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欧阳家人
周玉文最终决定帮助欧阳家,参加药王大战,去抢夺脆骨珠。
而昨天身为准武生的陆家三少,陆坤被周玉文一个药师打残的消息瞬间席卷整个武馆。
昨天,陆坤被带走后,虽然生命已经无忧,但脑袋是被打坏了的,目前已经成为一个植物人,只有脆骨珠才能救他。
而且,昨天那个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欧阳家强者,据欧阳寻说,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只是每次欧阳家有困难的时候,他总会出现,这也是昨晚欧阳寻为何敢说那样话的原因。
只不过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对欧阳家是好还是恶,无从说起,就目前来看,对方是有意保护的,只是这样保护会持续多久,没人知道,这就是欧阳寻急着得到脆骨珠的另一个原因。
早上,来到武馆,陆生药师和其他学员们已经等在院里,陆生的脸是铁青的,就跟他的衣服一样没有血色,其余的学员也鸦雀无声,完全没了昨日那般肆意妄为。
周玉文为何还要来上课?
一方面,武馆不是他们陆家的,陆家人也不敢正大光明在武馆动手,这些年陆家人的狂妄傲慢,已经为世人所诟病,如果在武馆动手,那他们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没人会愿意冒这个险的。
另一方面,虽然陆生是陆家人,但他是武馆的一名教师,心胸也没用其他陆家人那般狭隘,做事也是讲究道理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昨晚他会把周玉文叫去藏书阁。
如果是陆久或者陆永唐,岂能给他这个机会,很有可能直接杀死了。
见到他们这般表情,周玉文心里倒是偷乐起来,也算是杀鸡儆猴了,看以后还有什么人敢给他好脸色。
“你就是周玉文?”
一个冷冷地声音从背后响起。
个头比周玉文高,瘦削,声音却很浑厚,正冷冷地看着周玉文。
“是我,又怎么样?”
周玉文可不会给他好脸色,他已经认清了现实,低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而勇敢可以无限制。
周玉文的痞气让周围看戏的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现在在他跟前,是号称百年一遇的炼药天才,六岁拥有火珠,七岁获得药鼎,才九岁的他,药力已经达到四级,炼药悟性甚至比一些成年药师还要可怕,所以人送外号,鬼药师。
“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陆生铁青着脸,敦促大家,今天的他倒是有意帮助周玉文。
周玉文来到石柱子边,在阿彦身边盘膝而坐。
“我不是叫你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吗?”阿彦小声地说。
“我才不管他是谁,今后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不好惹的。”
“”阿彦白了他一眼,说,“不过说实在的,昨天经你那一战,所有人现在都怕你呢。”
“那你怎么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又不是陆家人?若不是受到家庭限制,我早就想揍陆家人了。”
阿彦竟有些得意洋洋地说,像是周玉文替他干了一件想了很久,但却不敢做的大事。
阿彦,原名陈彦,陈家是边水城实力低于陆家,多年受到打压的众多大家之一,平时碍于陆家压迫,不敢得罪,但心中早已经恨之入骨,这就像对着猪笑着说‘你真好看’,但心底却计划着怎么吃他的肉了。
“哎,刚才那人是谁啊?昨天我怎么没见过?”周玉文正色到。
“我跟你说,他可千万要小心,他可是武馆药师学员中号称鬼药师,陆江,恐怖如斯,人可是奔着脆骨珠去的,没什么事,咱离他远点。”
“他鬼药师?我还仙药师呢,我也是本着脆骨珠去的,别忘了,我可是欧阳家人,和陆家势不两立。”
“昨天你不还说不是欧阳家吗?”陈彦白白到。
“之前不是,从今天起,我就是欧阳家人,若是谁想对欧阳家不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得得得,我不管你怎么样,只要不要祸及我就行。”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下次揍陆家人的时候,我定然拉上你。”
“”陈彦无语。
药草已经准备好,放在每个人的脚边。
“今天我们炼三级药丸,迷幻散。”陆生在身后说,“寄出药鼎。”
话音刚落,所有人自豪地寄出自己的药鼎,红的白的绿的,什么颜色都有,都是中上的优等品,而且他们的火珠给人也炙热感,想来品质也不会太低。
这些人一部分来自陆家,大部分都是大家族的子嗣,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
他们半眯着眼睛,都朝周玉文看来,像是等待一出好戏。
稍作犹豫,周玉文催动体内火珠力量,身上溢出金色火焰,就像一个人坐在大火之中。
“圣火珠?”
有人不禁惊叹。
圣火珠百年一遇,即便是药师也很难寻到。
众人半眯的眼睛都放大了,转头看向陆江,因为陆江的火珠也是一颗圣火珠。
而且陆江的圣火珠似乎比周玉文的颜色差了点,暗淡了许多。
陆江闻言也是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他还是率先寄出自己的药鼎,那是一口黑色的青铜鼎,一出便让人感到畏惧。
周玉文不紧不慢,这一刻他想起了师傅李压山,想起了在河水中训练的场景。
双手缓缓展开,赤色力量汇聚,一口金灿灿的药鼎出现,整个过程很稳,很稳,甚至比之前更加沉稳。
见到金色药鼎,四周再一次哗然,连身旁的陈彦也张大嘴巴。
居然和陆江的药鼎一个水平,虽然青铜和黄铜并不是最优质药鼎,但周玉文拥有和陆江一样的药鼎,实属让人不可思议。
陆江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刚才轻视的有些后悔,他需要重新认识这个年纪不大,实力却不小的人。
“开始炼药。”
愣了好一会儿的陆生回过神来,开口说道,只不过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周玉文身上。
下午,太阳西落,炼了一天的药,周玉文的身体感到沉重无比,仿佛背着一座大山。
离开之前,陆生叫住周玉文:
“周玉文,你等一下,我有事问你。”
“陆老师,有什么事?”
虽然陆生是陆家人,但并没有陆家的恶劣作风,周玉文还是以老师称呼。
“我问你,教你炼药的师傅是谁?”
“他是”话说到一半,周玉文还是谨慎地思考了一下,随后说,“我没有师傅。”
陆生浑浊的眼睛与周玉文清澈的眼睛对视着,虽然他知道周玉文说了假话,但他没有追问的意思。
“没事了,你回去吧。”
“嗯。”
“喔对了,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最近很不太平。”陆生叮嘱了一句。
陆生的无意关心,却让周玉文对他产生不一样的看法。
角落的黑暗处,还没有离去的陆江听到他们的对话
周玉文离开之后并没有马上赶回欧阳家,而是来到很少人问津的藏书阁。
晚上冷清的环境让那座古旧的老塔看上去更加孤寂,这不禁让周玉文想起了李家沟孤独一人的李亚山,于是他打算来这里看看。
同时,藏书阁里的老人很像他的师傅,这也是促使他来这里的重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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