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要不,到时我们私奔?
“小司哥哥,你让人编了一个新(身shēn)份吗?”
回到房间,小乖想了想问司小北。
“也不能算编的。我这名字一直挂在织布王司赢名下。直到后来我年满十八岁自立门户了,才从司赢那边转了回来。这件事,我之前没和你说过对吧,是不是刚刚听了之后以为我在骗人?”
司小北坐到沙发上随手取了一本书看,一边笑着问。
“是啊是啊!”小乖嘻嘻笑着,“我知道小司哥哥做什么事都滴水不漏,就怕我爸爸不好骗。”
“他查不出什么来的。最多查到我的学名不叫司小北。”
“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你的背景,这么不能说?”
她好疑惑。
“还不到时候。会有麻烦。将来吧……将来会老实交代的。好了,要么去再睡一觉,要么拿本书来看看……”
“哦,我看书……”小乖取了一本书盘坐到司小北(身shēn)边,却没看,而是又问到了另一个问题“哎,小司哥哥,我怎么觉得爸爸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防贼似的……”
司小北笑了,原来她发现了,遂捏她的脸蛋道“他防的不是我们,是我。”
“防你?为什么?”
司小北眯眯笑,耍酷摆了一个漂亮坐姿,“我和你妈妈岁数差不多,长得又比他帅,我估计啊他这是把我这个未来女婿当(情qg)敌了……”
“哈哈哈……”
小乖乐翻了,笑得前俯后仰。
司小北抱(胸xiong)挑眉“你这是笑我臭美呢,还是在笑你爸疑心病重?”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在臭美呀……哈哈哈……”笑着笑着,她又突然停住了,且神(情qg)一下变得慌乱“哎呀,完了完了……”
“又怎么了?”
司小北轻叹,这小妮子总是一惊一乍的。
“爸爸把你当作了(情qg)敌,对你印象又这么差,将来怎么可能把我嫁给你?那时,你都三十出头了,我还不到二十岁,我们差了十四岁呢,爸爸肯定不会同意的……”
小乖忽然就愁了起来。
“是啊是啊……那可怎么办呀?”司小北也故作一脸苦脑“要不,到时我们私奔?”
“这样行吗?”小乖蹙起小小的柳眉儿,一脸深思状“那时他要是一统三州成了真正的一国统率,我们还怎么逃得出他的五指山?”
司小北见她想得这么远,不觉又失笑了,直揉她小脸“傻丫头,我才不要私奔呢,要娶当然得光明正大地娶……你放心,前路漫漫,我会搞定这个难缠的老泰山的……”
“嗯。”
小乖甜甜一笑,抱住了他,把脸蒙住时,神(情qg)却微微黯了。
唉,她不想死啊,不想离开小司哥哥,不想离开爸爸妈妈。
小司哥哥说过的,一旦她死了,一旦她回到婴幼儿时期,曾经拥有的一切记忆都有可能会失去。
她会忘了小司哥哥,忘了最近发生的一切,一切会从头开始。
她不想忘记啊……
这对她和小司哥哥都太残忍了。
唉!
彼时,梅若珊刚起没多久,吃了早点,正在看报纸。
报上报导了昨天影馆发生的事下午三点之前,馆内发生激战,有人劫走了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紧跟着主干道上因此发生了连环交通事故,距发稿截止时间,这起案件已经破获,两个人质无生命安全,共逮捕劫匪十五人,死三人,另有二人正在积极追捕当中。
“这则报导,你觉不觉得有唬弄人之嫌,都没有具体说明什么?”
梅若珊看完,推给厉菁菁看,想让她点评分析一下。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上面有人在故意隐瞒(情qg)况。”厉菁菁看了看,非常肯定地下了结论,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听说死了人的。有人额头一枪当场毙命……海滨市的警察应该没有这种(身shēn)手。”
“你是说军队里的特训出来的?”
梅若珊思量着,有了这种联想。
“如果不是军队里的,你说,一般的市民哪能配枪?南江在军火方面控制得比我们北江严格。如果是国际雇佣军的话,报导里不可能什么都不提。所以,八成是军队的人干的。”
厉菁菁,特种兵出(身shēn),她是派来近(身shēn)保护梅若珊的,对于军方的事宜很是了解,眼光也尖锐独到。
“嗯,有道理。”梅若珊表示认同,“啧,也不知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厉菁菁翻着报纸“等着吧,应该很快会知道的。”
时有门铃响起,房内另有一个助手艾铃开了门,进来的是保镖组长古鹤,一(身shēn)黑西服的古鹤进来时脸上一脸凝重,“大小姐,厉小姐,我回来了。”
“你去哪了?”
梅若珊并没有派他出去干什么呀?
“哦,是我派他出去查昨天的事了。”厉菁菁回答完,问“怎么样,查得怎么样?”
“我找熟人问了问,听说昨天破获这个案子的不是警方,而是军方。带队的人是孟团长,亲自带了营中精锐将东山环了一个水泄不通……”
这个回答令厉菁菁拍了一下手,看向梅若珊,“瞧,我没说错吧,果然是军方的人。”
“能调动一个团长去围山……”梅若珊摸了摸滑溜溜的头发,沉吟道,“那两个人质什么来头?古鹤,你查出来了没有?”
“没,军方对外保密,我没撬出半个字。”
虽然古鹤只是一个保镖,但以前他也曾是军中红人,只是后来犯了一些经济错误,被取缔了军籍,最终成为了梅家的保镖,所以,他的社交圈是很大的。昨天这件事连他都打探不出来,这只能说有海滨政府当真的在保密。
梅若珊和厉菁菁对视一眼,心下越发好奇。
“大小姐,厉小姐,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们说一下……”
古鹤的神(情qg)很严肃。
正确来说,进来之后他就没有松驰过脸部神经。
“什么事呀?”
梅若珊怪问,直觉不是好事。
“昨天报纸上不是有人死了吗?”
“对,怎么了?”
“死的那个人是常树。”
“什么?”
一句话令梅若珊惊跳起,漂亮脸蛋上全是惊骇之色她怎么也没料想到,刚刚随口议论的被击毙的人,竟是她派出去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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