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副本一:027
游戏的主办方为什么要把这项信息给观众看呢?
而能够观看的观众又会在这项游戏中起到什么作用?
或许主办方只是为了收视率或者其他的东西而特意设置出一个量化的三商数值,又或许对于高维度的生物来说,将能力量化的这种技术并不难。
但陆芃是一个做事很周全的人,她下意识地会去想不同的可能,尤其是,最合理的可能。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这款游戏本身就是一场赌局,之前陆芃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这是一场只有一个玩家能顺利脱身并赚取财富的游戏。
除了冠军以外,剩余的绝大部分人都是输家,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失忆且失去在游戏中赚取的财富。
此时此刻,所有玩家都深陷泥潭,就好像是高维度世界生物眼中的棋子,冠军不过是其中最好的那一颗罢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在另一个维度观看直播的观众,也是这场“局”的一部分呢?
陆芃突然想到了在部分地区和国家风靡的赌马,马场也会给参赛的赛马一个评分。
在马场上,最终胜利的马确实万众瞩目,是所有马中的佼佼者。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匹马并不是实际的主角,在那匹马的背后,有无数利益关系交织,直到有人通过高额赔率大赚一场。
更多的人都输了,只有少数买对那一匹马的人能赢,甚至会在一场比赛之中赢得盆满钵满。
但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还需要记住的一点是,庄家在计算赔率的时候会考虑到自己的收益,不止于此,他们可以抽水的1。
所以实际的主角,是每一场都不会亏的庄家。
此时陆芃和贺时乾这样的玩家就是马场上的“马”,或许,还是两匹赢面很大的“马”。
这样一想,事情就立刻变得可怖起来。
如果这些观众可以根据游戏表现和被量化的信息下赌注,数值最高表现越好的玩家理论上就越有可能赢,稳妥起见,大多数观众便都会选择将最多的筹码压在这样的优质玩家身上。
一般赔率会随着结果的明朗而发生调整,一开始赔率的差异会比较小,后期随着玩家表现和概率,庄家应该还会对此进行调整。
换言之,如果贺时乾和陆芃是夺冠的最大热门,身上就会背负着最多的赌注。
如果结果真的如观众所愿,他们押对了,主办方或许会因为之前提到的原因不会太亏,但他们也不会因此赚太多钱。
可是,这种看似公平的博弈背后实在有着太多的黑幕了,更何况这是更高维度的生物主持的游戏,陆芃非常怀疑他们是不是能控制游戏的节奏。
如果他们确实能操控游戏,那么,主办方能抵挡得住大捞一笔的诱惑吗?
只要给玩家设置一点小小的阻碍,来一点谁都看不出来的坏运气,将背负最多赌注的玩家淘汰,那么押在他们身上的赌注会怎么样呢……
结果,毫无疑问。
这么一想,陆芃便立刻后悔了。
因为当自己说出刚刚那句话的这一刻,所有观看直播的高维度观众也都听到了自己的话。
甚至,这款游戏的主办方也很有可能意识到他们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她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死死地看着面前的贺时乾,紧张得甚至都不敢呼吸。
贺时乾看到她露出这副模样,就意识到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不愧是他的阿芃。
他安抚地笑了笑,似乎对此并不感到焦虑和慌张,而是伸出手握了握她发凉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擦过她指缝间的软肉,和她的手指紧紧纠缠在一起。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他将陆芃揽在自己的怀里,似乎是在安慰她,似乎又像是在汲取萦绕在她周围的空气,他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有些痴迷地吻了吻她的耳背。
陆芃忽然颤抖起来,但她并没有推开贺时乾,而是用着沙哑的嗓音痛苦地低语道,“我不想成为金凯瑞饰演的楚门,像一个被物化的物件。”
“他们凭什么用数值否定一个人的可能性!”
[害,我还以为是什么,1287这是又发病了吗?]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们猜到我们在赌人了。]
[毕竟只是三维生物,蚂蚁中的科学家也只是蚂蚁罢了。]
[无语了,这可是大富翁游戏!他们就只能想到这一点吗?被zz正确洗脑了?]
[是啊,不用数值和学历工作定义,那用什么定义?]
[本来还以为3399挺靠谱了,现在开始后悔押她了。]
……
听到陆芃这么说,他不禁轻笑,贺时乾本想帮她补救,却没想到陆芃这么快就已经找到了转移视线的借口。
“有我在,阿芃。有我在。”
说着,他便忽然抱起陆芃,轻而易举地将她放到了桌子上,而后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站在她的中间。
陆芃没想到贺时乾竟然会这么做,一种比知道游戏内幕更加强烈的危机感和入侵感吓到了她,她下意识地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双腿用力试图将他挤出去。
但那种感觉就像蚍蜉撼大树,而这棵巍峨峻拔的大树对她微弱的抵抗根本毫不在意,只是喘息着将她席卷蹂践,与她稚嫩的唇舌纠缠摩挲。
她实在不明白贺时乾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做出如此不合时宜的举动,她根本无心配合,偌大的焦虑和惶恐笼罩着她,根本没有这种心情。
而那股属于他的火热几乎就要灼伤她,烫的她浑身战栗、不停地试图后退。可陆芃竟找不到一丝退路,因为每当她后退的时候,他便会收紧手臂,将她再度揽进自己的胸膛,与他的身体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她早就知道贺时乾并非人畜无害,却没想到他在多年后,竟然变得愈发危险和疯狂。
面对这种情况,贺时乾反倒亢奋了起来,引领着她愈发深入。
那是一种从尾椎骨底部逐渐升起的战栗,她过去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对象是同一个人,但整个身体都几乎瘫软下来,化作了一旺春水。
“感觉到了吗?”
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放过了她。
但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抬起手,粗糙的大拇指指腹缓缓地抹过她清润却红肿的嘴唇,微微刺痛。
那一瞬间,陆芃这才回归了几分清明,她不停地大口喘息,并用着一种慵懒中带着困惑的眼神看向他。
贺时乾低下头靠近她的耳畔,借此掩饰着自己心中的焦渴和烦躁,同时用一种除了她以外几不可闻的暗哑嗓音说道,“我一定会赢的。”
[我去!我要看啊啊啊!]
[救命,这也可以亲起来吗?1287是故意找借口“安慰”3399的吧?]
[我不管!我磕到了!!]
[快杀了我给你们助兴!!]
[他刚刚凑到3399耳边说了什么呀?总觉得他们在秘密谋划些什么……]
[上面的不会是直男吧?明显是在亲亲吻吻、说些荤话啊!]
陆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好让自己的脸上不会露出丝毫端倪。
她这才意识到贺时乾刚才为什么忽然表现得像忽然发了情,莫名其妙地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让她差点沉沦。
不了解的观众可能只是以为贺时乾只是为了安慰她,但陆芃却知道,他会说出这种话一定是已经有了非常大的把握。
其实贺时乾只是利用这种方式想要传递自己这个信息。
他早就已经找到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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