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系统只是系统
恶魔果实，听到这个名词，裘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海贼位面，但是否真是如此，还需要‘确定’一番。
“若寒姐，怎么弥补若雪目盲的缺陷，那所谓的能力可有什么负面作用？还有恶魔果实有什么用处？为何能算作位面产出换取到金钱、能量，你也说过位面当中的物事不能带回现实世界，总不可能这就是给一般人的福利吧？”
对此裘云的确是有所疑问，就算那位面当真是自己所知的海贼位面，但那恶魔果实对于现实中人能有什么用？
若没有用处，怎么可能会值得大价钱？
“那个位面是一个很特殊，很古怪的位面，特殊在于那里的人除了通过修炼一种霸气的能力之外，还能通过食用这种名为恶魔果实的东西获取各种奇异的能力，这些奇异能力从控制自然能量到各种幻想变化能力可谓应有尽有。虽然食用这种恶魔果实之后本身就会受到海水的克制，一旦碰到海水就会全身乏力，所有能力更会尽失，自身唯有任人宰割，并且每个人也只能通过食用获得一种恶魔果实的能力，可谓限制重重。但因为通过这种方式所得的能力本身近乎于规则，所以随着不断开放，就可以不断增强。纵然通过开发的方式本身有着上限，但若到了中级乃至高级位面，随着不断的修行，可以让其配合自身能力进一步提升。虽然就现实而言，真正能将自身能力开发纵横高级位面的也就二三人，但凭此在中级位面当中纵横来去的人却有不少。可以说，除了负面效果无法驱除之外，这种能力可谓前途无限的能力，这样的能力就算在中级位面当中也算颇为的少见。”
柳若寒自然不知道裘云已经猜到了那位面是海贼位面，更不知道他已经结合‘先知’猜出了一部分情报，所以当下一一详细道来。
即便如此，听到这些信息之后，裘云也不由得感觉十分震惊，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可以这般。
不过随即裘云心头也不由得微微一愣，若恶魔果实真就这般强大，那为何海贼位面还只是一个低级位面？
“嗯，顺带一说，那恶魔果实的价值就在于其本身固然无法带会现实世界，但因为其本身同位面规则有关，所以食用之后的能力却可以保留，相当于食用之后就会强行领悟，省却了其中过程一般，结果就是如同我们通过自身努力学习霸气等等能力一样，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另外，当使用过恶魔果实的人离开那个位面之后，那个位面又会随机重新生成新的相同的恶魔果实，完全可谓取之无尽，用之不绝。所以这恶魔果实就是那位面的特殊产出。”
听完柳若寒的话之后，裘云唯有一个感觉：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恶魔果实来历竟然这么厉害！
显然，恶魔果实强就强在本身是规则所化。
这么‘牛逼’的来历，本身自然就有着极大的潜力，只不过受限于低级位面不能发挥出来，不过随着到了中级位面，可以通过多方面开发强大。
这就是恶魔果实的价值！
虽然心头如此之想，但裘云依旧很快收拾心情，恶魔果实虽好，但自己却没有这打算，就算去了海贼世界，自己宁愿从潜力不足的霸气下手，也不会食用恶魔果实，凭白给自己多了几分弱点。
位面无限之大，纵然规则化在，又何不可求，非要在此间？
“弥补若雪的缺陷需要的就是这恶魔果实？可如若寒姐所说，这恶魔果实应当是每一颗能力都有所不同，如何能保证？而且这样一来，岂不是让若雪在弥补了缺陷的同时又多了一个弱点？”
“能够弥补若雪天生目盲缺陷并非是什么恶魔果实而是要落在霸气的修炼上。根据情报，那名为霸气的能力基本可以分为三大类，霸王色霸气，见闻色霸气和武装色霸气。其中霸王色霸气侧重于精神威压，武装色霸气则是增强自身，至于见闻色霸气却是扩大感知，甚至修炼到极致之处，不仅能凭借感知代替眼睛，甚至拥有短暂预知的能力。”
柳若寒微微摇摇头说道，不过说道最后的时候却略有些不屑，微微停顿了一下之后还是解释说道。
“毕竟那位面只是低级位面，见闻色霸气哪怕修炼到极点，所谓的预知未来，其实也就只能在低级位面当中运用一二，真的到了中级位面，不是无法进行预测，就是预测了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不过修炼到极致处用感知代替双眼还是可以的，等到了中级位面之后完全可以借此领悟灵觉，到时，纵然目力所及之处也未必可比。以我看来，这霸气的能力，虽然不及恶魔果实，但也各有所长，若有机会你也可修行参考一二，另外这能力能同恶魔果实同时作用，所以选择食用恶魔果实的人往往都会花费不少时间专门在那位面当中修行这名为霸气的能力。”
显然，对于自己的妹妹，柳若寒已经考虑得十分完备，甚至连进入中级位面之后的道路都已经为她做了铺垫，连各种情报消息都已经查探得十分清晰
不得不说，受限于自身的情报渠道，自己纵然有着‘先知’也做不到这一点，但好在，这一次正好‘一箭双雕’。
不管是恶魔果实也好，霸气修行也罢，全都要得到！
“若寒姐，你之前的话语中有提到这一次前往那位面，是若雪的‘机会’。既然是‘机会’，那么应该已经有了确切的目标，不知道那所谓的‘机会’所指的对象是那位面当中的哪一位强者？”
低级位面中能称得上‘机会’的，自然有着明确的拜师对象，甚至连拜师方法、条件一应都准备好，只要进入位面当中就可以按部就班的进行，然后顺利拜师提升自己，至于魂点，能获得‘机会’的人，自然是不会差魂点的。
凭借裘云的‘先知’，自然知道海贼位面当中的强者不少，甚至可以说比之现在的火影位面更胜一筹。
而且与自己在火影位面的时候需要寻找迈特戴这样‘低调’的忍者为师不同，既然是‘机会’，自然要从那些已经展露了实力的强者中选择，就不知道是四皇还是海军大将，亦或者是七武海中的什么人了。
其实，这个时候裘云心中还有一个关于恶魔果实的重要疑问，但现在事关柳若雪，裘云自然就将之放到一旁。
“这一次‘机会’的目标是一位海军本部中将，席琳。这位席琳中将本身精通体术海军六式，同时修行武装色霸气和见闻色霸气，其中犹以见闻色霸气更为强大。”
简易的介绍直让裘云都为之发懵。
席琳中将？
听这名字是个女中将？
好吧，这也不稀奇，毕竟自己所知的受限于‘原剧情’，以海军的庞大，有着没‘出场’过的人物也不稀奇。
裘云奇怪的为何会只是一个中将，哪怕这是一个本部中将，在中将这个层次当中实力也应该算是顶尖。
可中将就是中将，海贼位面除了卡普之外，其他的中将哪有那么强，拜其为师，最多也就学习个能力，恐怕连属性提升的余地都不会有！
以柳若雪的身份，怎么这就算是‘机会’了？
不错，不管是柳若寒还是柳若雪都承认如今的酒仙公会因为刚刚晋升不久的缘故，所以底蕴不足，但底蕴再如何不足，也不可能连一个‘机会’都这么的寒酸。
海贼位面只是一个低级位面！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目标对象？如果要凭借自身进行修炼，所耗费的时间、精力都不算小，更何况若雪学习这见闻色霸气应该是为了今后能更好的运用于战斗之中吧。既然如此，为何不寻求一个更好的对象？”
本部中将的实力其实还是不错的，但那只在海贼位面，换算到低级位面当中，也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别说柳若雪了，就算裘云自己，他也看不上这个机会，八门遁甲在身，他已经可以同海军大将一较高低，还要寻着一个不知名的中将拜师，岂不是笑话？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找到更强者为拜师对象。可据我了解，这一位虽然实力的确不强，但已经是正常情况下所能找到的最好人选。不仅自身拥有一定的实力，而且还是精修见闻色霸气，而且相关条件也更好达到。”
柳若寒没有因为裘云的质问而有所生气，反倒也是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这一个位面很特殊。位面中的势力分为海贼和海军两大部分，海贼我就不多说了，从他们的身份来看，就不是拜师的对象，事实上，海贼多半都是烧杀抢掠的恶徒，打打杀杀什么的缺不了他们，但和平拜师可没有过。至于海军，隶属于所谓的世界政府，算是官方势力，有着相应的培训机构，通过应征成为海军并且获得修行海军六式之类的能力，对于现实中人来说很容易，但要说想要拜师却十分困难。至于这两大势力之外的自由人也有不少，但实力大多弱小不说，而且同样很不好打交道，拜师之类的更不用多说。基本上就是：不用想了，不可能的。”
最后一句，明显就是柳若寒的嘲讽，这在自见面之后一直颇为温柔的柳若寒身上算是颇为少见的了。
不过，虽然柳若寒说得有些模模糊糊，但结合自己的‘先知’思考，裘云顿时就发现，这个海贼位面似乎还真的不怎么适合‘拜师系统’使用。
正如柳若寒所言，身为海贼，只懂得四处抢劫作恶，就算‘剧情’中的草帽团也是‘冒险团’，一向自由来去，自然没有什么拜师学习的说法，至于海军，虽然有着相应的培育机制，但培育的是海兵，双方之间是上下级别关系，就算有着开小灶，也是将军、学员关系，几乎不可能有什么师徒的名分。
拜师系统，只要有着一个师徒名义就能用魂点迅速提升实力，但反过来说，若没有获得相应的师徒名义，任由双方之间的关系再好，魂点再多，也不可能利用系统从对方身上获得一星半点的提升。
系统只是系统，有师徒名义就可运用，没有自然不能动用。
可以说，这个海贼位面对于拜师系统本身而言显得十分不友好。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你的意思是想先行进入这个位面尝试是否有着其他更好的选择，若不行的话再重新选择这个‘机会’？这在大多位面当中其实是可行，但在这个位面却是不可以。因为这个位面阵营划分极为严格，只要稍稍出名，就会被海军关注，进而列入不可信任的名单，再想加入海军拜师，自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完全悄无声息的行事，但在那个可谓十分混乱的位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若寒微微摇摇头，若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倒也无妨，可惜不行，但区区一个中将……
思量至此，裘云不由得微微低下头，好一阵思索之后，裘云却是看向旁边的柳若雪。
“若雪，若我有更好的‘机会’，你是否愿意‘赌’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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