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睡了我付了钱,还敢逃?
舒乐虽然不放心冷沫,但也知道首席的脾气,差不多到了他们该回去的时候。大家也都还有任务要做。
她跑到船上,坐船离开。目光一直停留在还在海边的冷沫身上。
不知道沫沫遇到了什么事情,她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沫沫有心事一直都会告诉她。这一次,她有心事什么也没说。
肯定是遇到了难事……
看着他们船越来越远,冷沫一个人坐在海边,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没有离开的意思。
微凉的海风,轻轻吹动过她额前的碎发,静静地,静静地盯着远方。
爷爷对她的惩罚,她都不在乎,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背上再痛,也不及心里的痛。
也是爷爷的鞭子,才让她清醒的认识到,这几天的迷失。
她似乎喜欢上白瑾言了……
喜欢,她竟然也会喜欢上一个人,也会心动。这都是以前,自己不敢想的事情。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对待任何人都不带一丝感情。
更不会把感情和任务掺杂在一起,可是自从遇到白瑾言之后,似乎一切都变了。
她静静的坐着,侧影恬静悠远。
“主人,我们不回去么?”小宇宙的声音忽然响起,天空已经暗淡下来,已经很晚了。
冷沫只是淡淡的启唇,冰冻的脸颊没有一丝表情,“先不回去了,我想在这待一会。”
或许爷爷说的对,她是个特工,应该服从命令完美的完成任务。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必须完成任务。
还没有深陷的感情,要抑制住,控制住让这段感情渐渐消失。
不然等她离开的那一天,对白瑾言对她,都是一种伤害。还有她的身世,也必须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查清楚。
她想知道,也有权利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爸妈抛弃了她,还是令有隐情。
“许彻找我,我回去了。”凌千夜站起身,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他也很想冲上去将冷沫抱住,但是他更明白冷沫身为特工的不容易,也很清楚冷沫现在需要的不是他。
他可以等,等到她完成任务,等到她离婚,再出现在她身边,去争取。
凌千夜离开后,白瑾言走向冷沫,他的脚步很轻,走到她身边,温柔的手掌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小言言?”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冷沫有些诧异。
冷沫含着眼泪的眸子撞进他的眼眸,白瑾言的心狠狠一揪,猛地将她抱进怀里,手臂用力收紧,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不碰到她背后的伤痕。
眼脸微垂,看到她身后别鲜血浸染的衣服,不由紧紧地攥起拳头。
“小言言……”
在他温暖的怀抱蹭了蹭,不由得伸出手抱住他,手臂微微收紧,原本焦躁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在他身边,她总是能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刚才冷沫下定的决心,又在顷刻间瓦解。
为什么,为什么对秦逸之她可以那样决绝的割舍,可对白瑾言,竟然做不到……
是因为对秦逸之的感觉,根本不是喜欢么?
阿乐说过,她对秦逸之的感情是依赖是崇拜,只是成为了习惯,才会在失去的时候感觉心中一空。
那她对小言言呢?为什么知道和他之间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她的心会有隐隐的痛。
“你、你怎么在这里?”忽然想起自己背上的伤,冷沫赶紧推开他,试图遮掩,疑惑问道。
小言言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爷爷打她,还有无的特工都在,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还有她刚刚和爷爷的对话,如果他听到了,会不会讨厌她?
冷沫心里很是不安,愣愣的看着白瑾言,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白瑾言的表情和平时一样,没有太多变化,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担忧,性感的声线低沉,“为什么突然消失?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看到刚刚的事情,冷沫松了口气。
可是白瑾言,好像生气了……他说担心她……
心里好似吃了蜜一样,甜甜的,很温暖。原来,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冰冷,还有一个人,担心她。
“我迷路了。”眼神闪了闪,冷沫扯出笑容,伸出手戳了戳他冰冻的俊脸,试着缓解他的情绪。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也就只有她了。
白瑾言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有几分无奈,对她,他是怎么也气不起来。半眯着眼眸,看着冷沫道:“你受伤了。”
提起冷沫的伤,白瑾言的眼底闪过几分冷意。声音沉沉的,眼神幽深,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冷沫有些慌神,知道背后的伤是掩盖不住,她眼神闪了闪,灵机一动找了个理由,“我、我刚刚不小心跌下山坡,就摔成这样了。”
跌下山坡,却只伤了背?
明知道她是在编谎话,白瑾言也没有拆穿,大手轻轻撩起她的衣服,看到她背上血肉模糊的伤痕,目光一凛,噙着几分危险。
“还疼么?”声音不自觉的柔了几分。
冷沫身后的伤已经抹了药,现在已经止住了血,虽然还有隐隐的疼痛,但是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她摇摇头,笑着说:“不疼了。”
“嘴硬。”白瑾言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眼底写满了不信。
“真的不疼了,见到你我就不疼了~”冷沫笑着说,她这会是真的不痛了,但是也知道背后的伤可能有点吓人。
好在阿乐给她抹的药是透明的,应该看不出来,不然就要暴露了。要是小言言问她是谁抹的药,她还真的答不上来。
看着她笑的明媚的样子,白瑾言转身蹲下,回眸对她说道:“上来。”
“什么?”看他这个动作,冷沫有些疑惑,愣了愣神,小言言这是要背她么?
“回营地。”白瑾言叹了声。
冷沫点头,“哦……”
走过去抱住他的脖子,白瑾言直接将她背起来。
这一路二人都很默契的没再提刚刚的事情,白瑾言心里清楚,但是什么也没说。他也知道,冷沫害怕他知道。
但即便她是特工,来到他身边是有目的,他也不在乎。
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无论她是谁,无论那个想要把她抢走的组织有多强大,他都不会让她离开。
以后,就换他,来保护她。
轻轻靠在白瑾言的肩膀上,可能是失血过多,冷沫懒懒的没有力气。忽然想到什么,来了精神凑到他耳边,试着问道:“小言言,我们的赌约加上一个期限吧?”
他们赌约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必须要让赌约在这一个月里结束,就要和小言言加上这个条件。
“多久。”白瑾言眸子一暗,淡淡的问了声。
冷沫干脆的开口,“一个月。”
“如果一个月后,不能分出胜负,我们就离婚。”这是冷沫从刚刚就想好的,只要他们不能分出胜负,谁也没有爱上谁,她也可以有个理由和他离婚。
“我不会耽误你。”说出自己的想法,冷沫是把每一步都想好了,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离婚后,你也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爸妈那里,我会解释,不会影响到白家和冷家的关系。”
想的还真是周到。
白瑾言微垂着眼脸,忽然蹲下身把她放下,将她逼的退后几步,直到被后抵着大树,他的大手在树和她之间撑起一段距离,防止她后背上的伤口抵在凹凸不平的树上感到疼痛。
声音冷沉,“你想和我离婚?”
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冷沫眼神有些闪烁,“不是,我是说,如果一个月后……”
“唔……”不等她的话说完,白瑾言的唇已经贴了上来,轻轻一吻,她明显感觉到白瑾言的手越发滚烫,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你是我的。”
“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低哑的声音性感到极致,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可是我们……”
冷沫想要说些什么,还不等她说完,白瑾言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开始慢慢下滑。
冷沫一动也不敢动的紧咬了咬下唇,缩了缩身子,白瑾言已经贴了上来,在她耳边轻呼着热气,“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啊,是她先招惹他的。
冷沫咬了咬唇瓣,没有说话,这件事她理亏。只是忽然想起,那天看到白瑾言和凌千夜打架,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打得过她。
那一天,为什么不反抗?还任由她把他吃干抹净……
冷沫忽然想起来之前,手中关于他的信息,白瑾言24岁,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白氏集团总裁,z国三大家族之一白家的大少爷,有着至高无上的身份,却不近女色,高冷神秘。
明明是不近女色的,而且冷沫当时也是亲眼看到的,他对一个魔鬼身材的美女,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是,为什么对她……
冷沫想不通。
白瑾言的手已经从她的衣领里伸了进去,指腹轻轻地游走,冷沫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身上很热,喘息渐渐变重。
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后背上还有伤,要是……太激烈的话,说不定伤口会裂开。
白瑾言见她这个模样,可没打算就这么放了她,性感的声线火热的在她耳边轻吐,“睡了我还付了钱的女人,我可不能就这么放走了。”
“嗯……白瑾言……”冷沫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颤抖,像有急促的电流窜过。
身子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嘤咛一声,却勾起了白瑾言隐忍多天的火苗。
下腹隐隐的发涨。
“叫我什么?”长指勾起从她的小腹渐渐滑下,长指稍一用力,唇边的笑邪邪的,
“老公……不要……”冷沫夹紧了腿,无力的想要推开他。想要说的话,全部被白瑾言忽然覆来的唇瓣,都堵了回去,轻轻的嘤咛,“唔~”
一块钱,她只给了他一块钱,买他一夜,还是买一赠一,现在是买一赠一再赠的不停——
冷沫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已经想好把他忘了,想好和他离婚,想好了一个月以后的所有事情。
可现在全部都被打乱了。
白瑾言松开唇瓣,呼吸已经变得粗重,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哑的声音慵懒到极致,“冷沫,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都没有机会呢。”
“嗯?”性感的声音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的手缓缓下移,紧贴着冷沫,猛地一用力。
“嗯~”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冷沫的身子软成一滩泥,大脑一片空白渐渐沉迷——
身上酸酸的,冷沫一直不想起来,忽然想到昨晚的事情,却是猛地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白瑾言在她旁边,两个挤在小小的帐篷里,他的手抱着她。看到她醒来,略带几分慵懒的声音响起,“醒了?”
“我、我们……”看了看白瑾言,又看了看自己,冷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
除了是他换的还能有谁?
昨晚太过激烈,但是白瑾言一直注意着她的伤口,倒是没有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晕了过去。
那时已经很晚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白瑾言只是懒懒的看着她,拿出药膏,就要撩开她的衣服。
冷沫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往后缩了缩,警惕的看着他,“不要。”
她现在可没有力气再来,而且这家伙每次说给她换衣服什么的,总会趁机吃豆腐,她可不想一会儿被其他人听到。
瞧她警惕的缩到帐篷一脚,白瑾言只是淡定的看着她招招手,“过来。”
冷沫不肯就范,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冷沫身子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拉,直直的扑到他的怀里。
白瑾言顺势将她放倒,冷沫趴在他的腿上,晃动着身子,“白瑾言!”
掀开她的衣服,后背上的伤痕已经轻了很多,可能是舒乐给她涂的药很管用。但是还需要在好好的抹一些药。
好在来之前,他带了一些药来。
“嘶——”扭动着身子,扯到伤口,冷沫倒吸了口气。
白瑾言拍了下她的屁股,“别乱动。”
冷沫羞红了脸,从小到大,还没人打过她的屁股。紧咬着下唇,不再吱声,感觉到后背清清凉凉的,白瑾言确实是在给她涂药。
她也就渐渐地安静下来。
涂好药,白瑾言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将她拉了起来,“该出发了。”
冷沫点点头,知道今天是星洛他们进行训练营最后一项任务的日子,而且他们这两天要独自在森林里生活。
想到这,冷沫还是有些不放心,跟在白瑾言身后走出帐篷,他自然地牵着她的手,走到人群中。
看着星洛已经背着包,蓄势待发,很是期待的样子,一点也没紧张,冷沫笑着问了声,“星洛,东西都拿好了吗?”
“带好了。”星洛点点头。
冷沫接着问:“纽扣呢,拿了吗?”
她的眼神中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心。
“拿了。”星洛无奈的又点点头。
“有什么事……”冷沫启唇,还想说什么。
可是根本不用她说完,星洛也知道她想说的话,无奈的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过一百遍了。”
冷沫扁了扁嘴,她都说了一百遍了吗?她只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森林而已。
虽然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是真的担心他。
前面的队伍开始移动,大家一个个的进入森林,快要到星洛,他笑着看向冷沫,“姐,我出发了。”
“嗯。”冷沫点点头,虽然脸上明媚笑着,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他。
“对了。”之间星洛走了几步,忽然顿住,又退了回来,看着冷沫一本正经的说道:“姐,你不用跟着我。”
冷沫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她话还没说出来,星洛就开口补充了一句,“更不许偷偷跟来。”
知道冷沫的脾气,也知道冷沫不放心他,所以星洛是猜到她的心思的。
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但是她受伤了,他可不希望她又到处乱跑。受伤了还是好好地养伤。
“暗处有保护的教官,如果真遇到危险,我会求救的。”为了让冷沫放心,他继续叹道,然后对冷沫语重心长的说:“受伤了就在营地好好休息。”
昨晚她被瑾言哥抱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背后那触目惊心的伤,血染红了衣服,他的心就吓得发颤,虽然心里知道怎么回事。
以前也见到过她受罚,可是亲眼见到她受伤,心里难免的心揪紧。
有时候他也真的很想冲那个人吼几句,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冷沫,为什么要这么狠!
冷沫是他的亲孙女,他却要把她逼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迟早有一天,他会去问的,也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冷沫回家,要让她知道当年的真相。
“哦……”冷沫无奈的点点头,看着星洛走进森林,渐渐消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那个背影似乎成熟了很多。
“我会保护好他。”白瑾言伸出手揉了揉她松软的发,紧接着就跟了上去。
因为白瑾言占着一个教官的身份,所以也要负责学生的安全,他负责在这个任务里跟着星洛,凌千夜负责跟着席题。
连白瑾言也跟着进了森林,冷沫感觉身边空空的,猛然间少了很多东西一样。
只剩下她和席天,和一些教官留守营地。
因为无聊,冷沫和席天、吴昊一起**。
“王炸!”
“哈哈,我赢啦。”
把最后的底牌一放,冷沫放声一笑。
席天哀怨的看着她,无奈的摇头,“大嫂,你这手气也太好了。”
他们玩了一下午,赢得次数最多的就是大嫂,他和吴昊两个加起赢得次数还不及大嫂的三分之一。
冷沫笑着还略带谦虚的说:“还好还好。”
“先不玩了。”放下手中的牌,冷沫伸了个懒腰,玩了这么久,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她站起身,四处走了走,一个人又回到帐篷前面坐着,全然没发现,自己是坐在了白瑾言的帐篷前。
席天拿了些零食给她,笑着说道:“大嫂是不是想老大了?”
“才没有。”冷沫扁了扁嘴,干脆的回道,但是耳畔不自觉的泛起红晕。如果不是留在这里可以随便吃零食,冷沫早就进去找星洛他们了。
不过席天他们在旁边,也是不让她去的。
好在学生们不在这,许彻让他们吃的食物都很好,总算像样一点,能填饱她的肚子。
“我是在担心星洛。”不忘嘴硬一声,冷沫确实是在担心星洛,但也有一点点的想白瑾言。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的依赖感似乎越来越深了。
他才刚刚离开几个小时,她就抑制不住的想他,总算是也体会了一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有老大在,肯定没事的。”席天倒是看得很开,笑着安慰她。如果别人不知道他家老大的厉害,他心里可是清楚地。
他们家老大的实力,可远远不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大嫂和老大结婚的时间还短,以后还可以慢慢的去发现。
绝对能发现,老大的魅力是无限的。
可能是因为伤的缘故,身子有些虚弱,所以星洛去执行任务的这两天,她几乎都在帐篷里睡觉。
到了第二天中午,冷沫吃完饭,就懒洋洋的睡觉了。
睡了一会感觉到一股凉意,下意识的拽了拽身上盖着的衣服。
“主人~主人~”小宇宙轻轻唤着她。
冷沫听到声音,揉揉眼睛,却没有睁开,只是懒懒的问,“是小言言回来了么?”
“不是不是。”小宇宙摇摇头,声音有些急切,“主人,你快醒醒,外面有雨声耶。”
“雨……”冷沫微微启唇,却猛地惊醒,“雨!”
她坐起身,还有些懵懵的,“下雨了吗?”
“真的下雨了。”静静的听着,确实有雨声。
伴随着雨声,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
“快点,你们都快点。”
是许彻的声音,似乎有什么急事,冷沫带上帽子从帐篷里出来,也没有打伞,跑向许彻,疑惑问道:“许彻,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下大雨,森林里太危险,我们需要多派些教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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