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寻我开心,寻上瘾了?
“这是最好不过。”
杨翦觉得,只要祁部长和那姑娘见上几面,处上一处,就会知道人家是真不赖,除了出(身shēn)不行,其他方面配四少,绝对不在话下。
“哎呀,好什么好,现在北江梅家的掌珠看上了御洲,我之前去探过了总司令的口风,好像对这位梅小姐颇为中意。而且,那梅若珊已经推掉了和北江燕家的联姻,看总司令的意思,是想成就这段良缘的……”
依祁皋看来,这样的联姻,从政治和经济层面来说,强强联手,无疑是最好的,虽然可能会得罪北江,但是,据他所知,北江的燕金城也不想结这个婚,所以,真要能成,利大于弊。
可裴御洲现在有了心上人,这事就不太好弄了。
杨翦明白部下后面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没马上接话,思量再三,还是没忍住,开口好心提醒道
“有些话,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但是,想了想我还是觉得得说一说的……”
“嗯,你说,我听着。集思广益总归是没错的。”
祁皋和杨翦(情qg)谊笃达,彼此之间一向坦诚。
杨翦就不客气了“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梅小姐是个绝佳的人选,但是娶进来的媳妇总归是要和四少过一辈子的,要是四少不中意,南北联姻最终成不了好事,只怕还会把政治氛围闹得乌烟障气。所以,老祁,四少的心意是必须要顾一顾的,他那个臭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强((逼bi)bi)不得。最最重要的是,感(情qg)这种事,你越是((逼bi)bi),越容易((逼bi)bi)反。”
这话,绝对是经验之谈,他就是这样过来的——活生生一个个例。
“想当初我娶夫人时,家里头没一个不反对,可我心意已决,最终还是遂了心意,家里才消停了……那个时候我可是下定了决心的,要是不让我娶,我就终生不娶,就让杨家断子绝孙了去,你们越是((逼bi)bi),我就越想和他们对着干……”
说着,他叹了一声“老祁,咱们都是过来人,年轻的时候,感(情qg)强烈,做事冲动,这是没办法的事。等过了那个阶段,才有可能考虑更为深远的厉害得失。不过,感(情qg)这种因素,是一种变量那是肯定的。就像现在的我,如果未婚,真喜欢哪个女人,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弄到手的……”
祁皋听着叹气,直摇头,“完了完了,你变成了他们的说客了……”
杨翦直笑,指着棋盘道“那就不说了,下棋成了吧……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
“好,那就下棋,不说其他。”
关于裴御洲的婚事,那对年轻人想要走进婚姻,还是一件任重道远的棘手事,说来两个人都还年轻,往后那长达六七十年的时光,出点变数,那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
只是没过一会儿,祁皋的副官敲门进来说“部长,温市那边出事了,金水湾别墅爆炸现场,现查出了毒品,这件事,市级报刊上已经被报导出来,瑞都新闻部很关注,已经派人过去调查。”
竟有这种事?
祁皋和杨翦面面相觑。
“司令部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就刚刚不久,总司令让人去把涉案嫌疑人蔚鸯给带回温市,似要亲自过问这件事……”
听罢,祁皋眼皮一跳。
哎呀,不好,事(情qg)好像越闹越复杂了,都惊动老裴的,这事,最后不会闹得不可收拾吧!
这对父子真要因为这个蔚鸯闹崩了,南江怕有得乱,可别闹出什么大事才好啊!
晚上十点,蔚鸯走进了瑞都最最彰显荣耀的华宅南宫。
但凡是南江人,都有那样一个想法
做男人,就得在瑞都军部就职,这里是离权力中心最近的地方,只要抓得住机遇,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做女人,就要在南宫就职,这里能遇上手握权柄的男人们,如果得了青睐,就能一辈子过人上人的生活。
夜色里,蔚鸯再次走近南宫,却是以“罪犯”的(身shēn)份,
都说南宫是瑞都城内的不夜城,灯火长夜不熄,在黑暗中堪称是南江最璀璨生辉的一座华府,而(日ri)夜不停的巡逻,则令它固若金汤,无人能犯。
南宫的出入非常严,晚上尤其是,三道门防,细细查核,工作一丝不苟。
蔚鸯本以为自己会被关进大牢,结果接管她的顾副官,却将她带进了一间华丽丽的客房,恭敬道“蔚小姐,今晚请在这里休息,明天早上,我再带您去见总司令。祝您有个好梦。晚安。”
忐忑不安一路,却没有任何可怕的遭遇降临,最后居然还给了她一间比五星级大酒店还要奢华的房间让她睡觉?
裴总司令,您在玩什么把戏呀?
她一脸懵圈“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清楚,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对方笑笑,退了出去。
蔚鸯想不明白,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知想了多久,就是想不明白,最后决定不作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洗个澡,好好睡个澡,明天的事明天了。
慕戎徵回到瑞都已是晚上十二点,他第一时间冲去了裴元麟那边,把人家从(床)上挖了起来。
“蔚鸯呢!”
一张俊脸,臭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毙了。
裴元麟打着哈欠,含糊道“不知道,被顾副官给接管了。”
“送哪去了?”
“我已经没权限管了,怎么可能知道人被送哪去了?”
慕戎徵一听,黑着一张脸扔下他就想跑出去,却被裴元麟拎了回去“你别闹了,我瞧着没什么大事的,你别去南宫瞎胡闹,都这么晚了……不如在这里睡一宿明天去。”
“蔚鸯不在我(身shēn)边,我睡不着。我去找顾副官。”
他拍掉他的手。
“喂,我说,你不会真已经把这么小一个女娃给睡了吧!”
裴元麟见他如此紧张,脱口就问。
“不管有没有睡,她都是我的人,老头子二话不说就把人提了来,他是什么意思,我必须问个清楚,否则,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撂下一句话,他就跑了。
这一次他直奔南宫而去。
正好今天值班的是苏冉的大哥苏贺。
“顾副官?两小时前回来过,带了一个小姑娘过来,应该是把人安值在南宫的客房了……你这么晚找他做什么?”
得到了消息,慕戎徵什么也顾不上说,就往南宫的客房部跑去,将跟着的一干人等全都给扔在了(身shēn)后,那速度,如风如火,根本没人跟得上。
“哎哎哎,你谁呀?谁让你乱闯的?”
南宫的客房部进门有大厅,厅内有工作人员在值班,这深更半夜,本迷迷糊糊想睡,忽然听到有人推门跑进来,速度极快,工作人员立刻就醒了,虽看到来人穿了军装,但是这军装不是南宫值勤兵的兵服,加上今晚没听说另有军官要住进来,忙跑过去喝叱了一声。
慕戎徵回头,二话不说把人给拎了过来,((逼bi)bi)问道,“顾副官刚送来一个小姑娘,现在住在哪里?”
“哎哎哎,放手放手,不管你是谁,这里是南宫,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要喊警卫了……来人呐,来人呐……”
还真叫上了。
慕戎徵有点郁闷啊,由于太少来南宫,认得他的只有一些有(身shēn)份官阶的军官,这些工作人员根本不认得他这张脸。
“闭嘴……”
扔下她,就往楼上跑。
适时,苏贺也跟了进来,看到客房部的工作人员一脸的惊骇,有点无奈地冲那道背影瞄了瞄,喝止“别叫了,那是裴四少……快说,顾副官带来的人你把她安排在哪个房间了?”
工作人员顿时一脸惊愕,没想到自己居然有眼不识泰山,传说中的四少就在眼前而不识,忙结巴回答道“在……在在406号房间……”
客房部一共有三十几个房间,主要是招待一些远道而来述职的高级干部,或是重要的贵宾,一般(情qg)况下,南宫客房部极少招待人。
慕戎徵一路冲上4楼,果然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两个警卫守在门外头,没错,那边就是406号房间。
“你是谁?谁让你擅闯的?楼下没和你说吗?四楼(禁j)止任何人出入……”
警卫当(胸xiong)一挡,示意他不要再往前走,声音严厉。
可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稳稳((逼bi)bi)近,沉声落下五个字“我是裴御洲。”
南江的人都知道裴家有个四公子,叫裴御洲,却少有人知道他的长相,这两个警卫一听这名字,就愣住了,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下不确定,这是真是假。
“让开。”
他再次沉沉落下两字,待走近,敲起门来,
“蔚鸯……”
没人应声。
“蔚鸯?”
还是没应声。
“蔚鸯……”
依旧没声。
“钥匙……”
忍耐不下去了,慕戎徵当即转(身shēn)冲那警卫吼了一声。
“对不起,就算您真是四少,我们也不能放您进去啊!顾副官说,里面的人很重要,要我们好生看着……”
警卫倒是颇有胆识,即便面对他的怒容,还是把话给说明白了,这是职责所在,可惜话没说完,慕戎徵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可把他们看傻眼了——这这这个四少也太暴力了吧!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他已闯了进去。
小会客厅,没人。
小书房,没人。
起居室,没人。
卧室,没人。
人呢?
人呢?
人呢?
“蔚鸯?”
他急叫了几声,就一道出口,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这么高,她又不可能平空消失,这人能跑哪去?
只有浴室门是紧闭的。
二话不说,他一脚踹了进去,粗鲁得不要不要的。
蔚鸯昏昏(欲yu)睡,整个人在(热rè)水里舒展着,懒懒地,什么也不想动,散开的氲氤之气里,她闻着那好闻的浴精香,思绪好像越飘越远。
突然,耳朵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她吓得猛得睁眼坐起,却看到慕戎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先是一愣,然后,“啊”的一声,抱(胸xiong)往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滑,平静的脸孔上,顿时浮现了滚滚红潮,直叫“你你你……你干嘛?”
慕戎徵先是一怔,紧跟着松了一口气,语气却一径很凶“我叫你你怎么不答应?还问我干嘛?”
“你……你叫我了吗?我没听到,刚刚……刚刚我好像睡着了……”
眼下这(情qg)景,还真是尴尬啊,她(身shēn)上什么都穿呢,光溜溜的,就没在水下呢!
门外头,苏贺叫了进来“四少,四少,人找着没?”
慕戎徵把浴室门一甩,冲外头喊了一句“没事了,都给我出去,把门带上。”
很快,门外没了任何声音。
嗯,这些人都好识趣。
唉!
在这种(情qg)况下,要是眼前这个男人想要对她图谋不轨,相信外头的人也会选择充傻装愣的。
“你也出去。”蔚鸯低低叫了一句,“我……我要穿衣服了。”
这种人,就是大色狼,把他留在这种暧昧生香的地方,那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太太太危险了。
虽然突然之间见到他找来,她很开心,但是这不代表她想面对眼前这种尬场面。
“好,那换我洗……”
见她好好的,只是悠闲的在享受泡泡浴,慕戎徵为自己的穷紧张小小好笑了一把,语气跟着缓了——这里是南宫,是整个南江戒备最森严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出事?
紧张感一散去,他就有了捉弄她的冲动。
说话间,他还真的开始解扣子。
“喂,这里是你家,你想洗澡,回你自己房间去……喂,你别脱啊……”
衬衣上的衣扣一解到底,露了一个麦色的精健(身shēn)子出来。
蔚鸯不安极了——这个坏蛋,心血来潮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这可怎么办呀?
她叫嚷着,语气显得极懊恼。
“可我想和你洗鸳鸯浴。”
他却故意把嗓音咬得让人想入非非,粉红泡泡一大片。
“慕戎徵,你寻我开心是不是寻上瘾了?”
红艳艳的俏脸,配上咬牙切齿的表(情qg),居然也有一种别样的可(爱ài)。
慕戎徵心下一乐,俯下(身shēn)子,弯唇,目光直瞄那白白的泡泡,“我没寻你开心,刚刚我跑了一路,满是汗,现在很臭,真的很需要冲一下,要不,你闻闻在,我没说谎话!”
哼,冲一下。
我看,你就是想皮一下。
非看我脸红害臊,你才觉得有趣是不是?
这小子,还真是个小色坯,动不动就想揩揩她便宜……
怎么办?
她要怎么打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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