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夫妻模式,他喜欢逗她
“现在,我们来算账。”
在把医药箱搁到桌子上之后,慕戎徵转(身shēn)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算什么账?”
她一愣。
男人目光乌沉沉的,神(情qg)显得极为苛厉
“敢和柳瀚笙私下见面,之前我说过的,只要被我逮到一回,我就不会放过你的。明天起我让人给你休学,好好在家反省。”
啥?
休学?
开什么玩笑?
蔚鸯顿时急了“不行不行,这个书我一定得读。”
慕戎徵不搭理,过来往(床)上一躺,双手抱(胸xiong),闭目养神。
“四少,你忘了吗?之前你说过的,我才十六,不读书能干啥?再说,那件事真不是我的错,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罚我,这是蛮不讲理。”
好奇怪,明明他已经消气,可为什么还要这么为难她呢?
哎呀,这人喜怒真是无常,就(爱ài)折腾她,真是讨厌死了。
她却只能陪着笑脸和他软磨硬泡“四少,一个人只有把书读好,才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能自强,不被人欺负。求四少行行好,让我去读书好不好?拜托拜托……”
小手一点一点爬过去,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不想他轻轻一扯,害她扑到他(身shēn)上,形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暧昧姿态。
惊魂未定中,她对上了他突然睁开的眸子。
两个人就这样两两相望着。
他深不可测,一张英气的脸,干净优雅,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不怒的他,绝对是个能让人砰然心动的美男子。
她(娇jiāo)美动人,如花似玉的脸,精致勾魂,微惊的眸子,露着一些少女的(娇jiāo)羞,以及隐约的抗拒,整个儿就是一个想让人征服的小妖精。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的语气忽然就缓了。
明白了,这坏小子是想讲条件。
蔚鸯忙应“四少想让我怎样才肯让我读书?”
“把我哄得开心了,就让你去读,要是不能,以后就在家乖乖待着……”
哄他开心?
“怎么才算哄你开心了?”
她虚心求教。
“只要你能把我逗得笑出声,就算我气消。”
蔚鸯一听,顿时绝望,“四少,你在寻我开心是不是?你这张冰山脸,自我认得你就没见你开怀笑过……”
哦,也不对,强娶她那个晚上,他欺负她,笑得可欢了。
可那是特殊(情qg)况。
“那就看你本事了。”以手指轻轻刮她脸蛋,他语气很是轻快“比如说主动亲亲我,抱抱我,多多投怀送抱,或者就能把我哄高兴,我一高兴,可能就笑了……”
切,这色坯,这是变项((逼bi)bi)她以色贿赂他?
不管了,豁出去了。
她立刻往他脸上亲了一下,并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努力学习撒(娇jiāo)“四少,这样满意吗?”
“小东西,投怀送抱必须要有诚意……没诚意是哄不好我的……”
“……”
唉,白白浪费一个吻。
勾~引男人,哄男人,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哎,你到底要我怎么哄你开心?”
她真想发飙。
“那是你的事,我没那个义务来指点你。”慕戎徵拨掉了她的手,坐了起来,“明天是周六,上午的课我让妈去给你请假。周一是第一高校庆,调休,也就是说,未来你有三天时间可以想想怎么哄我开心。现在我去看看厨房做了什么菜,你给我待在(床)上,不许动……”
警告一句,他跳下(床),走了出去。
蔚鸯对着天花板直翻白眼,而后在(床)上滚来又滚去,伤起脑筋。
唉!
坏人。
真是个大坏人。
尽出一些难题来折磨她。
能不能把他踹飞?
眼不见不净,那才是最最好的。
哼……
想前世,她压根儿就没有见他笑过,成年绷着一张脸,凶得就像谁都欠了钱似的,那一(身shēn)的冰冷,谁靠近谁就能被他冻住,这一世,她也就见他笑过一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若笑的话,真心帅气——比起这张冰冰冷的脸孔好看多了,还有,刚刚在花坛前闭目养神时也好看。
唉,真不明白,他一年到头板着一张脸干什么?
哎呀,她在想什么呢?
他笑不笑关她(屁i)事?
不对,现在,她的任务就逗他笑。
啧,这个无聊份子,真是吃饱了撑着,为什么不回军营去训练,为什么要来扰她清静?
啊啊啊……
她要怎样才能摆脱他啊!
门口处,房门半掩,有个无聊份子在偷窥,见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那模样就像家养的小猫在撒(娇jiāo)求宠,不觉唇角暗翘,随即悄悄下得楼来。
待进了厨房,他看到程蒽正在忙碌,“妈,小鸯的脚受伤了,明儿个上午不去读书,烦您去学校给请半天假,就说摔了一跤,需要在家养上几天,正好这几天我没事不用回军营,可以陪她。”
呵,他怎么可能平白让她休学?
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另外,逗弄她真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这不才骗了一个吻。
嗯,想来她还会另外想出其他花样来哄他,这会很有趣。
“好。我记下了。”
程蒽应声笑了笑。
这孩子,前一刻还怒火冲天的,后一刻就这么体贴入微,不过,年轻小夫妻都这样,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做父母的不管是对的。
晚膳在楼上吃,蔚鸯和慕戎徵一起,这家伙狠着劲的往她饭碗里夹菜,说“吃光,轻得就像纸糊的,又瘦又弱的,等放暑假了,到营里来训练体能,想要自保就得学会自保的本事。”
她闷头猛吃,这大约是她吃过最饱的晚饭了。
饭后,她咬着笔低头做作业,慕戎徵则在边上看书。
四周很安静,她做着做着抬头瞄了一眼,心头竟漫上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滋味——没了恐惧,多了几丝温馨,一切似乎变得截然不同了。
忽有人敲门,“四少,蔚小姐,我回来了,有事要禀。”
是苏喆回来了。
“快快快,进来。”
蔚鸯应得无比急切。
门吱扭开了,苏喆走了进来。
“怎么样?那王顺招了吗?是谁告诉他我是第一高的?又是谁指使他来陷害我的?”
蔚鸯问得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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