通一气,想要将沐晴从皇后之位上给拽下来,他不会给那些人机会的,有些事情在他离开去南越之前,就要先清除障碍。
许沐晴分明和萧霖烨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上,她眉宇之间带着浓浓的忧愁,“我现在更担心我爹娘,他们忠心耿耿,如果我的身世被那些人利用,少不得又要连累他们。我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祸害,不能给爹娘带来平稳安逸的生活也就算了,还总是连累他们,将他们推到风口浪尖上,我真的不是个好女儿。”
上次沐嫣的事情才刚刚平息,要是她是南越圣女的女儿这件事情爆出去,她爹娘少不得要承受着别人的谩骂,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她爹娘会面对的是什么。
萧霖烨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手掌带给了她勇气和力量,“没事的,别害怕,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遮风挡雨的,那些人想要刁难为难你的父母,我不同意。”
他凝视着她的脸,像是要看到她灵魂的最深处,“沐晴,你只要记住,你一定咬死了你就是许将军和瑶光郡主的亲生女儿,那些人不能拿你怎么样的。我等会让人去将军府传信,先提前知会岳父岳母,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世界上容貌相似的人那么多,谁能证明你是湘宜的女儿?”
许沐晴将萧霖烨的话都记住了,“我就是爹娘的女儿,谁也别想拿我的身世来抹黑他们,谁让我不痛快,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受。”
“这段时间你一直承受着剧烈的煎熬,先睡吧,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以后我们再解决。”
翌日清晨,萧霖烨上朝的时候,果然有不少大臣将矛头对准了许奕融,说前两天京城里就传得沸沸扬扬的,许沐晴她根本就不是许奕融的女儿,她是南越人,身上流着南越人的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上,皇后她肯定是有私心的,请皇上废了皇后,重新立梁国的女子为后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大臣站出来,那些早就想要将许沐晴拉下来的大臣纷纷跪了下去,异口同声地说道,“请皇上废了皇后,以确保梁国的江山社稷稳定,不会落到南越人的手里。”
许奕融的那些政敌也落井下石,“皇上,威远将军明知道皇后是南越人,还非要收养,他一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请皇上严惩许将军!将南越人混淆冒充梁国的血统,着实有着不臣之心,皇上,请严惩!”
超过一半的大臣都跪了下去,“微臣附议,请皇上剥夺许奕融的威远将军之位,换上忠心耿耿的大臣。”
萧霖烨坐在龙椅上,听到这些人说的话,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最终他严厉地大声说道,“够了,朕的皇后是怎样的人,她的来历究竟是什么,朕比你们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锐利的目光瞪着那些很厉害的大臣,忍不住阴测测地说道,“张将军,私吞军饷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厉害啊?黄御史,流连花街柳巷染上了隐疾的滋味好不好受?陈侍郎,在外面养的外室子找上门来了,被夫人拿着棍子打得两条腿差点断掉的感觉如何?”
皇上一连点出了十几位大臣见不得光的事情。
“你们想要和南越人勾结起来陷害皇后,想浑水摸鱼从中得利,也要看朕愿不愿意!谁要是敢蛊惑人心,煽风点火地闹得整个京城不得安宁,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
萧霖烨身上有寒冷又威严的气势迸发了出来,“你们不是对皇后的身世有怀疑,觉得威远将军居心不良,竟然收养了一个南越人做女儿,分明是用有不臣之心吗?朕今天就让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也好让你们心服口服。
之前你们有人说皇后是北狄人,现在又说皇后是南越人,什么话都被你们说了!朕的皇后就不能是梁国人了是吧?”
面容威严,气势尊贵的皇上继续冷笑着,“皇后出来,当着众大臣的面,你和许将军来个滴血认亲,让他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是不是威远将军的女儿。”
还有不少大臣不服气,小声地嘀咕道,“皇后她自己本身就是神医啊,滴血认亲有什么用?谁知道她会不会动了什么手段。”
“就是,她不过是和威远将军演了一场戏给我们看而已。”
这时候,一道威严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诸位信不过皇后,难道还信不过老夫吗?”
唐维卿脸色不怎么好看地出现在众大臣的面前,“论资历,老夫也算是皇室中人吧,你们觉得我会收一个南越人为徒弟吗?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关于皇后的身世你们宁愿相信南越人散布的谣言,也不愿意信皇上和皇后,老夫很失望。”
被神医骂得狗血淋头的大臣,哪里敢再说话。
唐神医不光是皇室里辈分很高的人,还是医术炉火纯青,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好像真的没有说过谎话,有什么就说什么。
难道皇后是南越人这件事情,真的是南越那些奸细搞出来的阴谋诡计吗,就是想让整个梁国乱起来,好让南越挥师北上,攻破梁国从中得利。
唐维卿用公事公办的表情说道,“皇后,许将军,过来滴血吧,也好让那些总是怀疑你们是不是亲生父女关系的人看看,证明你们自己。”
许沐晴和许奕融都面无表情地将血滴到碗里,清水之上,两滴血融合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悬念。
萧霖烨冷声说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血相融了,你们还有疑问吗?是不是还想说碗里的清水被人动了手脚,你们当众不乏有些人懂得医术的,那就认真地观察看看,是不是动了手脚。”
事已至此,所有闹事的大臣哪里敢再有任何的异议呢。
梁国那位出身皇室,最为德高望重的神医都说了许沐晴是许奕融的亲生女儿,他们就算心里犯嘀咕,也不敢再怀疑,他们可不想以后病倒了的时候,也没有人去救。
萧霖烨声音里透着寒冷嗜血,“关于皇后身世的质疑,朕不希望再有任何声音,否则休怪朕不顾念旧情。诸位大人也不想朕将你们的老底揭得干干净净吧?还想要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地过着,就不要总是想着害人。”
退朝以后,他紧绷的心情稍微松懈了一些,愧疚地对妻子说道,“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害得你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抱歉。”
许沐晴摇了摇头,“我不觉得委屈,只要我爹娘不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就好了,我身世的风波应该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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