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接近他的目的
昨晚屈辱的一夜,他怎么可能忘记。
还有,她为何会出现在那个房间……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白瑾言开口,磁性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冷意,“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他骤然转变的态度,让冷沫冒了一身冷汗,她这次任务身份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冷家大小姐,一个刚回国的人,昨天莫名其妙的出现在B市,还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让谁想都觉得意外,更何况是白瑾言这样聪明的人,定会有所怀疑。
思绪间,她眉眼弯成月牙,清澈瞳仁眼波微漾,勾勾唇:“接近你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嘛。”
她明媚笑颜,简单纯净,好似盛满世间所有的美好的事,深深撞入白瑾言的眼眸。
心底划过一抹异样的情愫,整个人冰冷的气息瞬间消散不少。手上的力度也轻了些,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深邃的黑眸散着迷人微光,好似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明知她撒谎,却也不拆穿,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下移,轻松挑下她睡衣肩带,掌间炙热的温度,摩挲着她雪腻嫩滑的肌肤,惹得冷沫身上一阵颤粒,小脸也泛起红晕,纯净的眸子骤然紧缩,不由自主娇软下来的声音带着致命的魅力,“别、别动。”
“不是说喜欢我?”他冰凉的眸子透着一抹锐利,修长的手指继续在她软香的身上游移。
“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先友好的了解一下,然后再深入发展。”冷沫勾勾唇,笑呵呵的扭动身子试着躲开他的触碰,眼底一片寒光。
这个混蛋,还摸上瘾了!
“不需要。”他冷笑一声,答的干脆。
突然间,白瑾言一把摁住冷沫肩膀,将她钳制,他猛地低下头,那张冷峻妖孽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噙住她软香的唇瓣,狠狠的吻住。
“唔……”
冷沫措不及防,他微冷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霸道的吻,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冷沫一慌,真是愣住了。
缓过神来,使力挣扎,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紧紧的锢着她柔软的身躯,牢牢的将她压在床上,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晕乎乎的,轻薄的睡衣已经被他扯掉——
雪腻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美艳小脸还泛着瑰丽潮红,她粉嫩的唇瓣微动着,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白瑾言迷离的黑眸骤然冷却,从旁边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皮夹打开,拿出里面他随身携带的照片,上面模模糊糊的有个小身影,一身黑色连衣裙,看不清楚模样,但她手上露出利刃的指环却格外显眼。
白瑾言看着照片上模糊的身影,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她稚嫩的脸颊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冰冷,面无表情的扫过拿枪对准他的几人,三两下将人解决。
扬着下巴,冷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男孩子真麻烦。
“你终于回来了。”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墨黑的眸子冰冷散尽,温柔情愫渐渐漾开,即使照片模糊,她的模样却早已刻在他心中,那双清澈的眸子如今掩去寒冷,那张稚嫩的脸已经长开。
他找了她十年,等了她十年,终于等到她。
——
疼……
比上次的痛楚更强百倍。
冷沫缓缓的睁开眸子,窗外的微风轻吹进来,抚动窗幔轻纱轻晃。她想起身,却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像是被车碾压过一样。
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慢慢撑起身子坐起,腿软如一滩泥,酸疼的感觉蔓延全身,痛得她双眸瞬间清明。
才发觉她在自己的房间,手铐已经被解开。
昨晚的一幕幕渐渐在脑海中涌现……
白瑾言?她和白瑾言昨天晚上……睡了!
cao!
不是吧?
她被那个可恶的男人强睡了!而且还晕了?
猛地拍拍自己的脑门,她真希望昨晚是场梦,可低头的一瞬,她的梦就破灭了。
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遍布全身,一处也没放过。
昨晚的情形,有手铐束缚,她根本逃不掉。
可恶!混蛋!恶魔!
“白瑾言……”攥紧了拳头,冷沫咬牙,要不是为了任务,她一定把白瑾言扔到海里喂鲨鱼!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女仆的声音随之传来,“大小姐,您醒了吗?”
调整情绪,冷沫回道:“醒了。”心中有些忐忑,昨晚怕是白瑾言把她送回来的,只是不知有没有遇到谁。
若是有遇到,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小姐,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女仆话落,冷沫稍稍松了口气,“我知道了。”
原来只是叫她吃早饭。
冷沫起身,忍着酸疼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随便在衣帽间里拿了件白色连衣裙穿好下楼。
“小沫,快来。”苏芷见她下来,热情的招手。
她走过去,只见冷太太和冷先生已经坐在桌前,还有白瑾言也在。
苏芷握住她的手,直接带到白瑾言身边,介绍到:“小沫,这是小言,你的未婚夫。”
“小言,这是小沫。”
白瑾言起身,神色淡漠,平静的眼底不待一丝情绪,简单礼貌的伸出手朝她点点头,“白瑾言。”
他这样冷淡,一身西装革履英俊帅气,和昨晚如同野兽般的样子,真是天差地别。
“冷沫。”微不见的点点头,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无视他伸出来手,径自坐下。
装不认识,对谁都好。
一旁的冷先生目光时刻注意着冷沫的反应,瞧见她这故意的小动作,眉梢明显多了几分笑意,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开口道:“好了,快来吃饭吧。”
“小沫,昨晚睡得好吗?”苏芷看向冷沫,关心的问道。
总觉得她今日有些懒懒的,似乎情绪不太对,她刚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还是床睡的不舒服。
正喝着粥,冷沫差点呛着。
直接戳到她痛处,咬咬牙,强笑道:“很好。”
冷太太稍放心些,看向白瑾言,也浅笑着问了句:“小言,昨晚睡的好吗?”
话落,冷沫就感觉到某人若有若无的目光噙着戏谑落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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