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尘埃落定
佐助是万万没想到太宰治会去抢孩子的便当。
佐助身边的斯卡比似乎也僵住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佐助诧异的举动。
斯卡比抬手扶额:“太宰大人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佐助慢慢扭头看向斯卡比, 他听出了斯卡比的言下之意:“……他经常这样?”
斯卡比咳嗽了一声:“上次他和上杉家养的鱼鹰抢鱼吃,再上次他去村子新入驻的一家居酒屋免费吃了三个月让店家记账在镜大人头上, 再再上次他趁着三代大人出门,一个月没回来,他撺掇着三代大人的儿子叫自己爹……”
很难形容当雷影艾风尘仆仆地回家,却看到自己儿子扑在太宰治怀里叫爹时的表情。
佐助:“…………”
似乎发现了佐助的僵硬, 斯卡比讪笑说:“那个,我去找教导主任了, 您慢慢看哈。”
然后斯卡比快快地跑了, 佐助缓步走到那个被抢走便当的小宇智波身边,走进了佐助才认出来, 这应该是宇智波和也的弟弟宇智波山太。
一晃几年过去, 宇智波山太也长大了,即将面临毕业。
佐助走过去时,大男孩正憋着嘴气的满脸通红,似乎拿不定主意去追太宰治还是放弃。
宇智波山太抬袖子抹了把脸,打定主意后一抬头,就看到族里神出鬼没很久没露面的太岁大佬宇智波佐助正站在旁边。
宇智波山太吓了一跳:“佐助大人!”
佐助略感尴尬,他亲爹宇智波富岳是宇智波山太的弟弟, 眼前这是货真价实的二伯。
“……怎么回事?”佐助咳嗽了一声, 虎着脸说:“太宰怎么抢你的便当?”
宇智波山太听后瘪了瘪嘴,他低头小声说:“校长跑来说我快毕业了,要测试我, 如果失败了就要复读。”
鉴于太宰治还在自学高中课本,数理化的资料都是现成的,如今这些数理化也成了忍校忍者必须掌握的知识内容,太宰治就出了一个电磁定律方面的问题,然后宇智波山太完美地回答了出来。
“……校长说我既然答对了,那就是个大人了,大人要有包容之心,然后他就将我的便当抢走了。”
宇智波山太说完更气愤了:“校长要是没饭吃,他可以吃我的便当!但我的便当盒是哥哥亲手做给我的!他要还给我!”
听完宇智波山太的话,佐助深深觉得太宰治这厮继续留在忍校一定会荼毒学校下一代的。
于是他答应宇智波山太:“我帮你要回便当盒。”
“真的?”宇智波山太高兴坏了:“谢谢佐助大人!”
听着这句佐助大人,佐助总觉得自己会折寿,他和宇智波山太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不出意外,太宰治在教学楼的天台一边吃便当一边吹风。
“哟,来啦~”太宰治是佐助的氏族,自然能感知到王的位置,尤其佐助和他离的这么近,太宰治笑眯眯地说:“要来一起吃便当吗?”
佐助翻了个白眼,埋汰说:“出息!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抢饭吃。”
太宰治鼓了鼓腮帮子:“流花夫人做的的醉蟹可好吃了,但她不经常做,我就只能从山太君嘴巴下面偷食吃。”
佐助随便坐在太宰治身边:“最近村子有什么事吗?”
太宰治摇头:“我觉得没什么大事,基本上都是可以解决的小问题。”
“我听说第一颗人造卫星要升空了?”佐助问道。
“鸣人君可是很拼的,毕竟他黑锅太多嘛。”
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选择性忘记了那些黑锅都是自己扣上去的:“他上位后大力改革教育,发展经济,提升村子的居民生活水平,发展旅游业,就情报部的资料显示,鸣人君多次拿出强大的科技资料,导致木叶的研究进度突飞猛进,村子怀疑鸣人君找到了你的家乡,还为你担心哩。”
“虽然木叶高层对这个四代火影还是有些微词,但随着近一年木叶村的改变,鸣人的位置算是坐稳了,毕竟如果大家真的执着于过去的仇恨,那就不可能坐到一起建立村子了。”
太宰治的语气凉凉的:“木叶本就是个将仇恨遗忘、共同聚集而成忍村,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要向前看嘛。”
佐助听后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露出欣慰的笑容:“是吗?鸣人干得不错。”
他决定一会开空间去木叶转一转。
“既然这边没什么事了,我就将安定他们带回去了。”
佐助说:“溯行军打完了,就差收尾工作,现在已经开始安排审神者退职的事了。”
太宰治吃螃蟹的动作一顿,他看向佐助:“可是有些审神者的身份特殊吧?他们也可以退职?”
夭寿咯,自己这些年在云隐玩,现世老家的存折还有钱吗?养得起一个织田作吗?
佐助笑了笑:“怎么可能?这一批审神者是不会退职的,泉奈在和政府谈这些事,第一阶段谈好了。”
说完,佐助从封印卷轴里拿出第一阶段的备忘录给太宰治:“你看看吧。”
太宰治擦了擦手,神色郑重地接过来,他看的极快,几分钟就飞速翻完了将近三十页的备忘录。
他看完后表情很微妙:“条款只有几条,但后面的补充意见这么多?”太宰治觉得不需要自己操心了,佐助的叔爷爷做的非常完美,堵上了所有的条款漏洞,看样子他只需要等最后结果即可。
佐助听后笑了笑:“泉奈最近心情不好,只能找时之政府的麻烦了。”
太宰治合上备忘录,若有所思:“所以你这次回来是找我的?”他看向佐助:“找我过去收拾麻烦吗?”
“差不多吧,比水流说需要你的帮忙。”佐助将比水流之前发给他的工作日常表给太宰治看:“我想抽比水流出来做动画,你先帮他顶一段时间。”
“横滨啊……”太宰治看着比水流的工作安排表,心情有些恍惚,一眨眼,距离他上次在横滨已经过去多久了?记忆里横滨的样子是否发生了变化?横滨那些的老朋友……嘿。
“如何?你有空吗?”佐助问太宰治:“还是说你要继续在这边当校长抢便当?”
太宰治想了想:“我和三代说一声,回家一段时间吧。”
由于木叶和云忍联合研究人造卫星,其他忍村忌惮两个忍村的藕断丝连,一时半会是不会来找茬儿的,而只要鸣人是木叶四代火影,两个村子就不会真打起来。
正好自己回去看看现世的情况,而且这么久了,织田作的小说应该写完并出版了吧?
不过说起动画……
太宰治兴致勃勃地说:“你之前的幻术动画做好了哦~年中的时候就发售了。”
他对佐助竖起拇指:“大卖!”
佐助闻言露出得意的笑容,太宰治继续说:“那些幻术动画都是经过镜先生审核过的,要不要直接拿回去用?也能省很多事。”
佐助虽然很想直接点头,但想起美琴的叮嘱,他说:“要泉奈审核才行,而且名字什么的肯定要变。”
太宰治有点可惜:“好吧,那就期待比水流的成果了。”
佐助和太宰治说好后,太宰治表示要去找三代雷影辞职,佐助索性开黄泉比良坂去了木叶。
佐助用了灵魂伪装,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村子,眼前的村子和他记忆里的木叶村截然不同,仅仅只是一年过去,整个村子都散发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感觉。
村子里人满为患,来往全是各家商会和急匆匆的忍者,四周还有商贩在呦呵,村子大门附近有不少挑工时刻等着被雇佣,看门的犬冢和日向穿着木叶的绿色马甲,看起来又精神又敬业。
佐助装作游客在主干道上转悠了一圈,然后找了一家临街的茶水铺子坐下来休息。
他一边吃着羊羹,一边竖起耳朵听隔壁长椅上的两个人谈话。
“熊之国引进了一种叫乳胶的东西,据说北地要买这玩意,如果能趁着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先去进一批一定能大卖。”
“可是乳胶好像只能在炎热的地区种植吧?木叶这边似乎种不成才放在熊之国的,熊之国的乳胶也是木叶的产业,我们就算过去也没法拿到大批量乳胶。”
“可恶,果然还是要在木叶走门路吗?”
“我听说木叶最近新弄了一种叫自行车的东西,你有兴趣进货吗?”
“那是什么东西?”
“……”
佐助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就在此时,旁边一个男孩抓着妈妈的手,似乎要去隔壁的糖果店买糖吃:“妈妈,我要吃彩虹糖!”
“不行,那个甜度太高了!你的牙会烂掉的!”一个从背面看身材窈窕的女子虎着脸说。
看她穿着打扮有些像日向家的人,等这位夫人转过身,佐助果然看到了她的白眼,可是她拉着的孩子背后却绣着千手的族徽:“妈妈我要吃!没关系的,反正我在换牙,烂掉了正好换新的~”
女子气结,最后还是熬不过儿子的死缠烂打,给孩子买了一盒似乎是新出的彩虹色的糖果盒子。
看着这对母子叽叽喳喳的离开,佐助突然就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仿佛过去的空洞被突兀填满,那些痛苦的、悲伤的、辛酸的、无奈的复杂情绪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了那对母子脸上灿烂而幸福的笑脸。
看到那对母子,恍惚间佐助仿佛看到了自己。
那时父亲忙于工作,哥哥出任务了,放学后只有母亲会笑着来迎接自己,擦擦他头上的汗渍,然后带他去吃和果子。
佐助长出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其实他所追求的全部就这么简单,一个能安然生活、能幸福安康的家,家里有等着他回去、关心他的人,这就足够了。
佐助放下茶杯,他看向不远处颜山上几个火影的头像。
初代结束了战火,二代完善了木叶一切制度和部门,三代……佐助闭了闭眼,他起身和老板结了账,缓步走向火影楼。
现在是四代火影千手鸣人主政了,佐助笑得温和而欣慰。
火影小楼,正值中午,鸣人顾不上吃饭,他飞速将下午要开的会议内容全部扫了一遍,又让暗部叫来犬冢等几个涉及到新产业的家族人手准备商量事情,趁着人还没来,鸣人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烧饼啃了两口。
就在此时,鸣人眼神一凝,下一秒佐助翻窗户进来了。
鸣人:!
鸣人激动地直接咬断烧饼,还顺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好在眨眼间伤口就愈合了,血味让鸣人清醒过来:“佐助!等等,暗部……”
佐助说:“我下幻术了,他们看到你在啃烧饼。”
佐助这么说着,神色变得无奈起来:“……你怎么吃个烧饼都能咬住嘴?”
鸣人三两口吃了烧饼,大笑着上前抱住佐助:“太高兴了嘛!好久不见啦,佐助~”
佐助莞尔,回抱了一下鸣人:“很忙?”
鸣人将脑袋放在佐助的肩膀上,整个人像是趴趴熊一样有气无力:“忙死了,村子里的事情超级多,水户门大叔还时不时地给我找事,我现在超级想让他滚蛋的说……”
佐助心里呵了一声,三代的两个顾问也不是什么好鸟。
佐助安慰鸣人:“那他还是太闲了,你给他找点事做就行了。”
鸣人打起精神,他松开佐助,笑呵呵地说:“是啊,这不是第一颗人造卫星升空吗?我打发他代表我去参加开幕仪式了,宇智波族长会好好刺激刺激他的。”
“你呢?”鸣人看着佐助,眼睛亮亮的,仿佛有个太阳升了起来:“这一年都没你的消息,我让白福猴子找镜先生,他说你回老家了?”
佐助点头:“家里有事要处理。”顿了顿,他补充说:“我还在上大学,要修学分参加考试的。”
鸣人去猎人世界后自然知道了正常人的学制,他听后怪叫道:“你都上大学了!我看初中课本都很吃力哎!”
佐助心有戚戚焉:“我也补习了很久才跟得上进度,写轮眼背书很方便。”
鸣人叹了口气:“我就算想补习也没空了。”不过鸣人脸上露出笑容,他得意洋洋地说:“佐助,你觉得如何?我的木叶?”
佐助给与了肯定,他很高兴:“很好,村民脸上都是笑容,气氛很棒。”
那种生机勃勃不断向上的活力才是最重要的。
“我将家里大部分没什么门槛的忍术直接公开了,提升了普通忍者的实力,扩大了我的影响力。”鸣人说:“有他们支持,村子渐渐安稳了下来,我打算明年开始正式进行各方面的经济改革,对了,几个月前云隐那边卖了幻术动画。”
鸣人一脸佩服地看着佐助:“据说是你搞出来的新技术?我们这边的结界班拿到幻术动画后,虽然解析了里面的符文,但水户婶婶说你们设置幻术动画的符文里有密匙,不是简单的符文叠加。”
“现在村子结界班和相关方面的忍者在全力解析幻术动画,如果真的解析出来了……”鸣人的脸色有些凝重:“普通人也可以使用忍术了吧。”
佐助不置可否:“忍者和贵族,大家都是一样的,没人比谁更高贵。”
鸣人苦笑起来:“未来局势会变成什么样?反正奈良大叔说会更复杂更麻烦,所有人都是一样的,那么发动战争的理由会变得千奇百怪,想要在这样的局面保证木叶的优势,是一项很难的挑战啊。”
佐助提醒鸣人:“忍术普及化后,最先装备的一定是大名和军队,忍者会变成猎人那样的存在,大名和军队才是以后战场的主力。”
鸣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他沉默许久后才说:“……世界将不以个人意志而转变,今后这个世界就真的归于全世界的人了。”
忍者不再是战争的主角,也不再具有转变世界关键点的能力,今后的天下将属于大规模军团战吧?忍者作为高尖端战斗力,只可能出现在特种战场了。
“本来就应该如此。”佐助不满地说:“将战争转嫁在忍者身上,各国大名和贵族才是不要脸呢。”
明明是因为自身的利益和国家权利争夺,最后死的全是忍者?
鸣人笑了笑,他看向佐助:“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他眨眨眼,指着自己:“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佐助挑眉:“千手柱间天天在我眼前晃荡,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你。”
“…………”鸣人听后一点都不高兴!
他瘪嘴说:“啊,柱间大叔倒是日子过的很滋润啊。”
“他最近和斑去猎人世界玩了,你去那边时注意一下,要是碰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佐助突然有点幸灾乐祸:“斑可是很强的,他看到你一定会和你打架的。”
鸣人的表情很微妙,他小声说:“那就是说,他们俩都不在家咯?”
佐助一愣:“怎么了?”
鸣人一脸鬼祟的样子:“那我能去你家做客吗?”
佐助呵呵笑:“别了,泉奈在家呢,他最近心情不好。”
宇智波泉奈啊,一个对鸣人来说如雷贯耳却始终没见过的大佬。
鸣人缩了缩脖子,他问佐助:“他脾气不好吗?”
佐助上下打量了一下鸣人,微微一笑:“你就当是太宰和镜的结合体吧。”
鸣人:!
鸣人听后好悬没吓死,他这几年被太宰治坑的满脸灰,简直累感不爱,万万没想到宇智波泉奈居然是个类似于太宰治那样的人?
不过鸣人细细一想,也对,如果宇智波泉奈不擅长谋算,估计宇智波早被二代大叔搞死了吧?
可能看出鸣人对太宰治产生心理阴影了,佐助安抚鸣人:“我那边找太宰有事,最近一段时间他不会在云隐村了。”
鸣人听后大喜:“真的?”
佐助狐疑地看着鸣人:“……太宰在忍校当副校长,应该没空找你的麻烦吧?”
鸣人抬手抹了把脸:“虽然他是校长,可学校一年放两次假期,他会趁着假期来火之国大名府和我们的大名聊天啊!他来一次我就要被长老团搞一次,你说我能不烦他?!”
鸣人认真地看着佐助:“你给我个准话,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干嘛总是盯着我?难道他也喜欢你?”
奈良大叔猜对了,太宰治是情敌?要是真的那简直是天崩地裂啊!
鸣人不担心佐助会放弃他们之间的羁绊,但鸣人实在受不了以后天天有个太宰治在旁边找事!
佐助一时语塞,想起太宰治在学校欺负宇智波山太的模样,心想八成太宰治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性地找乐子吧?
看到鸣人都被太宰搞得胡思乱想了,佐助只能说:“……太宰有重要的人,你别担心了。”
鸣人听后顿时松了口气,佐助说:“对我来说,太宰算是家人吧,虽然他不姓宇智波,但是……我们在别的世界安家,也不是因为姓氏才会聚集在一起。”
以后彼岸之涯那些特殊审神者估计全都会一窝蜂跑到宇智波这边,对佐助来说他们不是宇智波吗?不,他们全都是!他说是就是!
鸣人一脸衰样,他抱怨道:“所以我才头疼啊,既然是你带回来的家人,将来肯定会回去,以后更是会经常见面,我们处不来你也很头疼吧?所以有什么相处的诀窍吗?”
鸣人期待地看着佐助。
佐助摸了摸下巴:“诀窍?这个嘛……其实家里的人经常会互相使绊子,我看他们都乐在其中,甚至我觉得他们是在用这种方式增加了解,只要不动真火就无所谓了。”
当年阿尔泰尔会不知道太宰治故意给第二名刷票吗?她肯定知道,但既然太宰治遵守规则用粉圈的手段找茬儿,那阿尔泰尔也不会没品地直接砸上门,顶多鼓动自己的粉丝给自己投票……
比水流也会经常给羽张迅找麻烦,羽张迅也会时不时地在佐助面前埋汰比水流,不过就佐助观察,这可能是聪明人相处的一种模式和习惯吧。
在互相找茬儿中判断出对方的底线和习惯,渐渐双方会变得知根知底,遇到外敌时打配合会格外默契。
鸣人听后若有所思:“这样啊,要坚决反击吗?”
佐助给出建议:“你之前是不是都拜托奈良族长应付太宰了?太宰摸不到你的脾气和底线,自然会一直盯着你。”
鸣人觉得自己学到了:“看样子不能一直忍让,要狠狠回击才行。”
佐助说:“这和对待村子的各方势力是一个道理。”
鸣人抱怨说:“因为以后肯定是家人嘛。”
所以才会无限容忍。
佐助听后也笑了:“是啊,因为是家人。”
要不然千手柱间还能挂在宇智波家?宇智波泉奈会眼不见为净?
“虽然会有些磕磕绊绊,但还是会互相接纳的。”
佐助如此总结:“所以不用担心,做你自己就行了,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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