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瘟病的灾祸赐福(一更!)
而当这颗星球终于恢复到常规状态应有的“平稳”后。
那之前因为剧烈的战斗余波而被大幅度阻隔的厮杀,再一次开启。
不是所有的战争领主,都奔着夺取第一的野望而来的。
尽管在这个舞台上,汇聚了来自周边位面系超凡领域里顶尖的一批战争领主。
可或许是领主所涉及的杂糅事物过多,需要协调和统筹方方面面的要务。
因此这类存在往往在这样非终极目标的领域里,相比其他的角色要显得更为实际些。
在物质世界仍然为有序的规则所统治的年月,每个个体能够给予的浪漫还没有到能够被挥霍的地步。
这里是一个不错的舞台,却并不单单属于最后的赢家。
而以最为简单的操作来说——通过系列的手法,来制作一个有着切实信服力的招募短片,也是这场舞台所反馈的应有价值。
至于更多的,则不必多说。
因此,在战斗环境不再那么恶劣之后。
剩余的战争领主们,再次寻找自己的目标逐对厮杀起来。
“荣誉至高!”
林立的骑枪,齐整地罗列在这的身披银甲的战士之前。
他们毫不畏惧地盯着那不断迫近的敌人。
在一声齐整的战吼之后,冲锋的骑士仿佛化作了银色的光晕。
伟岸之环-塔姆桑静坐在自己的苔藓王座上,那布满了裙边般褶皱的厚重眼皮下,并无任何实质性的波动。
但并非全然如此——骑兵们的冲锋,打断它的沉思。
它决定给这些鲁莽的光辉之主信徒一个机会——感受世间“真与美”的绝妙机会。
于是,在它的意志之下,无数犹如菌毯般的黑暗物质涌动了起来。
它们从大地之上呼啸而起,竟然是无数形态狰狞而怪异的虫群!
它们铺天盖地,像黑云一般压向那冲锋而来的骑士们。
光与影的瞬间触碰,便带来了犹如闪电般的无尽爆鸣!
如果在往常的话,这应当是绝大部分观战者观测目光汇集的焦点。
但现在……
人们正在以迥异的目光,眺望着那正静坐在大地上的巨人……
“我感受到了它身上的灾祸与疫病……但它并非我们的兄弟……”
伟岸之环-塔姆桑看着那正在黑云中挣扎的骑士们,它的声音从腐烂而肿胀的喉管中缓缓发出。
旁边无数聚拢在它身旁的、满是扭曲与怪诞模样的士兵们,随之抬起了头。
“它需知晓父的伟大与慈爱,我将让它看见。”
说完,塔姆桑缓缓起身。
它伸出满是脓包与病痘的手掌,然后就像穿透了一层薄纸一般,那样轻易地插入了它看起来扭曲而显得格外坚韧的胸膛。
大量的脓水,瞬间激射出来。
它散发着蕴藏无尽死亡与恶毒的禁忌疾病,瞬间便将周遭的大地污染成某种难以名状的形态。
而身处其中的扭曲士兵,也瞬间被难以计数的疾病所感染。
那并非凡物领域的病毒,而是涉及到超凡的、更为宏伟层面的灾祸。
在一声声尚未知觉的赞咏下,大量扭曲士兵全身崩溃、坏死。
但却并非全然如此,还有一些幸运的士兵,挺过了塔姆桑所给予的“恩泽”。
大量新畸变的器官,从它们本就扭曲的身体上舒展出来。
那本该在更为细微的领域扩散、演化的事物,在超凡的力量下,如此直接地将其充满了腐败、病变和亵渎的过程展现在物质世界。
而塔姆桑在自己肥硕的胸膛中探索半天,终于它找到了被它放在了某个隐秘区域的事物。
那是一团似乎还在跳动的心脏……
“享受这场绝美的赐福吧!”
塔姆桑将那心脏高举过头顶,在一声充满了狂热的嘶吼后,它直接将其捏爆!
下一瞬间,难以计量的瘟病与晦暗从中倾泻而出!
…………
…………
“塔姆桑这是疯了?”
“那可是它好不容易弄来的瘟病之心——它这是不准备进阶传奇了?”
“瘟病入脑的怪物,你能理解它的话,那离它也不远了……”
饱受摧残的星球上,几个战争领主的兵团极为罕见地联合在了一起。
原本以为躲过了之前那两个大家伙战斗的余波,应该就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结果,大概谁能想到塔姆桑玩嗨了……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星球都笼罩在一片充斥着病毒的无形阴云中。
更为糟糕的是——以战争领主所带来的海量兵种为渠道,它还在不断进化……
现在还在顽强抵抗的战争领主,多是抱着些许“老子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好戏”的心态。
这次战争领主角斗场,可以说是近年来最出人意料的一次。
说精彩的话,不少战争领主对此表示是不认可的。
星球级生命前来炸鱼,有什么精彩可言?
但即便如此,塔姆桑也没有获得多少关注……
充满了晦涩与难以直观呈现的病毒,哪有擎天的巨人瞩目?
没有身处其中或经历过那样的场面,很少有人能够那样真切地感受到其中的压抑和绝望。
而此时的易夏,则颇为愕然地抬起头。
这是?
易夏缭绕着无尽火光的双眸,看向那陡然充斥着浓烈瘟病之力的星球。
如果周遭的空间和相关规则概念没有发生变化的话,易夏还有着重回腐烂之乡的感觉。
当然,比起腐烂之乡那更多倾向于腐败滋生的附加瘟病。
此时出现在易夏面前的,是最为纯粹的、再无其他杂糅的瘟病力量。
这些战争领主还真是多才多艺……
瞬间,易夏便明白这极有可能是哪个强大战争领主的“手艺”。
只是,太过浪费了……
易夏犹如火焰般肆掠的意识海中,蜚的星灵虚影陡然睁开了双眸。
对于东方谱系超凡文明古老时代的灾祸之神而言,瘟病只是它诸多力量要素之一。
事实上,东方谱系超凡文明在这方面探究的深度并不低的。
而出于某种文明特色和偏斜,它最终难免倾斜向了那凡物所晦涩的领域。
既——命运……
在诸多外界交汇的目光中,易夏忽然从沉陷的大地中站起身来。
随后,他虚空而吮。
霎时狂风乱作,无穷的瘟病之气以难以阻挡的趋势朝着他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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